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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6:45:08 

姜翎醒来时,冰冷的药味和血腥气混合在一起,钻进鼻腔,让她一阵反胃。

她躺在一张冰冷的玉石床上,四肢被牛皮筋索牢牢捆住,动弹不得。昏暗的烛光下,一个面容冷峻、身穿锦袍的男人正用一种看牲畜的眼神睥睨着她。

“王爷,可以开始了。”旁边一个山羊胡的老者躬身说道,手里捧着一个托盘,盘中放着一排泛着寒光的、薄如蝉翼的刀片。

王爷?

顾玄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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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翎的脑子嗡的一声,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涌入。

她穿书了。

穿成了这本名为《权王霸宠:病妃哪里逃》的古早虐文里,与她同名的炮灰女配——丞相府的嫡女姜翎。

而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本书的男主,权倾朝野的摄政王,顾玄辰。

按照情节,他会命人取走自己的心头血,去救他那个体弱多病的白月光,也就是本书女主柳若云。而原主,将在这场残忍的“手术”后,被弃之荒野,活活痛死。

今天,就是她的死期!

“动手。”顾玄辰淡漠地吐出两个字,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山羊胡老者应声上前,拿起一片刀片,对准了姜翎的心口位置。

刀锋的寒意透过薄薄的衣衫,刺得她皮肤一阵战栗。

求饶?没用。这个男人就是一头彻头彻尾的疯狗。

等死?绝不可能!

电光石火间,姜翎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她调动起全身的力量,用一种诡异的角度扭动着被捆绑的手腕。

这是她前世身为特工,专门训练过的脱困术。

“咔哒”一声微响,右手腕的筋索应声而断。

“嗯?”山羊胡老者察觉到异样,疑惑地抬起头。

就是现在!

姜翎猛地挣脱所有束缚,一个翻身从玉石床上滚了下来。她没有丝毫犹豫,顺手抄起床边一个半人高的青铜鹤嘴香炉,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顾玄辰的后脑勺狠狠砸了下去!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在密室中回荡。

顾玄辰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眼神中的错愕瞬间凝固,随即直挺挺地向前倒了下去,人事不省。

山羊胡老者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刀片“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指着姜翎,嘴唇哆嗦着:“你……你……”

姜翎眼神冰冷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抡起香炉,又是一下。

世界,彻底安静了。

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因失血和剧烈运动而传来阵阵剧痛。

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大周朝最顶尖的权贵,一个是医术高超的御医。杀了他们,她也活不了。丞相府绝对保不住她。

怎么办?

毁尸灭迹?工程量太大了。

姜翎的目光落在顾玄辰那张俊美无俦却毫无人性的脸上,一个疯狂而绝妙的念头,如同毒蛇般从心底钻了出来。

摄政王权势滔天,是因为他是先帝最勇猛的弟弟,是皇室宗亲。

可如果……他不再是个男人了呢?

一个太监,就算曾经是王爷,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姜翎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微笑。

她走到密室门口,对着外面守着的两个王府护卫说道:“王爷有令,传府里的李管家进来。”

那两个护卫是顾玄辰的心腹,只听他一人的命令。此刻见姜翎衣衫不整地出来,而王爷却没动静,顿时起了疑心。

“姜小姐,王爷人呢?”其中一人警惕地问道,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

姜翎苍白着脸,虚弱地靠在门框上,泪水说来就来:“王爷……王爷他突然犯了旧疾,头痛欲裂,已经晕过去了。你们快去叫李管家,他知道该怎么办!”

原主的心疾是京城人尽皆知的,而顾玄辰早年战场受过伤,偶有头痛的毛病,也是旧闻。

两个护卫对视一眼,将信将疑。

“快去啊!”姜翎声嘶力竭地哭喊,“耽误了王爷的病情,你们担待得起吗?!”

其中一个护卫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跑了出去。

剩下的一人依旧守在原地,死死盯着姜翎。

姜翎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片焦急。她踉跄着回到密室,似乎是要照顾顾玄辰,却在转身的瞬间,将一小撮从香炉里抠出的迷魂香粉末,悄无声息地弹了出去。

那护卫只觉得一阵异香袭来,随即眼皮一沉,便也软软地倒了下去。

很快,一个獐头鼠目的中年男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正是王府里手脚最不干净、最贪财的李管家。

“姜小姐,王爷他……”

“李管家,”姜翎打断了他,声音冷得像冰,“想不想发一笔横财?”

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是她刚刚用血,凭借原主的记忆模仿顾玄辰的笔迹写下的几个字。

“这是王爷的手令,命你将一个得了失心疯的罪奴,连夜送进宫里的敬事房。”姜翎将手令递给他,又指了指地上昏迷的顾玄辰,“喏,人就在这儿。”

李管家看着手令上那熟悉的字迹和私印,又看了看地上昏迷不醒的王爷,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姜小姐,这……这是王爷?”

“他现在,只是一个惹怒了我的罪奴。”姜翎缓缓说道,眼神里是不容置疑的疯狂,“这里有五千两银票,事成之后,还有五千两。你只需要把他送进去,剩下的,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知道。”

一万两!

李管家瞬间呼吸急促,眼睛都红了。这笔钱,够他后半辈子吃香喝辣了。

至于王爷……王爷现在不是晕着吗?等他醒来,木已成舟,还能杀了自己不成?再说,还有姜家小姐顶着,她可是未来的摄政王妃

“干了!”李管家一咬牙,接过了银票。

一个时辰后,一辆蒙着黑布的简陋马车,趁着夜色,从摄政王府的偏门悄无声息地驶出,一路颠簸着,朝着皇宫最阴暗的那个角落,驶去。

夜色如墨,连星月都藏匿无踪。

皇宫西北角的敬事房,是整个紫禁城里最污秽、最绝望的地方。这里常年弥漫着一股血腥和草药混合的怪味,偶尔传出的几声压抑的惨叫,都会被巡夜的更声所淹没。

一辆不起眼的黑布马车停在了敬事房的后门。

李管家跳下车,搓着手,一脸谄媚地对门口一个睡眼惺忪的老太监塞过去一锭沉甸甸的金子。

“刘公公,辛苦您了。王府里一个不长眼的奴才,冲撞了贵人,王爷发话,送来宫里净身,让他下半辈子当牛做马赎罪。”

那被称为刘公公的老太监掂了掂金子,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的光。他瞥了一眼车上那个被麻袋套着、还在昏迷的人影,不耐烦地挥挥手:“知道了,抬进去吧。”

这种事他见多了。京城里的高门大户,总有些见不得光的腌臜事,处理掉一个下人,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李管家连忙招呼车夫,两人合力将麻袋里的人拖了出来,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扔进了敬事房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里。

“人……交给你了,刘公公。”李管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敢多看一眼。

“滚吧。”刘公公冷哼一声,关上了门。

门内,是人间地狱。门外,是死寂长夜。

李管家跳上马车,头也不回地催促车夫赶紧离开。

马车消失在巷道的尽头,仿佛从未出现过。

……

与此同时,丞相府。

姜翎拖着疲惫的身躯,处理掉了密室里所有的痕跡。那两个护卫和山羊胡老者,都被她用迷药弄晕,扔进了王府的柴房,制造出集体醉酒的假象。

做完这一切,她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几乎虚脱地倒在床上。

她赌的就是顾玄辰的傲慢。

他把自己掳来取心头血,这么机密的事情,绝不会大张旗鼓。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他和那几个心腹。

只要处理得当,短时间内,没人会发现他失踪了。

就算发现了,谁又能想到,堂堂摄政王,会被人当成奴才送去净身?

这简直是天方夜譚。

可她成功了。

姜翎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只是第一步。

把顾玄辰送进宫,只是暂时拔掉了悬在头顶的刀。接下来,她要面对的,是顾玄辰那盘根错节的势力,是虎视眈眈的丞相府,还有那个等着她心头血续命的白月光女主,柳若云。

最重要的是,她需要一个靠山。

一个能与摄政王势力抗衡的,新的靠山。

姜翎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瘦弱而隐忍的身影。

当今的天子,年仅十六岁的傀儡皇帝,萧彻。

在原书的情节里,萧彻一直被顾玄辰压制,活得像个影子,直到后期才在别人的帮助下艰难亲政。

可现在,顾玄辰“失踪”了。

这对于萧彻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而对于姜翎来说,萧彻就是她唯一的生路。她必须抓住他。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就在京城炸开了锅。

——摄政王顾玄辰,失踪了!

王府上下找翻了天,也没找到王爷的踪影。最后一次有人见他,是昨夜他独自进了关押姜翎的那个密室。

一时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丞相府。

“砰!”

丞相姜文渊一掌拍在桌子上,怒视着跪在堂下的女儿,“说!王爷到底在哪?!”

姜翎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瑟瑟发抖,小脸苍白如纸,一双美目里蓄满了泪水,看起来就是一个受了天大惊吓的无辜少女。

“爹……女儿……女儿不知啊!”她哭得梨花带雨,“昨夜王爷将女儿掳至密室,说……说要女儿的命……女儿害怕至极,后来……后来女儿就吓晕过去了,醒来时就在自己的床上了,发生了什么,女儿真的不知道啊!”

这番说辞,半真半假。

姜文渊看着女儿这副模样,心里信了七分。他这个女儿,从小体弱多病,胆小如鼠,别说反抗摄政王,就是大声说话都不敢。

“相爷!宫里来人了,陛下召见您和小姐即刻入宫!”管家在门外高声通报。

来了。

姜翎垂下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正是她想要的。

她要的,就是把事情闹大,闹到皇帝面前去。

金銮殿上,气氛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

年少的皇帝萧彻坐在龙椅上,面色沉静,看不出喜怒。

姜翎跪在殿下,将刚才的说辞又声泪俱下地重复了一遍。

顾玄辰手下的第一大将,镇国将军周奎,站了出来,厉声喝道:“一派胡言!王爷失踪,定与你姜家脱不了干系!请陛下降旨,彻查丞相府!”

“周将军!”姜文渊立刻反驳,“小女身子孱弱,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让王爷失踪?此事必有蹊跷!”

两派人马顿时在朝堂上吵作一团。

萧彻静静地听着,目光却落在了那个跪在地上,看似柔弱不堪的少女身上。

他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

“姜爱卿,朕问你。”

姜翎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你昨夜,除了见到摄政王,还见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可以。”

来了,正题来了。

姜翎吸了吸鼻子,怯生生地说道:“回……回陛下……臣女……臣女在半梦半醒之间,好像……好像听到了王爷在与人争吵……”

“哦?与谁争吵?”萧彻的身体微微前倾。

“臣女不敢说……”

“但说无妨,朕为你做主。”

姜翎“犹豫”了许久,才颤抖着说:“臣女好像……听到了周将军的声音……他们在吵什么……什么兵符……还说……再说下去,就休怪他不讲情面了……”

话音一落,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寂静。

周奎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猛地跪下:“陛下!冤枉啊!末将昨夜一直在府中,从未去过王府!这是污蔑!是栽赃!”

兵符!

这两个字,像一根毒针,狠狠刺中了萧彻心中最敏感的那根弦。

顾玄辰掌管着京城三大营的兵符,那是悬在他这个皇帝头顶上最锋利的一把刀。

萧彻的目光扫过周奎,又落回到姜翎身上。

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抛出的话,却比刀子还锋利。

她真的是无心之言吗?

“此事,朕自有决断。”萧彻缓缓说道,“摄政王失踪,事关重大。传朕旨意,封锁全城,由禁军统领张莽,即刻接管三大营防务,全力搜寻王爷下落!”

此言一出,周奎和顾玄辰一派的官员,脸色齐齐大变。

禁军是皇帝的亲兵。接管三大营,这是……夺权!

而姜翎,则将头埋得更深了。

成了。

她成功地将水搅浑,并且,向新帝递上了一把刀。

一把,足以斩断旧势力枷锁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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