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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6:46:42 

冰箱门开着,冷气混着剩菜的馊味往外冒。张伟的手机屏幕亮着,一条新短信横在油腻的桌面上:姐,钱还没到?妈说房东又催了。发信人:张强弟。

屏幕顶端,银行的扣款通知还挂着,三万块。这是他这个月打过去的第三笔。我的工资卡,空了。厨房水槽里堆着昨晚的碗碟,水渍干了,留下黄褐色的印子。

客厅地板上扔着张伟的臭袜子,一只在茶几腿边,一只在电视机柜旁。这就是我们的“家”,一个租来的两居室,塞满了他的家人带来的杂物和他弟弟无穷无尽的账单。我关上冰箱门。

那点凉气,冻不住心口翻腾的火。“张伟!”我的声音不高,但足够穿透薄薄的卧室门板。

门里传来翻身和含糊的嘟囔。几秒后,他顶着一头乱发出来,脸上带着熬夜打游戏留下的油光。“大清早喊什么?”他皱着眉,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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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呢?”我指着桌上的手机,“我昨天刚发的工资,转进去还没捂热乎。三万,又给你弟了?”他挠挠头,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强子那边急用嘛,房东都堵门了。

你也知道,他现在创业,资金周转困难,我这当哥的能看着不管?再说了,这钱算借的,等他缓过来就还。”“借?”我嗤笑一声,从旁边的旧帆布包里抽出一个磨破边的小记事本,啪地甩在桌上,“你自己看看!从去年三月到现在,‘借’给你弟多少了?

三十五万七千八百块!他还过一分吗?他开的车比我们住的房子都贵!这叫创业?

”张伟的脸涨红了,梗着脖子:“你懂什么!创业初期都这样!那是他撑门面用的!

我是他亲哥,我不帮他谁帮他?难道看着他流落街头?一家人不就该互相帮衬吗?

你就知道钱钱钱,一点亲情都不讲!”“互相帮衬?”我感觉血液都涌到了头顶,“你弟弟买房,首付我们‘凑’了十五万!他结婚,彩礼酒席我们‘借’了八万!

你妈做个小手术,明明医保报了大半,硬说进口药自费,又拿走五万!这叫互相帮衬?

这叫我们家像个无底洞,填你弟那个窟窿!

”我指着这四十平米不到的出租屋:“看看我们住的地方!再看看你弟!他住新小区大房子,开好车,孩子上私立幼儿园!我们呢?我们连个自己的窝都没有!结婚三年了,你口口声声攒钱买房,钱呢?都‘借’给你弟‘周转’了!” 我声音发颤,“我的工资养家,你的工资养你弟全家!金满盈?呵,我爸妈给我取这名字是希望我丰足美满,不是让我嫁给你,变成你张家的提款机!

”张伟被我吼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金满盈!你说话别那么难听!那是我亲弟!我亲妈!

帮他们是天经地义!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冷血自私?嫁给我,就得接受我的家庭!

接受我们张家就是兄弟情深,互相扶持!”“互相扶持?”我气得浑身发抖,“好一个互相扶持!那我肚子里的孩子算什么?” 眼泪不争气地冲出来,我死死捂住小腹。

这个意外到来的小生命,本是我灰暗生活里唯一的光。但现在,这点光也要被他们的贪婪掐灭了。张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强硬起来:“孩子…孩子不是还没生吗?现在养个孩子多贵你知道不?

奶粉、尿不湿、学费…强子那边现在真是关键时候,这笔钱能救他的厂子!等他赚大钱了,加倍还给我们,到时候再要孩子不是更好?更优生优育嘛!

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不是时候?”我看着眼前这个同床共枕三年的男人,陌生得像从未认识过。“为了你那个永远填不满的弟弟,你连自己的亲骨肉都可以不要?

张伟,你还有心吗?”“我怎么没心了!”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我这不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将来着想?强子好了,我们也能跟着沾光!眼光放长远点!

打掉吧,满盈,听我的,去做了。以后条件好了,我们生俩!”沾光?

我看着他那张理直气壮的脸,胃里一阵翻搅。三年了,张强从一个小混混到开厂当“张总”,我们沾过一分钱的光吗?只有无穷无尽的索取和债务。“我不会打掉的。” 我抹掉眼泪,语气冰冷下来,“这是我的孩子,我要生下来。”“你!”张伟急了,“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非要把这个家拖垮吗?强子那边等钱救命!”“那就让你那宝贝弟弟自己去‘救’吧。

” 我走到门口,拿起自己的包,“从今天起,我的工资,一分钱都不会再进这个家。

你爱怎么‘扶持’你弟,用你自己的钱去扶。这孩子,我养得起。”“金满盈!你站住!

” 他冲过来想拉我。我猛地甩开他的手,眼神像冰锥:“别碰我。张伟,你记住你今天的话。为了你弟,你可以不要自己的孩子。那这个家,我也不要了。

”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他气急败坏的叫嚷和那间散发着绝望气息的出租屋。

我没回娘家。爸妈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我不想让他们跟着操心。手里还有一点私房钱,是我工作这几年,从牙缝里省下来、偷偷存在一张他不知道的卡里的,不多,两万块。

我在公司附近租了个最小的一居室,简单安顿下来。张伟起初几天还疯狂打电话发信息,先是咒骂我不顾大局、不懂亲情、自私自利,接着又变成哀求,说知道错了,让我看在孩子的份上回家。后来,大概是从我同事那里知道我还在正常上班,他的电话渐渐少了,只剩下隔三差五的几条短信,内容雷打不动:满盈,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房租要交,妈那边生活费也不能断,你先转两千给我应应急?

我一条都没回,直接把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世界清净了。日子像钝刀子割肉。

孕吐反应很严重,吃什么都吐,人瘦了一大圈。下班回到冰冷的出租屋,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心里又酸又涩。为了省钱,产检都挑最基础的做。

医生说胎儿发育有点偏小,要加强营养。我看着手里干瘪的钱包,默默在超市打折区挑最便宜的鸡蛋和牛奶。那天下午,我正在工位上赶一份报表,手机响了,是个陌生本地号码。“喂?”“请问是张伟的家属吗?我这里是中心医院急诊科。

”我的心猛地一沉:“我是他妻子。他怎么了?”“哦,张伟先生刚被送过来,右腿骨折,有点脑震荡,需要马上办理住院手续并预交费用,请您尽快过来一趟吧。”我赶到医院时,张伟已经躺在急诊留观室的病床上了。右腿打着石膏吊着,额角贴着纱布,脸色苍白,哼哼唧唧地喊疼。旁边站着个一脸晦气的陌生男人,穿着工地的反光背心。“怎么回事?

”我问那男人。“唉,大姐,我是工头。”男人搓着手,“他非说自己以前干过架子工,技术好得很,死活要上去绑钢筋。结果呢,没踩稳,从三层楼高的地方摔下来了!

幸亏底下有堆沙子缓冲了一下,不然命都没了!这属于严重违规操作,他自己全责!

我们出于人道主义,给垫了急救的钱,但住院费和后续治疗费…得你们自己承担。

这是责任认定书,你看一下。”我接过那张薄薄的纸,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张伟违规操作,负全部责任。我看向张伟,他眼神闪躲。“你不是说在物流公司当主管吗?怎么跑去工地了?

” 我冷冷地问。他支支吾吾:“那个…那个公司效益不好,裁员了…我…我想着工地上工资日结,来钱快,就…就想着干几天,补贴一下家里…”“补贴家里?”我气极反笑,“张伟,到今天你还在撒谎!

你弟那个厂子是不是又‘周转不灵’了?你急着去工地卖命,是为了‘借’钱给他‘救命’吧!”张伟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憋了半天,吼出来:“是又怎么样!强子是我弟!他的厂子眼看就要倒了!我能见死不救吗?

谁知道这破工地这么不安全!哎哟…我的腿…”“你的腿?”我看着他打满石膏的腿,又看看他因为心虚而扭曲的脸,心凉得彻底。“张伟,你为了你那扶不起的阿斗弟弟,坑了自己老婆不够,现在连自己的命都敢搭进去!你真行!”工头在一旁摇头叹气:“大姐,你看这…医药费初步估计得三万多,后续还要康复治疗…我们这边最多再垫五千块,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们赶紧想办法吧。”三万多。我捏着那张责任认定书,指节发白。

我全部的积蓄,加上预支的工资,也才勉强凑够生孩子的费用。这笔钱要是拿出来,我和孩子怎么办?

张伟还在床上哼哼:“满盈…快交钱啊…疼死我了…强子那边还等着我…哎哟…”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屏幕闪动着“妈”。我拿过手机,按了接听和免提。

婆婆尖利的声音立刻炸响在病房里:“伟啊!钱呢?强子厂里等着买原料,今天必须打过去二十万!不然人家就断供了!合同黄了要赔死的!你赶紧的!凑到了没有?

满盈那个没良心的女人,是不是把钱都攥在自己手里了?你告诉她,嫁进张家就是张家人,她的钱就是张家的钱!让她赶紧拿出来!不然我饶不了她!

你爸也气得直拍桌子…”张伟吓得脸更白了,想抢手机:“妈!妈你别说了!

我在医院…”“医院?你怎么在医院?”婆婆的声音拔得更高了,“是不是那个女人把你害了?我就知道她不是好东西!克夫!扫把星!伟啊,快告诉妈你怎么了?钱的事到底怎么样了?强子这边火烧眉毛了啊!我跟你爸都快急疯了!

我们老张家就这么一个指望啊…”我平静地听着电话那头婆婆喋喋不休的咒骂和哭嚎,再看看病床上脸色灰败、眼神闪烁的张伟,最后目光落到工头递过来的缴费单上。“阿姨,” 我对着电话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张伟在工地摔断了腿,需要马上手术,医院催交三万块住院押金。您和强子,谁能先送钱过来救命?”电话那头瞬间死寂。

几秒钟后,婆婆的声音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又尖又细:“什…什么?断腿?住院费?

三…三万?”她的声音陡然充满警惕和推脱,“哎呀!怎么搞的!

这么大个人了做事也不小心!我们…我们哪有钱啊!强子厂子都揭不开锅了!

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伟啊,你自己想想办法!找你同事借借!要不找满盈她娘家?

她家不是还有点家底吗?妈这边是真没办法啊!强子的事更要紧!那可是老张家的根基!

你…你挺住啊!” 电话啪地挂断了。病房里一片诡异的安静。工头目瞪口呆。

张伟躺在那里,像一条被抽了骨头的鱼,嘴唇哆嗦着,眼神里最后一点光也熄灭了,只剩下巨大的茫然和被抛弃的惊恐。“看到了吗,张伟?”我把手机扔回他身边,“这就是你拼了命也要‘扶持’的家人。你断了腿需要救命钱的时候,他们想的是你弟弟的‘根基’。”我拿起那张缴费单,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的命,在他们眼里,比不上你弟的一个订单。”工头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又看看失魂落魄的张伟,叹口气:“大姐,这钱…”“谁的责任,谁承担。”我把缴费单放在张伟胸口,“这是你违规操作造成的,医疗费自然该你自己想办法。我只是你法律上的妻子,没有替你背负债务的义务。至于你弟弟的‘根基’,” 我顿了顿,声音冷得像冰,“让他自己想办法吧。你这条腿,买不来他的前程了。”我转身走出急诊室,没有回头。

身后,传来张伟压抑的、绝望的呜咽声。那声音里,除了疼痛,大概还有他整个信仰世界的崩塌。我找律师咨询了。律师明确告诉我,张伟因个人过错产生的债务,属于他个人债务,与我无关。我松了口气。张伟的腿需要手术。

张家凑不出钱,最后还是我那个“没良心”的娘家,我爸妈,念在一点旧情和人命关天的份上,东拼西凑垫付了手术费。我知道后,把身上仅有的几千块转给了妈妈。电话里,妈妈哭了:“囡囡,你怀着孩子呢,自己也要用钱啊…”“妈,拿着。算我借的。”我嗓子发堵,“以后,我会十倍百倍还给你们。”张伟出院后,拄着拐,灰溜溜地住回了公婆家。听说,张强那个所谓的“厂子”,因为资金链彻底断裂,早就资不抵债,宣告破产了。

所谓的“大订单”和“根基”,不过是画给张伟和公婆看的大饼,用来不断榨取他们钱财的幌子。张伟没了工作,又瘸着腿,成了家里的累赘。

公婆对他的态度一落千丈,从“顶梁柱”变成了“没用的废物”,整天指桑骂槐,嫌他白吃饭。张强更不用说,自己一身烂账,躲债都来不及,哪还顾得上他“情深义重”的大哥。日子在煎熬中滑到深秋。我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有些不便了。那天,我下班刚走到租住的老旧小区楼下,远远看见一个熟悉又佝偻的身影在单元门口徘徊——是张伟。他拄着单拐,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旧外套,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脸上是掩不住的憔悴和落魄。看到我,他浑浊的眼睛里亮起一丝微弱的光,随即又被更深的窘迫覆盖。“满盈…”他局促地开口,声音嘶哑,“你…你下班了?”我停下脚步,隔着几步的距离看着他。

曾经那个在我面前理直气壮、高喊“兄弟情深”的男人,如今像一棵被抽干了水分的枯草。

“有事?”我的声音很平淡。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躲闪:“我…我就是想来看看你…还有…孩子…”他目光落在我隆起的腹部,闪过一丝复杂,“快…快生了吧?”“嗯。”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冷风吹过,卷起地上的枯叶。“那个…满盈…”他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孤注一掷的哀求,“我…我知道错了…以前都是我混蛋,是我糊涂!我鬼迷心窍,只知道听我妈的,只知道填强子那个无底洞,委屈了你,也差点害了孩子…”他声音哽咽,“我现在…什么都没了…工作没了,钱没了,家…那个家你也知道,我现在就是个废人,他们…他们都嫌弃我…”他往前蹭了一步,单拐敲在水泥地上发出闷响:“满盈,看在…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看在我们孩子的份上…你…你能不能原谅我?让我回来?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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