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拐跑了男主阮昭意宁深最新好看小说_免费小说我拐跑了男主(阮昭意宁深)
和宁深商业联姻前夕,我梦见自己是救赎文里的恶毒女配。原著里宁深爱白月光安月至深,而我作为绊脚石最终惨淡收场。惊醒后我果断拒婚,坚决不掺和他们的救赎戏码。
然而宁深却以百亿合作为筹码要挟我领证,将我牢牢锁在了结婚证的另一端。后来,我主动为他约安月,替他送玫瑰,甚至为他们预订情侣餐厅。
我以为宁深至少会念点我的好吧,不想他却双眼猩红地捏住了我的下巴:“阮昭意,你把我推给别人?”怎么?我这不是在成全他吗?不识好歹!恰在此时,他的特助打来电话:“宁总,安月小姐的‘救赎名单’已查明,共27人,您的名字……不在前列。”01手机屏幕亮起,宁深的名字冰冷地悬在那里,像一道催命符。
距离我爸给我下的最后通牒——点头答应和宁家的商业联姻——还剩不到三小时了。
我烦躁地把手机反扣在丝绒梳妆台上,指甲无意识地抠着丝绒边缘。窗外天色阴沉沉的,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昨晚那个梦的细节又一次钻进脑海,真实得令人心悸。梦里,这个世界是一本救赎小说,而宁深便是这本救赎小说的男主。宁深,豪门私生子,童年凄惨,高中时被善良坚韧的转校生安月救赎,从此将安月视为了他心尖的白月光。至于我,阮昭意,梦里我是宁深名义上的未婚妻,也是他和安月爱情路上的绊脚石,最终家族破产,声名狼藉,下场凄凉,妥妥的反派女配待遇。荒谬!简直不要太荒谬!我阮昭意活了二十三年,从来明艳张扬,凭什么要去做别人爱情故事的垫脚石,落得那样不堪的结局?想到这里,我抓起手机,拨通我爸的电话,语气斩钉截铁:“爸,和宁家的联姻,我不同意。
你们另请高明,或者取消合作,随便。”电话那头先是长久的沉默,继而是压抑的震怒:“昭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不是过家家!百亿的项目!
两家多少人的心血,你说不嫁就不嫁?!”“是,总之,我、不、嫁。”犹豫不过两秒后,到底是惜命的念头占据了上风,我咬牙不肯改口。之后挂电话,关机。
世界清静了不到半小时。卧室门突然被佣人敲得咚咚响,来人声音焦急:“小姐!
先生让您立刻下去!宁、宁总来了!”我心头猛地一跳。宁深?他亲自来了?整理好表情,我拉开门,踩着拖鞋慢悠悠地走下旋转楼梯。宁深果然在楼下,他站在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身形挺拔,西装革履,连发丝都透着精心打理过的冷漠。我爸妈坐在沙发上,脸色难看至极。听到脚步声,宁深转过身。天气不好,客厅开了灯。
灯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越发衬出了他眼底的毫无温度,只有一片沉沉的暗色。“昭意,”他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我来确认我们的婚期。”我走到他对面,抱起手臂,扯出一个没什么笑意的笑:“宁总消息不太灵通啊,我刚说了,我不嫁。”他眼神沉了沉,像是幽潭中落下了石子,但波纹很快消失不见:“理由?”“需要理由?不喜欢,不愿意,不想跳火坑,这个理由够不够?”我扬着下巴,尽量让自己显得无懈可击,“宁深,大家心知肚明,我们捆在一起,除了互相折磨没别的结果,你何必非要找个怨偶放在家里添堵?”他无声地打量我,那目光极具穿透力,仿佛要剥开我所有故作镇定的伪装,看到我心底那个荒谬绝伦的噩梦。然后,他极轻地笑了一下。“阮叔,”他侧过头,看向我父亲,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城东那个科技园的项目,宁氏前期投入的资源和资金,看来需要重新评估了。另外,阮氏之前质押的那部分股份,银行那边似乎也到了需要重新洽谈的时候。
”我爸的脸色瞬间煞白。我妈猛地抓住我爸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他肉里。客厅里落针可闻,巨大的压力无声地弥漫开来。我看着面前这个用最平静的语气抛出最狠威胁的男人,心脏发冷,他这是……吃定我、吃定阮家,认定我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了?
那股熟悉的、从高中时代就萦绕在我们之间的敌对情绪猛地窜上来,混合着梦境的寒意,一时间灼得我眼睛发疼。我深吸一口气,指甲掐进掌心。“宁深,”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嘲讽,“你确定要这样?哪怕我心里装着别人,哪怕我婚后可能给你戴一摞绿帽子,你也非要继续这桩联姻?”宁深的瞳孔骤然一缩,他周身的气压瞬间低得骇人。他朝我走了一步,逼近,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我,带着极强的压迫感。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混合着一种危险的侵略性。
而后他低下头,唇几乎贴到我的耳朵,声音压得极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磨出来的:“装着别人?阮昭意,你可以试试看。
”“至于娶你——”他稍稍退开,目光冰冷地划过我的脸,“这桩婚约,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也得答应。”他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替我理了理根本不曾凌乱的衣领,动作亲昵,眼神却冷得能冻伤人。
“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见。别迟到。”说完,他转身,对着我几乎快要晕厥的父母微一颔首,而后大步离开。我僵在原地,耳朵里嗡嗡作响,只剩下他最后那句话在反复回荡。02我几乎磨蹭到最后一刻才抵达民政局门口。
宁深已经在等了,他靠在黑色的宾利车身上,指尖夹着一根烟,没抽,任由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过于出色的五官。看见我,他掐灭烟,走过来,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握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不容挣脱,近乎拖拽地将我拉进了大厅。拍照,登记,盖章。
全程我像个木偶。闪光灯亮起的时候,我甚至下意识地挤不出一个假笑。
直到那两个红彤彤的小本子被工作人员递出来,宁深伸手接过,指腹在那烫金的字上摩挲了一下,然后塞进了西装内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走出民政局,阳光照下来,他松开我的手,声音没什么起伏:“接下来想去哪?我让司机送你。
”“不劳宁总费心。”我戴上墨镜,掩住所有情绪。他盯着我,忽然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拉近。“宁总?”他重复了一下这个称呼,眼底情绪暗沉翻涌,“宁太太,看来你需要尽快适应你的新身份。”“我的东西,从来没有让出去的规矩。”他一字一顿,声音低沉而危险,“人,也一样。”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逼近和宣言弄得心跳漏了一拍,随即是更剧烈的恼怒和荒谬感。他这在演给谁看呢?明明心里装着别人,还在我面前摆出这副占有欲十足的架势?我用力想挣开他,他却攥得更紧了。“宁深,你弄疼我了!”宁深眸光微动,手上的力道稍稍松懈,却依旧没有放开。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然后才接起。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不清,但他侧过身,语气是那种我从未听过的、刻意放缓的调子:“嗯,没事,不麻烦……你好好休息……”隔得有些远,我恍惚听见那头是个轻柔的女声。是安月。
心脏像是被细针飞快地刺了一下,不疼,但那股子膈应和清醒瞬间涌了上来。看,白月光的待遇,果然不同。他挂了电话,再转回身时,脸上那点罕见的缓和已消失殆尽,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漠。我趁机用力抽回手,揉了揉发红的手腕,冲他扯出一个假笑:“白月光查岗了?宁总还不赶紧过去?放心,我很有‘分寸’,绝对不耽误您演苦情救赎剧本。”宁深的脸色骤然阴沉得可怕。我没再看他,转身快步走向自己停在一旁的车。03住进宁深那栋冷冰冰的、没什么人气的顶层大平层,成了我无法回避的任务。好在他并不常回来,这正合我意。
我开始“尽心尽力”地“撮合”他和他的白月光安月。安月的电话是我翻遍了宁深书房,从他一本高中课本里夹着的泛黄纸条上找到的——他竟保存了这么久。我拨通电话,语气热情洋溢:“安月小姐吗?我是阮昭意,宁深的……妻子。宁深他最近总提起你,说高中的时候多亏了你……你看什么时候方便,一起喝个咖啡?
”电话那头的安月似乎很惊讶,最终还是迟疑着答应了。约好时间地点,我转头就给宁深的特助发信息,用一副体贴入微的口吻:“提醒宁总,明天下午三点,蓝堤咖啡,安月小姐在那里等他,让他别忘了~”末尾还附赠一个可爱的表情。
玫瑰是我选好直接让花店送去安月公司的,卡片上龙飞凤舞地签着宁深的名字——说来有些刑,我在模仿笔迹一道上颇有些天赋,眼下我模仿的宁深的签名,足以以假乱真。情侣餐厅的预订电话我打过去,报的是宁深的名字和他的私人号码。我做这一切的时候,心里没有任何波澜,甚至有种拆解复杂数学题般的冷静。我只想尽快推动情节,把自己从这段荒谬的婚姻里摘出去。宁深的反应一次比一次冷。第一次我替他和安月约咖啡,他晚上回来,一把将我堵在餐厅岛台边,眼神吓人:“阮昭意,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无辜地眨眨眼:“帮你创造机会啊,不用谢。”他盯着我,胸口微微起伏,最终什么也没说,摔门走了。第二次我以他的名义送花,他直接一个电话打过来,声音里的寒意能透过听筒冻伤人:“别再借我的名义做事。”“一束花而已,宁总这么小气?
”我轻笑,“安月小姐不是很喜欢吗?她刚发朋友圈感谢你了呢。”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然后被猛地挂断。第三次,我给他和安月订了那家以浪漫著称的顶楼餐厅。那天晚上,他回来了。我正窝在客厅沙发里看电影,音响开得很大声。他带着一身酒气从外面进来,径直走到音响前,拔掉了电源。突如其来的寂静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
电影正放到高潮,男女主角在雨中激烈争吵。屏幕的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显得那张俊脸格外阴沉。他一步步走过来,携带着冰冷的压迫感,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影子里。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抱紧了怀里的抱枕。他俯身,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沙发靠背上,将我困在他的方寸之间。
酒气混合着他身上固有的雪松冷香,形成一种矛盾又危险的气息。“餐厅,”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眼底是压抑不住的猩红,“是你订的?”“是啊。
”我强迫自己迎上他的视线,“氛围多好,适合旧情……”“复燃”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他猛地捏住了我的下巴,力道大得我瞬间痛呼出声。“阮昭意,”他盯着我的眼睛,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冰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把我推给别人?”他的眼神太骇人,里面翻涌着太多我无法理解的情绪,愤怒,失望,还有一种……近乎痛苦的疯狂。我承认,我有些被他吓住了,心脏狂跳,声音都有些不稳:“你……你不是喜欢她吗?
我是在帮你……”“帮我?”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苍凉的怒意,“你以为我爱的是安月?”“难道不是吗?”下巴被捏得生疼,我也来了火气,口不择言地吼道,“高中就眉来眼去,不是你宁深放在心尖上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吗?现在跟我结什么婚?有本事你去娶她啊!
一边拿合作逼我嫁过来,一边对白月光念念不忘,宁深,你是不是有病!”我猛地推开他,想从沙发另一侧钻出去。却被他更狠地拽了回来,天旋地转间,被他死死地按进沙发深处!
“我有病?”他眼眶红得吓人,身体死死压着我,声音嘶哑暴怒,“是!我有病!
我他妈就是有病才让你这么作贱!”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
“林叙……”他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像是恨极,“你就这么忘不了他?哪怕嫁给了我,也要千方百计把我推出去,好为你那个前男友守节?嗯?”林叙?这都哪跟哪?
我彻底愣住了。就在这僵持的、空气都快要爆炸的时刻——他放在西装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持续地震动起来。04宁深像是完全没听见手机响,依旧死死地禁锢着我,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手机顽固地继续响个不停。最终,他低咒一声,总算松开我,掏出手机就要摁掉。然而他的动作却在瞥见屏幕的那一瞬间,顿住了。下一秒,他眼底的疯狂和怒意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可怕的清醒。
他转身走到客厅的落地窗边接起了电话。“说。”声音冷沉,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电话那头的人汇报了很久。他始终沉默地听着,背对着我,背脊绷紧。客厅里静得落针可闻。
不知因何,我突然有些想跑路,但……莫名的腿软,以至于我就这么坐着等到了他挂断电话。
结束通话后宁深并没有立刻回头找我麻烦。他就那样站着,眺望着窗外繁华的都市夜景,背影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孤寂和嘲弄。然后,他终于折返,视线牢牢锁住我。他举起手机,屏幕正对着我,上面显示着一条长长的讯息列表预览。宁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宁太太,你想不想知道,你口中‘纯洁无瑕’、‘救赎世人’的白月光安小姐,同时‘温暖’和‘治愈’的,除了我,还有多少人?”他眼底掠过一丝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