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节傅承砚高攀京枝,我是京圈大佬金丝雀,也是他死对头未婚妻最新章节阅读_沈知节傅承砚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那份屈辱的情人协议被甩在我面前时,傅承砚冰冷的手指掐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
落地窗外,是京市最璀璨的夜景,而我,却身处地狱。“苏晚,签了它。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或者,明天就去给你父亲收尸。”我死死瞪着他,这个毁了我家、逼死我母亲的刽子手。“傅承砚,你做梦!”他轻笑一声,松开我,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我从不做梦,我只实现别人的噩梦。
你父亲的公司,你病床上的弟弟,你选一个。”绝望像潮水将我淹没。我知道,我没得选。
拿起笔的那一刻,没人知道,我手机里静静躺着一条来自他最大死对头的短信:“晚晚,委屈你了。记住我们的约定。”是的,我是傅承砚的金丝雀,也是他死对头沈知节、与我从小定下婚约的未婚妻。这场猎杀,才刚刚开始。
1.签下协议的第二天,我被一辆黑色的宾利送到了京市最顶级的豪宅区——“云顶天宫”。
傅承砚的别墅坐落在山顶,俯瞰着整座城市的灯火。这里的每一寸地砖,都散发着金钱和权力的味道,也浸透着我们苏家的血。管家李叔领着我走进主卧,房间大得像个套房,衣帽间里挂满了当季最新的高定,梳妆台上摆着我连在杂志上都舍不得多看一眼的顶级护肤品。“苏小姐,先生吩咐了,您的一切用度都按最高标准来。您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吩咐我们。”李叔恭敬地说。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又倔强的脸,扯了扯嘴角。最高标准?是最高标准的囚笼吧。
傅承砚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洗漱完毕,穿着他让人准备的真丝睡裙,像个待宰的羔羊坐在床上。他身上带着酒气和一丝陌生的香水味,解开领带的动作都带着一种野性的压迫感。“还习惯吗?”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没说话,只是往后缩了缩。这个细微的动作似乎取悦了他,他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我耳边:“苏晚,记住你的身份。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你的身体,你的情绪,都属于我。别想着逃,也别想着耍花样。”他的手抚上我的脸,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我的皮肤,让我一阵战栗。“尤其是,别想着沈知节。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脏猛地一收缩。他怎么会知道?傅承砚满意地看着我惊恐的表情,笑得像个得逞的恶魔:“怎么,很意外?你以为你们那些小动作能瞒过我?
苏家和沈家那点可笑的联姻,在京圈早就不是秘密。”他顿了顿,声音愈发阴冷:“我就是要让他看着,他捧在手心里的未婚妻,是怎么在我身下承欢的。
”那一夜,我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他彻底撕碎,又残忍地拼凑起来。
屈辱的泪水混着汗水,浸湿了身下昂贵的床单。在意识模糊的最后,我只有一个念头:傅承砚,沈知节,你们都等着。2.傅承砚是个控制欲极强的偏执狂。
我的手机被换了,里面除了他的号码和几个佣人的电话,空空如也。别墅里到处都是监控,除了卧室和卫生间,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他给我请了各种老师,礼仪、插花、茶道、外语……要把我打造成一个完美的花瓶,一个能带出去给他长脸的装饰品。起初,我激烈地反抗过。我绝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去。结果,傅承砚直接停了我弟弟在医院的所有治疗,并把一张张催款单的照片发给了我。“苏晚,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听话,别逼我用最不喜欢的那一种。”我妥协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我还有更重要的任务。我开始顺从,学着做一个合格的情人。他回来时,我会递上拖鞋;他吃饭时,我会为他布菜;他去公司时,我会在门口送他,甚至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我的顺从让傅承砚很满意,他对我的禁锢也放松了一些。
至少,他开始带我出席一些不那么重要的商业酒会。这是一个机会。
我需要接触到他核心的商业圈子,才能找到他犯罪的证据,才能为沈知节提供有用的情报。
第一次参加酒会,我穿着一身他亲自挑选的红色鱼尾裙,挽着他的手臂,走进那个流光溢彩的名利场。周围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有惊艳,有嫉妒,更多的是探究和鄙夷。“这就是傅总的新宠?看着挺清纯的,不知道能待几天。
”“还不是看上了傅总的钱,这种女人我见多了。”我面无表情,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
傅承砚把我介绍给他的生意伙伴,称呼是“我的……女伴”。
我微笑着和那些大腹便便的男人们周旋,不动声色地记下他们的名字、公司,以及他们和傅承呈谈话的零星碎片。酒会进行到一半,傅承砚被一个重要的客户叫走。
他离开前,警告地捏了捏我的手:“别乱跑,在这里等我。”我乖巧地点点头。他一走,立刻就有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围了上来。为首的是个网红脸,下巴尖得能戳死人,她是傅承砚的前前任,叫林菲菲。“哟,这不是苏小姐吗?真是好手段啊,能让傅总为你神魂颠倒。”她阴阳怪气地说。我端着香槟,淡淡一笑:“林小姐过奖了,我这点手段,跟您比起来还差得远。”林菲菲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我抿了一口香槟,“只是提醒林小姐,前任就该有前任的自觉,别总盯着别人的东西,显得很掉价。”“你!”林菲菲气得发抖。她身边的几个跟班立刻帮腔:“你算个什么东西!
不过是傅总的一个玩物,还真把自己当女主人了?”“就是,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我冷笑一声,正要反击,手里的香槟杯却突然被人撞了一下,满满一杯酒全都泼在了我的裙子上。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年轻男人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看着他,眼神微微一闪。是他。沈知节安排的人。
3.我借口去洗手间处理裙子上的污渍,离开了喧闹的宴会厅。在走廊尽头的拐角处,那个服务生追了上来,递给我一张纸巾。“苏小姐,抱歉。”我接过纸巾,指尖触碰到他掌心,那里藏着一个微小的硬物。我心领神会,不动声色地将它收进手心。
“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我淡淡地说完,转身走进了女洗手间。反锁上隔间的门,我摊开手心,那是一个微型U盘。
我迅速将它插在我事先准备好的、伪装成口红的特殊设备上,另一端连接上手机。
U盘里是沈知节传来的信息,以及一个加密的文件传输程序。“晚晚,委屈你了。
傅承砚书房的保险柜,密码可能是他母亲的忌日。想办法拿到里面的东西。万事小心。
”看到“晚晚”两个字,我的眼睛有些发酸。曾经,沈知节也是这样温柔地叫着我的名字,他说要等我大学毕业就娶我,给我一场全世界最盛大的婚礼。可如今,我们却像地下工作者一样,用这种方式联系。而这一切,都是拜傅承砚所赐。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快速记下信息,然后用程序将U盘里的所有内容彻底粉碎。做完这一切,我整理好情绪,走出洗手间。傅承砚正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地看着我。“去哪了?这么久。
”“裙子脏了,处理了一下。”我扬起一抹得体的微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他审视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我坦然地回视他,目光清澈,毫无闪躲。
半晌,他才收回视线,语气缓和了一些:“走吧,回去了。”回去的路上,车里一片死寂。
我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如何才能进入傅承砚的书房,拿到保险柜里的东西。他的书房是整个别墅的禁地,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能进去,连打扫的佣人都不行。而且,书房门口有最先进的指纹和虹膜识别系统。硬闯,绝无可能。
只能智取。4.机会很快就来了。傅承砚的一个海外合作项目出了问题,需要他立刻飞过去处理。他临走前一晚,把我折腾到半夜。结束后,他从背后抱着我,声音带着一丝罕见的疲惫:“我要出差几天,你一个人在家,给我安分点。
”我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黑暗中,他似乎笑了笑,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乖乖等我回来。”第二天一早,他走了。
整个别墅仿佛都松了一口气。我有了前所未有的自由。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
我开始旁敲侧击地向管家李叔打听傅承砚母亲的事情。李叔是傅家的老人,看着傅承砚长大,对他母亲的事情自然了如指掌。“先生的母亲啊,是个苦命人。”李叔叹了口气,“当年老先生在外面有了人,硬是把夫人气得生了重病,没过多久就郁郁而终了。
那天是……十月十六号。”十月十六号。我把这个日期牢牢记在心里。接下来,就是如何进入书房。我想到了一个铤而走险的办法。那天晚上,我故意打碎了一个古董花瓶,那是傅承砚最喜欢的一个摆件。别墅里的佣人都吓坏了。我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哭着说:“怎么办,承砚回来会杀了我的!”李叔连忙安慰我:“苏小姐您别怕,先生不会的。这花瓶我会想办法修复。”我摇着头,泪眼婆娑:“不,不行,一定要在他回来之前修好!李叔,你帮帮我,我听说书房里有万能胶水,你能不能……”李叔面露难色:“苏小姐,先生的书房,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能进。
”“就一小会儿,我拿了东西就出来,求求你了李叔!”我抓着他的胳膊,苦苦哀求,“要是让他知道了,他真的会打死我的!你也不想看到我被赶出去吧?
”我的眼泪和示弱起了作用。李叔在傅家的地位虽然高,但说到底也是个下人,如果我这个“枕边人”真的被赶走,对他也没好处。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好吧,苏小姐,您快去快回。”他带着我来到书房门口,用他的权限打开了第一道门禁。然而,第二道虹膜识别,他却无能为力。
“这……这我也打不开。”李叔急得满头大汗。我心里早有准备,从包里拿出一枚小小的隐形眼镜,上面有我根据之前偷拍到的傅承砚高清照片,委托沈知节那边的高科技人才复制的虹膜数据。“李叔,你先下去吧,我想想办法。
如果被发现了,我一个人承担。”我故作镇定地对他说。李叔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匆匆离开了。我戴上特制的隐形眼镜,深吸一口气,对准了识别器。“滴——识别成功。
”门,开了。5.傅承砚的书房和他的人一样,冷硬,沉闷,充满了压迫感。
我没有时间欣赏,直奔那幅挂在墙上的油画。我知道,保险柜就在画的后面。
我小心翼翼地取下油画,露出了一个嵌入墙体的保险柜。电子密码锁。我伸出颤抖的手,输入了那个日期——1016。“滴滴——密码错误。”我心里一沉。不对?怎么会不对?
难道李叔记错了?还是傅承砚用了别的密码?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新思考。
傅承砚这个人,自负又多疑,他会用这么简单的密码吗?或许,是年份的问题。
他母亲是哪一年去世的?我飞快地回忆着李叔的话,但毫无头绪。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突然瞥见了书桌上摆着的一个相框。
相框里是傅承砚和他母亲的合影,照片上的女人笑得温婉,眉眼间和傅承砚有几分相似。
照片的右下角,有一行烫金的小字:纪念于1998年秋。
1998年……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快步走到保险柜前,深吸一口气,重新输入了一串数字——19981016。“滴——密码正确。”保险柜的门,应声而开。
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金银珠宝,只有一摞摞厚厚的文件。我拿起最上面的一份,迅速翻阅起来。
些年商业扩张中的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恶意收购、签订阴阳合同、非法洗钱……每一条,都足以让他万劫不复。我心脏狂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微型相机,对着这些文件一页一页地拍照。就在我快要拍完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是李叔?还是别的佣人?不,脚步声很重,很沉稳。是傅承砚!
他提前回来了!6.我吓得魂飞魄散,手忙脚乱地把文件塞回保险柜,关上门,挂好油画。
可相机还在我手里!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书房门口。我环顾四周,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躲藏。完了。千钧一发之际,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我迅速脱下身上的真丝睡裙,将相机藏在裙子下面,然后赤身裸体地躲进了书桌底下。
书房的门被打开了。傅承砚走了进来,他似乎很疲惫,径直走到书桌后坐下,捏了捏眉心。
我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连呼吸都忘了。只要他一低头,就能看到我。
我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味,混杂着一丝风尘仆仆的气息。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是煎熬。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傅承砚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声音冷得掉渣:“说。”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沈知节?
他倒是好手段!”傅承砚冷笑一声,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我吓得差点叫出声。“给我盯紧他,我倒要看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他挂了电话,烦躁地扯开领带,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我大气不敢出,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似乎是睡着了。我小心翼翼地从桌子底下探出头,观察着他的动静。
他呼吸均匀,确实是睡着了。我松了口气,正准备溜走,他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他的眼神从最初的错愕,到震惊,再到燃起一簇危险的火焰。“苏晚,”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得可怕,“你在这里做什么?”7.我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借口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无力。他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我下意识地后退,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踝,拖了出去。“说!”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冰冷的墙上,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你怎么进来的?你想干什么?”死亡的恐惧笼罩着我,我无法呼吸,只能徒劳地挣扎。
“我……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我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惊喜?”他冷笑,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是想给我一份大礼,还是想给沈知节送一份大礼?”他知道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绝望之中,我反而冷静了下来。既然被发现了,索性就赌一把。
我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是,我就是来偷东西的。
”我自暴自弃地说,“傅承砚,你毁了我的一切,我恨不得你死!”“很好。”他松开我,退后一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恢复了那副衣冠禽兽的模样。我瘫软在地,大口地喘着气,脖子上留下了一圈骇人的红痕。“既然你这么想我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那我就让你看看,背叛我的下场。
”他没有打我,也没有骂我。他只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把苏氏集团剩下的股份,全部抛售。另外,通知圣心医院,停掉苏景晨的一切治疗。”“不要!”我失声尖叫,扑过去想抢他的手机。苏氏是我父亲一生的心血,是我最后的念想。景晨,我唯一的弟弟,他还在等着救命!傅承砚轻易地躲开了我,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个死人。“苏晚,这是你自找的。”那一刻,我所有的防线都崩溃了。我跪在地上,抓着他的裤脚,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和骄傲。“我错了……傅承砚,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弟弟……放过苏家……”我哭得撕心裂肺,头一下一下地磕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静静地看着我,不为所动。直到我额头磕出了血,他才缓缓蹲下身,抬起我的下巴。
“现在知道错了?”他用指腹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动作温柔得令人发指,“晚了。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抬头看着他。“只要你,杀了沈知节。”8.我愣住了。杀了……沈知节?傅承砚是疯了吗?
“怎么,不敢?”他嘲讽地看着我,“你不是爱他吗?为了他,连命都可以不要,现在让你杀了他,就不愿意了?”“我……”我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给你三天时间。”他站起身,不容置喙地说,“三天后,我要看到沈知节的死讯。否则,你就去给你弟弟收尸。”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我一个人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发抖,如坠冰窟。一边是相依为命的弟弟,一边是曾经深爱的未婚夫。傅承砚,你好狠。
你这是要将我彻底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接下来的三天,我如同行尸走肉。
傅承砚没有再碰我,甚至没有再和我说一句话。他只是派人24小时监视着我,断绝了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我联系不上沈知节,也无法向他求救。我的世界,只剩下绝望。
第三天晚上,傅承砚回来了。他坐在沙发上,优雅地晃动着杯中的红酒,像个等待宣判的帝王。“想好了吗?”我看着他,眼神空洞。“我做不到。
”他似乎并不意外,点了点头:“意料之中。”他放下酒杯,拿出手机,似乎准备拨打电话。
我知道,那个电话是打给医院的。“等等!”我冲过去,按住他的手。
我的动作快得连自己都没想到。在他错愕的眼神中,我从身后拔出了一把早就藏好的水果刀,抵在了他的心脏位置。“傅承砚,是你逼我的。”我声音颤抖,眼神却无比坚定,“要死,我们一起死。”9.傅承砚低头看了一眼抵在他胸口的刀,脸上非但没有恐惧,反而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苏晚,你舍得吗?”“你看我舍不舍得!”我咬着牙,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锋利的刀尖刺破了他昂贵的衬衫,渗出了一丝血迹。
他吃痛地“嘶”了一声,眼神却愈发炙热。“有长进。”他竟然夸奖我,“比以前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小白兔有意思多了。
”我被他的反应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疯子!”“彼此彼此。”他抓住我握刀的手,非但没有推开,反而引导着刀尖更深地刺入。“来,往这里,再用力一点,就能刺穿我的心脏。”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只要我死了,你的仇就报了,你弟弟也就得救了。动手啊。”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中疯狂的占有欲,手却无论如何也用不出力气。我恨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我……杀不了人。
我终究不是他那样的魔鬼。“怎么,下不去手了?”他嘲讽地勾起嘴角,猛地反手夺过我手里的刀,将我压在身下。冰冷的刀锋贴着我的脸颊,我甚至能感受到刀刃的寒意。“既然你不敢杀我,那就只能乖乖听我的话。
”他俯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明天,沈氏集团会举办一场慈善晚宴,我会带你一起去。”“到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沈知节,你爱的人是我,你要和他解除婚约。”“做不到,后果你清楚。
”他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当众解除婚约?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这不仅是羞辱我,更是把沈知节和沈家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傅承砚这一招,真是又毒又狠。
10.慈善晚宴在京市最豪华的酒店举行。我穿着一件黑色的露背长裙,挽着傅承砚的手,在他无数次满意的审视目光中,踏入了那个金碧辉煌的战场。全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们身上。傅承砚似乎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他搂着我的腰,在我耳边低语:“笑一笑,我的未婚妻。”这个称呼让我一阵恶心。我强忍着不适,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很快,我看到了沈知节。他穿着一身得体的白色西装,温润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