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七十度的极寒天灾降临，世界变成一个白色坟场。我蜷缩在空间里，抱着最后一袋薯片，听着外面变异雪狼的嚎叫，几乎以为这就是结局。直到一道黑影撕裂风雪，宛如神祇。

那个男人，高大、冷漠，仅用一把唐刀就斩尽了狼群。他把我从雪堆里拎出来，像拎一只小猫。在他漆黑的瞳孔里，我看到了一丝古怪的审视，那不是看幸存者的眼神，更像是猎人看到了绝迹的猎物。他把我带回了他的基地——“龙牙”，一座钢铁堡垒。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这里的首领，陆骁。而他和他的整个核心团队，因为基因退化，早已全员绝嗣。1.“姓名。”冰冷的声音在空旷的审讯室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我裹着厚厚的军大衣，仍然冷得发抖，小声回答：“苏……苏暖。”坐在我对面的男人，就是陆骁。他穿着黑色的作战服，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那双深邃的眼睛像是西伯利亚的冻土，看一眼就让人寒到骨子里。“年龄。”“二十三。

”“怎么活下来的？”我心脏一紧，这是最关键的问题。我不能暴露我的空间，那是我在末世安身立命的根本。“我……我家是开超市的，天灾来之前，我正好在郊区的仓库里盘点，就……就把自己锁在了里面。食物和水都够。”我低着头，编造了一个半真半假的理由。陆骁的指尖在金属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规律的“哒、哒”声，每一声都像敲在我的心上。“郊区哪个仓库？坐标。”他的问题精准而致命。

我脑子飞速旋转，胡乱报了一个记忆中的大概位置。他没有再追问，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我的骨髓，看清我所有的秘密。“带她去做全身检查。

”他对着门口的守卫命令道，语气平淡，却让我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我被带到一个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医疗室。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的男人接待了我，他自我介绍叫文谦，是基地的医生。

“别紧张，只是常规检查，确保你没有携带什么变异病毒。”文谦的语气温和，让我稍微放松了一些。抽血、扫描、各种我看不懂的仪器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最担心的，是他们会发现我和这个空间之间的联系。幸好，直到检查结束，一切都风平浪静。

文谦看着检测报告，眉头却越皱越紧。“怎么了？我……我身体有问题吗？”我紧张地问。

文谦推了推眼镜，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有震惊、有狂喜，还有一丝……敬畏？“不，你没问题。”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巨大的决心，“你的身体……好得不能再好了。”说完，他拿着报告，匆匆离开了医疗室，甚至忘了跟我说一声。我被安排在一个小小的单人房间里，房间很简陋，但很温暖，也足够安全。一天三顿都有人送来难吃的营养膏。我以为，我就会作为一个普通的幸存者，在这里碌碌无为地活下去。直到三天后, 我的房门被猛地推开。陆骁带着文谦，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这一次，他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如果说之前是冷漠和审视，那么现在，就是一头饥饿到极致的雄狮，终于看到了绿洲和羚羊。

那是一种混杂着占有、渴望和……希望的，滚烫的目光。“苏暖。”他开口，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报告我看过了。”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的身体，拥有完美的、未受任何辐射污染的、极度活跃的生育机能。”我愣住了。文谦在一旁补充，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激动：“简单来说，你的体质，在当下这个时代，是万里无一的‘易孕体质’。苏小姐，你……是我们人类延续下去的……奇迹。”奇迹？不，我瞬间明白了。我是他们眼中行走的子宫。陆骁的目光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皮肤上，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苏暖，”他向我伸出手，不是要握手，而是像在展示一份契约，“为我生个孩子。”“我保你在这末世，一世无忧。

”2.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我整个人都懵了，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背紧紧贴住冰冷的墙壁，才找回一丝支撑。“你……你说什么？

”“我说，为我生个孩子。”陆骁重复了一遍，眼神里没有丝毫玩笑的成分，只有不容拒绝的强势和一种深埋的、近乎绝望的渴望。“不……不行！”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开什么玩笑？我只是想活下去，不是想当一个生育机器！我的拒绝似乎在他的意料之外，陆骁的眉头微微蹙起，审讯室里那种冰冷的压迫感再次降临。

文谦连忙上来打圆场：“苏小姐，你别激动，你可能还不了解情况……天灾之后，强烈的宇宙辐射改变了地球的生态，也改变了我们人类的基因。

绝大部分幸存者的生育能力都遭到了不可逆的破坏，尤其是……能力越强的异能者，基因受损越严重。”他看了一眼陆骁，苦涩地继续说：“首领他……还有我们龙牙基地的核心成员，都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

我们找了三年，检测了上万名幸存者，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完全健康、甚至比灾前人类生育能力更强的……女性。”我听着文谦的话，心一点点沉下去。

原来如此。怪不得陆骁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我不是猎物，我是……唯一的“解药”。

“所以，你们救我，就是为了这个？”我的声音冷了下来。陆骁没有否认，他坦然得可怕：“起初只是顺手，但你的价值，超出了我的预料。”“那我拒绝。

”我挺直了脊背，迎上他的目光，“我不是物品，更不是生育工具。陆首领，感谢你的搭救，如果你是为此而来，那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空气瞬间凝固。文谦的脸色变得惨白，他想说什么，却被陆骁一个眼神制止了。陆骁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黑色的瞳孔里风暴汇聚。

我甚至能感觉到，只要他愿意，他能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易地结束我的生命。我强撑着，不让自己露出丝毫的胆怯。我知道，一旦我示弱，就再也没有谈判的余地。良久，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淡，甚至有些残忍：“苏暖，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在这里，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他的话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到脚底。

是啊，我搞错了什么？这里是末世，一个没有法律，没有道德，只有弱肉强食的残酷世界。

他是这里的王，而我，只是一个被他捡回来的、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我的反抗，在他眼里，或许就像一只小猫在张牙舞爪，可笑又无力。我的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

“你……”“给你两个选择。”陆骁竖起两根手指，“一，乖乖配合，成为我的女人，生下我的孩子。你会得到这个基地里最好的资源，最高的地位，除我之外，无人敢对你不敬。

”“二……”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我们可以采取一些……强制措施。

比如，把你绑在医疗室的床上，直到你怀孕为止。相信我，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受孕，而你，不会喜欢那个过程。”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凌迟着我的尊严。我气得浑身发抖，眼眶瞬间就红了。“你无耻！”“在种族延续面前，无耻不值一提。

”陆骁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这个时候，我需要一个答案。

”说完，他转身就走，高大的背影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脸色尴尬的文谦。“苏小姐……”文谦试图安慰我，“首领他……他只是太想要一个孩子了。龙牙基地虽然强大，但没有新生儿，就等于没有未来。我们……我们都是在等死。”我没说话，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我恨这种无力的感觉。如果我有足够的力量，又怎么会任人宰割？

空间……我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空间里有我囤积如山的物资，食物、水、药品、衣服……几乎应有尽有。这是我最大的底牌。或许，我可以和他谈判。

用物资，换取我的自由和尊严。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

我不能坐以待毙。3.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反抗不了，是不是只能选择一种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去接受？被绑在床上当一个毫无尊严的生育工具，还是成为名义上的“首领的女人”，至少能保全表面上的体面和一定的自主权？答案，似乎显而易见。第二天一早，我房间的门被打开，几个士兵搬着一些属于陆骁的私人物品走了进来。一张更宽大的床，一套黑色的桌椅，还有一个装满了他衣物的柜子。我的小房间，瞬间被这个男人的气息侵占了。我坐在角落里，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一片冰凉。当陆骁走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

“我选第一种。”我开口，声音沙哑。他脚步一顿，看向我。我抬起头，脸上没什么表情：“我会配合你，当你的女人，为你生孩子。但是，我有条件。”“说。

”“第一，在我没有同意之前，你不能用强。我们需要时间互相了解，培养感情。我想，你也不希望你的孩子，是在母亲被强迫的情况下诞生的吧？”这是我的缓兵之计。

只要他不碰我，我就还有周旋的余地。陆骁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评估我话里的真实性。

几秒后，他点了点头：“可以。”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继续说道：“第二，我要在基地里有自由活动的权利，我需要一份工作，我不想当一个只会被圈养的金丝雀。

”“可以。你想做什么？”“后勤部，物资管理。我对这个比较熟悉。

”这能让我更好地掩饰从空间里取东西的行为。“准了。”他答应得很干脆。“第三，”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我最重要的条件，“如果……如果我们有了孩子，你必须保证，孩子是我的。我有抚养权和探视权，你不能把他从我身边抢走！”在末世，一个孩子，尤其是一个健康的、属于强者的孩子，是无比珍贵的资产。我怕他会把孩子当成继承人培养，而我，只是个完成了任务就可以被丢弃的工具。听到这个条件，陆骁沉默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拒绝。就在我快要绷不住的时候，他才缓缓开口：“他不仅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我们共同抚养。”他的语气里，似乎多了一丝我听不懂的情绪。“好。”我点了点头，所有的条件都谈妥了。从这一天起，我正式成为了陆骁的“女人”。我们开始同居。一张床上，他睡左边，我睡右边，中间隔着一条可以跑马的楚河汉界。他似乎真的遵守承诺，晚上睡觉的时候，只是安静地躺着，呼吸平稳，没有丝毫逾矩的动作。但这反而让我更加紧张。

一个强大的、荷尔蒙爆棚的男人躺在身边，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每天晚上我都等他睡着了才敢合眼，早上又在他醒来之前惊醒。几天下来，我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去了后勤部报到。后勤部的部长是个叫赵强的中年男人，人称强哥，对我的到来表现出了十二分的热情，一口一个“嫂子”，叫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登记和盘点仓库里的物资。这正合我意。

熟悉了仓库的环境和管理漏洞后，我开始小心翼翼地，利用夜深人静的时候，从我的空间里拿出一些物资，混入仓库的库存中。我拿出来的东西都很讲究。

一些真空包装的压缩饼干，一些罐头，还有一些速食米饭。这些东西不容易暴露，而且是基地最紧缺的。每次我都只拿一点点，确保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我以为我做得天衣无缝。4.这天晚上，我照例溜进仓库。

正当我从空间里拿出一箱午餐肉罐头，准备放到货架上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我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罐头“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我僵硬地转过身，看到了站在仓库门口的陆骁。他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真切，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像鹰隼一样死死地盯着我。完了。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

我的秘密，被他发现了。“我……”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

他会怎么对我？杀了我，抢走我的空间？还是把我当成一个更珍贵的囚犯，永远地囚禁起来？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了我的心脏，让我几乎无法呼吸。陆骁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

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仓库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他走到我面前，弯腰捡起地上的午餐肉罐头。罐头的包装很新，和仓库里那些积满灰尘的存货格格不入。

“解释。”他将罐头递到我面前，语气不带一丝感情。我嘴唇哆嗦着，知道任何狡辩都是苍白的。我闭上眼睛，绝望地想，大不了就鱼死网破。然而，预想中的酷刑和逼问并没有到来。陆骁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过了许久，才叹了口气，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无奈。“苏暖，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我猛地睁开眼，不解地看着他。他的反应，和我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他没有暴怒，没有贪婪，反而像是在……包容我的小动作？“你……你早就知道了？”我试探着问。

“从你说你能弄到物资的那天起，我就派人盯着你了。”他淡淡地说道，“你每天晚上都来仓库，而仓库的账目上，总会莫名其妙多出一些东西。虽然你做得很小心，但瞒不过有心人。”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原来，我自以为是的聪明，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笑话。“那你为什么……”“我想看看，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带着一丝探究，“苏暖，你是个很奇怪的人。

你明明拥有一个足以让你在末世横着走的宝藏，却小心翼翼，甚至想用它来和一个毫不相干的基地做交易，换取所谓的自由。”“如果换成别人，恐怕早就想着用这个宝藏建立自己的势力，成为一方霸主了吧？”我被他说得愣住了。是啊，我为什么没那么想过？可能……我骨子里就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吧。我想要的，从始至终，都只是安安稳稳地活下去而已。“告诉我，这是什么？”陆骁指了指我空无一物的手，显然他刚才看到了我凭空拿出罐头的那一幕。事到如今，再隐瞒也没有意义了。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有一个……储物空间。”我一边说，一边集中意念，从空间里拿出了一颗鲜红的苹果。在末世里，这颗苹果，比黄金还要珍贵。

陆骁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他接过苹果，感受着那冰凉圆润的触感，还有那扑面而来的果香，眼神复杂到了极点。“多大？”他问。

“大概……一个足球场那么大。”我含糊地说道，其实我的空间远不止这么大，但没必要全盘托出。仓库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我紧张地看着他，等待着我的最终审判。

他会怎么处置我？良久，他将那颗苹果放回我的手中，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伸出双臂，轻轻地，将我拥入了怀中。这个拥抱很轻，不带任何情欲，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珍视。“苏暖，”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庆幸，“谢谢你……愿意信任我。”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了。”他在我耳边说，“你的空间，是我们的秘密。你空间里的东西，你想给谁就给谁，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我只要你记住一点……”他收紧了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你是我的。

谁也抢不走。”5.那个晚上之后，我和陆骁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们之间，少了一份剑拔弩张的对峙，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他依然睡在我的房间，但不再是单纯的监视。有天晚上，我被噩梦惊醒，梦见我又回到了冰天雪地里，被变异狼群追赶。我吓得一身冷汗，瑟瑟发抖。身边的陆骁被我的动静惊醒，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长臂，将我揽入怀中。他的胸膛宽阔而温暖，像一座坚固的靠山，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意外地让人安心。“别怕，有我。”他在我耳边低声说。那一刻，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之后，这就成了惯例。我睡觉开始不自觉地向他靠近，汲取他身上的温暖。他也总会在我睡着后，将我圈在他的臂弯里。

我们像两只在寒冬里互相取暖的刺猬，小心翼翼地靠近，收起自己的尖刺，用最柔软的地方去贴近对方。我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陆骁给了我最高的权限，整个后勤部都归我调配。我不再需要偷偷摸摸，而是正大光明地，以“陆首领从秘密渠道获取”的名义，定期从空间里拿出一批批物资，极大地改善了基地里的生活。

新鲜的蔬菜、大米白面、猪肉罐头……当这些久违的食物出现在食堂时，整个基地都沸腾了。

人们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好奇、探究，变成了发自内心的尊敬和感激。

他们依然叫我“嫂子”，但这个称呼里，多了几分真诚。我甚至利用空间里的种子和土壤，在基地的地下室里，开辟出了一小片温室菜园。当第一抹绿色破土而出时，所有人都哭了。

那是希望的颜色。我和陆骁的“感情”，也在这种平淡而温馨的日常中，慢慢“培养”着。

他会带我去巡视基地，给我讲解各种武器的用法；他会在我研究种植方案到深夜时，给我端来一杯热牛奶；他会在开高层会议时，让我坐在他的身边。他用行动，向所有人宣告着我的地位。我也渐渐习惯了有他的生活。习惯了每天早上醒来，看到他沉睡的侧脸；习惯了吃饭时，他会自然地把我讨厌吃的青椒夹走；习惯了晚上，枕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入眠。我甚至开始觉得，这样下去，似乎也不错。为他生一个孩子，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情了。直到那天，基地里来了一队不速之客。6.那天，基地的警报声响彻云霄。我正在温室里照看新长出的番茄苗，听到警报声，心里一惊，立刻往外跑。刚跑到地面，就看到陆骁带着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正和一群穿着统一灰色制服的人对峙。那群人的首领，是一个看起来有些阴柔的年轻男人，他手里把玩着一把银色的沙漠之鹰，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陆骁，好久不见。

你的‘龙牙’，还是这么戒备森严啊。”男人开口，声音又尖又细，听着让人很不舒服。

“肖天，你来我这儿干什么？”陆骁的脸色很冷，握着唐刀的手青筋毕露。肖天？

这个名字我听赵强提起过。他是南方“秃鹫基地”的首领，为人阴险狡诈，手段狠辣，和龙牙基地向来是死对头。“别这么紧张嘛。”肖天笑了笑，目光在人群中逡巡，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他的眼神，像一条黏腻的毒蛇，瞬间缠上了我。“听说，你找了个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