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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好她的心上人后,我死遁了银针萧玄热门完结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医好她的心上人后,我死遁了(银针萧玄)

时间: 2025-09-16 06:49:15 

昔日的京城第一神医苏晚晴“死”后,我成了江南水乡一个籍籍无名的郎中,名唤阿宛。

日子过得平淡也舒心,直到一队皇家侍卫敲开了我的门。

他们抬着一个面色青紫、气若游丝的女人匆匆赶来。为首之人高声说道,若有谁能将她救活,定以万两相酬。我掀开白纱一看,笑了。这不是皇帝陛下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柳拂衣吗?

当年她只是受了点惊吓,萧玄便能眼睁睁看着我家满门下狱。如今她快死了,他倒是舍得下血本。我平静地开价道:“诊金,十万两。外加城东那座带湖心亭的宅子。

”侍卫面露难色,正欲回禀,一个熟悉到让我心头发颤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威严:“准了。但倘若你无法救活……”萧玄站在那里,目光落在我脸上,审视,探究,而后是长久的沉默。我没理他,径直走向病榻,熟练地捻起银针。一旁的老太医见了我的手法,失声惊呼:“这……这不是早已失传的‘七星渡厄针’吗?!”话音刚落,我感到身后那道帝王的视线,瞬间变得滚烫而颤抖。1我被铁链锁在三皇子府地牢的第三天,腕骨已经烂得发黑。那是为萧玄试食“断肠散”留下的后遗症,毒素顺着血脉腐蚀我的骨肉,疼得我浑身都在抖。牢门外传来柳拂衣虚弱的咳嗽声,她裹着厚厚的狐裘,像只易碎的猫儿般依偎在萧玄怀里。“三郎,这药毒当真如此厉害?看苏姑娘的样子,怕是撑不过今夜了。”她柔弱无骨的指尖轻点我的脸侧,语气里满是悲天悯人,“她若死了,谁还能替你解这世间的奇毒?”萧玄低头看她,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可吐出的话却冷得像冰:“死不了。她既敢为我试药,就有把握自己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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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涌起一丝荒唐可笑却又带着丝丝暖意。原来,他还是信我的。可他转身时,却对身旁的李公公压低了声音,那句话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心里。

“若她真死了……切莫声张,悄悄处理掉。”那一刻我才知道,我用十年性命拼死守护的人,早已将我的命视作随时可弃的棋子。我所有的付出和情深,不过是一场自作多情的笑话。

心脏的剧痛,竟比手腕的腐烂更甚。也不知过了多久,狱中忽然起了大火,浓烟滚滚灌入地牢,守卫们尖叫着慌乱撤离,无人再管我的死活。我强撑着残破的身躯,用指甲奋力刮下墙缝里的硝石与炭灰,混入唾液调成黏糊的泥状,敷在口鼻之上,减缓毒烟侵入肺腑。又从发间摸出那根救过我无数次的银针,凭着感觉刺入手少阴心经的三处大穴,延缓正在衰竭的心脉。火势越来越近,灼浪几乎要烤焦我的头发。我用尽力气咬破舌尖,剧痛让我瞬间清明,脑中闪过《青囊残卷》上记载的“龟息术”法门。我封住呼吸,收敛心跳,如一具真正的尸体,瘫倒在滚烫的地面上。当他们将我这具“尸体”拖出去,准备扔进焚尸的大火里时,我在一片焦臭和热浪中,悄然睁开了眼。那一夜,三皇子府忠心耿耿的苏晚晴葬身火海,尸骨无存。而我,已决意从这吃人的权谋棋局中,彻底消失。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滚入府外冰冷的暗渠。意识彻底沉沦前,我只记得,那夜的暴雨,似乎永远都不会停。2我是在一阵浓烈辛辣的艾草与姜汤味中醒来的。

高烧三日,人事不省。救我的是村里的老村医陈阿婆,她用土法艾灸和滚烫的姜汤,硬是把我从鬼门关前拽了回来。为报答这份恩情,我留了下来,化名“阿宛”,在村里行医。

半个月,我成了村里的“神医”。村东头二狗子的惊风,我三针下去,人就定了神。

村西边王家媳妇的难产,我一副催产汤加推拿,母子平安。李大爷半夜中风,我一套金针渡脉,硬生生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手法太过精准,快得不像一个年轻姑娘该有的本事,村里人看我的眼神,渐渐从感激变成了敬畏与探究。

那天深夜,我正在整理药材,一个修长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那间临时药庐的门口。

来人自称叫沈砚,是个游医。他一双眼睛像寒潭,直勾勾地盯着我正在煎药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冷峭的讥讽:“你这‘金针渡脉’的手法,可不是寻常医馆能教出来的——你是太医院逃出来的?”我心中一凛,面上却波澜不惊,手上动作未停。他向前逼近一步。我头也未抬,反手从针包里捻出一枚银针,快如闪电,精准地钉入他肩头的肩井穴。针尖入肉半寸,他闷哼一声,脚步顿住。我这才抬眼,冷冷地看着他:“再问一句,我就让你尝尝‘哑穴’的滋味。”他没再问,但也没走。

我们就这样在小小的药庐里对峙着,直到邻村的瘟疫打破了这份僵持。官府反应迅速,不是施救,而是直接封锁了所有通往邻村的道路,将那一村的百姓,活生生圈禁起来,任其自生自灭。我抓起针包和药箱就要冲出去,却被全村人死死拦在村口。“阿宛姑娘,你不能去!那是瘟疫!”“你救得了一个人,救不了一村人!”我心急如焚,正要推开他们,沈砚却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将一包药粉扔进我怀里。“用苍术、贯众、佩兰三味为主,加上我这包‘避瘟散’,熬成浓汤,喷洒各家门户,可阻疫气。”我惊疑地看着他,他却避开我的视线,只淡淡地说:“你也知道,有些医术,本就不该只藏于深宫高墙之内。

”那一夜,我和他带着村民,在村口设起草棚,燃起火堆,一锅锅药汤的雾气混着焚烧艾草的青烟,弥漫了整个村庄。当第一缕晨光透过草棚缝隙,照亮一个痊愈孩童红扑扑的脸蛋时,我摊开自己的手掌。这双手,曾沾过最名贵的药材,也碰过最阴狠的毒药,只为保住宫里那一位的权与位。而现在,它终于不再只为某个人的权位而活。自那以后,我留在了这个江南小村。

那套曾卷起宫廷血雨腥风的金针,如今只用来救死扶伤,镇安一方。3江南的雨,一落就是三年。这三年,我成了镇上唯一的游医,阿宛。细雨绵绵,我在桥头给一个惊风的小儿施针,背后忽觉一阵寒意。一名黑衣男子直挺挺跪在泥水中,颤抖着双手,捧上一枚玉佩。那玉佩我再熟悉不过,是我幼时离家前,母亲亲手为我戴上的,上面用小篆刻着两个字:晚晴。他声音哽咽,几乎碎在雨里:娘娘……陛下这三年查遍天下,烧了七座疑似您藏身的医馆,逼疯了三个与您同名的女子……他说,若您再不回去,他便亲自踏平江南。我收回金针,看也没看那玉佩,面无波澜。指尖一弹,那枚曾被我视若性命的玉佩,划出一道弧线,沉入桥下冰冷的河水。回去告诉你们的皇帝,苏晚晴三年前就死了。若再有人来扰我安宁,我不介意用‘七日昏睡散’,让他们睡到地老天荒。当夜,沈砚闯入我的药庐,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手中紧紧攥着一份蜡封的密报。前日京中传来消息,柳贵妃被揭发伪造身世,实为前朝余孽之女,意图在陛下的汤药中下毒。

陛下震怒之下翻出旧案,查到当年构陷定安侯通敌的奏折,竟出自柳家埋在朝中的暗线……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盯着我,陛下在你旧居的祠堂外,跪了一夜,烧空了库房所有的纸钱。阿宛,他向前一步,声音压得很低,你到底是谁?

你救人的手法,像极了当年那位为太子以身试毒的苏神医。

我沉默地望着窗外无边无际的雨幕,良久,轻轻吹熄了桌上的油灯。我不是谁。黑暗中,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只是个,不想再为任何人赌上性命的医生。可无人看见,我藏在袖中的手,指尖已悄然掐入掌心,一片湿濡。我将自己藏入黑暗,以为这样就能将过往隔绝。却忘了,有些人,有些事,是影子,驱不散,也躲不掉。

4沈砚就蹲在药庐外的竹阶上,雨后的泥土腥气混着他身上清冽的药香,一并钻入我的鼻腔。

他没看我,指尖摩挲着一枚锈迹斑斑的铜铃,那铜铃我认得,是前朝太医院传讯用的“医令铃”。“三年前京中大火那晚,”他声音很低,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旧事,“宫里有七名太医,莫名暴毙。”我晾晒艾草的手顿住了。

“死状和‘断肠散’中毒很像,可仵作验不出毒,案子成了悬案,无人敢再查。

”他终于抬眼,目光如炬,穿透夜色钉在我身上,“他们不是死于毒,是被人用一寸七分的银针封了心脉,针法干净利落,世间会这种手法的,只有你,苏晚晴。

”指尖残留的艾草涩味瞬间变得冰凉。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所以,沈大人是来替他们报仇的?”他摇头,将那枚锈迹斑斑的铜铃,轻轻放在了我门前的门槛上。

“我是来告诉你,你藏不住了。”他的声音里没有半分温度,“你救人的每一针、每一方,都在替那个死去的‘苏晚晴’说话。”话音未落,村子深处,火光骤然冲天而起。

是我的药庐。黑衣人影在屋脊间闪掠,身形矫健,是我再熟悉不过的禁军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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