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假扮(宋苟宋苟)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诡异假扮)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我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我穿进了诡异事件,好消息是我能独挡回死前五分钟,看着手中的纸条规则一,请你好好扮演屋主的情妇规则二,请不要让屋主的妻子意识到这件事规则三,屋主的妻子会和你们朝夕相处我吐槽道,[我是男的……]1.宋苟躲在床底,与地板上屋主的头颅对视,他的一只眼睛疯狂地眨动,无声地命令他保持绝对安静。床边的声音消失了。妻子的脚步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房间里只剩下一种粘稠的、几乎令人窒息的寂静。他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狂擂,血液冲上耳膜发出轰鸣,但他拼命压制着呼吸,连吞咽口水的动作都分解成毫米级的移动,生怕任何一丝微响都会打破这恐怖的平衡。宋苟的目光死死锁在那颗头上,头骨完美,脸型流畅。屋主的眼神复杂极了,混合着极致的恐惧、一丝警告,甚至还有……一种诡异的歉意?就在这时——嗒…嗒…嗒…高跟鞋的声音再次响起,缓慢,从容,像是踩着某种死亡的节拍。妻子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床边,就在你藏身之处的正前方。宋苟能看到一双精致的女士高跟鞋,鞋尖沾着几点新鲜的、尚未凝固的暗红色血迹。它们就伫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在看。
她知道你在下面。她在享受宋苟的恐惧。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宋苟的肌肉因为紧绷而开始酸痛,冰冷的恐惧顺着脊椎爬满全身。突然,那双鞋的主人离开。一张脸倒着出现在床沿外!
浓密的长发垂落下来,如同黑色的瀑布。那是妻子的脸,她的表情平静得可怕,甚至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唯有那双眼睛,里面没有任何人类的情感,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漆黑。她就这样倒着凝视宋苟,他们的鼻尖几乎快要碰到一起。
“找到你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耳语,却让宋苟如坠冰窟。
“我亲爱的……‘客人’。”她的嘴唇没有动。声音直接在他脑海里响起。
宋苟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规则二彻底粉碎。她不仅知道,她正在用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式宣告她的知情。地上的头颅猛地闭上了眼睛,仿佛不忍再看。
妻子倒着的笑容扩大了,嘴角几乎咧到耳根,露出里面过于尖锐的牙齿。“喜欢我的表演吗?
”那个声音再次直接侵入宋苟的脑海,“他总是管不住自己,真让人伤心。不过没关系,现在他安静多了,不是吗?”她的目光从你脸上缓缓移开,落在了那颗紧闭双眼的头颅上。
“现在,轮到我们了,亲爱的。”她伸出了一只手——那手指苍白、纤细,但指甲又长又尖,缓缓地向床底探来。不是要抓宋苟,而是用那冰凉的指尖,轻轻拂过他的脸颊。
触感如同毒蛇爬过。宋苟濒临崩溃,几乎要尖叫出来。就在这极度绝望的一刻,他的视线猛地一黑!死亡回溯启动…宋苟猛地喘了一口气,如同溺水者被拉出水面,再次回到了死亡的起点——五分钟前。2.冰冷的抽离感过后,宋苟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栋别墅的门外。手里不是纸条,而是一条狗绳,触感黏腻怪异。
他低头看去,心脏猛地一缩。一条中等体型的狗正靠在他腿边,但这绝不是一个正常的生命。
狗的皮毛被粗糙地缝合在身体上,用的甚至是——一条巨大的、黑色的拉链。
拉链从喉咙一路开到腹部,皮肉可怕地外翻着,露出下面暗红色、毫无生机的组织。
没有血流出来,只有一种陈旧的腐败气味。狗的眼睛浑浊无神,但它却依然站着,依靠某种诡异的力量履行着“被牵着”的指令。
女主来开门……她温柔地抱起了狗……”“然后……在厨房……她拉开了拉链……说‘该死,你怎么被那个人碰过了’……”刹那间,一段冰冷的记忆刺入宋苟的脑海:女主人温柔地笑着,将一块巧克力喂入狗的口中。
不到五分钟,死亡便如期而至。这个画面如同闪电般照亮了黑暗的迷雾。
一个荒谬却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想在他脑中炸开。难道……这条狗才是真正的屋主?
所有的线索瞬间汇聚,指向这个疯狂的可能性:妻子对狗表现出一种扭曲的、充满占有欲的“温柔”。
她嫌弃狗“被那个人碰过了”,仿佛那是玷污了她最珍贵的所有物。
这条狗被以非自然的方式拉链强行“保存”着,像一件被精心保管的藏品。
如果这令人作呕的拉链狗才是真正的男主人,那么站在他面前的这位“妻子”……她究竟是谁?真正的女主人又在哪里?是被取而代之,囚禁于这栋房子的某个角落?还是早已化为了这诡异游戏的一部分?这个猜想太过骇人,让宋苟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他面对的,可能是一场远超想象的、鸠占鹊巢的恐怖戏码。
3.宋苟心一横,做出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决定。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昂首挺胸,拽紧了手中那根黏腻的狗绳,如同凯旋的将军拖着他的战利品,堂而皇之地推门而入。
客厅里,那位“妻子”正站在那里,脸上惯常的、非人的平静瞬间碎裂。她看到宋苟,看到被他牢牢牵在手中的拉链狗,瞳孔骤然收缩,一种混合着暴怒和极度忌惮的情绪在她眼底翻滚。
宋苟对她露出了一个极其挑衅、甚至带着些许残忍的微笑,他决定将所有的伪装彻底撕碎,高声宣告:“亲爱的,我回来了。你不来欢迎一下你的男主人,和——‘我们’的狗吗?
”他刻意加重了“我们”二字,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抽在对方脸上。
“妻子”的面容瞬间扭曲,狰狞的杀意几乎要破体而出,皮肤下似乎有东西在蠕动。
她猛地向前一步,伸手就想夺回那根狗绳,那姿态不像是在抢一条狗,更像是在捍卫一件至关重要的、独属于她的所有物。但宋苟早有预料,手臂一扬,轻松躲过了她的抢夺。“怎么?”宋苟冷笑,语气充满了嘲弄,“连我碰一下都不行?
你就这么……嫉妒?”一个简单的抢夺动作,一句意有所指的质问,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瞬间捆住了“妻子”的手脚。她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身体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但那双可怖的眼睛里,却分明闪过一丝……恐惧和被迫的隐忍。她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不是不敢在“宋苟”面前,而是不敢在“这个牵着狗、以男主人身份自居”的宋苟面前!
确认了!宋苟心中巨震,最后的拼图轰然落下。眼前这个可怕的存在,绝非真正的女主人!
她扮演着妻子的角色,却对“男主人”触碰“所有物”表现出近乎病态的嫉妒和捍卫,她的一切行为都建立在“扮演”和“占有”之上。她是一个窃居者!那么,真正的妻子到底在哪里?!4.就在这剑拔弩张、空气几乎要凝固的时刻,“嗒…嗒…嗒…”楼梯上,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一个男人缓缓从二楼走下。
他穿着得体的家居服,面容英俊,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僵硬和虚假,像一具精心描画的人偶。
宋苟瞬间认出,这就是那个在无数次回溯中,可能被妻子摘掉头颅的“屋主”!
一个假扮的屋主!而真正的屋主,正被自己用拉链缝着,如同一个破旧的玩偶般牵在脚下。
此刻,宋苟终于明白了这栋别墅里那可悲而恐怖的权力结构:1. 真屋主:被变成了狗,成为“妻子”最珍视也最肆意折磨的“藏品”。
2. 假屋主:一个被推出来维持表面正常的傀儡,可能随时会被“妻子”销毁如同那个被扔掉的脑袋。
3. “妻子”:真正的、掌控一切的诡异之源,她窃取了女主人的身份和生活,并按照自己扭曲的规则玩弄着所有“演员”。假男人走到客厅,目光扫过紧绷的现场,最后落在宋苟手中的狗链上,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眼前一切都再正常不过。
而就在这时,宋苟脚下的拉链狗,那个真正的屋主,发出了极其微弱的一声呜咽,浑浊的眼睛艰难地转动,望向了楼梯上那个假男人。
这一眼……宋苟猛地想起了上一次死亡前,那颗被扔在地板上的、属于“假屋主”的头颅!
那颗头在最后时刻,对他疯狂地、绝望地眨动着一只眼睛!
那眼神当时混合着恐惧、警告和歉意……现在他完全明白了!那眼神不是在向他求救,而是在向真正的屋主——这条狗表达歉意!
那是一种“傀儡”对于“真身”被迫害至此的、无能为力的哀悼!那颗头颅,那个假屋主,他或许也拥有片刻的清醒,意识到自己只是一个可悲的替身,并对真正主人的遭遇感到痛苦,但他无法反抗“妻子”的意志。所有的线索彻底连通,形成一个令人窒息的闭环。
宋苟站在客厅中央,左手牵着真正屋主化身的狗,右手挑衅着窃居的“妻子”,面前还站着一个虚假的屋主傀儡。他知道,自己终于戳破了这个诡异游戏最核心的脓疮。
接下来,“妻子”的报复将会是前所未有的疯狂。但他也第一次,真正摸到了牌桌的边缘。
5.面对宋苟这近乎宣战的举动和滴水不漏的借口,“妻子”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
那极致的愤怒几乎要化作实质的黑雾从她身上弥漫出来,但她目光扫过被宋苟紧紧抱在怀里的拉链狗,最终还是将滔天的杀意强行压了下去。
她嘴角扯出一个极度扭曲、堪称恐怖的“温柔”笑容,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当然……亲爱的你说得对。是得好好‘清理’一下。”就在这时,那个站在一旁的假屋主突然动了。他迈着略显僵硬的步伐走上前,出乎意料地,轻轻拥抱了一下“妻子”。他低下头,将嘴唇凑到“妻子”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近乎气音的音量飞快地说了几句话。宋苟的心猛地提起,全身戒备。他不知道这个傀儡要做什么。只见“妻子”在听完低语后,狰狞的表情奇异地缓和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伪善的玩味。
她再次看向宋苟时,眼神里多了几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你看我,都气糊涂了。
”她假惺惺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浴室在二楼,走到尽头就是。亲爱的,请……‘自行’去吧。”她特意加重了“自行”两个字,仿佛在暗示那条路并不好走。
宋苟心中警铃大作,但表面依旧不动声色。他微微颔首,抱着怀中冰冷僵硬的拉链狗,转身走向楼梯。
身后两道目光如同实质般钉在他的背上——一道是“妻子”那毫不掩饰的、饱含恶意的注视,另一道则来自假屋主,那目光复杂难明,似乎隐藏着一丝极淡的……提醒?踏上二楼,走廊昏暗而寂静,与楼下的灯火通明形成诡异对比。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灰尘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甜腻腥气混合的味道。
宋苟尽可能让自己的脚步显得平稳从容,只有他自己知道,抱着狗的手臂正在微微颤抖,并非因为重量,而是因为神经已绷紧到了极限。二楼的结构比楼下更为私密,房门紧闭。
他依照指示走向走廊尽头,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尽头只有一扇门。
那是一扇与其他房门并无二致的木门,但门把手上却异常地干净,仿佛经常被使用。
门缝底下,似乎隐约透出一丝微弱的光线。浴室?真的只是浴室吗?
怀里拉链狗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像是被扼住的呜咽声,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扇门,腐烂的身体似乎在本能地颤抖。宋苟停下脚步,站在那扇门前。
他知道,“妻子”同意他上来,绝不仅仅是让他来清理狗那么简单。这扇门的背后,要么是揭示最终真相的线索,要么……就是为他精心准备的又一个致命陷阱。他深吸一口气,那甜腻的腥气似乎更重了。他伸出手,握向了那冰凉的门把手。6.宋苟推开了那扇门。
预想中瓷砖的反光和湿气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浓郁到令人作呕的、混合着皮革、防腐剂和淡淡血腥味的恶臭,猛地扑面而来,几乎让他窒息。他僵在门口,瞳孔因眼前的景象而急剧收缩。这根本不是什么浴室。
这是一个作坊。一个恐怖至极的皮囊作坊。昏暗的灯光下,房间两侧的墙壁上密密麻麻地钉满了挂钩,而每一个钩子上,都悬挂着一张……完整的狗皮。
它们形态各异,大小不一。
有皮毛黑亮、看似年轻的;有干瘪萎缩、毛发灰白稀疏的;还有一张皮毛疙疙瘩瘩,颜色斑驳,像是患有严重的皮肤病……所有这些皮囊都被处理得异常“完整”,甚至连眼洞和嘴巴的轮廓都清晰可见,空荡荡地垂挂着,如同被遗弃的戏服。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台老旧的脚踏式缝纫机。缝纫机上缠绕着各种颜色的粗线,而在一旁的桌子上,散乱地放着几十条大小不一的拉链,黑色的,白色的,如同一条条僵死的蜈蚣。
宋苟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瞬间明白了。他缓缓低下头,看向自己怀中那只被拉链粗糙缝合、皮肉外翻的“狗”。一个冰冷彻骨的猜想得到了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