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捡了死对头的白月光陆婉宁陆晚卿热门小说免费阅读_完本完结小说重生后我捡了死对头的白月光(陆婉宁陆晚卿)
1 血冷亲情戏血冷透的那日,我才知十五年亲情全是戏。重生归来,我冷眼旁观太子倒在血泊中无动于衷。却见真千金陆婉宁扑身上前,熟练地重演我的救驾戏码。转身时,我捡走巷口垂死的乞丐,他腰间蟠龙玉佩灼疼我的手。
姑娘想要什么?他咳着血笑问。要那些欺我负我之人,跪着看青云巅——是我的。
后来太子恢复记忆提头来见时,我的銮驾正越过国境线:殿下,您送的江山我收下了,至于您——且做我阶下第一囚。血冷透的那日,我才知十五年亲情全是戏。
利刃穿透心口,剧痛炸开的瞬间,我看见太子李景宸眼底未曾掩饰的厌恶与冰冷,听见他毫无温度的声音:“贱人,妄图混淆皇家血脉,冒认救驾之功,死有余辜!”更远处,站着她喊了十五年父母兄长的陆家三人,以及那个取代了她一切的真千金陆婉宁。
他们穿着绫罗绸缎,珠环翠绕,看着她倒在血泊里,眼神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快意。
养母张氏甚至还假惺惺地拿着帕子按了按眼角,语气却轻快:“晚卿,你别怪我们心狠,谁让你挡了宁儿的路呢?你享了十五年本该属于宁儿的福气,也该还了。
”养父陆明远皱着眉,像是嫌弃这场面污了他的眼:“殿下处置了便是,此等心术不正之女,早已不是我陆家之人。”那个她曾敬若亲兄的养兄陆文轩,则小心翼翼地将一件斗篷披在陆婉宁肩上,柔声细语:“宁妹,莫让这贱婢的血脏了你的新衣裳。”陆婉宁依偎在太子身侧,唇角勾起,那笑容得意又恶毒,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轻轻说:“姐姐,谢谢你替我救了太子殿下,谢谢你这十五年替我尽孝,现在……你可以安心去死了。
”冰冷的悔恨与绝望如毒藤般缠绕心脏,比胸口的刀锋更令人窒息。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所有的疼爱、呵护、嘘寒问暖,全是精心编织的谎言!他们早已知道她并非亲生,十五年如一日的扮演慈爱,不过是为了将她养废,养蠢,养得知恩图报,最终成为一块完美的垫脚石,在他们真正的女儿归来时,榨干她最后一丝价值,再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甚至连她阴差阳错救下的太子,也成了他们为陆婉宁精心准备的嫁衣。2 重生冷眼观她嘶哑地想笑,想质问,想将眼前这些虚伪恶毒的面孔撕碎,可生命正随着温热的血液急速流逝,最终坠入无边的黑暗…………“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可是魇着了?
”急切担忧的呼唤在耳畔响起。陆晚卿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喘息着,胸口仿佛还残留着那致命的剧痛。入眼是熟悉的青纱帐顶,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她最喜欢的冷梅香。这是……她在陆家闺房的布置。“小姐,您脸色好白,是不是又做噩梦了?”丫鬟春晓撩开帐幔,担忧地看着她。陆晚卿怔怔地转头,看着眼前鲜活稚嫩的春晓。这个自小跟着她的丫头,在上辈子她被指认冒名顶替时,为了护着她,被陆婉宁下令活活杖毙。她猛地坐起身,抓住春晓的手,温热的触感真实得可怕。“今日……是何年何月何日?”她的声音干涩沙哑。
春晓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忙道:“小姐,您是睡糊涂了么?今日是永昌二十二年,三月初七啊。”永昌二十二年,三月初七!陆晚卿的心脏疯狂跳动起来,血液奔涌着冲上头顶,带来一阵眩晕。她回来了!
回到了她命运的转折点——救下太子的这一天!前世,就是在今天午后,她去城外慈安寺为“病重”的养母祈福归来,在西城那条僻静的巷子里,撞见了遭遇暗杀、身受重伤的太子李景宸。她一时心善,将他藏匿起来,悉心照料,从而引出了一段孽缘,也开启了她通往地狱的大门。而此刻,窗外日头正好,距离那个时辰,还有约莫一个时辰!巨大的震惊过后,是滔天的恨意和冰冷的清醒。十五年戏梦,一刀穿心之痛,血海深仇,刻骨铭心!这一世,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那些欺她、负她、骗她、害她之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小姐,您怎么了?
手这么冰……”春晓担忧地反握住她的手。陆晚卿缓缓抽回手,眼底所有的波澜归于死寂,只剩下淬寒的冷意:“没事,做了个很长的噩梦罢了。”她起身梳洗,换上素净的衣裙,动作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令春晓陌生的冰冷和疏离。时辰快到了。她借口心烦,要独自出门散心,拒绝了春晓的跟随。西城那条破旧的巷子,一如记忆中那般僻静荒凉。
她隐在巷口一株枝繁叶茂的老槐树后,目光冰冷地投向巷子深处。果然,没多久,一阵杂乱的打斗声和闷哼声传来,紧接着,几个黑衣蒙面人迅速从巷内撤出,消失在巷尾。
空气中,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陆晚卿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只见一个身着玄色锦袍、腰束玉带的男子踉跄着从阴影处跌出,重重摔倒在地,身下洇开一滩暗红的血。那张俊朗却因失血而苍白的脸,不是太子李景宸又是谁!
他艰难地试图撑起身子,望向巷口的方向,眼中带着一丝濒死的希冀。
陆晚卿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甚至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救他?然后重演上一世的悲剧?
让他和陆婉宁踩着她的尸骨荣登巅峰?绝无可能。她就那么冷眼看着,看着他在血泊中挣扎,气息一点点微弱下去。李景宸似乎察觉到了树后的视线,用尽最后力气抬起头,目光与她冰冷的视线在空中相遇。他眼中闪过愕然、不解,最终化为一片沉沉的黑暗,彻底昏迷过去。3 婉宁救驾戏陆晚卿心中一片漠然,正欲悄然离去。忽然,一个穿着桃红色衣裙的身影竟急匆匆地从另一个方向冲进了巷子,目标明确地直扑太子身边!
那身影,陆晚卿刻骨铭心——正是陆婉宁!只见陆婉宁看到太子的惨状,脸上竟没有多少惊惧,反而眼底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激动和势在必得。
她甚至颇为熟练地检查了一下太子的伤势,然后开始费力地试图将他拖拽到更隐蔽的角落,动作间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熟练感,仿佛……仿佛她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并且演练过无数次!陆晚卿的心猛地一沉。不对!
陆婉宁此刻应该还在家中跟着教养嬷嬷学规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而且她的反应太不对劲了!完全不像一个偶然撞见惨案的深闺少女!
一个荒谬又令人心悸的念头窜入陆晚卿的脑海——难道……陆婉宁也回来了?!
这个猜测让陆晚卿四肢发冷。若真如此,那这一世,变数就更大了。
她看着陆婉宁费力地拖动着太子,那张娇俏的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兴奋和贪婪,仿佛拖着的不是重伤之人,而是她通往荣华富贵的阶梯。恶心和恨意翻涌而上。
陆晚卿果断收回目光,不再多看巷内那令人作呕的一幕。
既然有人上赶着要去演这出“救驾”的戏码,她乐见其成。只是不知道,这一世,没有她这个真正的救命恩人在前,陆婉宁和李景宸这出戏,又能唱出什么花样?她转身欲走,目光却不经意扫过巷口另一侧的垃圾堆。一个浑身脏污、奄奄一息的“乞丐”倒在秽物之中,几乎与垃圾融为一体。然而,就在那人破烂的衣襟下,一抹莹润剔透的翠色,在阳光下折射出不凡的光彩。陆晚卿脚步顿住。
那玉佩的雕工……分明是皇家才能使用的蟠龙纹!一个乞丐,绝不可能拥有这种东西。
她鬼使神差地走上前。离得近了,更能看清那玉佩的不凡,龙纹栩栩如生,玉质温润通透,绝非俗物。而再看这“乞丐”,虽然满脸血污污垢,气息微弱,但仔细看去,他面部轮廓深邃,鼻梁高挺,即使昏迷中也微蹙着眉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矜贵与隐忍。
电光火石间,陆晚卿想起了一桩京城旧闻。当今圣上年轻时曾有一名极为宠爱的民间女子,据说曾欲迎入宫中,却遭群臣反对,后那女子莫名香消玉殒,只留下一个孩子流落民间,陛下多年来一直暗中派人寻找……莫非……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心中成形。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陆晚卿蹲下身,用尽力气将昏迷的男子从污秽中拖了出来。
他比看上去要沉得多,伤势极重,浑身滚烫。她快速脱下自己的外衫,裹住他狼狈的身躯,然后咬牙将他的一条胳膊架在自己肩上,撑着他,一步一步,艰难地离开这个肮脏的巷口。
她将他安置在自己偶然发现的一处隐蔽安全的小院里,那是她前世无意中救下一只小猫后偷偷安置的地方,除了她无人知晓。请来信得过的大夫,用了最好的金疮药,小心清理,耐心等待。第三日黄昏,男子终于从昏沉中醒来。他睁开眼,眸色是极深的黑,带着刚醒时的迷茫和警惕,但在看清守在床边、面容疲惫却沉静的陆晚卿时,那警惕化为了探究。“是姑娘……救了我?
”他的声音因重伤和高热而沙哑虚弱,却依旧能听出原本的清朗质地。“顺手而已。
”陆晚卿语气平淡,递过一杯温水。他接过水杯,目光却落在她清洗干净后放在枕边的蟠龙玉佩上,眼神微微一凝。
陆晚卿没有错过他这一细微的反应,直接开门见山:“公子这玉佩,不似凡物。
”男子沉默片刻,忽而低低地咳嗽起来,咳得眼角泛红,却牵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抬眸看她,目光锐利仿佛能看透人心:“姑娘既然出手相救,又认出此物,想必有所求?
”他咳着血笑问:“姑娘想要什么?”屋内烛火跳跃,映照着她清丽却冰冷的侧脸。那一刻,前世种种如走马灯般掠过脑海——陆家的虚情假意,太子的恩将仇报,陆婉宁的恶毒嘲笑,冰冷的刀锋穿透胸膛的剧痛……恨意如毒焰啃噬心脏,却又被她强行压下,化作眼底坚冰般的决心。她迎上他探究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要那些欺我、负我、戏弄我、践踏我之人,终有一日,跪着看那青云之巅——”“是我的。”男子闻言,眼底骤然闪过一抹极亮的异彩,他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女,看着她眼中不符合年龄的冰冷恨意和滔天野心,非但没有惧意,反而笑了起来,只是这一笑又牵动了伤口,让他一阵呛咳。咳声止住后,他声音虽弱,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好志气。在下……萧逐。”萧。国姓。
陆晚卿心中最后一丝疑虑落地。果然是他。皇帝流落民间的第五子,李景宸最大的潜在竞争对手——五皇子萧逐。“陆晚卿。”她报上姓名,语气依旧平静无波,“公子重伤未愈,还需静养。”她没有殷勤讨好,没有急于表功,仿佛只是做了一笔公平的交易。萧逐靠在床头,看着她冷静疏离的模样,眼底兴味更浓。
4 太子记忆归接下来的日子,陆晚卿一边小心照料着萧逐的伤势,一边冷眼旁观着京中的风起云涌。果然,太子“意外”被陆家千金陆婉宁所救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陆家一时间风头无两,陆婉宁“人美心善”、“福星高照”的名声甚嚣尘上。太子李景宸伤势好转后,亲自驾临陆家致谢,对陆婉宁温柔备至,赞赏有加。据暗中观察的春晓回来描述,太子殿下看着陆婉宁的眼神,充满了感激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陆晚卿听到这些,只在无人处露出冰冷的讥笑。看,戏台已经搭好,演员已然登场,这一世,她倒要看看,没有她这个冤大头在前,这出偷来的戏码,他们能唱到几时。她在等,等一个时机。期间,她借着外出为萧逐抓药的机会,故意绕到太子遇刺那条巷子附近徘徊,凭借前世模糊的记忆和细微的观察,她在一处极其隐蔽的墙缝里,摸到了一小块触手冰凉的东西。趁无人注意,她迅速将其抠出藏入袖中。回府后打开,竟是一枚制作极其精巧的玄铁箭头,箭头边缘刻着一个微不可察的诡异图腾——似蛇非蛇,似蛊非蛊。她心脏猛地一跳。前世太子遇刺一案,最终草草了结,只推了几个无关紧要的替死鬼出来。但她隐约记得,后来李景宸登基后清理朝堂,曾秘密处决过一批与西南某部落有牵连的官员,那个部落信奉的图腾,似乎就是类似的蛇蛊图案!这箭头,或许是关键证物之一。她将箭头小心藏好,直觉告诉她,这东西将来必有大用。萧逐的伤势在她的照料下恢复得极快。他身体底子好,用的又是陆晚卿不惜重金买来的好药,不过半月,已能下地行走。两人相处时,多是沉默。
陆晚卿不多话,只做该做之事。萧逐则时常看着她忙碌或是静坐的身影,目光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这日,陆晚卿送来汤药,萧逐接过,却没有立刻喝下,而是看着她忽然道:“陆姑娘似乎对眼下京中的热闹,毫不关心?
”他指的是太子和陆婉宁之事,如今已是满城风雨,无人不羡陆家好运。陆晚卿抬眸,眼神清冷:“虚假的繁荣,如同空中楼阁,塌起来才更快更狠。不是吗,五殿下?
”她终于点破了他的身份。萧逐微微一怔,随即失笑,眼底却是一片了然:“你果然早就知道了。”他顿了顿,语气玩味,“那姑娘可知,救我,或许比救那位……麻烦得多。”他意指太子。“我从不惧麻烦。”陆晚卿语气平淡,“只怕付出的代价,不值。”“哦?”萧逐挑眉,“那姑娘觉得,救我,值否?
”“那要看殿下康复之后,能给我带来什么。”陆晚卿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避讳,“雪中送炭的情分,自然比不过锦上添花。但若这炭火,能燎原呢?”萧逐凝视她片刻,忽然朗声笑起来,牵动伤口让他咳嗽不止,眼底却是一片灼灼光华:“好!好一个炭火燎原!
陆晚卿,我记下了。”又休养了几日,萧逐决定离开。他的行踪必须隐秘,不宜久留一处。
离开前夜,他将那枚蟠龙玉佩递给陆晚卿:“此物你收好。日后若有需要,可凭它到城东‘墨韵斋’寻一位姓周的掌柜。他自会设法告知于我。”陆晚卿没有推辞,接过玉佩,触手温凉:“殿下日后若需宫中消息,或有些不便亲自出手的‘琐事’,或许我可效劳。”她这是在暗示她有自己的价值和人脉。萧逐深深看她一眼:“一言为定。
”是夜,萧逐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去。陆晚卿摩挲着手中的蟠龙玉佩,眼神沉静如寒潭。第一步,已成。与此同时,东宫。李景宸的伤势已近痊愈,然而近几日,他却开始反复做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梦中,救他的女子身影模糊,却有一双极其清澈坚毅的眼睛,为他包扎伤口时,动作温柔而熟练,指尖微凉。
她衣襟上带着淡淡的冷梅香,而非陆婉宁身上那甜腻的花香。梦里,还有一个场景反复出现——他竟亲手将一把匕首,刺入了一个女子的心口!
那女子倒下的眼神,充满了震惊、绝望和刻骨的悲凉,让他心悸不已,每次醒来都冷汗涔涔。
而那女子的脸……竟渐渐与现实中对他疏离冷淡的陆晚卿重合!
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关注起陆晚卿。他发现陆婉宁在描述救他细节时,时常语焉不详,眼神闪烁,甚至需要身边嬷嬷暗中提点。而反观陆晚卿,虽只是六品小官之女,却举止有度,气质清冷,甚至偶尔流露出的那种沉稳和敏锐,绝非陆婉宁那种浮于表面的娇俏可比。
一种强烈的不安和怀疑在他心中滋生。他开始暗中调查,甚至某次借口探望陆婉宁去了陆家,实则想试探陆晚卿。花园偶遇,他状若无意地提起遇刺那日巷口的槐树花香。陆晚卿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