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赐婚给男二后白月光顾辞免费完结版小说_小说完结被赐婚给男二后白月光顾辞
我被赐婚了。成婚对象是镇国公世子,京城有名的高岭之花顾辞。一夜之间,我成了京中闺秀羡慕嫉妒恨的对象。但只有我知道,这桩婚事是金玉其外。
因为顾辞心里有人,求而不得的那种。我怎么知道?姐有上帝视角呀!
可他不去给白月光送温暖,日日缠着我是怎么回事?“世子,贵妃娘娘的人还在外面等着呢!
”我攥紧领口,哆嗦着开口。顾辞面色绯红,直勾勾地看着我。“已经遣人打发了。
”“娘子,我们继续……”1、皇上下旨这天,姜家上下都喜气洋洋。
爹爹激动得捋着山羊胡,背在身后的那只手都在颤抖。娘亲也步子轻快地朝小佛堂走去。
所有人都对这桩婚事很满意,除了我!为啥?因为我是穿书的。“只要你安安分分,不妄想其他,我会给你世子夫人的尊荣,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顾辞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出了新房。徒留姜婉独自垂泪到天明。书中是这样描述姜婉的洞房花烛夜的。
此刻新房中,我坐在喜床正中,大红盖头垂到胸口。“吱呀 ——”新房的门终于动了。
我立马摆正坐姿。赶紧的,台词念完咱好散场。头顶忽然一轻,红盖头被人挑开。
烛火的光直晃晃撞进眼底。再抬眼,眼前站着一名男子。男人剑眉星目,凤眸微眯。
一身大红喜服,连平日里一贯清冷自持的人,也被染上了一丝人间烟火气。不愧是男二。
这个颜对得起男二这个名头。不知是不是我饿得眼花,总觉得他此刻心情似是不错,连眉梢都带着点暖意。“咕噜噜--”一声闷响打破了一室静谧。“饿了?是我的疏忽。
”语气里带着实打实的歉意,说着便转身对门外扬声吩咐,“传膳食进来。”尴尬吗?
那不可能。我不尴尬,尴尬得就是别人。无视顾辞那憋笑的样子,我一屁股坐在餐桌前。
几筷子饭菜下肚,我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抬头正好撞见顾辞看过来的目光,他眼尾的暖意似乎又深了些许。酒足饭饱,我放下筷子,正打算起身。“喝交杯酒吧!
”顾辞在对面轻声开口,尾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我愣了愣看向桌面。
桌上碗筷不知何时撤了个干净,只留两只红釉酒杯。酒滑入喉咙时,我脑海中还止不住得想:书中有这环节吗?饭吃了,酒喝了,该轮到重头戏了。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顾辞,就等他说完台词收工了。然而……顾辞忽然低笑了一声。
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起了外袍的系带!衣襟微敞时,抬眼看向我,眼底还漾着点笑意。
“是为夫不好,让娘子等急了!”???你不是该让我不要痴心妄想,然后摔门而出吗?
为啥不按剧本走?关键我要怎么接?我在心中疯狂吐槽,再抬眼,只觉鼻头一热。
顾辞脱得只剩一条亵裤,露出绝佳的好身材。宽肩窄腰大长腿,八块腹肌,外加性感人鱼线两条。啊!这是我不付费能看的吗?2、我忙将脸扭向别处,耳廓却不争气地发起热来。“你、你脱衣服做什么?”我扯着嗓子试图显出几分气势来。
然而还是没藏住尾音里那点颤抖。顾辞低低地笑起来,清冷的声音中带着暗哑。“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话音未落,他的手掌已经落在我肩上,温热的气息漫过来。
“我们来做些有意义的事。”肩膀被轻轻一按,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我还没来得及挣开,后背就已贴上柔软的床褥。我抬手推他,他却泰山不动,只有喉结极轻地滚了滚,而后手腕被他轻轻攥住。视线落下来时,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漆黑的眼眸中幽深一片。呼吸交缠,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唇瓣相触时很轻,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微颤的睫毛扫过我的脸颊。大脑空了一瞬,等我想偏头躲开时,他已加深了这个吻。意识沉沦之际,我心想:难道我看了本假书?缠绵,还在继续。“娘子,这样……舒不舒服?”“那这样呢?”“闭嘴。”废话真多!
我咬着牙没让后半句抱怨漏出来。心火被他勾得窜起半尺,我猛地用力咬上他的唇瓣。
他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闷笑。“原来娘子喜欢这样……”一夜的风雨飘摇,窗外的海棠花瓣在雨水的浸透下,愈发红艳。天光大亮时,顾辞穿着大红喜袍,头发打理地一丝不苟,又恢复了往日清冷自持的模样。我扶着酸软的腰肢,坐在铜镜前梳妆,心里却在疯狂吐槽。说好的深情男二呢?人设崩得没边了!“世子。
”是顾辞的贴身小厮青涧。顾辞看了一眼我后,起身走至廊下。脑中灵光一闪,这题我会!
白月光女主有约,顾辞等下就要去赴约。书中提到,姜婉新婚夜被晾了一夜,次日一个人敬茶又被顾家长辈刁难。自此,被国公府上下嘲讽,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再也抬不起头,最后郁郁而终。脑中正胡思乱想之际,两人的对话断断续续从廊下传来。
“世子,娘娘那边遣人递了信来……”青涧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迟疑。“你去回了。
”“往后这些事,让她自己拿主意便好。”“我既已娶妻,总不能还像从前那般,事事替她挂心。”“日后莫要再递信来了。”最后几个字说得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疏离。
3、啥情况?竟敢跟女主划清界限,这哪是男二该有的样子?“娘子,若是备妥了,我们便过去吧。”顾辞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猛地抬眼看向镜中的他。???
我早已备足了直面顾家长辈摧残的勇气!这家伙又不按剧本走。可意外归意外,敬茶时有他并肩站在身侧,我无形中多了几分底气。落座时,看着厅中长辈眼中的满意,看来这世子夫人的位置,我算是坐稳了。我用余光偷偷打量着身侧之人,多亏他那些看似随意的举动。只是他为何会偏离人设?回房后,我坐在一堆见面礼中间。
“看看!这帝王绿玉镯,保守估算得值五千两银子!”“哎!这薄薄的是什么?
五千两的银票!”苍天啊!这波天的富贵终于要轮到我了吗?我拿着那对绿镯爱不释手。
这搁现代,我只有隔着玻璃窗眼馋的份。我看得入迷,丝毫没注意到顾辞那若有所思的眼神。
这日,我正捏着书卷打了个哈欠,余光瞥见廊下那抹月白身影时,差点把书扣在脸上。
顾辞怎么又来了?作为穿书人,深知男二是属于女主的这一铁律。自打接了圣旨,自己定了三大原则:不刷存在感、不掺和男二与女主事情、安安稳稳等男二为了白月光休妻,好拿着嫁妆跑路。可自从洞房花烛夜,顾辞整个人就不对劲。
没半点要为女主守身如玉的觉悟。床上凶猛无比,床下温柔体贴。害得我整日腰酸腿软。
“娘子,你爱吃的桂花糕来了,刚出炉的。”他提着食盒走进来,看见我时眼睛亮了亮。
“夫君费心了。”我干巴巴地应着,刚想找个由头回内室,手腕就被轻轻攥住。
他的指尖微凉,力道却很轻。“娘子总躲着我。”顾辞的声音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大哥,你有多粘人你不知道嘛!“没有,夫君多虑了。”我试图抽回手,没拉动。
“给娘子挑了样东西,看看喜不喜欢。”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个锦盒。
一看包装便知里面装得不是寻常物。我立马乖乖坐了回去。谁会跟钱过不去呢!锦盒打开时,鎏金的光芒差点晃了我的眼。是一支赤金点翠步摇,凤凰尾羽上缀着米粒大的珍珠,晃动时簌簌作响。指尖刚碰到步摇的流苏,就听他低声说:“上次见夫人对着首饰铺的点翠发呆,特意让人照着样式改了改。
”“凤凰眼睛用了鸽血红宝石,更衬夫人的肤色,夫人可还满意。
”我轻轻捏起步摇在鬓边比了比,故作矜持地道,“还不错!”他低笑一声,接过步摇,小心翼翼地插进发间。收手时,指腹擦过我的耳垂,带起一阵酥麻。
“娘子当时惋惜凤凰眼睛的材质没选好。”“吃饭的时候都少吃了几口。”我愣了愣,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忽然有点迷茫。为何对我这般上心?明明心有所爱,还对我献殷勤,三心二意,简直就是个大渣男!4、中秋宫宴正酣,鎏金烛火映着满殿流光。我坐在席间,指尖轻叩玉盏,余光瞟着传说中的“白月光”——贵妃萧凝儿。她穿了件绯色宫装,鬓边簪着一朵娇艳的海棠,眉眼楚楚。在一众宫妃中,确实有让人一眼难忘的气韵。
我下意识地偷瞄顾辞,重头戏要来了。原著里,这场宴会上,顾辞追着萧凝儿去了御花园。
两人抱头痛哭,诉说离别之苦。而我,要躲在假山后默默掉泪,做那个多余的人。
我时刻瞄着两人,随时准备出场当工具人。可我等啊等,许久也不见两人起身离开。
顾辞正低头替我剥橘子,修长的手指沾了橘汁,莹白如玉。他把剥好的橘瓣递到我唇边,声音温柔:“尝尝,甜的。”我看着近在咫尺的橘瓣,又瞥了眼不远处频频望过来的萧凝儿,决定主动推动情节。轻咳一声:“那个…… 贵妃好像有事找你,不去打个招呼?
”他 “嗯” 了一声,手上却没停,又剥了一瓣递过来:“吃完再说。
”萧凝儿显然也看见了这一幕,端着酒杯遥遥向我们这边敬了敬,眸光暗了暗。
顾辞连眼皮都没抬,只专注地给我布菜,虾仁剥好去了虾线,鱼肉挑净了刺,仿佛满殿宾客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嚼着橘子,脑中警报拉响——难道他是故意拿我刺激白月光?渣男!忽然,一名宫女忽然失手将茶水打翻,弄湿了顾辞的衣摆。“世子恕罪,奴婢该死。
”那宫女连忙请罪。“请随奴婢去换身衣服吧。”顾辞阴沉着脸起身离开了大殿。不久后,萧凝儿也起身离开。终于轮到我这个工具人上场了。假山后,果然看到了“旧情难忘”的经典戏码。萧凝儿看见顾辞,眼眶瞬间就红了,声音带着哭腔:“阿辞,你当真不理我了吗?你明明心里还有我!”顾辞沉默了片刻,声音清冷得像月下的霜:“娘娘既已入宫伴驾,便该安守宫规;臣亦已娶妻成家,自当恪守夫道。”闻言,萧凝儿泪如雨下,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
“我不信你忘了我们的过往!”顾辞抬手,似乎是想替她拭泪,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来了来了,果然还是旧情难断!可下一瞬,他的手在半空停住,转而从袖中掏出一块帕子。我定睛一看,差点从假山后蹦出来。
那不是我昨晚绣坏的帕子吗?鸳鸯的翅膀歪歪扭扭,还破了个洞,我随手丢在妆台上。
竟然被他捡了去。“内子绣工尚浅,帕子做得粗糙,娘娘莫要见笑。”他语气平静,没有半分波澜,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萧凝儿僵在原地,脸上的泪水都忘了擦。
我也僵住了——情节又崩了?5、我揉着蹲麻的双腿,颤颤巍巍站起身。一扭头,一道黑影出现在眼前,吓得我差点尖叫出声。顾辞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挑眉看我:“娘子蹲在这里,是在……”我尴尬地挥了挥爪子,试图蒙混过关:“好……好巧啊,夫君也出来透气?”回府的马车上,车厢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顾辞忽然开口:“娘子没什么想问的?
”我立刻接话:“有,夫君,您跟娘娘是什么关系?”他垂眸看我,突然伸手,握住我的手。
“她是我的前未婚妻。”嗯?情节里怎么没写这段?“我在战场上失踪后,她便入宫为妃。
”难道是被皇帝强取豪夺?“我原以为她是被迫的,但前些时日才知,是她自己主动要求入宫的。”既如此,为啥原情节中,顾辞会和萧凝儿联手毒死皇帝,自己当了摄政王?“娘子,” 他声音低沉,带着认真,“今后,我与她之间再无关系。
”忽然,顾辞将我的手放在他心口处,“我这里,只有娘子一人。”温热的触感传来,我的脸一下子红透了,连耳根都烧了起来。我低垂着眼眸,我能信你吗?顾辞!不知不觉间,新年将至。又要入宫参加宫宴,女主真就甘心放过顾辞这把趁手的刀?果然宫宴上,我的衣服如意料般,被宫人“不小心”弄脏。“夫人,奴婢带您去更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