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你的鬼妻有点娇许若若傅宴寒免费小说推荐_推荐完结小说傅先生,你的鬼妻有点娇(许若若傅宴寒)
我在傅宴寒选择救白月光而非我时,死了。系统提示:任务完成,悔恨值满值。再睁眼,我成了飘在他身边的阿飘,看着他从不习惯到崩溃。他整理我遗物时发现我的癌症诊断书,疯了般质问为什么不说。他查出白月光设计我流产、断腿、疯癫的真相,亲手将她送进精神病院。他对着空气忏悔:浅浅,回来好不好?我轻轻环住他脖颈,舔去他眼角泪滴:如你所愿,我在你身体里复活了哦。毕竟我实在是太爱他了,变成鬼后,我拿他衣服,吃他剩饭,赶走所有接近他的人。 这次,谁也别想把我从他身边分开。---1傅宴寒选择救许若若的那一刻,冰冷的河水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口鼻,剥夺最后一丝空气。意识抽离的瞬间,我听见一道冰冷的机械音。任务完成。目标人物傅宴寒悔攻略成功。宿主苏浅浅,确认死亡。……原来,到死都只是个任务。意识像是沉在深海里,模糊间,又能“感觉”到什么。我“看”到傅宴寒抱着许若若上岸,将他昂贵的西装外套紧裹在她身上,一个眼神都没分给那片吞没我的河水。
我“听”到许若若抽噎着说:“宴寒,我好怕……浅浅姐她怎么会想不开拉着我一起……”傅宴寒声音低沉,听不出太多情绪:“没事了,我先送你去医院。”“她就算死了,也是活该。
”他甚至没回头看一眼,那个被海水彻底淹没陪伴他多年的妻子。也好。傅宴寒,你知道么,我早就得了癌症,活不了多久了。死在你选择放弃我的这天,或许正好。只是,心口的位置,为什么还是像被冰冷的河底碎石狠狠碾过一样疼呢?明明……已经死了啊。
再次清晰感知到外界时,我发现自己飘在傅宴寒的别墅里。半透明的身体,触碰不到任何事物,像一个被遗忘的影子。哦,原来我成了阿飘。系统没把我彻底回收,难道是附赠的鬼魂体验券?2傅宴寒的生活似乎并没有因为我的死亡而产生多大的波澜。
他依旧早出晚归,打理着原本属于我苏家的商业帝国。只是有些细微的地方,开始变得不同。
早餐不再是温热的养胃粥和精致的小菜,而是保姆张妈买的西式面包牛奶。
傅宴寒只吃了一口,就皱着眉推开:“以后早上煮粥。”张妈战战兢兢:“傅先生,煮什么粥?”傅宴寒顿了一下,才略显烦躁地松了松领带:“……随便。
”他坐在偌大的餐桌前,对着面前那碗张妈后来勉强熬出的白粥,失了神。我知道,他大概想起了我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准备的早餐,想起了我小心翼翼问他“味道还可以吗”时,他从不耐烦搭理到后来习以为常的漠然。呵,傅宴寒,习惯了是吧?
我本来也是个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可却为了你做起了我所有不熟悉的一切。下午,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灰尘在光柱里飞舞。傅宴寒坐在沙发上处理文件,眉头越皱越紧。
他按了内线电话,声音压抑着不快:“客厅的地板没擦干净?还有,书架上的灰尘是怎么回事?”新来的保姆小声解释:“先生,我每天都认真打扫的……”“出去。”他冷声打断。电话被挂断,他烦躁地将文件扔在茶几上,发出不小的声响。他当然会觉得不干净。
以前家里哪里需要保姆?都是我亲手打理,地板光可鉴人,每一本书册都一尘不染,就连窗台上的绿植,每一片叶子都被我擦拭得碧绿生辉。傅宴寒,失去我,你连呼吸的空气,都变得肮脏了哦。我飘到他身边,故意对着他刚吹好的整齐发丝吹气,虽然知道吹不动。
但我乐此不疲。看他因为找不到一份重要文件而眉宇间积聚焦躁时,我甚至会恶意地笑起来——文件是我生前收拾的,我知道在哪里,但我不可能告诉他。
看他因为咖啡温度不对而抿紧嘴唇,我会凑近他的杯沿,虽然尝不到味道,但能想象得到那口感有多糟糕。张妈煮的咖啡,怎么可能比得上我磨了三年、精准掌握他每一个口味变化的呢?傅宴寒,你不配。3夜里,他失眠了。躺在床上久久没有动静,但我知道他没睡。以前他若是失眠,我会笨拙地帮他按摩太阳穴,哪怕总是被他推开。现在,我飘在床边,看着他黑暗中模糊的轮廓,心里只有一片冰冷的讥诮。活该。不知道第几个夜晚,他起身,走到了衣帽间——那个曾经几乎全是我的东西,后来慢慢被他的衣物占据的地方。
我的东西还没有被清理掉。他鬼使神差地打开最底层那个我带过来的旧箱子。
里面放着我大学时的日记本,一些旧照片,还有……一个牛皮纸袋。他拿出了那个纸袋。
我飘在他身后,看着他从纸袋里抽出一沓检查报告。最上面,是B市顶尖肿瘤医院出具的诊断证明。患者:苏浅浅。 诊断结果:胃癌晚期。
建议:立即入院治疗。日期,是我死前三个月。傅宴寒的手抖得厉害,纸张簌簌作响。
他又猛地抽出下面的其他单据,是不同时期的化疗记录、止痛药处方……最后一张,是医生手写的预后推断,上面冰冷地写着:“预计剩余生存期,3-6个月。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为什么……”他喉咙里挤出破碎嘶哑的声音,像困兽的呜咽,“苏浅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猛地将那一沓纸摔在地上,仿佛这样就能甩掉那上面触目惊心的字句。他踉跄着后退一步,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衣柜门上,发出沉闷的巨响。然后,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沿着衣柜滑坐在地。他双手插进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里,十指死死攥紧,肩膀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昏黄的灯光下,我看到有水滴急速砸落在他手背,在地板上的诊断书晕开深色的痕迹。傅宴寒,你哭了吗?迟来的眼泪,比河底的淤泥还要肮脏。我歪着头,飘到他面前,近乎贪婪地“欣赏”着他此刻的崩溃和痛苦。对,就是这样。傅宴寒,这才只是开始。
4我的死亡,像一枚投入湖面的石子,最初似乎只激起细微的涟漪,但很快,涟漪扩散,底下沉积的污泥被狠狠搅起。傅宴寒开始着手调查我生前的事。
或许是我的癌症诊断书刺激了他,或许是他内心那点迟来的、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不习惯”终于发酵成了怀疑。
他先是调取了我死后留下的所有医疗记录和资金流向——他发现,我父母留下的巨额财产,在“打理”期间,有几笔异常的资金转移,最中流向了一个海外账户,而受益人竟然都是他那个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他找到了当年给我看诊的医生。
那位头发花白的老大夫还记得我,对着傅宴寒这个“家属”唏嘘不已:“苏小姐很坚强,每次都是一个人来化疗……她说不想让您担心。唉,后期疼得厉害,也只能硬扛着,打了太多止痛针,效果也越来越差……”傅宴寒站在诊室里,脸色苍白得吓人。
他派人找到了当初那个“意外”导致我流产的女佣。威逼利诱之下,女佣崩溃地承认,是许若若给了她一大笔钱,让她在我常经过的楼梯口倒了油。
他重新调查了我腿受伤的那场“车祸”。肇事司机迟迟归案,在严密审讯下,吐露收了一个陌生女人的钱,目标是“给那个叫苏浅浅的女人一点教训”,描述的特征与许若若高度吻合。甚至我最后“疯癫”时,胡言乱语的那些“有人要害我”、“水里下药”……他也找到了蛛丝马迹。
我家那个被辞退的保姆,私下里和许若若交往甚密。一桩桩,一件件,证据被粗暴地摊开在他面前。我曾经歇斯底里的控诉,他当时只觉得是疯子的呓语,是令人厌烦的纠缠。如今回想,字字泣血。5我知道傅宴寒去找了许若若。
在他那间宽敞明亮、足以俯瞰半个城市的总裁办公室里。
许若若最初还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试图用眼泪和过去的情谊来混淆视听。
但傅宴寒的眼神太冷了,像淬了毒的冰刃,直接将那些证据甩在她面前。
许若若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她精心维持的假面终于碎裂,露出底下扭曲的真实。
“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又怎么样?!”她尖声叫道,带着破罐破破摔的疯狂,“傅宴寒,你以为你就无辜吗?!”“她苏浅浅算什么?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东西,一个除了家世一无是处的蠢货!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她设计我把我们分开,她凭什么嫁给你?
凭什么拥有你?!”“你明明不爱她!你只是利用她!你默认了我的行为!你纵容了我!
现在装什么情深义重?!”“她流产的时候你在哪里?她在医院哭的时候你在安慰我!
她腿断了的时候你在国外给我买包!她疯了的时候你说她咎由自取!傅宴寒,害死她的人是你!是你!!”字字句句,像最锋利的刀,捅向傅宴寒。他站在那里,身形僵硬,脸色灰败得如同死人。许若若最终被傅宴寒亲手送进了精神病院。
他动用关系和金钱,确保她会在那里面“安度余生”。处理完许若若的那天晚上,傅宴寒一个人回到了别墅。他没有开灯,径直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烈酒,仰头就灌。
酒精或许能暂时麻痹神经,但无法抹去记忆。他醉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还攥着酒瓶,嘴里反复喃喃着一个名字。
“浅浅……苏浅浅……”“对不起……”“回来……你回来好不好……”声音破碎,充满了绝望的痛苦。我飘在他上方,冷漠地看着他。现在的痛苦,比得上我癌症发作时疼得蜷缩在角落时的万分之一吗?
比得上我失去孩子时撕心裂肺的痛哭吗?比得上我被他一次次斥责、厌弃时的心如刀绞吗?
比得上河水淹没我时,那刺骨的冰冷和绝望吗?傅宴寒,这还不够。6我慢慢地,俯下身,靠近他。作为一只鬼,我能做的事情很有限。但我发现,只要我执念够强,还是能微微影响到一些东西。比如,让灯闪烁几下。比如,让房间的温度降低几度。比如,在他耳边吹一口阴冷的气。傅宴寒猛地惊醒过来。酒意似乎瞬间消散,他坐起身,警惕地看向四周。别墅里死一般寂静,月光透过窗户,在地上投下惨白的光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寒意。他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抱紧了手臂。“谁?
”他声音干涩地问。没有人回答。但下一秒,他面前茶几上的一个玻璃杯,毫无征兆地,“啪”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傅宴寒瞳孔骤缩。他死死盯着那摊碎片,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渐渐地,一种诡异的感觉笼罩了他。他开始觉得,这栋房子里,不止他一个人。他有时会觉得背后发凉,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有。他放在书房桌上的钢笔,第二天会出现在卧室的床头柜。他喝了一半的水,再拿起时,总觉得水位线低了一点。
他甚至偶尔会在空气中,捕捉到一丝极淡极淡的、属于我的,他早已熟悉却从未放在心上过的气息。一种疯狂的、让他毛骨悚然的念头,逐渐在他心里滋生。他开始不愿意待在公司,每天准时回家。他推掉了所有应酬,也不再见任何朋友。他变得神经质,经常对着空气说话。“浅浅……是你吗?
”“你是不是回来了?”“你回答我一声,好不好?”没有人回答他。
但那种如影随形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有一天,他发现自己一件常穿的衬衫不见了。
他疯了一样翻遍衣帽间,最后在衣柜最角落,发现它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我那个旧箱子上。
又是一天,他吃早餐时,特意让张妈做了我以前常做的糖糍粑粑。他咬了一口就放下,怔怔地出神。等他再去拿时,却发现盘子里的糖糍粑粑少了一个角,像是被谁偷偷咬了一口。
接近他的女人,都会莫名其妙地开始倒霉。新来的年轻女助理,只是帮他系了一次领带,第二天就满脸红疹地请假。一位生意伙伴的女儿,在一次晚宴上试图挽他的手臂,当晚就崴了脚。流言渐渐传开,说傅总裁撞了邪,身边跟着不干净的东西,专门赶走那些靠近他的女人。傅宴寒听到这些流言,非但没有害怕,眼底反而燃起一种近乎偏执的疯狂亮光。他更加确信,是我。是我回来了。以另一种方式,留在他身边。他看起来快疯了。眼底有着浓重的青黑,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英俊的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偏执和渴望。这天夜里,他又一次从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
月光如水,洒满卧室。他清晰地感觉到,身边的床垫微微下陷,仿佛有人正躺在他身侧。
空气中,那缕属于我的、极淡的香气,似乎变得清晰了些。他甚至感觉到,有一缕冰凉的发丝,蹭到了他的手臂。傅宴寒浑身僵硬,心跳如擂鼓。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枕头上,空无一物。但他却能感觉到,那里明明躺着一个人。
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悲伤和狂喜席卷了他。他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朝着那片虚无的空气抚摸过去。当然,他什么也摸不到。只有冰冷的空气。
绝望再次攫住他的心脏。“浅浅……”他哽咽着,声音沙哑得厉害,“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出现?
”“我知道你恨我……你应该恨我……”“让我看看你……哪怕一眼……”7就在这时,一道轻飘飘、带着一丝诡异空灵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仿佛贴得极近。
“傅宴寒……”“你真的……想见我吗?”傅宴寒猛地一僵,瞳孔放大。
那声音……是苏浅浅!绝对不会错!“想!我想!”他急切地回应,声音因为激动而变调,“浅浅,让我见见你!求你!”房间里静默了一瞬。然后,那道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冰冷的、病娇般的笑意。“如你所愿。”“我就在你身上复活了哦。
”话音落下的瞬间,傅宴寒猛地感到一阵剧烈的、撕裂般的头痛袭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强硬地钻进他的脑海!无数的画面、声音、感受……爆炸般地涌入他的意识!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时,心跳漏掉一拍的感觉。那是我得知他和许若若在一起时,心碎般的酸楚。那是我父母去世时的无助彷徨。那是我得知自己癌症晚期时的恐惧绝望。
那是我为他学做饭烫伤的手背。那是我等他回家时在沙发上睡着的每一个深夜。
那是我流产时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剧痛。那是我腿断后艰难的复健。
那是我被所有人指责“疯了”时的无助。那是我沉入河底时,冰冷的河水灌入肺部的窒息感…………所有属于苏浅浅的记忆和情感,如同汹涌的洪水,瞬间将傅宴寒彻底淹没。“啊——!”他抱住头,发出痛苦不堪的嘶吼,整个人从床上滚落到地板上,蜷缩起来,剧烈地抽搐。那些他曾经忽略的、漠视的、厌弃的,我的一切,此刻无比清晰地成为他感知的一部分,烙印在他的灵魂上,隔一段时间就将重现,自此永不停息。过了许久,那剧烈的痛苦才缓缓平息。傅宴寒瘫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浸透了他的睡衣。他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唇无声地翕动。
然后,他忽然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在空荡的卧室里回荡,听起来却比哭还要令人毛骨悚然。他抬起自己的手,仔细地看着,仿佛在看一件不属于自己的艺术品。他用一种极其温柔的、却又异常怪异的语调,轻轻地说:“浅浅,现在,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了。”“你看,我终于彻底习惯你了。
”“你成了我的习惯,我的呼吸,我的一部分。”从此,B市商界叱咤风云的傅宴寒傅总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深居简出、行为古怪的男人。他不再管理公司,所有事务都交由下属处理。他很少见人,整天待在别墅里。他有时会对着镜子自言自语,语气时而温柔缱绻,时而冰冷刺骨。他学会了做饭,做的全是我以前给他做过的菜式,然后摆两副碗筷。他还会买很多很多漂亮的裙子和高跟鞋,堆满衣帽间——那些都是我以前喜欢的风格,但他从未认可过。8外界都说,傅宴寒疯了。
因为妻子的死,彻底疯了。只有我知道。傅宴寒没有疯。他只是,终于用他的一切,彻彻底底地,“记住”了我。而我,苏浅浅,以这种独一无二的方式,在我最爱也最恨的人身上,实现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复活”。永远纠缠,至死方休。这,就是我想要的。也是他……欠我的。我看着他坐在餐桌对面,优雅地吃着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