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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似玉,柳如眉,正相思(小鱼萧玦)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最新章节列表人似玉,柳如眉,正相思(小鱼萧玦)

时间: 2025-09-17 08:17:00 

1.大婚之夜,合卺酒冷在桌上,喜烛燃尽了最后一滴泪。我咳得撕心裂肺,用帕子捂住嘴,腥甜的血色瞬间浸透了雪白的丝绸。我的夫君,当朝摄政王萧玦,就那么隔着一张桌子,冰冰冷冷地看着我。他一身玄色常服,早已褪去了繁复的婚袍,衬得那张本就俊美无俦的脸,更是冷若冰霜。“沈妤。”他终于开口,声音像碎冰,“安分守己地当你的摄政王妃,这王府,乃至整个天下,你可以横着走。但若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他顿了顿,目光如刀,落在我病态苍白的脸上。“本王,会亲手拧断你的脖子。”我垂下眼,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王爷......说笑了,”我声音微弱,气息不稳,“臣妾这副身子,只想......只想好好活着,哪里还敢有什么心思。”他冷哼一声,没再看我一眼,起身拂袖而去。“春禾,”我轻唤一声,贴身侍女立刻端着药碗进来,扶我坐下。“王妃,该喝药了。”我接过那碗漆黑如墨的汤药,一饮而尽。

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我却面不改色。

春禾心疼地为我擦去嘴角的药渍:“王爷也太无情了些,您病得这么重,他竟连一句关怀的话都没有。”我笑了笑,摇摇头,扶着她的手躺下,低声吩咐:“去,把后院那几株新得的‘乌头’,用玉簪花肥好生养着,过几日,我要用。”春禾的动作一顿,随即恭敬地应了声:“是。”阖上眼,萧玦那张冰冷的脸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我的心思,就是要这皇族血脉,断子绝孙。而他萧玦,不过是我复仇路上,最趁手的一枚棋子,最坚固的一块盾牌。我是沈妤,前户部尚书沈家的嫡女。也是三年前,沈家满门抄斩案里,唯一的活口。

当年我沈家被诬通敌叛国,三百余口,一夜之间,人头落地。我因自幼体弱,被送往京郊尼姑庵养病,才侥幸逃过一劫。如今,我顶着一个破落户女儿的身份,凭着一张尚有几分姿色的脸,和这副随时都要断气的病弱身子,被当成一枚无害的棋子,送进了摄政王府。所有人都以为,萧玦权倾朝野,却冷心冷情,不近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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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怕他功高盖主,又不敢动他,便塞了个病秧子给他,既是羞辱,也是监视。

他们都猜错了。萧玦不是不近女色,他是心有白月光。而我,也不是什么病秧子。

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我的药,不是治病,是杀人。2.嫁入王府的第三日,我第一次踏出我的“冷月苑”。京城的贵妇圈子,早就等着看我这个“病美人”的笑话。

今日是宫中德妃的生辰宴,萧玦虽未与我同去,却也派了王府的马车送我。

我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裙,脸上略施薄粉,遮住那份病态的苍白。即便如此,每走几步,我便要扶着春禾喘息几声,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宴会上,衣香鬓影,珠光宝气。我的出现,像一滴清水落入了滚油里。“哟,这不是摄政王妃吗?怎么穿得这般素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小丫鬟呢。”吏部尚书的夫人王氏,捏着嗓子,阴阳怪气地开口。

周围立刻响起一片压抑的窃笑声。她们都知道,萧玦不待见我。

大婚之夜便让我独守空房的事,早已传遍了京城。我抬起眼,目光在王夫人那张涂满脂粉的脸上转了一圈,随即弯起唇角,露出一个柔弱无害的笑。

“王夫人说笑了,”我轻咳两声,声音轻得像羽毛,“王爷体恤我身子不好,特意嘱咐,让我一切从简,切莫劳心费神。不像王大人,日理万机,还要为朝廷分忧,想必夫人也跟着操劳不少吧?”王夫人脸色一僵。谁不知道,吏部尚书最近因为一桩贪墨案,被皇帝敲打,急得焦头烂额。我这话,明着是恭维,暗地里却是在扎她的心窝子。

她正要发作,一个清丽的身影袅袅走来,身后跟着几个宫女。“沈姐姐,你身子不好,怎么还跑到这人多的地方来了。”来人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亲妹妹,安宁公主。

也是萧玦藏在心尖尖上的那抹白月光。她亲热地挽住我的手,眉眼间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审视和敌意。“是公主啊,”我顺势靠在她身上,仿佛没了力气,“许久不见公主,心中甚是想念。”安宁公主的笑容更甜了,她扶着我,柔声道:“姐姐想我,可以随时来宫里找我玩呀。对了,听说姐姐精通药理,我最近总觉得心口发闷,不如姐姐帮我瞧瞧?”我心中冷笑。来了。

所有人都知道我“久病成医”,却不知道,我医的是死人。我搭上她的脉搏,细细感受着。

片刻后,我收回手,面露忧色:“公主脉象虚浮,似有郁结之气。可是近日思虑过重,夜不能寐?”安宁公主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点头:“姐姐真是神了。

我......我确实有些心事。”她的目光,状似无意地飘向了殿外。那里,萧玦正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他今日穿了一身暗紫色蟒袍,身姿挺拔,气势逼人。一进殿,所有声音都静了下来。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我和安宁公主交握的手上。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瞬间冷了好几个度。安宁公主像是被烫到一样,立刻松开了我的手,脸颊飞上一抹红晕,娇羞地低下头。萧玦却径直朝我走来。他站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胡闹,”他语气冰冷,听不出喜怒,“身子不好,就该在府里待着。出来乱跑什么?”说着,他竟当着所有人的面,弯腰将我打横抱起。

我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混着一丝冷冽的寒气,瞬间将我包围。整个大殿,落针可闻。所有人的表情,都像是见了鬼。尤其是安宁公主,她那张娇俏的脸,瞬间血色尽失,惨白如纸。萧玦抱着我,目不斜视地穿过人群,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王妃身子不适,本王带她回府。德妃娘娘的寿宴,改日再来赔罪。”直到坐上回府的马车,我的心还在狂跳。我靠在车壁上,看着对面闭目养神的萧玦,心中疑窦丛生。他这番举动,是什么意思?是在为我解围?

还是......在做给安宁公主看?马车内,气氛安静得可怕。忽然,他睁开了眼。

“今日,吏部侍郎张谦,在家中暴毙。”他看着我,眼神锐利如鹰,“死前心口绞痛,口吐黑沫,状似中毒。”我的心,猛地一沉。张谦,正是当年罗织罪名,陷害我沈家的走狗之一。也是我名单上的第一个人。我藏在袖中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一阵刺痛。“哦?”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惊讶和虚弱,“朝廷命官,怎会无故暴毙?”萧玦的视线,像要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仵作验不出毒,”他缓缓说道,“只说他是旧疾复发,心悸而亡。”我低下头,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低声说:“那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可怜张大人了。”马车里,又恢复了死寂。

我能感觉到,萧玦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那是一种带着审视和探究的目光,仿佛一张无形的网,要将我所有的秘密都网罗其中。但我不能慌。我用的毒,是从西域奇花“焚心草”中提取的。无色无味,入血即化,三个时辰后发作,神仙难查。

只会让中毒者心脏剧痛,造成心悸猝死的假象。这世上,除了我,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

回到王府,萧玦一言不发地将我抱回冷月苑,放在床上。就在我以为他要离开时,他却忽然俯下身,捏住了我的下巴。他的手指冰冷,力道却很大,疼得我蹙起了眉。“沈妤,”他凑得很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眼神却冷得像冰,“本王最后再说一次,安分守己。

”“否则,哪怕掘地三尺,本王也会把你藏在心里的秘密,全都挖出来。”说完,他松开我,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留恋。我捂着被他捏得生疼的下巴,看着他决绝的背影,缓缓地笑了。

挖出来?萧玦,我等着你来挖。我只怕,你挖出来的真相,会让你......追悔莫及。

3.张谦的死,像一颗石子,在京城这潭死水里,激起了一丝涟漪,但很快就平息了。毕竟,一个侍郎的死,远没有摄政王当众抱走病弱王妃的八卦来得劲爆。从那天起,萧玦对我,似乎有了一丝不同。他依旧不来我的院子,依旧对我冷冰冰的。但是,各种名贵的药材、补品、绫罗绸缎、珍奇玩物,却像流水一样,源源不断地送进我的冷月苑。

整个王府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前的轻视和鄙夷,变成了敬畏和讨好。我知道,这是萧玦在警告那些人,无论他待我如何,我沈妤,都是他萧玦的王妃,是这座王府唯一的女主人。这份“纵容”,来得莫名其妙,却正合我意。有了这层庇护,我行事方便了许多。我的名单上,第二个人,是都察院御史,李嵩。当年,就是他,拿着一本凭空捏造的账本,在朝堂上,弹劾我父亲贪赃枉法,通敌卖国。此人最好沽名钓誉,每日都要去京城最有名的“清风茶楼”,听书饮茶,与一帮文人骚客高谈阔论。而我,则开始日日派春禾去茶楼,只点一壶最普通的毛尖,占着二楼靠窗的同一个位置。一连七日。

第八日,我称病,没让春禾去。第九日,李嵩在茶楼饮茶时,忽然毒发身亡。死状,和张谦,一模一样。这一次,京城炸开了锅。半月之内,两位朝廷命官,以同样的方式离奇暴毙。

流言四起,人心惶惶。有人说,是朝中政敌相互倾轧,动了杀手。也有人说,是有冤魂索命,报应不爽。大理寺和刑部联手查案,却毫无头绪。萧玦,也被此事弄得焦头烂乱。

他一连几日都宿在宫中,与皇帝商议对策。而我,则安安稳稳地待在我的冷月苑,每日侍弄我的花草,烹茶,看书,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知道,萧玦怀疑我。

从他书房的灯火,夜夜亮到天明,从他派来监视我的暗卫,多了一倍,我就知道。他在查我。

他一定想不通,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女子,是如何做到,在守卫森严的王府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毒杀两位朝中大员的。他当然想不通。因为,我杀李嵩,用的根本不是毒。

我让春禾日日去茶楼,只点同一壶茶,是为了让茶楼的伙计,形成一个习惯。第八日,春禾没去。伙计习惯性地泡好了那壶茶,却无人来取。为了不浪费,他便将那壶茶,卖给了邻桌的李嵩。而那把茶壶的壶嘴内壁,被我用一种特制的手法,涂上了一层薄薄的毒粉。那毒,平日里无碍。但一旦遇上李嵩常吃的一种润喉糖的成分,便会化作剧毒,瞬间封喉。这手法,精妙无比,是我从一本孤本上学来的。我就是要让他查。

查得越深,他就越会发现,我背后,空无一人。所有的线索,最后都会指向我这个不可能的凶手。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我沈妤,不是他能掌控的棋子。

这天夜里,电闪雷鸣,大雨倾盆。我正准备歇下,卧室的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萧玦带着一身寒气和湿意,走了进来。他没撑伞,墨色的长发有些凌乱,几缕湿发贴在俊美的脸颊上,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平时的冷硬,多了几分......狼狈。“是你做的。”他开口,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疲惫。我坐在床边,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王爷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

”他一步一步地朝我走来,高大的身影,在跳动的烛火下,投下巨大的阴影,将我笼罩。

“张谦,李嵩。”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为什么?”我笑了。咳了两声,我才慢悠悠地开口:“王爷不是已经查到了吗?他们的死,都与我有关。

一个是被我收买的侍妾下的毒,一个是被我利用的茶楼伙计。王爷权势滔天,想给我安个罪名,还不是信手拈来?”我故意将他查到的那些假线索,说了出来。那些线索,是我故意布下的迷魂阵。足以定我的罪,却又破绽百出。萧玦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猛地伸手,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低吼道,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愤怒,失望,还有一丝......痛楚?

“我想干什么?”我看着他,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王爷,你可知,我是谁?

”他愣住了。“三年前,京城沈家,满门抄斩。”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我,是沈家的女儿,沈妤。”轰隆!窗外一道惊雷炸响,惨白的光,照亮了萧玦那张瞬间失去血色的脸。他僵在原地,瞳孔骤然紧缩,握着我的手,也下意识地松开了。“你......”他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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