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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湿脚印,亲历黄河禁地索命诡事(头灯冰冷)完整版免费小说_最热门小说身后湿脚印,亲历黄河禁地索命诡事(头灯冰冷)

时间: 2025-09-17 08:06:26 

那夜黄河巡堤,我们撞见了不该看的东西——两个站在河心上的惨白影子。从此,噩梦缠身,醒来浑身腥臭河泥,深夜门外总有湿漉脚印徘徊。直到老张离奇失踪,客厅只留下一串水迹……我在他留下的头灯里,看到了那张被水泡胀、正对我微笑的脸。

现在,轮到我了。河边的夜。墨汁兑出来的浓黑。稠得化不开。就我俩头灯那点光。

勉强划开两道口子。世界缩成眼前这片黄汤水。哗啦啦响。没完没了。竿子插泥里。

线绷得死紧。伸进那片黑水里。我和老张缩折叠凳上。像两尊泥菩萨。“邪门了,”老张嘟囔。吐口烟。瞬间被河风吹散。“往常这时候,少说三五条像样的。

”“今天河老爷睡了?”我没吭声。紧了紧衣领。太静了。静得反常。除了水声,屁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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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不叫,狗不吠。空气里那土腥味混着水汽。浓得噎人。浮漂在光柱下。纹丝不动。

像钉死在黑缎子上的针。时间拖泥带水地走。我俩干巴巴聊。从鱼饵扯到单位破事。

再扯回往年钓上的大家伙。话没热气。纯粹是为了驱散这点安静带来的不安。啤酒早干光了。

花生米也见了底。夜越来越深。河风变了调门。带着点呜咽。像吹过窄缝。我摸出手机。

冷白光刺眼。十一点零七。“差不多了,老张,”我收手机。声音突兀。“今天喂蚊子了,收吧。”老张嗯一声。没精打采。他先站起来。活动僵硬的腰腿。

抄起他那盏亮瞎眼的强光头灯。习惯性往下游河面一扫——光柱像柄惨白剑。劈开黑暗。

射向百米外河心。光柱尽头。毫无征兆。出现两个“人”。两个白晃晃影子。

并排站在水面上。朝我们这边。我血霎时凉透了。那位置。水深流急。根本不是人站的地儿!

更炸的是那两张脸。映着强光。白得瘆人。没一点人样。像用河底百年淤泥沙胡乱捏的。

五官模糊。就俩黑窟窿算眼睛。光打过去那瞬。它们似乎……顿了一下?然后。毫无征兆。

开始移动。不是走。是漂。脚尖擦着水面。朝我们过来了!速度不快。但那种绝对的静。

径直来的姿态。带着股无法形容的、冻魂的邪气。“我日!”老张喉咙迸出怪叫。

像被掐住脖子。下一秒。他手里头灯哐当掉卵石滩上。光柱乱滚几下。灭了。

世界猛陷入窒息黑暗。就我那盏小功率灯还躺着。发点微弱光。巨大的、原始的恐惧。

像只冰冷粘腻的手。一把攥紧我心脏。挤得我喘不上气。跑!脑子里只剩这字在尖啸!

什么都顾不上了!鱼竿!钓箱!折叠凳!全扔原地!我俩像被鬼撵。手脚并用扑向堤岸。

卵石在脚下乱滚。差点摔倒。肺叶火烧火燎地疼。每次吸气都带着河滩冰冷的腐臭味。身后。

那片无边黑水。死一样的静。没水声。没脚步声。但我知道。它们还在过来。摩托停堤坝上。

我们疯了一样踹响引擎。油门拧到底。破烂125发出咆哮。轮胎刨起沙石。弹射起来。

沿坑洼土路疯狂逃窜。冰冷夜风像刀子割脸。我却浑身冒汗。汗水冰凉浸透衣服。

死搂着老张的腰。感觉他整个人都在抖。摩托跟着画龙。一路死寂。

只有引擎嘶吼和快炸的心跳。谁也不敢回头。直到冲进市区。看到第一盏路灯。

直到周围出现熟悉房子。那压断脊梁骨的惊惧才松了点。但冰冷后怕缠紧每根神经。

小区门口跌撞分开。连道别都没。各自逃向自家单元楼。我一口气冲上楼梯。撞开门。反锁。

手忙脚乱挂所有链条锁。背死抵冰凉门板。大口喘气。耳朵竖老高。捕捉门外楼道任何动静。

什么都没有。只有我粗重喘息。和擂鼓心跳在空荡屋里响。那一晚。根本睡不着。一闭眼。

就是那两道白影。那两张没五官的模糊脸。它们漂在黑水上的样子。稍微有点迷糊。

就猛地惊醒。浑身冷汗。总觉得窗户外。或者门缝底下。有什么东西在无声窥探。

第二天中午。我才鼓起勇气给老张打电话。响了很久他才接。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

“喂……”就一字。透着力竭的虚弱。“老张……你,没事吧?”我喉咙发干。

电话那头沉默好久。呼吸声很重。“……没事。”他又顿一下。声音压更低。鬼鬼祟祟。

“你……昨晚后来……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没有,”我立刻说。手心又开始冒汗。

“什么都没听到。你呢?”“……没有。”他答得快。快得欲盖弥彰。

接着是令人窒息的沉默。“那……咱们的东西……”我试探问。“不要了!

”他像被烫到猛打断我。“谁爱要谁拿去!别回去了!千万别回去!听见没!”不等我回话。

忙音。他挂断了。我握手机。心里那点侥幸彻底灭了。老张也怕得要死。这不是幻觉。

从那天起。事情开始不对。先是那个梦。每天晚上。一合眼。必定掉进同一个梦魇。冰冷。

粘稠。黑暗。我在河底挣扎。浑浊腥臭河水裹着滑腻水草。往我鼻子、嘴巴、耳朵里灌。

四周全是墨黑。只有远处。那两个白晃晃影子。无声地、执着地向我靠近。

越来越近……我想叫。发不出声。想跑。四肢像被水草死缠。沉得抬不起。然后。

我就看到那两张没五官的脸。几乎贴到我眼前……每次在这节骨眼上猛惊醒。心脏狂跳。

浑身湿透。一开始以为是冷汗。但很快。发现不对。这“汗”带着股浓烈腥气。

是黄河水特有那味。混着淤泥、腐草和鱼腥。枕头上、被单上。甚至我头发里。都沾这味。

更可怕。有好几次。我在床单上。或者自己脚趾缝里。发现细小、黑灰色河泥。

还有一两根断掉、缠结的深绿水草。我快疯了。每天夜里不敢睡。开着所有灯。

抱着被子缩客厅沙发角落。电视开最大音量。放最吵闹综艺节目。

试图用人造热闹驱散那无孔不入的阴冷。但没用。每到后半夜。总在极度疲惫中昏睡过去。

然后再掉进那个冰冷河底噩梦。醒来后。身边必定带着来自黄河的“证据”。

不敢跟家里人说。怕他们觉得我疯了。这种孤立无援的恐惧日夜啃噬我。大概过了三四天。

楼道里碰见住对门邻居大姐。她拎菜篮子。犹豫看我好几眼。最后没忍住。

凑近压低声音问:“哎,小李,你家最近是不是……漏水啊?或者……下水道反水?

”我心里猛一咯噔。强装镇定:“没、没有啊。怎么了姐?”邻居大姐皱眉。

脸上露出嫌弃又困惑的表情:“那就怪了……连着好几个晚上了。”“大概是……后半夜吧。

”“我总听见你们家门口这边有动静。”我后背寒毛瞬间立了起来。“什……什么动静?

”“就是……”她比划一下。似乎不知该怎么形容。“吧嗒、吧嗒的……”“像是……唉,像谁刚洗完澡。”“光脚湿漉漉在楼道里走……”“来回走……”“有时候在你家门口停停。

”“有时候又到老张家门口那边……”她顿一下。声音压更低。带点神秘和害怕。

“我还开门看过两次。”“黑咕隆咚,啥也没有。”“就是地上……好像有点水渍。

“闻着还有股子河腥味儿……”“我还以为你们两家谁家管道坏掉了呢……”她后面还说啥。

我没听进去。耳朵嗡嗡响。

只有那句“吧嗒、吧嗒的湿漉脚步声”和“河腥味儿”在疯狂回荡。

冰冷恐惧感再一次攫紧我。几乎无法呼吸。邻居大姐看我脸色煞白、魂不守舍的样子。

也吓一跳。没再多问。匆匆走了。我僵在原地。手脚冰凉。它们找上门来了。不止找我。

也找了老张!我颤抖着摸出手机。想给老张打电话。必须问问。他是不是也听到了!

是不是也做了那些梦!电话通了。但一直无人接听。自动挂断后。我又不死心连续拨好几次。

结果都一样。一种极不祥的预感。像冰冷藤蔓迅速缠上来。越缠越紧。勒得我喘不过气。

老张出事了。我几乎连滚带爬地冲出家門。发动摩托。疯了一样冲向老张家。一路上。

心脏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老张家住一楼。带小院子。院门虚掩着。我一推就开。

“老张!老张!”我喊。声音发颤。没人回应。院子里静悄悄。种的那几盆花有点蔫头耷脑。

屋门也没锁。我深吸一口气。猛推开。客厅里没有人。东西摆放还算整齐。

但一股熟悉、浓郁河水腥臭味扑面而来。几乎令人窒息。我的视线猛顿在地上。

血液霎时间冻结了。从客厅门口。一直到沙发前。赫然印着一长串清晰无比的脚印!水脚印!

湿漉漉的。带着黑灰色河泥。一步接一步。杂乱印在浅色瓷砖地板上。那脚印形状很奇怪。

有些肿胀。边缘模糊。还沾着几片已经半干枯、深绿水草叶子。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刚从河里爬出来。带着满身水和泥。一步一步走进这屋子。

走到沙发前……然后。就消失了。“老张!!!”我听到自己发出一声变调嘶喊。冲进卧室。

厨房。厕所……全都空无一人。窗户都从里面锁得好好的。老张不见了。

就在他自己家客厅里。只留下这一串从门外带来的、触目惊心的水脚印。我双腿发软。

踉跄着退回到客厅。背靠着冰冷墙壁。才没瘫倒在地。巨大恐惧和绝望淹没了我。报警!对!

报警!我哆嗦着掏出手机。手指僵硬不听使唤。好不容易才拨通110。接下来几小时。

一片混乱。警察来了。拍照。取证。询问邻居。做笔录。

他们严肃表情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和……或许是怀疑?他们仔细检查那串水脚印。

甚至取样泥渍和水草。邻居们围在外面。窃窃私语。脸上交织恐惧和好奇。

警方搜索了附近所有可能的地方。调取了小区周边模糊监控。一无所获。老张就像一缕青烟。

凭空消失在了自家反锁的客厅里。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就这样没了?

那串脚印又是谁的?折腾到下午。警察暂时收队。留下几句安抚又带警告的话。

让我有消息立刻通知他们。并暗示我不要再“破坏现场”。屋子里终于又只剩我一个人。

面对着地上那摊已经开始干涸发黑的水脚印。还有空气中挥之不去的腥臭。

夕阳的光从窗户斜射进来。把屋子割裂成明暗两半。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和凄凉。

我失魂落魄站在客厅中央。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老张熟悉的家。

电视柜、沙发、墙上挂画……每一样东西都还在。唯独那个大大咧咧、爱说爱笑的人不见了。

我的视线最终落在那串脚印尽头。沙发旁边的地板上。那里放着老张的渔具包。拉链开着。

里面塞着他一些零碎钓具。那盏亮度惊人的强光头灯。也胡乱塞在包旁边。

灯罩上似乎还沾着几点泥污。鬼使神差地。我走了过去。或许是想拿起点什么。留个念想?

或许只是大脑一片空白下的无意识动作?我弯腰。捡起了那盏沉甸甸的头灯。

冰凉金属外壳激得我一颤。灯头似乎有些松了。玻璃罩子上蒙着灰和泥点。

我下意识想用手擦擦干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灯头和灯身的连接处。那里似乎有点缝隙。

沾着点黑泥。然后。我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或许是某个隐蔽的卡扣——“咔哒。

”一声极轻微机括响动。头灯靠近电池仓那截厚厚的金属外壳。突然弹开一条细缝!

我吓了一跳。差点把灯扔出去。心跳又开始狂飙。这不是一体成型的?里面还有夹层?

一股无法形容、混合着极端恐惧和病态好奇的力量驱使着我。我颤抖着手指。捏住那条细缝。

慢慢、慢慢地用力掰开。外壳被掀开了。里面根本不是电路或者电池扩容空间!

那是一个被精心掏空、又用透明防水材料紧密密封起来的狭小夹层!

而就在那透明的、如同琥珀封装层一样的后面——一张脸。正紧紧地贴着那层透明隔膜。

直勾勾地对着我!那是老张的脸!但已经完全变形了。肿胀、惨白、湿漉漉的。

像被河水浸泡了无数个小时!皮肤透着一种死鱼的灰败光泽。眼睛瞪得巨大无比。

眼白占满了整个眼眶。黑色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正直勾勾地、凝固着无边的惊恐。盯着我!

他的嘴巴微微张着。扭曲成一个尖叫的形状。嘴角周围似乎还残留着一些黑色的水草碎屑。

最恐怖的是……这张被水泡胀、凝固着极致恐惧的脸上……嘴角竟然一点一点地。

极其缓慢地。向上咧开。形成了一个无比僵硬、无比诡异、无比恶毒的——微笑。

……头灯从我彻底僵死、失去所有知觉的手指间滑落。

“哐当”一声砸在地板那未干的水渍上。滚了两圈。停了。那夹层里的脸。

隔着透明的密封层。依旧死死地对着我。微笑着。时间。在我看到头灯里那张脸的那一刻。

凝固了。我不知道自己僵立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也许是一个世纪。

大脑拒绝处理眼睛传来的信息。像一台过载的机器。冒着烟。发出焦糊味。彻底死机。

世界失去了一切声音和色彩。只剩下那张紧贴在透明夹层后的、肿胀惨白的脸。

和那个冻结在无边惊恐中的、诡异的微笑。“哐当。”头灯落地的声音。像是一记重锤。

猛地砸碎了这令人窒息的凝滞。我猛地抽回手。像是被烙铁烫到。整个人向后弹去。

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肺部疯狂地攫取着空气。却只觉得窒息。

那股浓郁的、带着腐烂水草和淤泥腥臭的气味。不再是弥漫在空气里。

而是直接从我的气管钻入。填满了每一个肺泡。呕吐感凶猛地翻涌上来。我弯下腰。干呕着。

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胆汁的苦涩灼烧着喉咙。跑!

唯一的念头再次占据了一切。我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手脚并用地逃离了那间屋子。

逃离了地上正在干涸的水印。逃离了地板上那盏静静躺着的、装着地狱景象的头灯。冲回家。

反锁所有门。用桌子椅子死死抵住。我缩在客厅最中心的角落。远离所有窗户。

用厚厚的毯子把自己裹起来。却依旧冷得浑身筛糠般颤抖。那不是身体上的冷。

是一种从骨头缝里、从灵魂深处渗出来的寒意。老张……那张脸……它不是幻觉。

那不是恶作剧。那盏灯。是老张自己改装过的。他手巧。喜欢捣鼓这些玩意儿。

还跟我炫耀过这灯续航有多牛逼。他是什么时候弄的这个夹层?他知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还是说……那东西。是在我们那晚逃回来之后。才……才被放进去的?那串水脚印。

它们是怎么进来的?门锁着。窗关着。它们走到了沙发边。然后呢?消失了?

还是……“留下”了点什么?它们盯上我们了。从我们在黄河边看到它们的那一刻起。

这种联系就建立了。不是我们倒霉撞见了。更像是……我们被“选中”了。

老张已经……那我呢?下一个就是我。这个认知像冰锥一样刺穿了我所有的侥幸。

警察帮不了我。他们只会认为我疯了。或者有嫌疑。

那些科学解释不了地上的水渍、门锁完好、以及老张的离奇消失。

他们更不会相信一盏钓鱼头灯里藏着一张被水泡烂的人脸。我只能靠自己。但怎么靠自己?

它们不是人!它们是什么?水鬼?河魈?某种无法理解的邪祟?我对它们一无所知!

它们怕什么?怎么摆脱?火烧?符咒?黑狗血?我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所有看过的恐怖片、听过的乡野怪谈都涌了上来。却只觉得更加绝望和荒谬。夜。再次降临。

我不敢闭眼。一闭眼就是老张那张脸。咧着嘴。无声地尖叫。我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

电视、电脑、收音机。所有能发出声音的东西都调到最大音量。我需要光。需要噪音。

需要一切能证明“现实”还存在的东西。但我知道。这没用。邻居听到的湿漉漉的脚步声。

我床上的河泥和水草。都证明它们能轻易地穿透这些物理的屏障。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行。

每一秒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细微的声响——水管里的水流声、楼板的吱呀声、窗外风吹过的声音——都能让我惊跳起来。

心脏狂跳到几乎碎裂。我紧紧攥着手机。屏幕停留在拨号界面。110三个数字无比清晰。

拇指悬在上面。却迟迟按不下去。说什么?说水鬼要来找我了?求救?然后呢?

被当成精神病抓起来?或者。万一接电话的……已经不是人了呢?冷汗浸透了我的衣服。

就在精神快要被这种极致的紧张和恐惧压垮的边缘。一个模糊的念头。像水底的气泡一样。

艰难地浮了上来。那盏灯。老张的头灯。为什么是头灯?

它们为什么要把……把老张的“一部分”塞回头灯里?仅仅是恐吓?还是有别的意义?

它们似乎执着于“回来”。执着于留下“痕迹”——床上的泥水。门口的脚印。

还有头灯里的脸。它们想干什么?宣告所有权?完成某种仪式?还是……在寻找什么?寻找?

这个词让我打了个冷颤。它们在找什么?找我们?为什么?因为我们看见了它们?看见了。

所以就要被拖下水。变成和它们一样的东西?不。不对。如果只是灭口。老张已经死了。

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地把“脸”送回来?还带着那种诡异的“微笑”?

那不像是对猎物的嘲弄。那微笑……僵硬。扭曲。却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期盼?

或者说。引诱?一个更可怕的猜想钻进我的脑子:它们是不是……需要我们“自愿”?

像某种邪恶的契约?看到它们。就是签订了契约的第一步?而后续的这些诡异现象。

这些无处不在的痕迹。这些噩梦。都是在一步步地瓦解我们的心智。摧毁我们的抵抗。

让我们被恐惧吞噬。最终……接受?或者。呼唤?老张是不是在极致的恐惧中。

某种程度上……“屈服”了?所以他才消失了。只留下了那张预示着“转化”尚未完成的脸?

而我。因为还在抵抗。所以它们还在用各种方式逼近我?门口的脚步声。

床上的泥水……这个想法让我恶心得又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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