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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芷祁砚尘(五年陪读,状元裙穿在了别人身上)全集阅读_《五年陪读,状元裙穿在了别人身上》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 2025-09-17 08:13:37 

我陪祁砚尘苦读五年,庆功宴上,那件本该属于我的高定星空裙,却穿在了他的青梅竹马身上。他当众骂我是痴心妄想的工具,甚至砸碎奖杯,将我的手按在碎片上。看着他为别的女人戴上钻戒,我躲在角落,平静地拨通了一个我存了五年的号码:“蒋先生,我手里有份东西,能把今年的高考状元,变成一个天大的笑话。”1陪祁砚尘“苦读”五年,他终于顶着市状元的名头,站在了聚光灯下。祁家为他办的庆功宴,轰动了整个江城。所有人都跑来恭喜我,说我这个“陪读女友”守得云开见月明,马上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可祁砚尘一开场,就亲手将我的凤凰梦,撕了个粉碎。他牵着他巧笑倩兮的青梅竹马阮芷,走到我面前。

阮芷身上那件价值六位数的G家高定星空裙,是我陪他在目录上选了三个通宵,本来该穿在我身上的。许奈,录取通知书旁边那把玛莎拉蒂的车钥匙,给我。

他朝我伸出手,语气像是在命令一个最下等的佣人。我脑子“嗡”的一声。那把钥匙,是他妈妈半个月前亲手放在我手心的,说是我这五年尽心尽力的奖励,是我大学的代步车。

现在,祁砚尘把它当成礼物,要送给阮芷。阮芷挽着他的手臂,头轻轻靠在他肩上,声音甜得发腻,哎呀,许奈姐,你不会生气吧?砚尘说,一定要把最好的东西送给我。

我们两家的关系,你也知道的……她身后的那群富家千金们爆发出一阵压抑的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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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东西?她也配?一个乡下来的贫困生,真把自己当盘菜了。要不是祁少,她连这酒店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吧?你看看她那身衣服,地摊上五十块钱淘来的吧?

真丢人。我攥紧了口袋里冰凉的车钥匙,那金属硌得我掌心生疼。我望着祁砚尘,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我替他做过的笔记,替他通宵刷过的题,甚至,替他走进考场,拿下那决定他命运的奥赛金奖。那些记忆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闪过,我鼓足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一字一句地问:祁砚尘,你承诺过我,等考完……承诺?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眉眼间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和鄙夷,许奈,清醒一点。

你一个拿钱办事的枪手,跟我谈什么承诺?一句话,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天灵盖浇到脚后跟。祁砚尘让你别犯贱,听不懂吗?

他身边的一个兄弟不耐烦地走上来,伸手就要抢我口袋里的钥匙。我下意识地护住口袋,往后退了一步。身后祁砚尘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眼里的耐心消耗殆尽。他越过众人,走到我面前,阴影将我完全笼罩。许奈,我数三秒。他的声音很低,像毒蛇吐信,别忘了,你弟弟那台呼吸机,每个月的租金都是从我卡里划的。你想让他断气吗?三。

二。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那个躺在医院里,全身插满管子,唯一能证明他还活着的,就是那台嗡嗡作响的机器。那是我的命。

也是祁砚尘拴住我的一条锁链。我像个被抽掉所有骨头的木偶,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那把车钥匙。手指抖得不成样子。这才乖。祁砚尘从我手里拿过钥匙,转身,温柔地放进阮芷的手心,喜欢吗?阮芷立刻笑靥如花,谢谢砚尘,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他们身后的宴会厅里,摆着一个巨大的水晶奖杯塔。最顶端的那一座,是我熬了三个月,帮祁砚尘拿下的全国奥数竞赛金奖。

那本是让他获得名校加分最重要的一环。奖杯的底座上,刻着他的名字,也曾经刻着我的,后来他说影响不好,又让人磨掉了。我的视线,死死地盯着那座奖杯。祁砚尘察觉到了,他嗤笑一声,走过去,随手拿起那座奖杯,掂了掂。怎么,还觉得你有功劳?他走向我,嘴角噙着一抹残忍的笑意,我告诉你,许奈。这东西,包括我今天的一切,都是我祁砚尘应得的。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他说着,猛地扬手,将那座沉重的金奖奖杯,狠狠地砸在了我面前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哐当——!”奖杯瞬间四分五裂。

尖锐的玻璃碎片混着金属底座,弹射得到处都是。一片碎片,划破了我的脸颊。

血珠冒了出来,但我感觉不到疼。祁砚尘长腿一迈,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整个人粗暴地按倒在地,右手死死地压在那一堆闪着寒光的碎片上。啊!

尖锐的玻璃轻易地刺穿了我的皮肤,扎进我的血肉里。那种细密而尖锐的痛楚,像是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骨髓。你的手,不是挺能写的吗?

祁砚尘的脸近在咫尺,那双曾被我吻过的眼睛里,此刻只有无尽的狠厉与厌恶,这就是你痴心妄想的下场。一个工具,就该有工具的样子!我痛得几乎晕厥过去,本能地挣扎,祁砚尘,你没有心……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对你?

他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压着我的手在碎片上碾磨,让你陪着我五年,好吃好喝供着,给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弟弟续命,还不够?他凑到我耳边,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许奈,别给脸不要脸。不然,我不介意现在就打电话,停了你弟弟的呼吸机。我的反抗,在那一刻,戛然而止。手掌下,一片血肉模糊。鲜红的液体,染红了那些奖杯的碎片,也染红了祁砚尘的名字。在场的所有人,都冷漠地看着这一幕。阮芷和她的姐妹们,甚至还拿出了手机,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猴戏。我趴在地上,狼狈得像条狗。

透过模糊的泪眼,我看到祁砚尘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堆垃圾。张妈,他喊来家里的佣人,找个袋子,把这垃圾,连同地上的这些碎玻璃,一起扔出去。

那一刻,我心底的某个东西,也跟着那座奖杯一起,碎了。碎得比玻璃还彻底。

我不会再求他了。我要他,还有他们所有人,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2我被两个力气粗大的保镖像拖死狗一样拖出了宴会厅,扔在了祁家别墅的后门。

我的手掌血流不止,脸上那道划痕也火辣辣地疼。更疼的,是我的心。我在原地坐了很久,直到口袋里的廉价手机震动起来。是医院打来的,催缴我弟弟下个月的医疗费。整整三万。

我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凄凉地笑了。这就是我用半条命换来的东西。夜深了,祁砚尘的车驶入了车库。我像个幽魂一样站起来,拦在了他面前。他降下车窗,看到是我,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满脸不耐,阴魂不散?嫌刚才不够丢人?医药费。

我摊开还能动弹的左手,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我弟弟下个月的医药费。呵,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隔着车窗扔在我脸上。红色的钞票散落一地,像是在施舍乞丐。

一百万都不要,只要三万?许奈,你真是越来越贱了。我没说话,弯腰,一张一张地,捡起那些染着他轻蔑的钱。他似乎被我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取悦了,脸色稍霁,收拾一下,跟我进来。阮芷今晚住下,她有些东西需要人整理。我的脚步一顿。怎么,不愿意?

他的声音又冷了下去,还是说,你想让你弟弟明早就被赶出ICCIU?我还能说什么?

我只能跟着他,走进了这座我生活了五年,却从未真正属于我的牢笼。客厅里灯火通明。

阮芷穿着真丝睡袍,正敷着面膜,悠闲地靠在沙发上指挥佣人。看到我进来,她慢悠悠地揭下面膜,露出一张娇嫩的脸。许奈姐,你回来啦。她站起身,袅袅婷婷地走到我面前,视线在我血迹未干的手上打了个转,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快意,哎呀,怎么伤成这样?砚尘也真是的,对你怎么这么粗暴。她嘴上说着心疼,却反手递给我一杯滚烫的参茶,这杯参茶,你端到书房给砚尘送去。

他为了今天的宴会忙了好久,肯定累了。那杯子烫得惊人。她现在是伤员,祁家的老佣人王妈有些看不过去,想上来接。王妈,阮芷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让她送,就必须是她送。这是祁家的规矩,对吗,砚尘?

祁砚尘正在解领带,闻言连头都没抬,听阮芷的。我接过那杯参茶。杯壁的温度,瞬间烫得我几乎要脱手。但我忍住了。我用没受伤的左手,死死地攥住杯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端着参茶,一步一步,走上二楼的书房。推开门,祁砚尘正坐在书桌前,阮芷已经先一步进来了,正亲密地从身后环住他的脖子。砚尘,你别生许奈姐的气了。她也挺可怜的,陪了你五年……别提她。

祁砚尘的声音里带着烦躁,一个用钱就能打发的货色,有什么可怜的。阮芷轻笑一声,凑到他耳边,可你今晚看到她哭,好像还是有点心软了哦?说真的,你们……睡过吗?

她那副干瘪的身材,肯定没什么滋味吧?祁砚尘沉默了片刻。然后,我听到他说:没睡过。我嫌脏。这四个字,像四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端着参茶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液体洒了出来,溅在了我的手背上,立刻红了一片。

谁?祁砚尘警觉地回头。看到是我,他的眼神瞬间又变得冰冷,偷听我们说话?许奈,你的教养呢?阮芷像是受惊的小鹿,躲进祁砚尘怀里,一双眼睛却淬着毒,死死地盯着我。

茶。我把杯子放在桌上,转身就要走。我让你走了吗?祁砚尘站起身,抓住我的手腕,把参茶给我端过来。我没动。怎么,想让我亲自动手喂你喝?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危险的意味。就在这时,阮芷忽然娇呼一声,好像脚下拌了一下,整个人朝着我的方向摔了过来。她摔倒的同时,手“不经意”地撞翻了我刚放下的那杯滚烫的参茶。整杯茶,不偏不倚,全都泼在了她白皙娇嫩的手臂上。啊——!阮芷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滋啦”一声,她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甚至起了水泡。小芷!

祁砚尘脸色大变,一把抱住她,回头看我的眼神,几乎要将我生吞活剥。不是我!

我百口莫辩。许奈!祁砚尘发出一声怒吼,你敢伤害她!阮芷在他怀里气若游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砚尘,我好疼……我只是想让许奈姐别那么难过,想跟她好好聊聊,可她……她说我抢了她的一切,她要毁了我……她颠倒黑白,演得惟妙惟肖。

不是这样的!我试图解释。但祁砚尘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他小心翼翼地吹着阮芷的伤口,抱着她就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叫救护车!快!

他对着楼下吼道。然后,他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我的心口上。我整个人被踹飞出去,后脑勺重重地撞在身后的书架上。霎时间天旋地转,耳边一片嗡鸣。意识模糊间,我听到祁砚尘冰冷彻骨的声音。许奈,她要是留下一丁点疤,我要你拿命来偿。真是,太可笑了。我的五年,我的人生,我的命。在他眼里,竟然连阮芷身上的一块皮肤都不如。

别墅里很快乱成一团,救护车呼啸而来。所有人都围着阮芷团团转,将她像太后一样送上了车。没有人管我。我就像被人遗忘的垃圾,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血从后脑勺缓缓流下。我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摸到了我的手机。

我颤抖着,拨出了那个我存了五年,却从未打过的号码。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对面传来一个男人低沉而冷冽的声音,哪位。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听筒说:蒋驰……是我,许奈。我手里,有一样东西,能把祁砚尘今年的高考状元,变成一个笑话。你,有兴趣吗?

3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十秒。我几乎以为他要挂断了,听筒里才传来蒋驰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你在哪。我报了祁家别墅的地址,然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头上的伤口被包扎起来,血肉模糊的右手也被处理过了,裹着厚厚的纱布。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面容冷峻的男人正站在窗边打电话。是蒋驰。江城无人不知,蒋家和祁家是死对头。

而蒋驰和祁砚尘,更是从穿开裆裤起就斗到了现在,王不见王。五年前,我走投无路,被祁家选中时,蒋驰也曾找到过我。他开出了比祁家优厚一倍的条件,让我去他那边。

但我拒绝了。因为年少时那点可笑的心动,我傻傻地以为,祁砚尘是不同的。现在想来,真是讽刺。醒了?蒋驰挂断电话,转过身来。他的目光像两把手术刀,锐利地剖析着我。

坐。我挣扎着坐起来,牵动了后脑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你想用什么,换祁砚尘身败名裂?他开门见山,没有半句废话。我看着自己被包成粽子的右手,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协议。当年,祁家为了让我死心塌地当枪手,又怕我日后反咬一口,让我签了一份详细到变态的“枪手协议”。里面不仅有巨额的违约金,还详细记录了每一次代考的科目、时间,甚至还有我模仿祁砚尘笔迹的练习稿。最关键的是,协议最后一页,有祁砚尘亲自签下的附加条款:若许奈助其获得市状元,并考入清北,祁家需一次性支付其弟弟所有后续治疗费用,并提供江城市中心一百二十平房产一套。

这份协议一式两份,一份在祁家,一份在我手里。这是祁砚尘画给我的大饼,也是悬在我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这份协议如果曝光,他祁砚尘的高考状元就是个笑话。

名校会取消他的入学资格,教育部门会追责,祁家的脸,会被彻底踩在地上。我看着蒋驰,冷静地分析。蒋驰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只是给自己倒了杯水,你的条件。第一,保住我弟弟的命。从现在开始,他所有的治疗费,蒋家出。我要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药。

可以。第二,我要钱。我伸出左手,比了个数字,五百万。现金。

蒋驰的眉梢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买一条命。我平静地回答,阮芷的。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感到了陌生。可胸腔里那股翻腾的恨意,却无比真实。我就是要让她付出代价。她不是怕留疤吗?那我就让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变得比最丑陋的怪物还要可怕。蒋驰看着我,黑沉的眼眸里终于有了一丝异样的光芒。

他像是重新认识我一样,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遍,然后,笑了。有点意思。他放下水杯,朝我走过来,许奈,我改主意了。我的心一沉,什么意思?协议我要,但你的条件,我只满足第一个。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个掌控全局的王者,至于钱,一分都没有。而且,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蒋驰的人。我猛地抬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你要我做什么?很简单,蒋驰的指尖,轻轻划过我脸上的伤口,带来一阵战栗,继续当你的枪手。不过,这一次,是为我。

我要你,亲手毁掉你曾亲手捧起来的一切。他凑近我,声音充满了蛊惑,祁砚尘最引以为傲的是什么,你就去毁掉什么。阮芷最在意的是什么,你就去抢走什么。

我要你,成为插进他们心脏最深、最毒的那根刺。而我,会给你提供最锋利的武器。

他的话像恶魔的低语,让我浑身发冷,却又不可抑制地心跳加速。我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没了。从祁砚尘把那座奖杯砸碎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无路可退。好。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答应你。但协议原件,我要自己保管。那是我的护身符,也是我最后的底牌。成交。蒋驰站直了身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好休息。明天,好戏开场。第二天,江城所有主流媒体的头条,都被一则匿名爆料引爆了。震惊!

本市高考状元祁砚尘竟是考场枪手,五年学神人设全面崩塌!爆料里,附上了一张被打上厚码的协议照片,刚好能看清“枪手协议”四个大字,以及下面密密麻麻的条款标题。同时,网上开始疯传一段视频。视频里,一个女孩正低着头,废寝忘食地刷着一本又一本奥赛习题册。桌边的日历上,圈着“全国奥赛决赛”的日期。

而祁砚尘,正和一群朋友在不远处的泳池里嬉戏打闹。那女孩,就是五年来无数个日夜的我。

视频虽然模糊,但认识我们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江城,炸了。

我的手机,几乎被打爆。同学、老师、甚至还有不认识的记者。祁家的电话,也被打爆了。

祁砚尘第一时间在社交媒体上发了声明,怒斥这是恶意诽谤,并扬言要追究造谣者的法律责任。阮芷也立刻转发,配文:清者自清。我相信你。

他们还在扮演着恩爱情深的戏码,以为这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小风波。可他们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蒋驰给我换了新手机,新号码。他发来一条信息:第一步,舆论造势。

接下来,我们要让‘证据’,变得更真实。我看着镜子里脸颊还贴着纱布的自己,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真实?没有什么,比我这五年所承受的,更真实了。

我回了两个字:收到。是时候,让他们也尝尝,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了。

4舆论发酵的速度,远超祁砚尘的想象。状元、枪手、豪门丑闻,每一个词都精准地戳在大众的嗨点上。尽管祁家动用了强大的公关力量,删帖、压热搜,但那份协议的截图和模糊视频,还是像病毒一样,在各个角落疯狂传播。

清北大学招生办很快打来电话,语气严肃地要求祁砚尘就此事作出“合理解释”,否则将保留“重新评估”其入学资格的权利。这下,祁家真的慌了。一个小时后,我接到了祁砚尘的电话。是蒋驰给他的新号码。许奈,是你干的?电话一接通,就是他压抑着怒火的质问。是我。我没有否认。你疯了?

你以为凭几张破图就能扳倒我?我告诉你,你这是在自掘坟墓!你弟弟还想不想活了?

他气急败坏地威胁。祁砚尘,我打断他,语气平静无波,你在害怕。我害怕?

笑话!你怕了。不然,你不会给我打这个电话。我说,你也别拿我弟弟威胁我,从你把我扔出祁家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是你的筹码了。现在,他由蒋家罩着。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寂。我能想象到祁砚尘此刻脸上精彩的表情。蒋家,这两个字,足以让他所有的威胁都变成一个笑话。过了许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颤抖,你……投靠了蒋驰?这不重要。我说,重要的是,协议的原件在我手上。祁砚尘,我给你二十四小时,带着阮芷,亲自来给我登报道歉。否则,明天早上,高清**的完整协议,会出现在清北校长的办公桌上。你敢!他怒吼。

你看我敢不敢。我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攥着手机,我的指尖冰冷。这是我第一次,敢用这种态度和祁砚凡尘说话。原来,把刀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是这样的。果然,不到半天,祁砚尘就妥协了。他约我见面,地点是在一家僻静的茶馆。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在了。阮芷坐在他身边,手臂上还缠着纱布,脸色苍白,眼眶红红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一见到我,祁砚尘就猛地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我,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许奈,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大概是没料到,不过两天不见,我已经不是那个任他拿捏的软柿子了。我没理他,径直走到他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我的要求,电话里说得很清楚。登报,道歉。不可能!阮芷尖叫起来,许奈,你别得寸进尺!砚尘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给你这种人道歉!我这种人?

我抬眼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哪种人?

是把你那高高在上的未婚夫送上状元宝座的人,还是说,是一不小心,就能让他从天堂摔进地狱的人?阮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五百万。

祁砚尘突然开口,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协议给我,这件事到此为止。

这钱,够你和你那个废物弟弟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他还是这副德行。以为钱能解决一切。

我看着那张支票,笑了。我拿起它,在他和阮芷错愕的目光中,当着他们的面,一点一点,撕成了碎片。祁砚尘,你是不是觉得,我陪了你五年,就只值这点钱?

我把纸屑扬在空中,像一场白色的雪,纷纷扬扬地落在他们面前的茶水里。还是说,你以为,我被你踩碎的尊严,打烂的手,还有流的血,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

我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茶室的空气都凝固了。祁砚尘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他大概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这样跟他说话。许奈,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危险,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别把事情做绝了。晚了。我站起身,拿起包,当初把那座奖杯砸向我的时候,是你先把事情做绝的。我还是那句话,二十四小时。

明天见不到道歉,后果自负。我转身离开,没再回头看他们一眼。我知道,祁砚尘的骄傲,不允许他就这么低头。他会反击的。果然,当晚,网络上又爆出了新的“猛料”。这一次,是关于我的。无数个营销号,口径统一地开始给我泼脏水。

说我是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捞女”,说我从大一开始就纠缠祁砚尘,求他包养。

说我为了逼宫上位,自导自演了这场“枪手”闹剧,目的就是为了败坏祁砚尘的名声,好从祁家勒索一大笔钱。文章里,还配上了我学生时期的一些生活照。照片里,我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眼神怯懦,和如今光鲜亮丽的阮芷形成了鲜明对比。一时间,舆论反转。我从一个值得同情的受害者,变成了心机深沉的恶毒女人。我就说嘛,哪有那么巧的事。肯定是这个女的设的局!看她那副穷酸样,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支持祁少!严惩这种敲诈勒索的贱人!阮芷的团队更是趁机下场,买了无数水军带节奏,她的社交账号下面,全是为她和祁砚尘鸣不平的声音。

她还发了一段意味深长的文字:也许不是所有付出都有回报,但干净的灵魂,总会得到上天的眷顾。走过黑暗,便是光明。真是又当又立的典范。

蒋驰把平板扔在我面前,你的‘前任’,比你想象的更狠。我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面无表情。这不正好吗?我说,他越是挣扎,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越疼。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隐藏了很久的号码。电话那头,是一个有点猥琐的男人声音。喂,哪位?王哥,是我。之前让你查的东西,查到了吗?哦哦!是许小姐啊!

查到了查到了!你别说,这个叫阮芷的千金大小姐,私生活可真是……精彩啊!

我听着电话那头绘声绘色的描述,眼神越来越冷。祁砚尘,阮芷。你们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吗?真正的猎杀,才刚刚开始。5祁砚尘以为,一场精心策划的舆论反转,就能让我束手就擒。他太天真了。他忘了,这五年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为了生存,学会了多少他想象不到的手段。就在全网都在辱骂我“心机捞女”的时候,一个更炸裂的帖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江城大学的校园论坛上,并迅速被搬运到各大社交平台。帖子的标题是:艺术系系花阮芷,为你揭秘什么叫真正的“时间管理大师”。帖子里没有太多文字,只有一连串的照片和几段打了码的聊天记录。第一张照片,是阮芷和我们学校一位颇有名气的油画教授。两人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地下车库,举止亲密,男人那只肥腻的手,正放在阮芷的腰上。第二张照片,是在一家私人美术馆,阮芷依偎在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怀里,笑得花枝乱颤。那个男人,是这次画展的主办方,也是阮←芷大二那年,获得全国美展金奖作品的主要评委。第三张,第四张……每一张,男主角都不同。从头发花白的业界大佬,到脑满肠肥的富商,无一例外,都是能为她的“艺术之路”铺平道路的关键人物。最狠的是最后附上的那几段聊天记录。

阮宝贝,上次你那幅《初生》,张馆长很喜欢,已经给你预留了这次青年展的最佳位置。

谢谢李伯伯,您对我真好。芷芷,这个月的零花钱够吗?不够跟王叔叔说,叔叔别的没有,就是钱多。讨厌啦王总,人家要的不是钱,是你的心。桩桩件件,都指向了一个不堪的事实:阮芷那些光鲜亮丽的履历,那些让她引以为傲的奖项,全都是靠着不正当的交易换来的。这个帖子,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彻底炸毁了阮芷苦心经营多年的“才女名媛”人设。“纯洁”的市长千金,一夜之间,变成了人尽可夫的交际花。帖子下面,评论区炸开了锅。我操!刷新三观!

这才是真正的海后啊!亏我以前还把她当女神,吐了。艺术系的金奖,原来是这么来的?真是玷污了‘艺术’这两个字!祁砚尘这是什么眼光?是中了降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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