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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仙家是社恐(黄十八沈清殊)小说完结版_全文阅读免费全集我的仙家是社恐黄十八沈清殊

时间: 2025-09-17 08:06:44 

我的仙家是社恐,在线等挺急的我,东北出马仙,搬进上海高档公寓第一天,黄家仙蹲马桶上啃炸鸡。 对门顶流明星凌晨敲门:“请问能管管你家螺蛳粉味吗?

” 我尴尬道歉,却见他肩头趴着个小鬼正扯他头发。 次日热搜爆#顶流夜会神秘女子#,照片是我拽他衣领捉鬼的刁钻角度。 律师函送来那刻,我家狐仙翘着二郎腿接电话:“想撤热搜?拿你祖传的翡翠扳指来换。” 门铃再响,顶流本人拿着扳指一脸真诚:“大师,顺便能帮我看看财运吗?最近老丢钱。

” 黄仙从外卖袋钻出头:“有没有可能你肩头这小鬼是个败家子?”---上海静安区,某栋号称能闪瞎钛合金狗眼的高档公寓楼。我,林薇,东北山沟沟里最年轻一代出马仙,正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死死抵着卫生间那扇光可鉴人的门。“黄十八!你给我出来!

这是新家!新马桶!你才落地三小时零七分!能不能有点仙家的矜持!”门内,吸溜吸溜的咀嚼声伴随着嘎嘣脆的响动,一个含混不清、油乎乎的声音理直气壮地顶回来:“憋吵吵!这家炸鸡味儿忒正了!

俺得就着这宝地儿的灵气,才能品出其中精髓!哎妈,这酱,绝了!”我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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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不精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满卫生间炸鸡味的“灵气”快把我熏晕了。

早知道当初立堂口,就不该听信我奶奶那句“黄家仙机灵,跑腿打探消息一把手”的鬼话。

机灵?跑腿?是,他跑腿跑得最快的就是去拿外卖!

打探消息打探得最准的就是哪家外卖折扣最大!我这堂口,胡黄白柳灰,五路仙家,愣是让我带出了美食测评团的风格。好不容易连哄带骗,承诺再给他点一份加双倍甜辣酱的炸鸡,才把那位蹲在马桶宝座上的黄大仙请出来。

他老人家腆着吃得滚圆的肚子,爪子上油光锃亮,心满意足地溜达回堂单底下打盹去了。

我捏着鼻子,英勇就义般冲进卫生间,徒劳地开着排风扇,试图驱散那浓郁的快餐味,顺便混合了点我自制的除味香氛——结果变成了炸鸡味薰衣草,更诡异了。折腾到凌晨一点,我才浑身散架地瘫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璀璨却冰冷的陆家嘴夜景,心里一阵阵发虚。这魔都,这高档公寓,跟我那东北老家冒着烟火气的小院,简直是两个世界。仙家们能适应吗?

我能适应吗?答案是——不能。至少隔壁邻居大概希望我不能。

“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响得又急又冲,活像催命。我一个激灵弹起来,心脏砰砰跳。

这年头,凌晨一点按人门铃,不是抢劫就是催债。我蹑手蹑脚蹭到猫眼前,往外一瞄。嚯!

门外站着个男人,身高腿长,墨镜口罩帽子三件套裹得连他妈都认不出来,但周身那股“老子很贵别惹我”的气场隔着一道门都能砸我脸上。我迟疑地开了条门缝。

一股高级香水的淡雅尾调率先飘了进来,然后是一道极力压抑着不耐烦、但依旧清越得能去给广播剧配音的男声:“抱歉,打扰。

我是你对门的邻居。”他微微颔首,动作优雅,但我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抬手召唤律师团了,“请问,您能不能……稍微管管您家里的味道?已经持续几个小时了,有些……特别。

”我的脸“腾”一下红到耳根,脚趾头在原地抠出了一套三室一厅。来了来了!

兴师问罪来了!都怪黄十八那个杀千刀的炸鸡!我尴尬得恨不得以头抢地,连连鞠躬:“对不起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搬来,那个……弄了点吃的,可能味道有点大,我马上处理!保证不会再有了!”我的道歉流畅得如同提前排练过一百遍,内心已经把黄十八的胡子薅秃了。然而,就在我头埋下去又抬起来的瞬间,目光无意间扫过他的肩膀。呼吸猛地一窒。他穿着件丝质的深色衬衫,剪裁一流。

但就在那挺括的肩线上,趴着个东西。一个也就巴掌大,皮肤青灰、眼睛全黑、咧着一口细密尖牙的小鬼!正用枯瘦得像鸡爪子的手,一下一下地揪着他几缕精心打理过的头发玩,时不时还凑到他耳边,似乎在吹气。

小鬼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猛地抬头,那双没有眼白的黑眼睛直勾勾地盯向我,裂开一个恶意满满的嬉笑。我后背寒毛瞬间立正站好。这顶流明星,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居然挂着个“配件”?他似乎完全没察觉自己肩头的重量和那点微妙的扯痛感,只是被我过于直勾勾且瞬间苍白的脸色弄得有点莫名。他顿了顿,大概是觉得我这人不仅味儿大,眼神还有点瘆人,于是匆匆点了下头:“……麻烦你了。

”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转身回了对面,“咔哒”一声锁上了门。我僵在原地,半天才缓过气,默默关上门,后背抵着冰凉的门板。“奶奶诶……”我喃喃自语,“这大城市果然邪门,明星养小鬼都让我碰上了?”看那小鬼的凝实程度,跟他可不是一天两天了。那一晚,我睡得格外不踏实,梦里全是黄十八啃炸鸡和那小鬼咧着嘴笑的黑眼睛。

第二天我是被手机一连串催命似的震动吵醒的。迷迷糊糊抓过来一看,微信未读消息99+,好几个朋友甚至八百年不联系的初中同学都发来链接,附带一连串惊叹号。我心里咯噔一下,点开其中一个链接。微博热搜第一,面跟着个爆红的“爆”字:#顶流沈清殊夜会神秘女子#配图是几张明显是偷拍的高糊照片。

背景是我这栋楼的走廊,光线昏暗。照片里,沈清殊那标志性的身形裹得严实,正站在一扇门前。而最关键的一张,角度刁钻得令人发指——正好抓拍到我因为看到小鬼,震惊之下下意识往前一步,手似乎拽住了他衣领口的画面!拍照的绝对是人才,这抓拍得,怎么看怎么像我要把他强行拽进屋里去!评论区已经炸穿了地心:卧槽???哥哥恋爱了?

??这女的是谁啊?裹得比哥哥还严实!狗仔废物!

看身高体型不像圈内 known 的啊?私生饭吧?!凌晨一点!

在家门口拉拉扯扯!说没故事谁信啊!姐妹们心碎2023!人肉她!

三分钟之内我要这女人的全部信息!我捧着手机,手抖得像是得了帕金森。完了。

芭比Q了。我这刚来大城市追求新生活的出马仙,出道即巅峰,以另一种方式火爆全网了。

就在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思考着是现在立刻马上买站票逃回东北,还是先去庙里拜拜祛霉运的时候,门铃又响了。这次不是催命,是索魂。

我战战兢兢地蹭到猫眼一看——门外站着两个穿着黑西装、表情比黑白无常还肃穆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洁白的、印着烫金律师事务所名字的大信封。律师函!

沈清殊的律师函真的来了!速度也太快了!我腿一软,差点当场给跪了。就在我魂飞魄散,手抖得快要握不住门把手的当口,身后传来一阵慵懒窈窕的身影。我家那位胡家仙,胡玫,不知何时醒了,正倚在她房门口。她穿着一身真丝睡袍,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长发如瀑,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睥睨众生的媚态。她一边打着优雅的哈欠,一边伸出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指,冲我勾了勾。“小薇薇,慌什么,接个快递而已,看把你吓的。”她扭着水蛇腰,风情万种地走过来,极其自然地从我手里抽走手机,瞥了眼屏幕上的热搜,红唇一撇,很是不屑:“啧,就这点小事?”然后,在我惊恐万分的注视下,她一把拉开了门,直接从那位“黑白无常”手里抽过了那份沉重的律师函。

对方显然没料到开门的是这样一位绝色,愣了一瞬。胡玫却看都没看他们,指尖夹着律师函,像是夹着一张无关紧要的传单,另一只手居然拿着我的手机,慢条斯理地按着号码——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把沈清殊的私人号码搞到手了!

电话似乎接通了。胡玫开了免提,声音又娇又媚,却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强势:“喂?

沈先生是吧?律师函我们收到了哟。”她轻笑一声,尾音勾人,“想撤热搜呀?简单。

拿你家那个祖传的、玻璃种满绿的翡翠扳指来换。今晚之前,过时不候哦~”说完,根本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啪”地挂了电话。门外两位律师大哥的表情,已经从肃穆变成了懵逼。胡玫冲他们抛了个媚眼,“砰”地一声,直接把门关上了。

我张着嘴,看着这位把律师函当废纸、把顶流明星当小弟使唤的狐仙奶奶,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噼里啪啦地重组。“胡……胡姐……”胡玫把律师函随手丢在茶几上,伸了个懒腰,曲线毕露:“安啦~那小子的祖上跟我有点旧渊源,那扳指本就该是咱们的。

顺便帮你解决麻烦,不用太感谢我~”她说完,趿拉着拖鞋又回房补美容觉去了。

留我一个人在原地,风中凌乱。旧渊源?该是咱们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但神奇的是,不到半小时,热搜真的消失了。干干净净,仿佛从未存在过。我对着手机,再次对胡玫的能量有了全新的认知。然而,更让我懵逼的还在后面。

热搜撤掉后大概过了两小时,门铃又双叒叕响了。我现在对门铃有点PTSD,心惊胆战地凑过去。猫眼里,不是律师,不是狗仔。是沈清殊本人!他依旧戴着墨镜,但没戴口罩,露出线条优越的下颌。手里还拿着一个一看就古韵盎然的紫檀木小盒子。

我僵硬地打开门。沈清殊迅速闪身进来,动作敏捷得像是怕被哪个角落的镜头抓到。

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张足以让粉丝尖叫昏厥的俊脸,但此刻上面没有顶流的疏离,反而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真诚和一点点急切?他把那个紫檀木盒子递到我面前,打开。

里面躺着一枚碧绿欲滴、水头极足、雕刻着繁复古老纹样的翡翠扳指,一看就价值连城,且年代久远。“大师,”沈清殊的语气诚恳得不得了,“扳指我带来了。热搜的事是误会,您别介意。”我看着那扳指,感觉眼睛都要被闪瞎了,舌头打结:“啊……没,没事……”然后,他下一句话差点让我一口气没上来。他凑近了些,漂亮的桃花眼里闪烁着对未知力量的纯粹好奇和一点缺心眼,压低声音问:“那个……大师,您看,既然来了,能不能顺便帮我看看财运?

”他苦恼地皱起眉,那张帅脸做起这种表情来也格外惹人怜爱:“不知道是不是撞了什么邪,最近老是莫名其妙丢钱,数额还不小。找也找不到原因,特别邪门。

”我:“……”我看你不是撞邪,你是脑子有坑!

谁家顶流明星凌晨拿着祖传宝贝跑陌生女人家里看财运啊喂!你的高冷人设呢!

你的顶流包袱呢!我正被他这清奇的脑回路震得外焦里嫩,一时不知该从何处吐槽。

突然——“嗖!”一个黄色的身影快如闪电地从沙发底下窜出来,准地扑向沈清殊随手放在玄关柜上的外卖纸袋——那是我给黄十八点的双倍甜辣酱炸鸡到了。

黄十八整个脑袋埋进袋子里,屁股和那条蓬松的大尾巴撅在外面,欢快地晃动。

他似乎听到沈清殊的话,猛地拔出沾满酱汁的尖嘴,扭过头,那双黑豆似的小眼睛精准地瞄向沈清殊的肩头。那小鬼还在那儿,似乎对炸鸡很感兴趣,伸着脖子嗅啊嗅。黄十八叼着一块金黄的炸鸡,腮帮子鼓囊囊,口齿不清地大声囔囔:“吱!

丢钱?看啥财运呐!咋不看看你肩头上这小玩意儿呢?瞅见他没!黢黑!还咧嘴笑呢!

败家子儿味儿都冲鼻子了!你丢的钱八成儿都让他给你霍霍啦!吱吱!”空气瞬间凝固。

沈清殊脸上的真诚和苦恼僵住了。他 slowly地、极其缓慢地,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悚,侧过头,看向自己空无一物的肩头。那里,那只小青鬼正歪着头,对上他的视线,开心地咧开了满是尖牙的嘴。“嗝儿。”黄十八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打破死寂。我眼睁睁看着沈清殊那张价值千万的俊脸,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比我家刚刷的白墙还透亮。他脖子像是生了锈的齿轮,一格一格地转回来,瞳孔地震,音飘忽得像是从外太空传来:“大、大师……它……它刚才说……我肩上……有……有什么?

”没等我组织好语言思考怎么给这位顶流做“关于你身边科学无法解释之事物”的心理建设,蹲在炸鸡袋里的黄十八不乐意了。他“噗”地把嘴里那块鸡肉咽下去,尖嗓子拔高八度:“吱!你这两脚兽耳朵塞鸡毛啦?俺说!你肩上!

趴着个黢黑黢黑、咧嘴傻乐的小鬼!败家子儿!瞅见没?就这儿!正揪你头发玩呢!哎哟喂,还抠你衬衫线头!这啥牌子的?质量不太行啊吱吱!”为了增加说服力,黄十八甚至挥舞着油乎乎的爪子,隔空对着沈清殊的肩头指指点点。沈清殊浑身一僵,猛地抬手摸向自己的肩膀。当然,他什么也摸不到。

但那种心理上的毛骨悚然显然达到了顶峰。他触电般缩回手,脸色从惨白转向青灰,眼神里充满了世界观崩塌的茫然和巨大的惊恐,高大的身形晃了晃,眼看就要表演一个顶流当场昏厥给我这陋室增添星味。“稳住!沈先生!深呼吸!

”我赶紧上前一步,生怕他真晕在这儿,那我可真是跳进黄浦江也洗不清了。

同时我狠狠瞪了黄十八一眼:“吃你的炸鸡!再多嘴下次甜辣酱换黄芥末!

”黄十八“吱”地抗议一声,悻悻地把脑袋缩回了外卖袋,但塑料袋窸窸窣窣的声音显示他还在竖着耳朵偷听。沈清殊靠着玄关柜,真的跟着我的指令深深吸了几口气,虽然吸进去的可能主要是炸鸡混合螺蛳粉尾调的复杂空气。他缓过劲,眼神复杂地在我和那个还在蠕动的外卖袋之间来回扫射,声音发颤:“大师……刚才……是它在说话?”“……嗯,我家一位……仙家。

”我硬着头皮承认,尽量让语气显得平常,仿佛家家户户都有个会说话的黄鼠狼一样。

沈清殊的表情更梦幻了。他消化了三秒,注意力终于艰难地拉回重点,声音带着哭腔:“所以……我肩上真的……有东西?就是它……让我丢钱的?”“十有八九。

”我点头,瞥了一眼他那依旧空荡荡的肩头。那小鬼似乎察觉到我们在讨论它,更加得意了,甚至开始用脑袋蹭沈清殊的脸颊,虽然沈清殊毫无感觉,只觉得自己这边脸阴风阵阵。

“怎么会……什么时候……”他喃喃自语,猛地抓住我的胳膊,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大师!

林大师!您得救我!多少钱都行!您开个价!”我被他的反应弄得有点懵。

这接受速度是不是有点过于快了?刚才不还要晕吗?这就进入讨价还价阶段了?

明星的脑回路都这么清奇吗?“呃,钱不钱的先放一边……”我试图抽回手,没成功,他抓得死紧,“关键是得先弄清楚这东西的来历,怎么缠上你的,才能送走。

强送容易出岔子。”“来历?”沈清殊蹙紧眉头,努力回忆,“我不知道……我最近没接触什么奇怪的东西啊,行程都是公司安排的,去的也都是正规场合……”他忽然顿住,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除了……半个月前,我去东南亚拍广告,当地一个合作方的老板挺热情,送了我一个……古曼童。说是能保事业顺利。

我看着有点……心里发毛,没敢带回国,当场就婉拒了。会不会是那个时候?”古曼童?

这倒是和小鬼的形态对得上。“很有可能。你拒绝了是明智的,但可能只是看着你气场弱或者运势有波动,就被别的缠上了。”我分析道,“这种外来户,不懂咱们这边的规矩,瞎捣乱。”“那怎么办?”沈清殊快急哭了,“它一直趴我肩上?

会不会影响我身体健康?会不会……减寿啊?

”他显然是联想到了某些娱乐圈养小鬼的恐怖传闻。“那倒不至于立刻减寿,”我实话实说,“但它吸你财运,久了肯定会损耗你的气运,身体变差、运势低迷都是迟早的事。

而且看它这活跃劲儿,估计没少霍霍。”像是为了印证我的话,那小鬼突然兴奋地“呀”了一声,伸出小爪子对着沈清殊裤兜的方向虚空一抓。几乎是同时,沈清殊裤兜里的手机“叮咚”一声脆响,是银行APP的转账提示音。

他下意识掏出手机一看,脸更绿了:“……又一笔……境外慈善捐款……我根本没操作过!

”得,实锤了。这小鬼还是个国际主义精神的小鬼,热心公益。沈清殊都快崩溃了,抓着我的胳膊摇:“大师!林大师!您现在就帮我把它弄走!求您了!扳指!扳指给您!

再加钱!多少都行!”我看他这状态确实不太好,而且这小鬼再这么捐下去,他估计很快就要加入需要被慈善援助的行列了。“你先别急,我试试看。”我叹了口气,“你尽量放松,别抵抗。黄十八!别吃了!过来搭把手!看看能不能沟通一下!

”外卖袋一阵蠕动,黄十八不情不愿地钻出来,舔着爪子上的酱:“吱吱,沟通啥呀,一看就是个没开灵智的憨憨儿,就知道傻乐和败家!依俺看,直接拘了完事儿!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溜达过来,蹲坐在沈清殊面前,歪着脑袋,黑豆眼盯着那小鬼,喉咙里发出一种低低的、奇怪的嗡鸣声。那小鬼似乎被吸引了,停下抠线头的动作,好奇地看向黄十八。一仙一鬼,隔空对望。沈清殊大气不敢出,紧张地看着这超自然会谈。

过了大概一分钟,黄十八收回目光,冲我撇撇嘴:“吱,问不明白,傻的。就知道跟着他,有好吃的‘气’可以吸,还能玩那个会亮的板板手机。

”它指着沈清殊的手机:“它觉得那样划拉几下,数字变小,好玩儿!

”沈清殊:“……”他已经不想说话了,眼神死寂。“强行送走吧。”我做出决定,“这种没灵智只凭本能行事的,留在身边是祸害。黄十八,你盯着点,别让它乱跑。

我准备东西。”我转身想去翻我的行李箱,那里面有不少奶奶给我准备的家伙事。

刚迈出一步,手腕却再次被沈清殊抓住。我回头,见他脸色苍白,但眼神里却透出一股极其强烈的后怕和……求知欲?“林大师,”他声音干涩,“它……它走了之后,我……我不会再招惹上别的……吧?您看,我这体质是不是……有点容易招这些?”他眼巴巴地看着我,又补充了一句,语气真诚又可怜:“您看……能不能……顺便给我做个长期的……售后服务?”“售后服务?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手腕还被他攥着,能清晰感觉到这位顶流明星指尖冰凉,还在微微发抖。好家伙,这是把我当售后客服了?还是终身保修那种?“沈先生,我们这不兴办会员卡。”我试图抽回手,没成功,只好无奈道,“先把眼前这位‘小祖宗’送走再说别的,成吗?”沈清殊这才像是回过神来,触电般松开我,连连点头:“对对对,先送走,先送走。

”他眼神惊惧地又瞟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肩头,仿佛那上面盘着一条毒蛇。我赶紧转身,从那个贴满了航空托运标签的巨大行李箱最底层,扒拉出一个小巧的枣木盒子。打开,里面是几张空白的黄表纸,一小罐朱砂,一支细狼毫笔,还有几枚颜色暗淡但气息古朴的铜钱。奶奶说,城市里不比山野,仙家们的力量受约束,很多老法子得靠这些外物辅助。我铺开黄纸,凝神静气,指尖蘸了朱砂,笔走龙蛇。

画符这事儿讲究一气呵成,心不能乱。可身后,沈清殊那存在感极强的视线,以及黄十八啃炸鸡的吧唧声,实在有点破坏气氛。笔尖落下,朱砂鲜红,带着一股凛然之气。

“元始安镇,普告万灵……”我低声念诵,笔下的符文逐渐成型,散发出微弱的暖意。

就在最后一笔即将落下时——“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又特么响了!而且按得又急又响,活像催债的扛着炸药包来了!我手腕一抖,笔尖差点滑出去,好好一张安宅符差点废了。

“谁啊?!”我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这破公寓隔音不是号称一流吗?

怎么感觉全世界都在我家门口开派对?门外安静了一瞬,然后传来一个略显尖细的女声,透着股不耐烦:“物业!开门!检查管道!”物业?凌晨一点多检查管道?

这借口能再烂点吗?我心头警铃大作,瞬间看向沈清殊。他脸色比刚才还难看,压低声音急道:“不能开门!肯定是听到风声的狗仔!或者私生!

他们装成物业、外卖员什么的是常事!”“吱!烦死了!”黄十八也被打断了进食,暴躁地甩着大尾巴,“俺去瞅瞅!”它哧溜一下窜到门口,人立起来,小爪子扒着猫眼往外看。只看了一眼,它就“嗖”地缩回来,炸着毛,压低声音:“吱吱!

好几个!拿着黑疙瘩相机!在对面防火门后面躲着呢!这个女的是来骗开门的!”我靠!

真是狗仔!这速度也太快了!热搜才撤了多久?这就摸到门口了?属狗鼻子的吗?

沈清殊显然也听到了,额角渗出冷汗,下意识往屋里缩,眼神求助地看向我。现在这情况,门外是虎视眈眈的狗仔,门里是顶流明星和他肩上的倒霉小鬼,还有一个啃炸鸡的黄皮子仙家。我这出马仙的都市生活,开场也太刺激了!

“大师……”沈清殊声音发虚,“现在怎么办?他们堵着门,我出不去了……”画符是没法继续了。我迅速把东西收进盒子,脑子飞快转动。

“还能怎么办?凉拌!”我没好气,“你先在我这儿躲着吧。黄十八,去,把卫生间那扇对着天井的窗户打开,制造点你从那边跑了的动静,迷惑一下他们。

”黄十八得令,“吱”一声窜没影了。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口,调整了一下表情,猛地拉开门,只露出半个身子,堵住窥探的视线。

门外果然站着一个穿着不合身物业制服的女人,眼神闪烁,身后远处防火门缝里似乎有镜头的反光一闪而过。“检查管道?现在?”我故意拔高声音,显得很不满,“有没有搞错?几点了?我刚睡着!而且我家管道好得很,没毛病!

不需要检查!”那女人被我一顿抢白,有点懵,支吾着:“呃,是、是整栋楼的例行……”“例行也不能凌晨一点多例行啊!扰民啊!再这样我投诉了!

”我毫不客气地打断她,作势要关门,“明天白天再说!”“哎等等!”那女人还想说什么。

“砰!”我直接用力把门摔上,反锁,链条栓也咔哒一声扣上。背靠着门,我能听到外面隐约传来几声压低的咒骂和快速远去的脚步声。暂时糊弄过去了。

但他们肯定没走远,八成在楼下或者哪个角落蹲守着。我松了口气,一回头,就见沈清殊瘫在我家沙发上,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那位小鬼依旧稳坐钓鱼台,甚至开始好奇地伸手去够沈清殊微微颤动的睫毛。黄十八从卫生间溜达回来,邀功似的:“吱吱,搞定!俺还把洗脚盆弄翻了,声音可大了!

”我:“……”我新买的洗脚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送走小鬼的计划被意外打断,狗仔围门,沈清殊一时半会儿出不去,我这小小的公寓里,气氛变得诡异又尴尬。

沈清殊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坐立难安,看看我,又看看还在啃最后一点炸鸡屑的黄十八,眼神里的惊恐褪去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茫然和荒谬感。他大概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躲在一个陌生女人的家里,身边唯一的“保镖”是只黄鼠狼,需要解决的麻烦是个看不见的小鬼。他沉默了很久,久到黄十八都把外卖袋舔干净了,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林大师……你们这行……平时业务都这么……刺激吗?

”我翻了个白眼:“托您的福,第一次这么刺激。”他噎了一下,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个装着翡翠扳指的紫檀木盒子。又过了一会儿,他像是下定了决心,抬起头,眼神变得异常认真,甚至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决绝:“林大师,我知道我的要求可能有点过分。但是……经过今晚,我实在是……怕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苦笑:“这东西,莫名其妙就缠上我了。今天能送走,那明天呢?

后天呢?我们这行,接触的人杂,去的地方也多,保不齐又会碰上什么……”他深吸一口气,看着我的眼睛,无比诚恳:“所以,长期售后服务那个提议,我是认真的。价格您开!

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绝不还价!我只求个心安!”他说完,似乎怕我不信,又赶紧补充:“我可以先付定金!一年的!不,三年的!

”我看着他那张哪怕此刻写满疲惫和惊恐,依旧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以及眼神里那毫不作伪的、土豪般的真诚,一时语塞。好家伙,这哪是顶流明星,这分明是尊金光闪闪的散财童子啊!黄十八一听“钱”字,耳朵“唰”就竖起来了,炸鸡也不香了,窜过来围着沈清殊的脚边打转,小眼睛亮晶晶地看我:“吱吱!答应他!

答应他!三年定金!够买一仓库炸鸡了!”我:“……”我揉着发痛的额角,看着眼前这离谱的一幕——顶流巨星捧着祖传扳指求庇护,黄皮子仙家为炸鸡怂恿我签卖身契,还有个隐形的败家小鬼在试图给顶流拔睫毛。

我这出马仙的都市生活,眼看着就要往一条更加不可控的、充满了金钱和麻烦的歧路上,一路狂奔而去了。“沈先生,”我艰难地开口,“我们出马仙,讲究的是缘法,不是买卖……”“我懂我懂!”沈清殊急切地打断,“缘法!我跟大师您就特别有缘!您看,咱们是邻居,我又正好撞上这事,您又刚好能解决……这不是缘是什么?天大的缘分!

”他这强行攀缘分的本事,跟他演戏的功底有得一拼。黄十八在一旁疯狂点头附和:“吱!

就是就是!天大的缘分!”我瞪了它一眼,它缩缩脖子,但尾巴还在兴奋地摇。

我看着沈清殊那双写满了“我有钱我很慌快保护我”的桃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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