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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7 08:10:29 

他是高高在上的九天第一仙君,玄清。而我,是丹房里最卑贱的狐妖,涂山玖。我曾以为,三百年前他于恶兽爪下救我,是天赐的缘。于是,我心甘情愿,以三百年心头血为引,为他沉睡的白月光炼制续魂丹。我以为我的爱,总能换来他一丝垂怜。

直到他为博白月光一笑,亲手剔去我的仙骨,将我打入锁妖塔。直到他引下天火,焚尽我青丘故里,屠我满门。直到他当着我的面,捏碎我赖以存活的内丹。我魂飞魄散之际,终于醒悟。玄清,我的爱是原罪,我的痴是笑话。若有来世,我必让你尝尽剔骨之痛,焚族之哀,碎丹之苦。碎骨为聘,魂断为礼。这一次,换我来做你的劫。1冰冷的玉石地面,寒气顺着我的膝盖,一寸寸往心里钻。疼。心口那道狰狞的旧疤又被划开了。

一柄由仙力凝结的利刀,精准地搅动着我的心头软肉,榨取着那捧最滚烫的血。

我虚弱地跪在地上,眼前阵阵发黑。我闻着空气里的血腥味,疼得有些麻木。这是三百年来,我每夜都要做的功课。玄清仙君就站在我面前。他一袭白衣,干净得仿佛不染尘世半点污秽。

他手里托着一只琉璃瓶,瓶中,我鲜红的心头血正一滴滴汇聚,像一颗破碎的红玛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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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一如既往的俊美,也一如既往的没有温度。仿佛我不是一个活生生的生灵,只是一个药材,一味药引。失血的眩晕感如潮水般涌来,我几乎要支撑不住。

我伸出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死死抓住了他一尘不染的衣角。那冰凉丝滑的触感,是他离我最近的距离。“玄清……”我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干涩又难听。

他终于垂下那双尊贵的眼睫,落在我脸上。没有半分怜悯。只有一丝不耐。“放手。

”两个字,比这丹房里的万年玄冰还要冷。我的手,被他拂开了。那片雪白的衣角上,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指印。我的罪证。我看着他转身,走向那张冰晶床。床上,躺着他沉睡了三百年的心上人,上古花神芙月。他将我新鲜的心头血炼化成丹,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我从不知道,原来玄清也会有这么温柔的神情。我的心,比被剜开的伤口,更痛。痛得快要无法呼吸。“玄清……”我用尽全身力气,又喊了一声。

“今天……是我五百岁的生辰。”我多傻啊。竟然还抱着一丝可笑的期待。或许,他会因为这个特殊的日子,对我有一点点不同。哪怕,只是一个不那么冰冷的表情。

玄清喂药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没有回头。只是那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我的耳朵里。“一只狐妖。”“也配谈生辰?”轰。

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痴心”的弦,断了。是啊。我只是一只狐妖。一只他三百年前,为了取恶兽内丹给芙月做药引,顺手从兽口中救下的,微不足道的小狐妖。

我却把这场随手的搭救,当成了刻骨铭心的恩情。苦修三百年化作人形,只为来到他身边。

最后,成了他丹房里最方便的药引。多么可笑。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一声极轻的、带着狂喜的抽气声响起。是玄清。我费力地抬起头。看见他正死死盯着冰晶床,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极致的狂喜与温柔。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芙月神女的手指,动了一下。2芙月神女即将苏醒。玄清的心情好到了极点。

他甚至破天荒地,在我下一次取完心头血后,没有立刻转身就走。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只还算顺眼的宠物。然后,他丢给我一颗仙丹。那丹药滚落到我脚边,散发着莹莹的微光。“吃了它。”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施舍般的恩赐。

“你以心头血供养芙月三百年,此丹可为你固本培元,算是我……不亏待你。”不亏待我。

哈。我看着地上那颗仙丹,突然很想笑。我也真的笑了出来。

那笑声在我空荡荡的胸腔里回荡,带着血腥气,听起来像夜枭的悲鸣。玄清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你笑什么?”我没有回答他,只是伸出还在滴血的手指,捡起了那颗仙丹。然后,当着他的面,扔进了嘴里。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温和的仙力瞬间流遍我的四肢百骸,修复着我千疮百孔的身体。身体是暖了。可我的心,却一寸寸冷了下去,冻成了冰坨。我抬起头,直视着他那双疏离的眼睛。“仙君,你知道吗?

”“我曾偷偷看过天机镜。”玄令的表情没有变化,但周身的气压,明显沉了下去。

他不喜欢我这种僭越的行为。我不在乎了。“天机镜里说,三百年前,你之所以会出现在那片荒林,不是历练,也不是云游。”“你是为了斩杀那只上古恶兽,取它的内丹,给你心上人做药引。”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我自己都感到害怕。“而我,涂山玖,只是恰好在那只恶兽的嘴边,一只快要被它当点心吃掉的小狐狸。”“你救我,不过是顺手一挥的事。”“我只是你斩妖除魔伟业中,一个无足轻重的附赠品。

”“可我却把这场天大的误会,当成了我毕生的信仰。”我看着玄清的脸,一字一句,把这世上最残忍的真相,亲口剖开给他看。也给我自己看。“所以,玄清仙君。

”“你所谓的‘不亏待’,是你以为我在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吗?”“你错了。

”“我这三百年的心头血,不是在报恩。”“我是在……求爱啊。”最后那三个字,我说得极轻。却像三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玄清那张神圣不可侵犯的脸上。他的脸色,瞬间冰冷到了极点。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他被我戳破的,不是一个简单的真相。

而是他心安理得利用我三百年,那个所谓的“道义制高点”。原来,不是我在报恩。

是我这个卑贱的狐妖,竟然妄图染指他这位高高在上的仙君。何其荒唐。何其……恶心。

“不知好歹。”他终于开口,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怒意与厌恶。他一步步向我走来,那强大的威压让我几乎要匍匐在地。“涂山玖,收起你那点肮脏的心思。”“你该庆幸,你的血对芙月还有用。”“否则,就凭你刚才那番话,本君便可让你魂飞魄散。”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三百年,就是一场笑话。我爱上的,根本不是一个人。是一块没有心的神石。

就在他周身杀气毕露的瞬间。一个柔弱又动听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

“玄清……”我们同时回头。冰晶床上,芙月神女,缓缓睁开了她那双美得惊心动魄的眼睛。

她醒了。3芙月醒了。整个九重天都为此欢欣鼓舞。玄清更是将她捧在了心尖尖上。

他为她遣散了丹房所有的药童,只因为芙月说,她闻不惯那些妖类身上的味道。当然,也包括我。我被赶到了仙君殿最偏远的杂役房。从一个还有点用处的药引,彻底沦为了一个连他面都见不到的杂役。我以为,我和他之间,就这样了。直到那天,芙月神女亲自来了杂役房。她穿着一身粉色的华美宫装,仙气缭绕,美得不像凡间之物。

她屏退了左右,偌大的杂役房里,只剩下我和她。她没有半分嫌弃地走到我面前,甚至亲手扶起了我。“你就是涂山玖妹妹吧?”她的声音,像春风拂过柳梢,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这些年,辛苦你了。”“若不是你的心头血,我恐怕……永远都醒不过来了。”我受宠若惊,连连摇头。“神女言重了,这都是……我自愿的。”她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问我身体如何,问我在这里习不习惯。

那亲切的模样,仿佛我们是相识多年的好姐妹。我几乎要沉溺在她刻意营造的温柔里。直到,她话锋一转。“说起来,”她状似无意地蹙起好看的眉头,“我醒来后,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我那株伴生的圣物‘月华莲’,自我沉睡后,便由玄清代为保管。”“可我问他,他却说不曾见过。”“玖儿妹妹,你一直在丹房,可曾见过一株会发光的莲花?”我的心,咯噔一下。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我。月华莲?我当然见过。就在昨天夜里,我打扫房间时,在我床底下发现了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正是一株流光溢彩的莲花。我当时还以为是哪位仙侍遗落的东西,正准备今天上交。

可现在,芙月神女这么一问……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炸开。这是个圈套!我猛地抬头,对上芙月那双看似温柔的眼眸。那眼底深处,藏着一丝我刚刚才看懂的,冰冷的得意与算计。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凉透。“我……我没见过。”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否认。

芙月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是吗?”她轻轻叹了口气,满脸的失落与委屈。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唉,或许是遗落在哪里了。”她转身,娉娉婷婷地走了。

我却僵在原地,手脚冰凉。我知道,我完了。果不其然。不出半个时辰,玄清带着天兵天将,闯进了我的杂役房。他甚至没有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下令搜查。然后,那个装着“月华莲”的木盒,被“理所当然”地从我床下搜了出来。人赃并获。

芙月跟在玄清身后,看到那株莲花,立刻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惊呼。她捂住嘴,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玖儿妹妹……怎么会是你?”“我知道,我知道你对玄清……可你也不能因为嫉妒,就偷走我的伴生圣物啊!”“这月华莲离了我,会枯萎的,我的身体也会……”她说着,便虚弱地晃了晃,倒在了玄清怀里。

好一招贼喊捉贼,倒打一耙。我气得浑身发抖,却百口莫辩。

我看着眼前这幕刺眼的郎情妾意,再看看周围天兵天将鄙夷的眼神。我终于明白了。

从芙月醒来的那一刻起,我的存在,就成了她的眼中钉。

我这个知道她靠着狐妖心头血才能活命的“污点”,必须被抹去。我绝望地看向玄清。

那个我爱了三百年的男人。他抱着他柔弱的白月光,冷冷地看着我。没有质问,没有探究。

只有一句话。“涂山玖,你认不认罪?”4认罪?我认什么罪?认我卑贱的爱慕之心,碍了你心上人的眼吗?认我活该被当成垫脚石,用完就要被一脚踢开吗?

我看着玄清那张毫无情绪的脸,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不认。”我挺直了脊梁,迎上他冰冷的视线。“我涂山玖,没偷。”玄清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霾。或许是我的反抗,出乎了他的意料。在他看来,我这种蝼蚁,只配跪地求饶。他怀里的芙月,适时地咳嗽了两声,脸色更加苍白。“玄清……算了吧。”“或许玖儿妹妹只是一时糊涂,她也不是故意的。”“只要她把月华莲还给我,我就不追究了。”她这番话,说得真是漂亮。

既彰显了她的大度,又坐实了我的罪名。玄清看向我的眼神,更冷了。“本君再问你一遍,你认不认?”“我不认!”我嘶吼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好。”玄清吐出一个字。

“很好。”他松开芙月,一步步向我走来。那股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威压,再次笼罩了我。

“妖性顽劣,不知悔改。”“既如此,本君便亲自来取。”他说着,并指如剑,毫无征兆地刺向我的身体!我甚至来不及反应。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痛,从我的后背炸开!那不是刀伤,不是剑伤。是骨头被活生生从血肉里抽离的痛!“啊——!

”我惨叫出声,整个人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重重摔在地上。我能感觉到,我的仙骨,我苦修数百年才凝结出的仙骨,正被他用仙法,一寸寸地从我身体里剥离。血肉模糊。

痛彻心扉。我蜷缩在地上,痛得浑身痉挛,视线都被血和泪模糊了。透过朦胧的泪眼,我看到玄清的手中,多了一截沾着血肉的,莹白色的骨头。那是我的仙骨。我修行的根基。

他拿着我的骨头,看都未看我一眼,转身递给了芙月。“芙月,这是她的仙骨,你将它炼化,可暂代月华莲之力,稳固你的神魂。”芙月怯怯地接过,眼中却闪过一丝快意的光芒。

“多谢仙君……只是,玖儿妹妹她……”“她罪有应得。”玄清冷漠地打断她。然后,他像扔一件垃圾一样,下达了对我的最终判决。“来人。”“将这盗窃圣物的狐妖,打入锁妖塔。”“永世不得出。”剧痛中,我被两个天兵架了起来。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看到玄清温柔地为芙月擦去眼角的泪。而我,这个被活生生剔去仙骨的“罪人”,连他一个多余的眼神,都得不到。原来,爱到极致,是连恨,都生不出来了。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芜。5锁妖塔。九重天最阴森恐怖的地方。这里关押着无数穷凶极恶的大妖。

塔内妖气冲天,怨气弥漫,常年不见天日。我被扔进来的时候,仙骨被剔的伤口还在流血。

失去了一半的仙骨,我的修为大跌,几乎与一个刚化形的小妖无异。浓郁的妖气和怨气,像无数只手,疯狂地撕扯着我虚弱的魂魄。我蜷缩在冰冷的角落,浑身都在发抖。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想,就这么死了算了。可我不甘心。我涂山玖,没有偷东西。

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这个肮C秽的地方。我要活下去。我要出去。

我要当着全天界的面,问问玄清仙君。他凭什么!抱着这个念头,我开始拼命地抵抗。

我用残存的妖力护住心脉,一点点吸收着塔内稀薄的灵气,修复着我的伤口。塔里的日子,没有白天黑夜。只有无尽的折磨。那些被关押的大妖,会因为一口吃的,一块干净的地方,而大打出手。我因为长得还算可以,成了很多大妖觊觎的目标。我只能不停地战斗,不停地逃跑。身上添了一道又一道的新伤。可我心中的那口气,始终没散。我以为,只要我撑下去,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玄清那么聪明,他总会发现芙月的破绽。

他总会想起我,会来查明真相。我真是……天真得可笑。直到那天。锁妖塔的守卫,在闲聊时,提到了外面的事。“听说了吗?青丘那帮狐狸精,竟然闹到南天门了!

”“可不是嘛,说是要为那只叫涂山玖的小狐狸讨个公道。”“哼,一群不知死活的妖孽!

仙君殿下已经亲自过去了,有好戏看了!”青丘!我的族人!我的心,猛地揪紧。不,不要!

他们怎么会来?他们怎么敢来九重天!这里不是他们该来的地方!

我疯了一样地扑到锁妖塔的栅栏前,拼命地摇晃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那是我家人!让他们走!快让他们走啊!”守卫被我吓了一跳,随即不耐烦地用鞭子抽在我身上。“吵什么吵!再吵把你舌头割了!”我感觉不到疼。

我只感到一阵阵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我太了解玄清了。他最重天规,最恨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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