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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武灵应佑圣真君祭坛真武完本小说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真武灵应佑圣真君(祭坛真武)

时间: 2025-09-17 08:11:46 

第一炉香:七星暗,真武临紫微垣深处,星河凝寂,万古不变的星辰沿着玄奥的轨迹缓缓运行,洒落清辉,照耀诸天。北极星稳踞中央,其光温润而威严,乃是天地秩序的重要支点。然此刻,一丝极细微、却足以令仙圣蹙眉的晦涩波动,自那无尽遥远的某处下界传来,轻轻触动了这片永恒的静谧。那波动阴冷、污秽,裹挟着古老的怨毒与死寂,如一根无形的毒刺,试图玷污北极星的清辉。白玉京台上,一道身影孤高而坐,仿佛已与这片星域凝固了万载。玄色袍服上暗绣的龟蛇交缠云纹,在星光照耀下流转着沉静的微光。他忽然睁开眼,眸中有北斗七星之影一闪而逝,旋即敛没,只余下深不见底的幽潭。北极星域边缘,一丝极淡的墨色正在缓慢晕染,试图扭曲星辰的轨迹。真武大帝,亦称佑圣真君,目光垂落,穿透层层云霭仙阶,投向那波动传来之地。那并非寻常妖魔之气,其腥腐深处,竟透着一缕令他略感熟悉的古老煞意,似是早已被镇压湮灭的某个存在。他并未起身,只心念微动,一道与他形貌一般无二、却更为内敛的化身已自本体步出,周身清光缭绕,旋即收敛,化作一袭寻常的黑袍道人。道人对着本体略一颔首,一步踏出,身影便已消失在茫茫星汉之中。再现身时,周遭已是人间烟火地。却非想象中的太平盛世。

尘土飞扬,风声鹤唳。原本应是人烟阜盛的城关之外,此刻哭喊震天,人流如溃堤之蚁,拼命向着城外奔逃。推搡、踩踏、嘶吼,绝望的气息混合着扬起的尘土,弥漫四野。

车马倾覆,行李散落一地,却无人有暇顾及。“快跑啊!怪物进城了!”“爹!娘!

等等我啊!”“别回头!那东西吸人魂魄!”惶惧的声浪裹挟着支离破碎的信息扑面而来。

真武化身的黑袍道人静立於人流之外,逆流而上,步伐看似不快,却几步间便已越过仓皇的人群,来到那高耸的城门洞前。城内,黑云压顶,怨气冲天,浓得化不开的血腥与腐臭几乎凝成实质,耳畔似有无数冤魂在尖啸。他蹙眉,抬眼向城内望去。只见长街尽头,黑雾翻滚如沸,一道扭曲狰狞的巨大身影隐约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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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所过之处,生灵瞬间枯槁,化作干瘪皮囊,道道模糊的白色虚影自躯壳中被强行扯出,哀嚎着被那巨影吸入体内。砖石地面被腐蚀出滋滋作响的粘稠轨迹,街旁屋舍迅速衰败、朽坏,仿佛经历了千载时光。——上古尸魔,以魂为食,以怨为力。

这等早该绝迹於太古的凶物,竟在此地重现?奔逃的人群下意识地远离那黑袍道人,仿佛他周身存在着无形的屏障。有几个逃得慢了的老弱踉跄跌倒在他附近,那追击而来的魔氛黑雾竟如活物般猛地一滞,绕开他所在之地,转而扑向其他方向。

就在此时,一名发髻散乱、道袍染血的中年道士正勉力搀扶着一位伤者后退,恰好瞥见这诡异一幕——那令他们一众同道死伤惨重、法宝尽毁的恐怖魔气,竟对那黑袍道人生出畏避之象!中年道士猛地抬头,死死盯住真武,眼中尽是难以置信的震撼。此人气息沉静如深潭,面对如此魔物竟无半分惧色,甚至连一丝法力波动都无?不,绝非寻常!那是一种更深邃、更浩瀚、近乎於“道”的威仪,虽不张扬,却令万物邪祟自行退避!道士声音因极度惊疑而嘶哑颤抖,几乎是脱口惊呼:“您…您究竟是哪位天尊临凡?!”真武闻声,侧头看去,目光落在那道士残破道袍上熟悉的宗门印记,又扫过眼前这宛若炼狱的城池。他并未回答,只是唇角微不可察地轻轻一扬,似是轻笑,又似叹息。旋即,他反手向后,虚虚一握。

“铿——!”一声清越剑鸣,撕裂云霄,压过万般嘈杂!并非一道剑光,而是七道!

七星闪耀,龟蛇盘绕的虚影自他身后冲天而起,神威浩荡,沛然莫御!那剑光纯正凛冽,刹那间荡尽阴霾,将笼罩城头的污秽黑云直接洞穿、蒸发!

森然剑意直指长街尽头的上古尸魔。黑袍道人这时才淡淡开口,声不高,却清晰传入那惊呆了的道士耳中:“贫道不过是个…”七宿神剑当空交织,化作斩绝妖氛的无上天道,轰然斩落!“…斩妖的人。”第二炉香:龟蛇暗影,魔踪溯源七宿神剑之光,煌煌如日,沛然神威倾轧而下,那上古尸魔发出凄厉至极的尖啸,周身翻涌的污秽魔气触之即溃,如冰雪遇阳春,迅速消融。剑光过处,那扭曲庞大的身躯被硬生生斩裂、净化,最终化作一缕焦臭的黑烟,随风散逝。

笼罩城关的压抑与绝望,顷刻间被撕开一道巨大的豁口。幸存的人们惊魂未定,瘫软在地,望着那黑袍道人的身影,眼中充斥着茫然、恐惧,以及劫后余生的微弱希冀。阳光重新洒落,照亮一片狼藉和死寂。那中年道士踉跄几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并非力竭,而是发自本能的敬畏。他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深深叩首。

其余零星幸存的道人、武者,亦随之拜倒,他们或许不识真武法相,却深知方才那涤荡妖氛的七星剑光,绝非寻常地仙所能拥有。真武并未看他们,目光扫过满目疮痍的城池,掠过那些失去生机的干瘪尸身,最终落在那尸魔湮灭之处。

他微微蹙眉。尸魔虽除,但那缕源自其核心、试图污染北极星域的古老煞意,却并未完全根除。方才七星剑净化的是其形骸与积攒的怨力,可那最本源的一丝……遁走了。

且这尸魔破封,透着蹊跷。此等凶物,封印绝非寻常,纵历经岁月消磨,亦非自身能破。

他抬手虚扶,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将跪地的中年道士托起。“此间之事,尚未了结。

”真武开口,声音平静,却自带令人心定的力量,“那魔物根源未绝。你可知其破封之处?

”中年道士闻言,脸上敬畏更甚,连忙道:“回…回禀天尊…晚辈清微派执事长老,道号明心。此魔…此魔乃是三日前自城南三十里外的‘镇恶山’地底破土而出!

那山中有一处古祭坛,派中典籍仅有零星记载,言及是上古先民镇压邪祟之所,年代久远,早已无人看守,晚辈等亦不知封印何时松动…”“镇恶山…古祭坛…”真武略一沉吟,“带路。”明心道长哪敢怠慢,强压下伤势与震撼,连忙在前引路。真武步伐看似不快,却缩地成寸,明心需全力施展身形才能勉强跟上,心中骇然更是无以复加。不出片刻,二人已至镇恶山腹地。此处山势陡峭,林木阴森,本该是生机盎然之地,却弥漫着一股死寂与不祥。鸟兽绝迹,虫鸣不闻。土地呈现诡异的焦黑色,草木尽皆枯萎腐败。山坳深处,一片狼藉。巨大的坑洞如同溃烂的伤口,深不见底,残留着浓烈的尸腐恶臭。坑洞边缘,可见残破的古旧石坛,其上铭文大多已被侵蚀磨灭,少数残留的也黯淡无光,显然封印之力早已耗尽。真武立于坑洞边缘,眸光深邃,似在洞察时光残留的痕迹。他袖袍轻轻一拂,一股清风吹散周遭秽气,露出坑底破碎的巨石与泥土。旋即,他并指如剑,指尖一点清光凝聚,凌空虚划。嗡!

空中浮现出龟蛇交缠的虚影,虽细小,却散发出镇压诸邪的无上威严——北方玄武神形!

这虚影缓缓旋转,清辉洒落,映照坑底。顿时,那些破碎的岩石、泥土之上,开始浮现出丝丝缕缕极淡、却异常顽固的黑色纹路,它们扭曲、蠕动,散发着与那尸魔同源、却更为精纯古老的煞气,正丝丝缕缕地向着大地深处渗透、逃逸。

明心道长倒吸一口凉气:“这是…”“魔源未绝,循地脉而走,欲觅他处重生,或寻新的宿主。”真武语气平淡,却道出了令人心悸的事实。

他目光循着那黑色纹路蔓延的方向望去,遥遥指向北方。“此獠背后,有人为痕迹。

”“什么?”明心大惊失色,“何人如此大胆,竟敢释放此等魔物?!”真武未答,只是收回目光,看向那残破祭坛的一角。那里,有一块相对完整的黑色石板,石板上刻着的并非先民祷文或封印符咒,而是一道深深刻入石质、笔触诡异扭曲、仿佛由无数痛苦面孔攒聚而成的奇特印记。

这印记散发着极淡的、与现场尸魔之气格格不入的另一种阴冷波动,像是某种标识,又像是某种…引信。明心顺着真武的目光看去,辨认片刻,早已消亡的古老邪教有关…他们…他们信奉‘幽寰之主’…”“幽寰之主…”真武默念此名,记忆中并无对应之强大邪神,要么是伪称,要么…其所图非小。他抬手,凌空对着那石板一抹,石屑纷飞,那诡异印记瞬间被抹平,再无痕迹。

“天尊…”明心道长心中惶惑不安。真武望向北方,那里是黑气遁走的方向,亦是那邪教印记隐约指引之所。“净化此地残秽,安抚生民。”真武吩咐一句,身影便开始缓缓变淡,如烟似雾,“此事,贫道既遇,自当有始有终。”话音未落,黑袍身影已彻底消散于原地,仿佛从未出现。唯有空中残留的一丝凛然神威,以及那被彻底净化、开始缓慢恢复生机的山坳,证明着方才的一切并非幻梦。

明心道长对着真武消失的方向,再次深深一揖到底,久久未曾起身。北方,阴云正在汇聚。

第三炉香:幽寰邪踪,荒村祀恶北方地脉,浊气渐浓。真武化身黑袍道人,循着那一缕遁逃的古老煞意,身形若一缕青烟,飘忽于山河大地之上。缩地成寸,山河倒退,寻常人目力所及,只觉一阵清风掠过,不见丝毫痕迹。越往北行,人间景象便愈发凋敝。

天色晦暗,云层低垂,压得人喘不过气。田野荒芜,村落十室九空,偶尔见到零星人影,也是面黄肌瘦,眼神麻木,带着一种被抽干了生气的死寂。风中传来的,不再是草木清香与泥土气息,而是若有若无的腐朽味道,以及一种深植于恐惧之中的…诡异的香火气。那缕尸魔本源煞气虽极力隐匿,又岂能真正逃脱北极佑圣真君的感知?其如一道污浊的暗流,在大地脉络中蜿蜒向北,最终指向一处偏僻的山坳。真武驻足于一座荒山的背阴处,目光落下。山坳中,有一个不大的村落。村中屋舍低矮破败,多以土石垒砌,看上去贫瘠而闭塞。此时并非年节,村中却异常“热闹”。几乎所有村民都聚集在村子中央的一片空地上,黑压压跪倒一片。

他们围绕着的,并非土地庙或任何常见的神祠,而是一座以粗糙黑石垒砌的怪异祭坛。

祭坛样式古朴,却透着一股邪气,上面刻满了与镇恶山古祭坛那块黑板上相似的扭曲印记——无数痛苦面孔攒聚而成的图案。

坛上烟火缭绕,供奉的却不是三牲五谷,而是些活鸡活鸭,它们的脖颈被割开,鲜血滴入坛上凹槽,汇成一片暗红。更令人侧目的是,祭坛中央,竟供奉着几件孩童的旧衣和玩具,沾染着点点污秽。

一个穿着肮脏黑袍、并非道士亦非僧侣的干瘦老者,正站在祭坛前,手舞足蹈,声音嘶哑尖利,吟诵着亵渎神听的祷文:“……幽寰之主,洞冥彻幽,纳亡接死,赐吾等永生……” “……血肉为飨,魂灵为贡,祈吾主息怒,收去病疫,赐予丰穰……” “……信吾主者,得脱苦海,不入轮回……”村民们随着他的吟诵,疯狂叩拜,脸上交织着极度的恐惧与一种病态的狂热,口中喃喃附和,眼中毫无神智清明之光,只有浑浊的虔诚。而那缕自南方遁逃而来的尸魔本源煞气,正丝丝缕缕地汇入那祭坛之下,被其缓缓吸收,滋养着某个隐藏其下的存在。同时,更有一道道微弱却纯净的生人精气,从那些叩拜的村民头顶被无形抽离,汇入祭坛,使得坛上那扭曲的印记隐隐发亮。以生魂养恶煞!真武静立阴影之中,黑袍无风自动,周身气息虽依旧内敛,却让这片天地的阴风为之凝滞了一瞬。他看清了,那主持祭祀的干瘦老者,其眉心处,正有一个淡淡的、与祭坛印记同源的黑色纹路,如活物般微微蠕动。正是这纹路,让他能沟通祭坛,引纳那尸魔煞气,并窃取村民生魂。

“愚昧。”一声轻叹,似有若无,却清晰地压过了那邪异的祷文,传入场中每一个疯狂的信徒耳中。吟诵戛然而止。所有叩拜的村民身体一僵,茫然抬头。

那干瘦老者猛地转身,一双浑浊的眼睛瞬间锁定山崖阴影处的真武,厉声喝道:“谁?!

敢扰吾主祭祀?!”真武缓缓自阴影中步出,目光扫过祭坛上的孩童衣物,最终落在那老者身上:“以童男女精气为引,窃取生魂,供奉邪魔,尔等所求,岂是丰穰?

不过是速死之道。”“胡说!”老者面目扭曲,尖声道,“吾主乃幽寰真神,能免我等病苦,赐我等永生!你这外乡人,懂什么?!拿下他!献给吾主!”狂热的村民被煽动,纷纷起身,眼中闪烁着被蒙蔽的凶光,抓起锄头木棍,朝着真武围拢过来,状若疯魔。真武摇头,不再多言。他并指如剑,并未指向那些被蛊惑的村民,而是直指那邪教老者。“邪秽魍魉,也敢妄称神圣?”指尖清光微闪,并无浩大声势,只一道纯净至极的破邪神力,如离弦之箭,瞬发而至。那老者怪叫一声,胸前一枚骨符爆开,腾起一团黑气企图阻挡。然而那清光过处,黑气如沸汤沃雪,瞬间消散。清光直接没入老者眉心。“呃啊——!

”老者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抱头翻滚在地。他眉心那扭曲的黑色印记疯狂扭动,仿佛活物被灼烧,冒出丝丝黑烟,发出滋滋的焦臭。他周身皮肤下似有无数小虫在钻涌,痛苦不堪。围拢过来的村民被这突变骇住,脚步僵在原地,眼中的狂热开始褪去,逐渐被恐惧取代。不过片刻,那老者身体剧烈抽搐几下,便不再动弹。眉心印记消失,皮肤恢复常态,却已是气息全无,只有那极度痛苦扭曲的面容,证明着他方才经历了什么。

真武这一指,并未伤其肉身根本,却直接净化湮灭了他体内那一道作为“引信”和力量来源的邪神印记。印记既除,其被强行催发的生命力也随之断绝。场中一片死寂。村民们看着倒地身亡的“祭司”,又看看那黑袍道人,终于从集体的癔症中清醒过来,恐慌如潮水般蔓延,纷纷丢弃手中“武器”,尖叫着四散奔逃,或是瘫软在地,瑟瑟发抖。真武未理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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