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一章：从天台到地狱，只需一秒林辰站在百米高的天台边缘，风吹得他破旧的衬衫猎猎作响。脚下是车水马龙的都市，繁华却冰冷。“一百万能做什么？

”他喃喃自语，声音嘶哑，“能买一套郊区的小房子？能买一辆不错的车？

还是……能买我这条烂命？”就在一小时前，他接到了最后一个催债电话。

他那所谓的“好兄弟”卷走了公司所有的钱跑路海外，留下他一个人背负了整整一百万的债务。房租逾期三个月，房东刚才已经换了锁，把他那点可怜的行李扔了出来。相恋三年的女友发来最后一条短信：“林辰，我们分手吧。

我看不到任何希望了。”亲情、友情、爱情、事业……所有的一切，在一天之内，彻底崩塌。

他闭上眼，向前迈出了半步，半个脚掌已然悬空。死亡的恐惧和生活的绝望交织在一起，让他浑身颤抖。叮！

检测到宿主强烈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怨念与‘一无所有’之绝境，符合‘功德无量成神系统’绑定条件！

系统绑定中……10%...50%...100%！绑定成功！

一个毫无感情的电子音突兀地在他脑海中响起。林辰猛地睁开眼，惊疑不定地四下张望：“谁？谁在说话？！”宿主你好，本系统旨在引导宿主通过积累功德、广行善事，最终凝聚信仰，成就无上神位。“系统？

成神？”林辰愣住，随即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惨笑，“呵呵，我都要死了，还出现幻觉了……也好，死前还能做场美梦。”并非幻觉。系统的声音冰冷而肯定，鉴于宿主初始负债一百万元整，且身无分文，符合‘地狱开局’标准，现发布初始任务。

一个半透明的蓝色光屏突兀地出现在他眼前，上面清晰地显示着几行字：初始任务：慈善的起点 任务内容：于一小时内，将仅有的资产赠与比你更需要帮助的人。

任务奖励：根据赠与行为的‘真诚度’与‘效果’结算初始功德值，并开启系统功能。

任务失败：系统解绑，债务利息即刻翻倍。“仅有的资产？

”林辰气得差点直接跳下去，“我他妈现在兜比脸还干净！

唯一的资产就是脚下这双快开胶的破鞋！”他下意识地摸遍全身所有口袋，果然空空如也。

最后，在内衬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皱巴巴、被摩挲过无数次的……一元纸币。

那是他全身上下，最后的、唯一的一块钱。是昨天中午买个馒头都没舍得花掉，留下来当个念想的一块钱。“把这……这一块钱……送人？

”林辰看着手里那枚轻飘飘的纸币，感觉荒谬到了极点，“系统，你耍我呢？一块钱能帮谁？

啊？能帮谁？！”检测到宿主持有‘珍贵资产：1元龙币’。请尽快完成任务。

倒计时：59分58秒……系统根本不理他的咆哮，只是冷漠地倒计时。

林辰看着那不断减少的数字，又看了看脚下令人眩晕的高度。债务翻倍？

那还不如直接跳下去痛快！但……万一呢？万一这他妈是真的呢？死马当活马医吧！

他咬咬牙，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把那只悬空的脚收了回来，踉踉跄跄地退回到天台安全区域。生的欲望，终究还是压过了死的决绝。他飞快地冲下天台，跑到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一块钱，能给谁？他看到一个衣着光鲜的白领女性，犹豫着上前：“那个，您好……”“滚开！臭要饭的！”女人厌恶地捂住鼻子，快步走开。

他看到一个正在买奶茶的学生，还没开口，对方就警惕地瞪了他一眼。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五十分钟了，他像个傻子一样攥着一块钱在街上乱转，一无所获。就在他几乎要放弃，准备回去接受命运时，他看到了天桥底下，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老乞丐。老乞丐衣衫褴褛，面前放着一个破碗，里面零星有几个硬币。他低着头，浑身散发着暮气和绝望，比之前的林辰好不到哪里去。林辰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同是天涯沦落人。

他走过去，蹲下身。老乞丐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期待。

林辰看着手里那最后的一块钱，自嘲地笑了笑。罢了罢了。他将那一元钱，轻轻地、郑重地放入了老乞丐那只破碗里。不是施舍，更像是一种……同病相怜的交付。

“老人家，买……买个馒头吃吧。”他干涩地说道，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真诚。叮！

初始任务完成！ 赠与行为判定：‘真诚度’较高，‘效果’解对方一时之急微弱。

奖励结算：功德值+1。 系统正式激活！ 恭喜宿主，开启‘功德商城’、‘属性面板’、‘任务日志’功能！2 第二章：功德一点，属性初现一连串的提示音让林辰懵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微弱却无比清晰的暖流突然从头顶灌入，瞬间流遍四肢百骸！那感觉难以形容，像是久旱逢甘霖，又像是疲惫到极致后泡了一个热水澡。

感、被逼债的精神焦虑、甚至刚刚站在天台边的绝望虚脱……竟然被这股暖流冲刷掉了大半！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轻快了不少，头脑也异常清醒。“这……这是……”林辰又惊又喜，“真的！系统是真的！”他立刻集中精神，查看脑海中的光屏。

宿主：林辰 境界：凡人 功德值：1 体质：4亚健康，弱不禁风 灵力：0未开启 神魂：6意志尚可，濒临崩溃后有所回升 天赋：无 技能：无 状态：负债1，000，00龙币、饥饿、轻微焦虑功德商城初级：可兑换物品随宿主境界提升而解锁。

当前可兑换：小净尘符：驱散微小范围的污秽怨气。兑换需：1功德。

初级辟谷丹残次：服用后12小时内无明显饥饿感无法补充营养。

兑换需：1功德。谢谢惠顾：空空如也。兑换需：1功德。系统备注：人生大起大落，刺激！林辰看着商城里的东西，嘴角抽搐。“谢谢惠顾”是什么鬼？

这系统还带抽奖坑爹属性的？但那个“小净尘符”和“辟谷丹”却让他心头一动。

虽然看起来没啥大用，但这证明系统确实能提供超乎寻常的东西！就在他研究系统时，那个一直沉默的老乞丐，忽然又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看了他一眼，沙哑地说了句：“小伙子……心肠不坏……会有好报的。”说完，老人竟颤巍巍地站起身，拄着一根棍子，慢吞吞地走了。林辰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眼老人刚才坐的地方，似乎……也没什么不同。叮！每日善行任务已刷新！ 任务内容：帮助一位陌生人，解决其当前面临的小麻烦。

任务奖励：功德值+1~5视麻烦大小与解决程度而定。 失败惩罚：无。

还有日常任务！林辰精神一振！一点功德就让他感觉如此舒服，如果能获得更多……正想着，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噜的抗议声。强烈的饥饿感袭来。

他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快一天没吃东西了。他看着那仅有的1点功德，又看了看商城里的初级辟谷丹残次。换不换？换了，能顶12小时不饿，但营养跟不上，而且功德就清零了。 不换，他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别说做任务，走路都发飘。“妈的，赌了！至少先活下去！”林辰一咬牙，用掉了那珍贵的第1点功德。

兑换成功！获得‘初级辟谷丹残次’x1。

一颗灰扑扑、毫不起眼、甚至有点掉渣的药丸出现在他手中。他犹豫了一下，眼一闭，吞了下去。药丸入口即化，没什么味道。但几乎就在下一秒，那折磨人的饥饿感真的如同潮水般退去了！虽然身体依然有些虚弱，但那种抓心挠肝的饿肚子感觉消失了！“神了！”林辰惊喜万分。虽然只是残次品，但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活下去的希望，从未如此真切过！他必须赶紧完成日常任务，赚取更多的功德！3 第三章：举手之劳，意外之喜解决了饥饿问题，林辰感觉浑身都有了力气。他打起精神，开始在天桥附近搜寻“需要帮助的陌生人”。很快，他锁定了一个目标。一个看起来像是初中生的女孩，正推着一辆掉了链子的共享单车，急得满头大汗，眼圈红红的，似乎快要哭出来。她不停地看着手表，显然有急事。“小妹妹，需要帮忙吗？”林辰走过去，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和善。虽然他衣衫褴褛，面容憔悴，但那双刚刚被功德暖流洗涤过的眼睛，却显得格外清澈真诚。女孩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但看到他那比自己还落魄的样子，以及确实不像坏人的眼神，稍微放松了点，带着哭腔说：“链子掉了……我赶着去上补习班，要迟到了……”“我来试试。

”林辰以前也没少骑破自行车，对付掉链子还是有点经验的。他蹲下身，也顾不得脏，用手抓住链条，找准齿轮，用力一掰一扣。“咔哒”一声轻响，链条复位了。“好了！

”林辰站起身，手上沾满了黑乎乎的油污。“啊！谢谢！太谢谢你了大叔！”女孩破涕为笑，连忙道谢，从书包里翻出湿纸巾递给他，“你快擦擦手！”叮！每日善行任务完成！

帮助他人解决‘行路难’小麻烦，获得对方真诚感谢。 奖励结算：功德值+2。

又一股暖流注入体内！虽然比第一次微弱，但依然清晰可辨！他的疲惫感进一步减轻，连视力好像都清晰了一点！“不客气，举手之劳。”林辰笑着接过纸巾擦了擦手，心情大好。

2点功德！这比预想的要多！女孩匆匆骑上车走了，不停回头向他道谢。

林辰看着自己的双手，又感受了一下体内的变化，一股莫名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帮助别人，自己真的能变强！他兴奋地打开属性面板，发现体质从4变成了4.1，神魂从6变成了6.2！虽然增幅微乎其微，但确是实实在在的提升！

“原来功德值不仅能兑换东西，还能直接强化自身属性！”林辰恍然大悟，更加兴奋了。

看来，还债成神，并非遥不可及！他揣着新得到的2点功德，像打了鸡血一样，继续在街上寻找需要帮助的人。帮一位拎着太多菜的老奶奶提了一段路+1功德。

给一个迷路的小男孩找到了妈妈+3功德，因为避免了更大麻烦。

甚至只是把路边乱停放的共享单车稍微归拢整齐+0.5功德，因为是公益行为。

一下午下来，他居然攒下了6.5点功德！属性也有了小幅增长。

虽然身体依旧疲惫辟谷丹只能顶饿，不能恢复体力，但精神却前所未有的亢奋。傍晚，他找了个公园的长椅坐下，计划着下一步。6.5功德，暂时不敢乱花。

是攒着开启商城新东西，还是继续换辟谷丹度日？就在这时，他路过下午帮助过的那个老奶奶家附近的小区。几个大妈正聚在一起聊天，唉声叹气的。

“哎呦，可怎么办哦，那楼道里的味儿哦，熏死个人！” “可不是嘛！都好几天了，物业也找不到原因，说是可能死老鼠，可清理了也没用！” “我家就在那层楼，窗户都不敢开，孩子回家就嚷嚷头晕恶心！”林辰心中一动，凑上前礼貌地问：“阿姨，你们说的是哪栋楼啊？怎么回事？”大妈们一看是个面生的小伙子，但态度挺好，就七嘴八舌地又说了一遍。原来是3号楼2单元的4楼楼道，最近总是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不是垃圾味，也不是死老鼠味，闻久了让人头晕乏力，物业也束手无策。莫名的，林辰想起了系统商城里的那个小净尘符。

驱散微小范围的污秽怨气？难道……4 第四章：小试牛刀，净尘去秽林辰心中升起一个念头。他跟大妈们打听清楚具体位置，决定去看看。

他来到3号楼2单元，刚走到三楼，就隐隐闻到一股怪味。越往上走，味道越浓烈。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混合着腐朽、阴冷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恶心气味，吸入之后确实让人有些头脑发闷。4楼楼道里，气味最浓。几家住户都紧闭着房门。“系统，这味道……是不是就是‘污秽怨气’？”林辰在心中默问。检测到微弱‘秽气’聚集，长期滞留可能影响居民健康。可使用‘小净尘符’进行驱散。系统给出了肯定答复。果然！

林辰看了看自己6.5的功德值，又看了看商城里的小净尘符价值1功德。

投资1点功德，如果能解决这个问题，获得的回报可能会更多！而且，这也是在实实在在地帮助别人。干了！他兑换了一张小净尘符。

一张淡黄色的、材质似纸非纸、上面用朱砂画着玄奥符号的符箓出现在他手中。

请宿主手持符箓，意念集中于‘驱散秽气’，置于秽气源头即可。源头？

林辰顺着气味最浓的地方找去，发现气味似乎是从楼道通风窗角落的一个老旧配电箱后面散发出来的。

那里堆积了一些灰尘和杂物。他屏住呼吸，将小净尘符小心翼翼地向那个角落。

就在符箓接近的瞬间，上面的朱砂符文突然亮起微弱的红光！

咝咝——一阵极其轻微、几乎听不见的声响传来。仿佛冰块遇到烙铁。紧接着，那股弥漫在楼道里的怪味，竟然以肉眼可见或者说以鼻子可闻的速度迅速变淡、消散！

不到十秒钟，空气恢复了清新！之前那种头晕脑胀的感觉也立刻消失了！叮！

成功使用‘小净尘符’x1，驱散微弱秽气聚集点。 间接改善多人居住环境，避免健康隐患，功德无量！ 奖励结算：功德值+15！十五点！林辰惊呆了！

这回报率也太高了！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磅礴的暖流轰然涌入体内，迅速流遍全身！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彻底洗涤了一遍，连日的疲惫一扫而空，四肢百骸充满了力气，眼睛明亮，耳聪目明！

：凡人 功德值：20.5原6.5-1+15 体质：5.2→大幅提升！

灵力：0未开启 神魂：7.5→显著增强！

天赋：无 技能：无 状态：负债1，000，000龙币、精力充沛体质直接从4.1飙升到5.2！神魂也涨到了7.5！

20.5点功德！林辰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他终于找到了快速积累功德的方法了！这时，4楼的一户人家似乎察觉到味道没了，疑惑地打开门探头看了看。“咦？怪了，味道好像真没了？”一个大爷吸着鼻子，一脸惊奇。“是啊是啊！空气清新多了！

”另一家的门也开了，一个大妈走出来，惊喜地说道，“是物业来人修好了吗？

”他们看到了站在楼道里的林辰，愣了一下：“小伙子，你是？”林辰压下心中的激动，笑了笑，随口道：“哦，我路过，听说这里有点味儿，就过来看看，好像现在确实没了。

”他不想暴露系统的事情，说完就赶紧下楼了。留下几个住户在楼道里面面相觑，议论纷纷，都以为是物业终于起作用了。而林辰，揣着“巨款”20.5功德，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强大心理上。他第一次觉得，那一百万的债务大山，似乎……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了！5 第五章：路见不平，吼了一声有了20.5点功德“巨款”，林辰底气足了不少。他决定不再露宿公园长椅，而是用其中0.5功德，在系统商城又兑换了一颗初级辟谷丹残次先顶住，然后剩下的20功德暂时不动，看看能不能攒到开启商城新功能，或者应对更重要的任务。

他找了个便宜的小旅馆，花了五十块钱是他之前身上仅有的现金，藏在鞋垫里没被房东发现开了一个最便宜的单间，总算有了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神清气爽。功德之力对身体的改善是实实在在的。

他继续上街“刷任务”。日常的“小善行”依旧给的不多，但积少成多。中午时分，他路过一个菜市场门口。这里人来人往，十分热闹。突然，一阵尖锐的哭喊声和粗暴的呵斥声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见一个穿着城管制服的男人，正粗暴地抢夺一个老农三轮车上的蔬菜篮子，嘴里骂骂咧咧：“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这里不许摆摊！没收了！”那老农看起来有六十多岁了，皮肤黝黑，满脸皱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他死死护着自己的菜篮子，老泪纵横，哀求道：“领导，行行好！

就今天这点菜了，卖完我就走，再也不来了！

我老伴还在医院等着钱交药费呢……”“我管你等不等药费！规矩就是规矩！放手！

”那城管队员很不耐烦，用力一拽。哗啦——！ 菜篮子被扯翻在地，里面蔫了吧唧的青菜、西红柿滚落一地，被路人踩踏，一片狼藉。老农看着散落一地的菜，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无声地痛哭起来，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周围围了一圈人，指指点点，有人同情，有人冷漠，也有人小声指责城管太过分，但没人敢上前。那城管队员却毫不在意，还在训斥：“哭什么哭！妨碍执法还有理了？”林辰看着这一幕，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他想起了自己昨天还是任人欺凌、走投无路的境地！

想起了那一百万的债务和世态的炎凉！这老农，比他昨天还要无助！“住手！”一声怒吼，如同平地惊雷，骤然炸响！林辰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一步踏出，中气十足，声音洪亮，竟然把在场所有人都震了一下！那城管队员也被吓了一跳，回头看见一个虽然穿着普通但眼神锐利的年轻人正怒视着他，不由得有些心虚，但马上又强横起来：“你谁啊？你想干嘛？想妨碍公务吗？”林辰没理他，先是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把瘫坐在地上的老农搀扶起来。“大爷，您没事吧？”老农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绝望和泪水，只是茫然地摇头。林辰深吸一口气，转向那个城管，声音冷冽：“公务？你的公务就是欺负一个快七十岁的、等着卖菜钱救老伴命的老人？

你的公务就是把他活命的希望砸烂在地上？”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铿锵，带着一股莫名的力量，直击人心。周围围观的人群也被点燃了情绪，纷纷出声： “就是！

太不像话了！” “人家也不容易，就不能通融一下吗？” “看他那样子，肯定是临时工，耍威风呢！”那城管队员被众人指责，脸一阵红一阵白，色厉内荏地指着林辰：“你……你胡说八道！我这是依法办事！你再闹，我连你一起抓！

”“依法办事？”林辰冷笑，“哪条法规定你可以粗暴执法，损坏公民财物？

哪条法规定你可以对求助的老人毫无怜悯之心？你的执法记录仪呢？开着吗？

敢不敢把刚才的过程回放给大家看看！”城管队员顿时语塞，他的执法记录仪……刚才确实没开。他本来就是想吓唬一下，顺手捞点好处，没想到碰到个硬茬子，还引起了公愤。就在这时，另一个穿着更像领导模样的城管人员闻讯赶来，了解情况后，立刻严厉地批评了那个队员，然后转身对老农和林辰道歉，并表示会照价赔偿蔬菜的损失。事情算是勉强解决。

那个蛮横的队员灰溜溜地走了。老农握着林辰的手，老泪纵横，地道谢：“谢谢……谢谢你小伙子……你是好人啊……”周围的人也向林辰投来赞许的目光。

叮！路见不平，挺身而出，维护弱者尊严，制止不公行为！ 善行评价：优！

奖励结算：功德值+10！ 额外奖励：因宿主行为引发小范围正向舆论，间接宣扬善念，功德值+5！ 叮！宿主‘神魂’属性突破临界值，灵觉初启！

一股巨大的暖流轰然降临！足足15点功德！不仅如此，林辰感觉自己的头脑仿佛被打开了一扇窗，变得更加清明，对周围的感知也敏锐了一丝。

这就是“灵觉”？

他赶紧打开面板：宿主：林辰 境界：凡人 功德值：35.5原有+15，后剩余 体质：5.5 灵力：0未开启 神魂：9.0灵觉初启！

天赋：无 技能：无 状态：负债1，000，000龙币、精力充沛、灵觉敏锐35.5功德！神魂达到9点，还开启了灵觉！

林辰心中豪气顿生。原来，做慈善，不仅仅是扶老奶奶过马路，更是要心存正义，敢于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这功德，赚得痛快！6 第六章：灵觉初启，另类商机开启了“灵觉”之后，林辰发现世界似乎有了一些微妙的不同。他看东西更清晰，听声音更敏锐，甚至能隐约感受到周围人的一些情绪波动。比如，他能感觉到刚才那个老农深深的绝望和后来的感激，能感觉到围观群众的同情和愤怒，也能感觉到那个蛮横城管的心虚和恼怒。这种能力目前还很微弱，但已经让林辰感到十分新奇和有用。他走在街上，不再像无头苍蝇一样寻找帮助对象。

灵觉会让他下意识地注意到那些散发着“焦虑”、“忧愁”、“绝望”气息的人。比如，他会注意到一个站在街角不停看表、一脸焦急的年轻人，上前一问，原来是面试快迟到找不到路，林辰帮他指了最近的路+1功德。 比如，他会看到一个女人抱着孩子在路边哭泣，灵觉感受到她强烈的“无助”，过去询问，原来是钱包被偷了，没钱回家也没钱给孩子买吃的。林辰用最后一点现金帮她买了面包和水，并告诉她附近的派出所位置+3功德。效率大大提升！同时，他也开始琢磨更多赚取功德的方法。总是做这些零散的小善事，虽然稳妥，但积累速度还是慢了点。像上次净化秽气那种“大单”，可遇不可求。下午，他路过一个老旧的居民小区时，灵觉忽然被触动。他感受到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压抑感，和昨天在那个楼道里感受到的秽气有点像，但更加分散和微弱。他循着感觉走过去，发现是一个老旧的自行车棚。车棚里堆满了各种废旧家具、纸箱等杂物，几乎无法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