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穷小子直男呢(顾辞安季小山)免费阅读无弹窗_最新好看小说推荐说好的穷小子直男呢顾辞安季小山
书名:《躺平后,我靠心声逼疯了暴君》导语:国破那天,新帝,那个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暴君,踏着我父兄的血,走到了我面前。他捏着我的下巴,玩味地笑:“亡国公主,滋味应该不错。”他身边的宠妃,我曾经的闺蜜,娇笑着说:“陛下,不如把她赏给军中最粗鄙的校尉,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哭泣求饶。我却打了个哈欠,认真地问:“管饭吗?两荤一素就行。
另外,床板能硬点吗?软的我睡不着。”暴君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不知道,我能听到所有人的心声,除了他。而我只想找个地方,好好躺着。1暴君,萧珩,真的给我找来了一张硬木板床。床被两名太监抬进了浣衣局最偏僻的柴房。砰的一声,扔在地上。激起一圈呛人的灰。我曾经的闺蜜,现在的云妃,捏着鼻子一脸嫌恶。
心声:狗奴才,扔重点,怎么不把她一起砸死。她娇滴滴地对萧珩说:“陛下,您还真由着她的性子来啊?”萧珩没理她。他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眼,落在我身上。
像在打量一件新奇的玩物。我绕过他们,径直走到床板前。伸手摸了摸。木质粗糙,纹路很硬。不错,睡着腰不疼。我满意地回头:“谢主隆恩,饭呢?”云妃气得脸都白了。
心声:贱人!都这种时候了还只想着吃!萧珩的嘴角似乎抽动了一下。他挥挥手。
一个太监提着食盒,重重放在我脚边。“吃吧。”“吃完了,就把那堆衣服洗了。
”他指向柴房角落。那里堆着一座小山。山上是褐红干涸的血。是我大梁三千禁军的血。
云妃笑了。心声:用你父兄部下的血衣当投名状,阿月,这滋味如何?我打开食盒。
两荤一素,白米饭。我拿起筷子,认真地吃了起来。血腥味混着饭菜香,我没什么感觉。
毕竟,躺平的第一要务,就是吃饱。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躺。云…也就是现在的云妃,沈云瑶,见我不为所动,又开口了。“陛下,光洗衣服多没意思。”“不如让她用手搓,不给皂角,搓不干净就不给饭吃。”心声:我要让她那双弹琴的手,烂在血水里!
我夹起一块红烧肉。肥而不腻,火候刚好。真香。萧珩终于开了金口。“就照云妃说的办。
”他转身要走。我咽下嘴里的饭,忽然开口:“等等。”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于我。
我指着那堆血衣山。“能先把这个搬出去吗?”“有点味儿。”“影响我食欲。
”萧珩脚步一顿。沈云瑶的笑容,和暴君脸上的笑容一起,僵住了。
我听见周围所有太监宫女的心声,瞬间变成了同一个词。心声:疯了。
心声:这个亡国公主,是真疯了。2萧珩没把衣服搬走。但他也没断我的饭。
两荤一素,准时送到。只是旁边多了一个监督我干活的太监。太监的心声很吵。
心声:搓啊,你倒是用力搓啊!娘娘说了,手搓烂了有赏!我确实在搓。但没用手。
我找了两块石头,把衣服夹在中间,用脚踩着来回碾。省力,还不伤手。血污顺着水流走了。
虽然洗不干净,但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太监目瞪口呆。心声:还能这样?
这法子……好像比用手快啊!他悄悄记下了。沈云瑶来看过一次。彼时我正踩得起劲,甚至哼起了歌。是我父皇最爱听的江南小调。她气冲冲地过来,一脚踢翻了我的水盆。
“姜月!谁准你如此轻贱!这是给陛下和将士们穿的!”心声: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看你还怎么得意!冰冷的血水泼了我一身。我停下脚。慢悠悠地擦了擦脸。
然后认真地看着她:“云妃娘娘。”“这衣服是禁军的,他们都死了。”“死人穿的衣服,不用太干净。”“不然到了下面,阎王会以为他们是装死的。”沈云瑶的脸,从红到白,又从白到青。她指着我的手抖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声:她在咒我!她在咒陛下!
她该死!她该死!我打了个哈欠。“娘娘要是没别的事,能让我先把活干完吗?
”“误了时辰,我怕赶不上晚饭。”她像见了鬼一样跑了。晚上,我躺在新得的硬床板上。
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心声。有太监的抱怨,有宫女的八卦,有巡夜侍卫的哈欠。嘈杂,但催眠。除了萧珩。他像一个黑洞,永远寂静。这让我睡得尤其安稳。
3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我每天吃饭,睡觉,用石头洗衣服。
沈云瑶想了很多办法折磨我。比如,克扣我的饭菜。心声:饿死她!
让她尝尝没饭吃的滋味!结果我当天就在浣衣局的墙角,听着老鼠的心声,摸出了一窝存粮。炒熟的豆子,嘎嘣脆。比如,趁我睡着,扔掉我的被子。时值深秋,夜里很冷。心声:冻死这个贱人!看她还怎么嘴硬!结果我听见了两个守夜太监的心声。
心声:哎,这暖炕的出风口就在这墙根底下,热气都从这缝里跑了,真浪费。
我抱着膝盖,在墙根底下睡了一宿。比盖被子还暖和。再比如,她让所有宫人孤立我,不许跟我说一句话。心声:让她孤獨死!让她疯!这正合我意。我本来就不想说话。
听心声已经够累了。几次三番下来,沈云瑶没把我逼疯,她自己快疯了。心声:为什么!
为什么她总能过得那么好!难道有鬼神在帮她吗?!我躺在柴房的草堆里晒太阳,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帮你的不是鬼神。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不对,是你身边人的心声。这天,萧珩又来了。他站在柴房门口,逆着光,身形显得格外高大。我眯着眼看他。
他还是那么沉默,没有一丝心声。他身后,跟着一脸憔悴的沈云瑶。心声:陛下,您看她,哪有半分亡国公主的凄楚!简直比在宫里还自在!萧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半晌,他开口了。“住得还习惯?”我点点头:“挺好,就是有点潮。”他沉默了。
沈云瑶不失时机地开口:“陛下,年关将至,宫中要设宴。
”“不如……就让月妹妹去献舞一曲吧?”“也算给将士们助助兴。
”心声:我要让她在文武百官面前出丑!让她穿着囚衣跳舞!看她还怎么清高!
心声:最好再安排个刺客,趁机把她……后面的心声,阴毒得我皱了皱眉。
我看着萧珩。他会答应吗?萧珩看着我,眼神玩味。“好主意。”“就这么办。”他答应了。
4宫宴那天,天很冷。我没等来舞衣,只等来了一身洗得发白的囚服。给我送衣服的小太监,眼神里满是同情。心声:可惜了这么个美人儿,今晚过后,怕是活不成了。
我默默把囚服穿上。有点大,不合身。我被带到辉煌的承天殿外候着。里面丝竹悦耳,笑语喧阗。我能听见每一个人的心声。武将A心声:娘的,这酒真带劲!一会儿多灌几杯!
文臣B心声:陛下今日心情似乎不错,奏请减免赋税的折子该上了。
沈云瑶心声:人安排好了吗?就在她跳到第三个旋转的时候动手!务必一击致命!
我靠在冰冷的朱红柱子上,闭上了眼睛。找到了。那个刺客。他就站在离我不远的阴影里,伪装成一个侍卫。他的心声,像一面绷紧的鼓。刺客心声:莲花台,第三个旋转……时机只有一瞬……必须成功……原来,沈云瑶是这么打算的。借刀杀人。
再嫁祸给前朝余孽。一石二鸟。高,实在是高。我睁开眼,看向殿内。萧珩高坐龙椅,面无表情地喝着酒。他不知道沈云瑶的计谋吗?还是知道了,却默许了?反正,他的心里,依旧一片死寂。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传,罪人姜月,献舞——”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有惊艳,有鄙夷,有惋惜。我赤着脚,踩在冰冷光滑的金砖上。音乐响起。是我最熟悉的《破阵乐》。当年我父皇出征时,我曾为他跳过。如今,我为他的仇人跳。我开始旋转。一圈,两圈……我能感觉到那道杀气,越来越近。刺客心声:快了……就是现在!就在他即将扑出的那一刻。我脚下“一滑”。
整个人朝着和刺客相反的方向,直直地摔了出去。不偏不倚,撞翻了旁边一个太监手里的托盘。托盘上,是一碗滚烫的参汤。是御赐给镇国大将军的。
哗啦——整碗参汤,一滴不漏,全泼在了沈云瑶那身华丽的云锦宫装上。全场死寂。
5沈云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不是因为烫。是因为惊。心声:怎么会!
为什么会泼到我身上!那个刺客呢?!我趴在地上,慢慢抬起头。那个伪装成侍卫的刺客,已经僵在了原地。他暴露了。在他拔刀之前,萧珩身边真正的侍卫,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百官哗然。心声:有刺客!
心声:护驾!护驾!萧珩坐在龙椅上,纹丝未动。他甚至没有看那个刺客一眼。
他的目光,穿过混乱的人群,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探究。
沈云瑶也顾不上她那身被毁了的衣服,脸色煞白地看向萧珩。心声:陛下会怀疑我吗?
不会的,我做得天衣无缝!对,都是这个贱人的错!她指着我,厉声尖叫:“是她!
是她故意的!她和刺客是一伙的!”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囚服上的灰。“娘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只是……脚滑了。”我抬头,看向萧珩。“陛下,臣女有罪。”“但臣女只想问一句,浣衣局的地,是不是也该拖一拖了?”“太滑了。
”“容易出事。”这话一出,连最慌张的大臣都安静了下来。
他们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萧珩的眼中,那抹玩味又浓了三分。他没有发怒,反而笑了。“拖下去,审。”两个字,决定了刺客的命运。他又看向沈云瑶,声音冷了八度。
“云妃,御前失仪,回你的云舒宫闭门思过。”沈云瑶如遭雷击。心声:陛下不信我!
他竟然为了这个贱人罚我!她被太监架着拖了下去,嘴里还在不甘地尖叫:“是她!
真的是她!”我听着她远去的心声,全是怨毒的诅咒。心声:姜月!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一定要让你死得很难看!我却在想另一件事。刚才那一下,摔得我膝盖好疼。
不知道晚饭,能不能加个鸡腿。从那晚起,我意识到一件事。只被动地听,只能保命。
想要躺得更舒服,我得学着,利用这些心声。哪怕只是,轻轻地推一把。6刺客很快就招了。
但他咬死不说幕后主使,只说是为前朝旧主复仇。萧珩信不信,我不知道。
反正沈云瑶被放出来了,只是恩宠大不如前。她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活剐了我。
心声:贱人!你等着!我还有后招!我没等来她的后招。却等来了萧珩的另一道命令。
他把我调离了浣衣局,让我去他的御书房,当差。美其名曰,磨墨。所有人都惊呆了。
连沈云瑶都忘了嫉妒,心声里只剩下困惑。心声:陛下这是什么意思?他想做什么?
难道他看上那个贱人了?我也很困惑。但御书房的伙食,比浣衣局好。不仅有三菜一汤,还有饭后点心。床虽然还是硬板床,但房间干燥又暖和。我欣然领命。第一天去当差,萧珩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他扔给我一沓厚厚的奏折。“把这些,分门别类,整理好。
”我看着那些奏折,头都大了。吏部,户部,兵部,刑部……我哪分得清。我只想躺平,不想动脑。我正发愁,旁边侍立的内侍大总管王安,心声适时响起。
心声:陛下又在为难人了。这些折子,有些是急件,有些是废本,有些甚至暗藏玄机。
一个姑娘家怎么可能分得清。唉,先按六部归类,再把朱笔批过的放一边,没批的放另一边,总不会错。我眼睛一亮。有道理。我照着王总管的心声,开始动手。果然,没一会儿就理顺了。我把整理好的奏折,分门别类地堆在书案一角。萧珩批阅时,看都没看我一眼。但他拿奏折的顺序,正是我整理的顺序。一本没错。我站在一旁,百无聊赖地听着王总管的心声。心声:咦?这公主,还有点门道。心声:哎,陛下的茶快凉了,得赶紧换一杯热的。我立刻上前,端起萧珩手边的茶杯。“陛下,茶凉了,臣女给您换一杯。”萧珩抬起头,黑沉沉的眸子盯着我。这是我第一次,离他这么近。近得能看清他纤长的睫毛。但他心里,还是一片虚无。他没说话,算是默许了。
我端着茶杯退下。王总管看着我,心声里满是赞许。心声:这丫头,有眼力见儿。
我淡定地想,不是我有眼力见儿。是你太吵了。7我在御书房的日子,过得如鱼得水。
王总管的心声,就是我的行动指南。心声:陛下肩膀似乎有些僵硬,该传按摩的宫女了。
我立刻放下墨锭,走到萧珩身后,不轻不重地给他捏起了肩膀。萧珩握着笔的手一顿。
心声:哎呀,陛下的午膳时间到了,御膳房怎么还没动静。我立刻开口:“陛下,快午时了,可用膳?”萧珩放下笔,嗯了一声。心声:沈云瑶又在宫外求见,真是烦人。
陛下肯定不想见她。我立刻对殿外的小太监说:“跟云妃娘娘说,陛下正忙,让她改日再来。”小太监领命而去。王总管看着我,心声越来越复杂。
心声:这公主……莫不是会读心术?我手一抖,墨滴在了奏折上。完了,玩脱了。
我赶紧拿布去擦,却越擦越脏。萧珩的目光,冷冷地扫了过来。我头皮发麻,准备领罪。
他却拿过那本奏折,看了一眼。然后,提笔在那个墨点上,画了一只小乌龟。画完,他抬眼看我。“像你。”我:“……”王总管的心声快要炸了。心声:天啊!陛下笑了!
陛下竟然在开玩笑!他画了只乌龟!我看着那只丑萌的乌龟,再看看萧珩那张万年冰山脸。
觉得这个世界,有点魔幻。萧珩不再理我,继续批阅奏折。我站在一旁,心思却活络开了。
萧珩虽然喜怒无常,但似乎……并不想杀我。他只是觉得我好玩。像一只关在笼子里,却不按常理出牌的鸟。只要我继续表现得“有用”,又“无害”。我的躺平大业,就能安稳地进行下去。但沈云瑶显然不想让我安稳。她进不了御书房,就开始在别的地方动脑筋。很快,宫里就传出了流言。说我这个亡国公主,不甘寂寞,用妖术魅惑君主。妄图霍乱朝纲。8流言愈演愈烈。甚至有言官上奏,请萧珩“清君侧”,把我处死。奏折递上来那天,御书房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我站在角落,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萧珩看着奏折,面沉如水。我听见上奏那个言官的心声,在殿外回响。言官心声:云妃娘娘说,只要我敢上这个折子,就保我官升三级。为了前途,拼了!原来又是沈云瑶。她还真是不死心。萧珩把奏折往桌上重重一拍。“妖术?
”他冷笑一声,目光落在我身上。“你,会什么妖术?”我茫然地眨眨眼:“臣女不知。
”“臣女只会吃饭睡觉,偶尔洗洗衣服。”萧珩盯着我:“是吗?”“那朕问你,户部侍郎李大人,近来在烦恼什么?”我懵了。这我哪知道。李侍郎又没在我面前晃过。
我上哪听他的心声去。萧珩见我不语,眼神更冷。“说不出来,就是欺君。”我急中生智,想起了前几天听到的几个小太监的八卦。小太监A心声:听说了吗?
李侍郎家那棵三百年的老槐树,前几天被雷劈了,他夫人吓得病倒了。
小太监B心声:可不是嘛,李大人正满世界找高僧道士做法呢!我福至心灵,小心翼翼地开口。“臣女斗胆猜测,李侍郎……是在为家宅不宁而烦忧?
”“比如……打雷劈了树?”萧珩的瞳孔,猛地一缩。殿内死一般地寂静。
只有王总管倒抽冷气的心声。心声:神了!真让她说中了!
陛下昨天还派了太医去李府瞧他夫人!萧珩死死地盯着我,像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
半晌,他拿起那本弹劾我的奏折。“妖言惑众,蛊惑人心。”他把奏折扔到地上。“拖下去,杖毙。”那个上奏的言官,被拖走时,心声里充满了绝望和不解。
心声:为什么……云妃娘娘骗我!危机解除。我松了口气。萧珩却突然走到我面前,捏住了我的下巴。他的手指很冷。力气很大。“你到底,是什么人?”他的脸离我极近。
可我依然听不见他的心。一片虚无的,可怕的安静。9我被萧珩囚禁了。不是柴房,不是浣衣局。是他的寝宫,揽月殿。美其名曰,就近看管,防止我再用“妖术”。实际上,他把我当成了一个会走路的测谎仪。每天,他会召见不同的臣子。然后让我待在屏风后面,“听”。听他们心里,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
吏部尚书心声:陛下问我新任苏州知府的人选,我当然要推我外甥了,那小子虽然蠢,但孝敬我的银子可不少。我便对萧て说:“陛下,我觉得王大人,似乎更合适。
”兵部侍郎心声:西境那边的军报,得瞒下三成,不然克扣军饷的事就爆了。
我便对萧珩说:“陛下,西境苦寒,将士们不易,不如多拨些粮草吧。
”工部尚书心声:南河大堤的修缮款,我又贪了十万两,拿去给我儿子买宅子了。
反正那破堤坝,一时半会儿也塌不了。我便对萧珩说:“陛下,我昨晚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