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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网恋对象说没考上北大,到清华后看到他竟是我老师珍珍珍齐越免费小说完整版_完结版小说阅读跟网恋对象说没考上北大,到清华后看到他竟是我老师(珍珍珍齐越)

时间: 2025-09-17 08:14:10 

头痛欲裂,像是有千万根烧红的细针在颅腔内乱刺,每一次神经的抽搐都带着濒死的痛感。

云棠猛地睁眼,入目是绣着缠枝莲的帐顶——那是她未出阁时的闺房,丝线里还浸着独有的冷梅香,可她明明该死在破院的寒夜里,听着庶妹云柔封太子侧妃的喜乐,呕血而亡。窗外小丫鬟的嬉笑声刺得她耳膜发疼,像是在复刻前世那些围观她惨状的嘲笑。她撑着帐幔坐起,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今儿是什么日子?”小丫鬟吓得一哆嗦,忙回话:“姑娘,今儿四月初九,老夫人说要在荷花宴上给您相看人家呢!”四月初九!十四岁!

云棠指甲狠狠掐进掌心,尖锐的痛感让她确认——她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所有悲剧尚未酿成的时刻!

眼前炸开:伪善的庶母林氏、毒心的庶妹云柔、为仕途弃她如敝履的父亲永宁侯……这一世,她要让所有仇人,都尝尝她前世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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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荷花宴上的惊世选婿荷花宴设在城东的曲江池畔,画舫凌波,荷香浮动。

各家贵女或倚栏赏荷,或围坐弈棋,鬓边的珠翠随着动作轻晃,衬得满池粉白荷花都失了几分颜色。夫人太太们三五成群,目光像精准的秤砣,在少年们的家世、才情、样貌上反复衡量,偶尔交换个眼神,便知彼此心思——这场宴,哪里是赏荷,分明是场明码标价的“择婿大会”。云棠安静地坐在临水的凉棚下,手里捏着片刚摘的荷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叶脉。她没像其他贵女般精心打扮,只穿了件月白色的素纱裙,发间簪着支简单的碧玉簪,却因肤色胜雪、眉眼清艳,反倒在一众浓妆艳抹中显得格外打眼。她的目光越过人群,像鹰隼般在往来的少年中逡巡。

终于,在水榭最僻静的角落,她看见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青衫少年倚着朱红栏杆,手里捏着块干硬的麦饼,却没吃,只是低头看着池中游鱼,指尖偶尔喂些碎末。

他面色苍白得像宣纸,身形清瘦,肩背却挺得笔直,仿佛哪怕风一吹就倒,也不愿弯半分脊梁。就是他,谢玹。前世她被囚在破院时,曾远远见过他一次。

那时他已是紫袍加身的内阁首辅,坐在八抬大轿里,面无表情地路过街巷,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随从。街边百姓跪地叩拜,连当年嘲笑他是“病秧子”的权贵,都得弓着腰在轿旁回话。那时她就想,若有来生,定要与这等人物结交——不是依附,而是结盟。“母亲,”云棠突然放下荷叶,轻轻拉住身侧永宁侯夫人的衣袖。她的声音不大,却恰好能让周围几个正议论“哪家公子家世最显赫”的夫人听清,“女儿觉得,那位谢公子甚好。”话音落下,凉棚里瞬间陷入死寂。连池子里的蛙鸣都像是被掐断了,只剩下远处画舫上隐约传来的丝竹声,显得格外突兀。永宁侯夫人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不是羞的,是气的。她猛地甩开云棠的手,压低声音怒斥:“棠儿你疯了!那谢玹是什么人?

一个寒门来的穷书生,听说连束脩都快交不起了,身子骨弱得风一吹就倒,你嫁给他,是想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笑掉大牙吗?”“就是啊,云大小姐怕是中暑糊涂了吧?

”旁边穿石榴红衣裙的王夫人掩着嘴笑,眼神里满是讥诮,“谢玹那种人,连我们家小厮都不如,也配得上侯府嫡女?”“我看是前些日子落水烧坏了脑子!

”另一位李夫人附和道,“老夫人还想着给她寻个国公府的公子,她倒好,看上这么个病秧子!”议论声像蜜蜂似的嗡嗡响起,刺得云棠耳膜发疼。

可她脸上半点波澜都没有,只是抬眸看向永宁侯夫人,目光亮得像淬了火的钢:“母亲,女儿没疯。谢公子虽出身寒门,却有大才。去年秋闱,他虽未中举,却因一篇策论被主考官赞为‘百年难遇’,只是因无人举荐,才被压了名次。这样的人,日后必成大器。侯府与他结亲,是赚不是亏。”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外祖父在世时,最看重有才之人,哪怕对方是布衣,也会以礼相待。若他知道女儿选了谢公子,定会赞我有眼光,不像有些人,只看家世,不看本事。

”这话戳中了永宁侯夫人的痛处——她当年嫁给永宁侯,就是看中了侯府的家世,可这些年在府里,处处被林氏压一头,说到底还是没底气。她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气呼呼地瞪着云棠。云棠知道,这步棋走得险,但必须走。永宁侯府于她而言,早已不是家,而是牢笼。只有嫁出去,她才能摆脱林氏和云柔的算计,才能真正开始复仇。

而谢玹,就是她能找到的最好的“钥匙”。果然,没过多久,永宁侯就被叫了过来。

他皱着眉听完事情的经过,上下打量了云棠半晌,见她眼神坚定,不像在胡闹,心里便有了盘算。在他看来,云棠虽是嫡女,却性子倔,不好掌控,留着也是个麻烦。

谢玹不过是个寒门学子,没权没势,娶了云棠,也翻不起什么浪。倒不如遂了她的意,卖个顺水人情,也省得她在府里继续折腾,影响他的仕途。“罢了,”永宁侯摆了摆手,语气不耐烦,“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就这么定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日后嫁过去,不管是穷是苦,都别回来哭哭啼啼,丢了侯府的脸。”云棠垂下眼,掩去眼底的嘲讽:“女儿知道了。”没人注意到,水榭边的青衫少年,在听到“谢公子”三个字时,指尖微微顿了顿。他抬起头,隔着满池荷花望向凉棚的方向,苍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黑眸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永宁侯府的嫡女?

倒是个有趣的人。2 新婚夜的“盟友协议”婚期定得仓促,就在一个月后。

侯府上下都觉得云棠是自甘堕落,除了她的奶娘张嬷嬷偷偷抹了几滴眼泪,没人真心为她准备嫁妆。林氏更是假惺惺地送来几箱“旧物”,里面全是些过时的布料和破损的首饰,明摆着是羞辱她。云棠却不在意,只让张嬷嬷把母亲留下的那箱嫁妆仔细收好,其余的东西,随手就赏了下人。她知道,这些身外之物,日后她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新婚之日,没有十里红妆,没有宾客盈门,只有一顶简单的花轿,从侯府后门抬了出去,一路晃晃悠悠地送到了谢玹租来的小院。

小院不大,只有两进,院墙上爬着些牵牛花,倒是显得生机勃勃。谢玹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站在院门口迎亲。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却比在荷花宴上时多了几分人气,墨发用根红绳束着,衬得眉眼愈发清俊。云棠下了花轿,抬头看向他。四目相对,他的眼神很深,像藏着一潭深水,让人看不透。拜堂仪式很简单,只有几个谢玹的寒门同窗作证。

送入洞房后,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红烛摇曳,映得满室喜庆,却也透着几分尴尬。

云棠没等喜娘进来掀盖头,自己伸手把红盖头扯了下来。她看着坐在对面的谢玹,开门见山:“谢公子,我知道你答应这门婚事,是想借侯府的名头铺路。我嫁给你,是想摆脱侯府的掌控,专心做我的事。咱们各取所需,互不干涉。”谢玹正端着杯茶,闻言抬眸看她,黑眸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轻轻咳嗽了两声,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夫人倒是通透。那不知夫人想做什么事?”“我的事,与你无关。

”云棠语气冷淡,“你只需记住,只要你不碍我的事,侯府的资源,你尽可以用。

日后你若遇着心仪之人,我立刻自请下堂,绝不纠缠。”谢玹看着她,看了半晌,忽然笑了。

他的笑声很低,带着点沙哑,却很悦耳:“夫人倒是个妙人。好,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个条件。”“你说。”“我帮你做一件事,你得帮我一个忙。”谢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比如,帮我在永宁侯面前说几句话,让他给我谋个小官做做。

”云棠挑眉:“你想要什么官?”“翰林院的编修就行。”谢玹笑得从容,“我有自信,只要能进去,用不了多久,就能往上爬。”云棠点头:“可以。不过,你得先帮我查个人——林氏,我庶母。她私下里放印子钱,害了不少人,我要你帮我找到她的账本。”“成交。”谢玹伸出手,“合作愉快,夫人。

”云棠看着他伸出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握了上去。他的手很凉,却很稳,指节分明,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合作愉快,夫君。”新婚之夜,没有旖旎的温存,只有一份冰冷的“盟友协议”。可云棠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复仇之路,终于迈出了第一步。3 步步为营的复仇棋局婚后的日子,比云棠想象的要平静。

谢玹每日都在书房苦读,偶尔会出去拜访一些官员,回来时总会带回些消息。

云棠则利用侯府嫡女的身份,频繁出入各个贵女的宴会,搜集信息,同时也在暗中布局。

她首先要对付的是林氏。林氏放印子钱的事,在侯府上下不是秘密,只是没人敢说。

云棠知道,林氏的账本藏得很隐蔽,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她之所以让谢玹帮忙,是因为她知道谢玹有办法——他那些寒门同窗,遍布京城各个角落,有做小商贩的,有做杂役的,最擅长的就是打探消息。果然,没过多久,谢玹就给她带来了好消息。

“林氏的账本藏在她陪房的娘家,一个叫‘福顺客栈’的后院柴房里。”谢玹坐在书桌前,一边翻着书,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我已经让人把账本偷出来了,你要看看吗?

”云棠眼睛一亮:“拿来我看。”谢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油纸包,递给她。云棠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一本厚厚的账本,上面详细记录了林氏放印子钱的时间、金额、利息,还有借贷人的名字。上面有不少熟悉的名字,都是些小商贩和穷苦百姓,有些人甚至因为还不起钱,被逼得家破人亡。云棠看着账本,指尖微微颤抖,眼底闪过一丝寒意。前世,她母亲留下的嫁妆,就是被林氏用各种手段骗走,然后拿去放印子钱。她母亲的贴身丫鬟看不过去,想告诉她真相,却被林氏诬陷偷盗,杖毙在了柴房里。这笔账,她一定要算!“你想怎么做?”谢玹抬头看她,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我要让她身败名裂,一无所有。”云棠语气冰冷,“你帮我把这些账本的内容,匿名透露给那些被她逼得家破人亡的人。

再让你的人在茶楼酒肆里散播消息,就说林氏放印子钱逼死人,侯府不管不问。

”谢玹挑眉:“这样会不会太狠了?林氏毕竟是你庶母。”“庶母?”云棠冷笑一声,“她配吗?前世她害我母亲,害我,这一世,我不过是让她尝尝她自己种下的恶果。

”谢玹看着她眼底的恨意,没有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好,我帮你。”接下来的几天,京城城里关于林氏放印子钱的流言四起。那些被林氏逼得家破人亡的人,纷纷聚集在侯府门口,要求林氏还钱偿命。侯府的大门被围得水泄不通,永宁侯气得在家摔了好几个茶杯,却又无可奈何——林氏的事证据确凿,他若是强行镇压,只会引来更多的非议,影响他的仕途。林氏吓得躲在屋里不敢出来,整日以泪洗面,却又想不出办法。她派人去请云棠帮忙,云棠却以“出嫁从夫,不便插手侯府之事”为由,拒绝了。看着林氏焦头烂额的样子,云棠心里没有半分同情,只有复仇的快意。解决了林氏,接下来就是云柔。云柔这些日子因为林氏的事,在京中贵女圈里抬不起头,却依旧没死心,还在想方设法地接近太子。她知道太子喜欢诗词歌赋,便每日在家苦读,还特意请了名师指点,准备在下次的宫宴上一鸣惊人,引起太子的注意。

云棠怎么可能让她如愿?她知道云柔有个秘密——她心仪一个寒门学子,名叫苏文轩。

苏文轩才华横溢,却家境贫寒,与云柔是青梅竹马。云柔为了攀附太子,一直隐瞒着这段感情,甚至还想在事成之后,找机会除掉苏文轩,以绝后患。云棠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她让谢玹的人去找到苏文轩,告诉他云柔要嫁给太子的消息,还把云柔写给太子的情诗,以及她私下里说苏文轩“穷酸”、“配不上她”的话,都告诉了苏文轩。苏文轩本就对云柔的变心耿耿于怀,听到这些话后,更是怒不可遏。

他当即写了一封信,揭露了云柔的虚伪和无情,然后拿着信,跑到了太子府门口,要求见太子。太子听说有人要告云柔的状,本来不想理会,可苏文轩在太子府门口又哭又闹,引来不少路人围观。太子怕事情闹大,影响自己的名声,只好让人把苏文轩请了进去。

苏文轩把信递给太子,太子看完后,脸色铁青。他最恨别人欺骗他,更何况是云柔这种一边对他甜言蜜语,一边又与别的男人私相授受的女人。当天下午,太子就派人去侯府,收回了之前赏赐给云柔的所有东西,还放话说,再也不想见到云柔。

云柔得知消息后,当场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她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知道自己的太子侧妃梦彻底碎了。她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云棠身上,认为是云棠在背后搞鬼,却又拿云棠没有办法——云棠如今已经出嫁,她根本管不着。

4 雨夜摊牌:盟友变“同伙”日子一天天过去,谢玹凭借着云棠在永宁侯面前的美言,加上他自己的才华,顺利进入了翰林院,成为了一名编修。他在翰林院表现出色,很快就得到了上司的赏识,前途一片光明。云棠的复仇计划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她利用从林氏那里得到的钱财,暗中扶持了一些被永宁侯打压过的官员,为日后扳倒永宁侯做准备。同时,她也在不断地搜集永宁侯贪墨、结党营私的证据。

她做得很隐秘,每次出门都要换装,尽量避免被人认出来。可她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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