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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沐深夏池《说好修正呢?情节都劈叉了喂!》完结版阅读_(说好修正呢?情节都劈叉了喂!)全集阅读

时间: 2025-09-17 08:14:59 

全村都说我是灾星,逼我嫁給山神。花轿抬到神庙,新郎是条巨蟒。

它冰凉鳞片擦过我颤抖的指尖:“别怕,他们才该怕。”次日我安然归來,身后跟着化为人形的他。他揽住我的腰,对惊恐的村民轻笑:“介绍一下,你们‘神’的祖宗。”1酸臭的河水泼在我脸上,混着烂菜叶,顺着散乱的头发往下淌。

“灾星!瘟神!滚出村子!”“克死爹娘还不够,现在还要害死我们全村吗?!

”石块砸在身上,钝痛。我蜷在村口的泥地里,护住头,一声不吭。哭喊求饶早就没用了,从我爹娘在去年那场山洪里没了之后,我就是清河村的毒瘤,是一切不幸的源头。

里正拨开躁动的人群,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阴影投在我脸上。他身后,是祠堂里那几位胡子花白、永远眯着眼睛看人的族老。“山神怒了。”里正的声音又沉又哑,像敲一口破锣,“昨夜又托梦,要新娘,指明了就要她。”他指着我。人群静了一瞬,爆发出更大的喧哗,是那种掺杂着恐惧和释然的狂喜。“对!把她献给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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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去平息山神的怒火!”“早该这么做了!省得留着她祸害!”我被粗暴地拖起来,反扭着胳膊,推搡着往祠堂去。没人看我一眼,没人记得我爹娘是为了抢收全村粮食才被突然暴涨的河水冲走的。他们只需要一个出口,宣泄对干旱、对贫瘠、对死亡的恐惧。而我,恰好在那个位置。2祠堂阴森,香火和霉味混合。族老们的脸在烟雾后模糊不清。“林薇啊,”最老的那个开口,眼皮耷拉着,声音干枯得像秋风扫落叶,“村子养你这么大,该是你报答的时候了。

山神看上你,是你的造化。嫁过去,好生伺候,保佑我清河村风调雨顺。”我猛地抬头,嘴唇哆嗦:“那不是造化!那是送死!前面的姑娘……”前面的三个姑娘,被红布裹着抬进山,没有一个回来。只有一个抬轿的汉子吓疯了,回来只会喃喃说着:“血,好多的血……”里正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打得我耳朵嗡嗡作响:“由得你挑?!能替全村死,是你这灾星的福气!给你爹娘赎罪!”他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我被锁进柴房,门外有人把守。夜风从缝隙里钻进来,冷得刺骨。我抱着膝盖,看着窗外那轮冰冷的月亮。

怕,当然怕,怕得浑身发抖。但更多的是一种烧心的恨,恨这些人的脸,恨这个吃人的村子。

两天后,我被拖出来,套上一身劣质刺眼的红嫁衣。头上盖了红盖头,视野里一片血红。

唢呐吹得震天响,吹的不是喜乐,是送葬的调子。我被塞进一顶破旧的轿子,颠簸着抬离村子。3路越来越陡,林木越来越密。轿夫们的脚步又急又慌,唢呐早停了,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轿子吱呀的惨叫。不知过了多久,轿子猛地一沉,落了地。

“神、神庙到了!”轿夫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新、新娘请下轿!”没人掀轿帘。

我听着他们凌乱仓皇的脚步声飞速远去,连滚带爬,眨眼就消失在密林深处。

死一样的寂静包裹下来。风穿过古老庙宇的残破屋檐,发出呜咽般的低鸣。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腥气,混合着草木腐烂和某种……说不出的阴冷气息。

我深吸一口气,自己扯下盖头,推开轿门。眼前是一座早已破败不堪的神庙,残垣断壁,野草丛生。正中的庙门像一个黑洞洞的巨口,等着将我吞噬。夕阳的血色余光投下来,给这一切蒙上不祥的暗红。逃?念头一闪,就被掐灭。这深山老林,我能逃到哪里?

喂了野兽,恐怕死得更惨。我攥了攥拳,指甲掐进掌心,一步步走向那洞开的庙门。

庙内光线昏暗,到处结着蛛网。正中央的神像早已坍塌了一半,只剩一个模糊的底座和几条断裂的蛇形石雕。地面积着厚厚的灰,空气里的腥味更重了,几乎令人作呕。我站着,心跳如擂鼓。

窸窸窣窣——一种细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从神像后的阴影里传来。

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冻住了,死死盯着那片黑暗。阴影蠕动,缓缓地,先探出的是一颗巨大无比的蛇头,鳞片是暗沉的墨色,在微弱光线下泛着幽冷的光泽。

紧接着,粗长的蛇身蜿蜒而出,水桶般粗细,盘绕起来,几乎占据了小半个庙堂。它抬起头,冰冷的金色竖瞳,锁定了我。我腿一软,差点瘫下去,拼命用手撑住旁边倾倒的香案才站稳,牙齿不受控制地磕碰,发出细碎的声响。它缓缓靠近,所带来的压迫感几乎让我窒息……腥风扑面……完了!真的要死了!我会像前几个姑娘一样!

巨大的蛇头停在我面前,信子吞吐,几乎要舔到我的脸。我闭上眼,等待撕裂的剧痛。

没有痛楚。一点冰凉,轻轻擦过我紧握成拳、颤抖不止的指尖。那触感,坚硬、光滑、冰冷,是它的鳞片。我惊得睁开眼。4巨蟒的金瞳静静地看着我,那里面没有食欲,没有暴戾,反而有一种……近乎审视和好奇的意味。一个低沉而清晰的声音,直接响在我的脑海里,带着某种古老的回响,奇异地抚平了尖锐的恐惧。别怕。我猛地一颤,难以置信。

他们才该怕。它……他在说话?对我?我僵着,连颤抖都忘了。

那巨大的蛇头微微偏了一下,竟显出几分……难以形容的慵懒。他庞大的身躯移动,绕着我缓缓盘绕,却没有收紧,更像是一种圈划领域的姿态。

冰冷的鳞片偶尔蹭过我的手臂、脚踝,引起一阵战栗,却并非因为疼痛。

他们用血食和恐惧供奉的,不过是个窃取力量、陷入沉眠的蠢物。

他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而我,醒了。他巨大的头颅再次垂落,停在我颈侧,信子嘶嘶。

你身上有他们的味道……恐惧、怨恨、还有……很淡的……他似乎思索了一下。

一种让我觉得有趣的东西。我脑子一片混乱,根本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山神是假的?这条蛇……他是什么?他似乎能感知我的思绪。我不是你的敌人,小新娘。

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极淡的、玩味的笑意。或许,正好相反。那一夜,破庙之外风声鹤唳,野兽嘶嚎遥远而模糊。我背靠着冰冷斑驳的墙壁,蜷坐在干草堆上,毫无睡意。那条自称“玄”的巨蟒盘踞在不远处,头颅搁在盘起的身躯上,金色的竖瞳在黑暗中像是两盏幽静的灯,偶尔扫过我。他没有吃我。甚至没有伤害我。

恐惧仍在,却慢慢沉淀下去,另一种极度的茫然和荒谬感浮上来。睡。

他的声音直接撞入脑海。无人敢伤你。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竟真的在那冰冷注视和庙外种种可怕声响的包围下,昏沉地睡了过去。5再醒来时,天已蒙蒙亮,庙内空荡,只有我一个人。身下的干草柔软,身上不知何时盖了一件陌生的、墨黑色的外袍,料子冰凉丝滑,不像人间织物。他走了?

我怔怔地抓着袍子坐起来,浑身完好,连头发丝都没少一根。所以……我活下来了?

一种虚脱般的庆幸还没涌上心头,就被庙外传来的细微人声打断。

“……肯定没了……快回去报信……”“好歹把轿子弄回去……”是村里的轿夫?

他们敢回来查看?我下意识抓紧那件墨黑外袍,刚要起身,一个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庙门口,逆着晨光,修长挺拔。不是村里人。他缓步走近,光线落在他脸上。这是一张极其俊美的脸,肤色冷白,鼻梁高挺,薄唇抿着淡漠的弧度。

眼眸是罕见的深金色,看人时带着一种非人的疏离与审视。黑发如墨,披散身后,衬得那身诡异的墨袍愈发深邃。我呼吸一窒。他走到我面前,停下,垂眸看我。

目光扫过我抓着的外袍,唇角似乎极细微地勾了一下,快得像是错觉。“醒了?

”声音低沉悦耳,正是昨夜响在脑海里的那个,却少了那份虚幻的回响,真切地响在空气中。

我张了张嘴,发不出音,只能点头。庙外的嘀咕声变得清晰,还夹杂着几分壮胆似的吆喝:“里头……里头还有动静没?

”“去看看……”脚步声朝着庙门靠近。眼前的男人——玄,那双深金色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极淡的不耐,随即化为一种冰冷的戏谑。他忽然伸手,一把将我拉起来。他的手冰凉,力道却不容抗拒。“走吧。”他说,“送你的‘嫁妆’们回家。”6我几乎是懵的,被他揽着腰,半扶半抱地带出破庙。庙外,正探头探脑试图往里看的两个轿夫,猛地撞见我们出来,尤其是看到玄,瞬间僵成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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