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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林晚(我的AI恋人,开始删除我前女友的记忆)最新章节列表_(林晚林晚)我的AI恋人,开始删除我前女友的记忆最新小说

时间: 2025-09-17 08:16:36 

我刚升职月薪涨到两万,欣喜若狂。老公却在饭桌上冷冷地看着我。“辞职吧,在家备孕二胎。”他命令道。我以为他在开玩笑,他却猛地摔了筷子。

“女人能力太强不是好事,你在外面那么风光,我不要面子吗?”他咆哮。那一刻,我的世界天崩地裂。我看着他陌生的眼神,心底泛起彻骨的寒意。01餐桌上,那盘我特意为庆祝做的清蒸鲈鱼还冒着热气,细白的鱼肉上点缀着翠绿的葱丝和鲜红的辣椒丝,酱汁晶莹。我举着酒杯,脸颊因为兴奋喝几口红酒泛着红晕,眼里的光几乎要溢出来。“老公,我们干一杯!

为了我的新开始,也为了我们更好的未来!”我沉浸在升职加薪的喜悦里,月薪两万,运营总监,这是我林悦拼了整整八年的结果。我以为,我爱了五年的丈夫,陈宇飞,会和我一样开心。可他没有。他甚至没有抬眼看我,只是用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碗里的米饭,那张我曾经觉得英俊无匹的脸,此刻笼罩在一层阴郁里。空气中那点欢庆的气氛,被他无声的冷漠一点点抽干,变得稀薄而冰冷。我的笑容僵在脸上。“怎么了?宇飞,你不高兴吗?”他终于抬起头,那双眼睛里没有半分笑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潭水,幽暗,冰凉。“辞职吧。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砸在我的心口。“在家备孕二胎。”我愣住了,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酒杯还停在半空中,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你……你说什么?开什么玩笑呢,今天可是我升职的好日子。

”我试图用笑声来掩盖自己的慌乱,声音却干涩得厉害。他冷冷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轻蔑和厌烦。“我没开玩笑。”“啪!”一声脆响,他手中的红木筷子被狠狠摔在餐桌上,一根断成了两截,另一根弹起来,掉在地上,发出孤独的声响。桌上的碗碟被震得跳了一下,那盘精致的鲈鱼也跟着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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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能力太强不是好事!你在外面那么风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叫林总,我不要面子吗?

”他咆哮起来,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那张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得狰狞而陌生。

我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天崩地裂。我看着他,这个我每天同床共枕的男人,这个在我加班晚归时会给我留一盏灯的男人,这个在我生病时会笨拙地给我熬粥的男人。

现在,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用最恶毒的语言,撕扯着我用血汗换来的荣耀。

脑子里一片空白,心跳如擂鼓,血液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凉透四肢。

我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可一开口,才发现它抖得不成样子。“你……你说什么?

”我不敢相信,这真的是我认识了八年、结婚了五年的陈宇飞。他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全是刮骨的嘲讽。“我说,辞职。在家生孩子,带孩子,这才是女人该做的。

”他的语气,像是在宣布我的死刑,不给我任何上诉的机会。

一股巨大的屈辱感从脚底直冲头顶,愤怒像一团火,在我胸腔里疯狂燃烧。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我的事业,我的努力,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吗?我每天加班到深夜,周末都在研究方案,我为了这个总监的位置付出了多少,你不是不知道!”“事业?

女人要什么事业?”他猛地一拍桌子,汤汁从碗里溅出来,洒在洁白的桌布上,像一滩污迹。

“你挣得再多,还不是我陈宇飞的老婆!我出去跟人说你月薪两万,你知道他们怎么看我吗?

他们都笑我吃软饭!笑我没本事,要靠老婆养!”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眼睛里布满血丝,那里面没有爱,只有被戳破自尊后的疯狂和怨毒。我看着他这张完全陌生的脸,心底的寒意一寸寸蔓延开来,将我整个人都冻住了。这不是我爱过的男人。

这只是一个被嫉妒和自卑扭曲了灵魂的怪物。我深吸一口气,还想做最后的挣扎,试图用我们曾经的约定唤醒他的理智。“可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生二胎的事情,等我事业再稳定两年,等我们再多攒点钱……”“现在就稳定了!”他粗暴地打断我,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公牛。“我的面子,你懂不懂?你的成功,就是我的耻辱!

我受够了别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我受够了回家还要看你的脸色!”他站起身,一米八的个子在我面前投下巨大的阴影,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眼中全是赤裸裸的、令人窒息的控制欲。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我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动弹不得。我为之奋斗的一切,我引以为傲的成就,在他眼里,竟然是扎在他心上的一根刺,是让他颜面扫地的耻辱。多么可笑。多么可悲。

我努力控制住几乎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控制住想要尖叫的冲动。在内心最深处,一个微弱但坚决的声音在呐喊:不。我绝不妥协。02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被客厅传来的说话声吵醒。我顶着昏沉的脑袋走出卧室,看到婆婆正坐在沙发上,陈宇飞殷勤地给她递上一杯热茶。看到我出来,陈宇飞立刻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清了清嗓子。“林悦,你来得正好。妈也来了,我们今天开个家庭会议,好好谈谈你的问题。

”“我的问题?”我只觉得荒谬,一夜未眠的疲惫和昨晚的争吵让我心脏钝痛。

婆婆一看到我,立刻放下茶杯,快步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她的手温暖而干燥,说出的话却像裹着糖衣的毒药。“小悦啊,你别怪宇飞,他也是为了这个家好。妈是过来人,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女人啊,事业再好,最终还是要回归家庭的。你看你,现在当什么总监,天天早出晚归的,家里冷锅冷灶,宇飞工作压力那么大,回家连口热饭都吃不上,这哪像个家啊?”她的语气“语重心长”,每一个字都像一根软针,扎在我的神经上。我抽回手,试图解释:“妈,我的工作性质就是这样。

而且我们不是说好了,等我……”“哎,”婆婆打断我,脸上带着一种“我都是为你好”的慈爱表情,“宇飞这孩子,就是太有担当了,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他为了这个家操碎了心,就盼着你能多体谅他,在家里当个贤内助,让他没有后顾之忧。你现在挣那两万块钱,听着是多,可哪有家庭和睦、儿女双全来得重要?

”我看向陈宇飞,他正襟危坐,一脸沉痛,仿佛自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功臣。他立刻接上话,开始添油加醋:“妈,你不知道,她现在心思全在工作上,对这个家漠不关心。我跟她说句话,她都嫌我烦。

上次我让她陪我去参加同学聚会,她说要加班,结果呢?让我在同学面前多没面子!

人家都带着老婆,就我一个,还被人问老婆是不是看不上我。”他甚至开始颠倒黑白,暗示我不孝顺:“上次您生日,她也是说忙,就转了点钱过来,人影都见不到。

这哪是儿媳妇该做的?”我气得浑身发抖。婆婆生日那天,我明明是因为一个紧急项目飞去外地出差,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好好陪婆婆,还提前订好了餐厅和蛋糕。同学聚会那次,更是因为他临时通知,而我手头的工作根本走不开。现在,这些都成了我“一心扑在工作上,对家庭漠不关心”的罪证。我看着他们母子俩一唱一和,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我感觉自己像个站在被告席上的罪人,被他们用“家庭”、“贤惠”、“孝顺”这些词语编织的枷锁牢牢捆住,审判着我的“罪行”。巨大的委屈和愤怒在我胸口翻涌,几乎要冲破喉咙。“我没有!

陈宇飞,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的反驳显得那么苍白无力。陈宇飞根本不给我辩解的机会,他脸一沉,眼神冰冷,带着赤裸裸的威胁。“你就说,这职,你辞不辞吧?

别在这给我掰扯那些没用的。别给脸不要脸!”“给脸不要脸”五个字,像五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感到胸口被一块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来。

这个所谓的“家”,已经变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他们用那些看似温情的言语和期许,一圈一圈地勒紧我的脖子,要将我活活勒死。婆婆见我沉默不语,脸色惨白,又开始新一轮的苦口婆心。“小悦啊,听妈一句劝。二胎要趁早,你今年都三十出头了,再拖下去就是高龄产妇,对自己身体不好,对孩子也不好。宇飞是男人,他在外面要面子,你得支持他。等你生了二胎,在家好好带孩子,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多好。

”我看着他们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自以为是地规划着我的人生,安排着我的子宫。

心底里,对陈宇飞那最后一丝残存的温情,彻底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厌恶。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翻江倒海的情绪,指甲掐得掌心生疼。我抬起头,迎上他们志在必得的目光,眼神却一点点变得坚定起来。我不会让他们如愿的。但现在,还不是彻底撕破脸的时候。我需要忍。03那场所谓的“家庭会议”不欢而散,我没有松口,陈宇飞和婆婆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笼罩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陈宇飞不再伪装,他用冷暴力和无声的对抗,企图逼我就范。我做的饭,他一口不吃。

我跟他说话,他置若罔闻。晚上,他睡在客房,把门反锁,我们之间隔着一堵墙,也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我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但我太低估了一个男人被自卑和嫉妒冲昏头脑后的疯狂。周五,发薪日。

我习惯性地打开手机银行,想看看这个月两万块的工资到账后,账户里漂亮的数字。

可当我输入密码,看到余额的那一刻,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余额:0.12元。

我反复刷新了几次,那个刺眼的数字依旧没有变化。我的工资卡,一张我用了许多年的储蓄卡,上面的钱,一分不剩,全都被转走了。转账记录清晰地显示着,就在十分钟前,一笔巨款被转入了另一个账户,那个账户的户主,是陈宇飞。

他竟然动了我的工资!我拿着手机,像一头发疯的母狮,冲进他反锁的客房。

门被我拍得砰砰作响。“陈宇飞!你开门!你给我出来!”门开了,他穿着睡衣,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我,仿佛我打扰了他的清净。我把手机屏幕怼到他面前,声音因为愤怒而尖利。“我的钱呢?我工资卡里的钱去哪了?!”他瞥了一眼手机,脸上没有丝毫愧疚,反而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家里的钱,我管着怎么了?

你反正要辞职了,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我先替你存着。”我气得浑身发抖,几乎站不稳。

“这是我的工资!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钱!你凭什么动我的钱?你这是偷窃!

”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眼神里却带着胜利者的得意和残忍。

“林悦,你搞搞清楚,你是我老婆,我们是夫妻。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

我这叫合理支配夫妻共同财产,帮你管理,免得你脑子一热乱花。”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心里。我看着他那张得意的脸,第一次感到了恐惧。这不是简单的逼我辞职,这是经济控制,这是釜底抽薪。

他要断掉我所有的经济来源,让我变成一个必须依附他才能生存的傀儡。第二天是周一,我怀着满腔的愤恨和不安去了公司。上午十点,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项目汇报会,由我主讲。

这是我升任总监后的第一个大项目,我为此准备了整整两周。我打开电脑,准备最后再过一遍PPT。可当我点开那个命名为“最终版”的文件时,屏幕上弹出的却是一个冰冷的提示框:“文件已损坏,无法打开。”我心头一沉,立刻去翻找备份文件。没有。桌面上的、U盘里的、云盘里的,所有相关的文件夹都是空的。

我的重要工作文件,被删得一干二净。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我立刻想到了陈宇飞。

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电脑也只有他碰过。他不仅要断我财路,他还要毁我事业!会议室里,所有高管和项目组成员都到齐了,我的上司,王总,坐在主位上,示意我开始。

我站在投影幕前,大脑一片空白,手心全是冷汗。我只能凭着记忆,磕磕巴巴地讲述着项目方案,没有了精心制作的图表和数据支撑,我的讲述显得干瘪而无力。

最终,我在一片尴尬的沉默中结束了汇报。王总的脸色很难看,他敲了敲桌子,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林悦,这就是你准备了两周的结果?太让我失望了。

”同事们同情、疑惑、甚至幸灾乐祸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冲出会议室,躲进无人的楼梯间,拨通了陈宇宇的电话。电话一接通,我便声嘶力竭地质问他:“是不是你删了我的文件?!

”电话那头传来他轻描淡写的、甚至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声音。“哎呀,你说电脑啊?

昨晚我用了一下,可能不小心碰到哪个键了吧。谁让你整天把工作带回家,搞得家里到处都是文件。我看啊,这都是老天爷在提醒你,该把心思放回家庭了!

”“陈宇飞,你混蛋!”我再也控制不住,对着电话哭喊出来。他却在那头笑了。

“这就受不了了?林悦,我告诉你,这只是个开始。只要你不辞职,以后你在公司,别想有一天安生日子过。”电话被挂断了,听筒里只剩下冰冷的忙音。我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恐惧,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牢牢罩住。

他的控制欲已经渗透到了我生活的每一个角落,从经济到事业,他正在一步步剪断我所有的翅膀,折断我所有的退路,要把我彻底变成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下午,王总把我叫到办公室,他看着我憔悴的脸,语气缓和了一些。“林悦,你最近状态很不对劲,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如果需要帮助,可以跟我说。”我强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没事,王总,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会尽快调整好的。”我不能说。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这是足以毁灭我职业生涯的“家丑”。我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坐到深夜,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我的世界却是一片黑暗。我感到无助,绝望。就在这时,手机亮了,是闺蜜晓晴发来的微信。“宝,升职宴什么时候补上啊?老娘要把你灌倒!

”看着她活泼泼的文字,我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瞬间断裂,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我拨通了她的电话,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

“晓晴……”我将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和盘托出,从那场失控的饭局,到被清空的银行卡,再到被删除的工作文件。电话那头,晓晴的呼吸越来越重。等我说完,她沉默了足足半分钟,然后,是滔天的怒火。“我操!陈宇飞这个畜生!他这是PUA!是家暴!小悦,你别怕!

”“滴”的一声,我的手机收到一条转账信息。晓晴给我转了五万块钱。“钱你先拿着!

卡被冻结了算个屁!老娘养你!你听着,林悦,你不是一个人。别怕,我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这个坎,我们一起过!”听着她坚定又有力的话语,感受着手机里传来的震动,我在一片冰冷的黑暗中,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和力量。

我不能倒下。我还有朋友,我还有自己。这场仗,我必须打下去。04从那天起,我彻底清醒了。对陈宇飞,对这段婚姻,我不再抱有任何幻想。这不是爱,这是控制,是绞杀。我开始警惕他的一举一动,表面上,我选择了“顺从”。晚上,我不再反锁房门,甚至会主动对他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他让我不要加班,我就准时下班回家,系上围裙,做他喜欢吃的菜。他看到我“乖巧听话”的样子,警惕心果然放松了不少,脸上重新露出了那种掌控一切的得意笑容。他以为他赢了,以为我屈服了。他不知道,这只是我为了麻痹他的伪装。我利用下班回家后、他看电视打游戏的时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以“整理旧物”为名,秘密地做一些线上的项目咨询和翻译工作。

这些都是我大学时期的老本行,虽然赚得不多,但积少成多。所有的收入,我都让对方直接打入晓晴帮我新开的一个银行账户里。那张卡,被我藏在办公室最隐秘的抽屉深处。我必须确保自己有独立的经济来源,这是我反击的底气。

然而,陈宇飞的控制欲并没有因为我的“顺从”而减弱,反而变本加厉,深入骨髓。

他开始每天检查我的手机,微信的聊天记录要一字不落地看,通话记录要一个个地问。

我的电脑,他设置了监控软件,我的一切操作都在他的监视之下。有一次,我下班晚了十分钟,是因为在路上遇到了堵车。他竟然直接开车冲到了我公司楼下,当着来来往往的同事的面,摇下车窗,对我大声质问:“林悦!你又在公司跟哪个男的鬼混?

为什么不按时回家做饭?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他的声音尖利而刻薄,引得所有路过的同事都朝我投来异样的目光。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人指点。羞辱,愤怒,像岩浆一样在我心里翻滚。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但我不能发作。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快步走到车边,用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对同事们解释:“不好意思啊,我老公跟我闹着玩呢,夫妻间的小情趣,见笑了见笑了。”同事们暧昧地笑着散开了,没人知道我强颜欢笑的面具下,是一颗正在滴血的心。坐上车,关上车门的瞬间,我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陈宇飞得意地看着我:“知道怕了?我告诉你,以后给我老实点,不然我让你在公司彻底待不下去!”我看着他那张丑陋的嘴脸,内心一片冰冷。从那天起,我开始做另一件事。我偷偷买了一支录音笔,藏在我的包里。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收集他对我实施精神控制、经济压榨和工作破坏的证据。

他每一次的辱骂和咆哮,都被我录了下来。他转走我工资的银行流水,我打印了出来。

他威胁我的聊天记录,我一张张截了图。我还拜托公司IT部门的同事,帮我恢复了被他删除的工作文件,并拿到了一份后台操作记录,清晰地显示着删除操作的IP地址——我们家的IP地址。在整理这些证据的过程中,我无意间发现了一件让我如坠冰窟的事情。在他的电脑浏览记录里,我看到了他最近频繁搜索的关键词:“离婚,夫妻共同财产分割”、“婚内过错方,如何争取孩子抚养权”、“如何证明女方不适合抚养孩子”。他还偷偷咨询了好几个律师,邮件箱里躺着律师事务所发来的回复邮件。原来,他早就开始布局了。逼我辞职,只是第一步。他想要的,是让我失去工作,失去收入,失去社会价值,然后,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以我的“无能”为由,和我离婚,独占我们所有的夫妻共同财产,甚至,剥夺我未来孩子的抚养权。他要的不是我回归家庭,他是要我净身出户,要毁掉我的一切!这个发现,像一把冰锥,狠狠刺穿了我最后一丝侥幸。我浑身发冷,手脚冰凉。我爱了五年的男人,我孩子的父亲,竟然在背后如此处心积虑地算计我,想要将我置于死地。我立刻联系了一个做律师的大学同学,将所有情况和证据都发给了她。

她看完后,回了我一句话:“小悦,别怕。从法律上讲,他这是痴心妄想。你手上的证据,足以让他在法庭上输得底裤都不剩。”这句话,像一道光,照亮了我无边的黑暗。

我看到了反击的希望。我知道,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不能再隐忍。这场婚姻,已经彻底沦为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我必须为自己而战,为了我的尊严,为了我的未来。

05时机在我近乎屈辱的忍耐中慢慢成熟。陈宇飞见我“安分”了许多,越发得意忘形。

他大概觉得,我已经是他笼中的鸟,网里的鱼,再也翻不出什么浪花。那天晚上,他破天荒地没有去客房,而是坐在了主卧的沙发上,手里拿着几张纸,表情倨傲,像一个即将宣布胜利的将军。“林悦,你过来。”我放下手中的书,平静地走了过去。

他将那几张纸甩在茶几上,发出一声轻响。“看看吧,签了它。”我垂下眼帘,看到了那几张纸最顶端的几个大字:《离婚协议书》。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我拿了起来,一字一句地读着。上面的条款,比我想象的还要荒谬,还要歹毒。协议上写着,我,林悦,“自愿放弃”我们婚后购买的房子、车子以及所有存款。

也就是说,我要净身出户。更可笑的是,上面还有一条:“关于二胎抚养权,女方自愿放弃,孩子由男方独立抚养。”我甚至还没有怀上这个所谓的“二胎”,他已经提前剥夺了我做母亲的权利。他这是要干什么?他不是逼我辞职,他是要先榨干我的价值,再像扔一块垃圾一样,把我从他的人生里彻底清除,不留下一丝痕迹。我看着这份荒谬的协议,心如刀绞。愤怒、屈辱、悲哀,种种情绪在我胸中翻腾,几乎要将我撕裂。陈宇飞得意洋洋地看着我,欣赏着我脸上可能出现的任何一丝痛苦和崩溃。“怎么样?想清楚了就签字吧。

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给你留了条活路,你别不识好歹。签了字,你好我好大家好。

”他的笑容,像地狱里的恶魔,充满了令人作呕的优越感。

我感到身体里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但我知道,现在不是爆发的时候。

我脸上的表情,平静得令人费解。我拿起那份协议书,又仔細看了一遍,仿佛在研究一份重要的合同。我的内心,却在飞速地盘算着,如何给他最致命的一击。许久,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好,我签。”我的声音有些微的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陈宇飞明显愣了一下,他大概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或者,他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地屈服。

短暂的错愕之后,他的脸上立刻绽放出胜利的、扭曲的笑容。“这就对了嘛!我就说,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他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语气轻佻,“说吧,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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