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后,女总裁满世界找我(星耀林薇)免费阅读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辞职后,女总裁满世界找我星耀林薇
学校电话打来时,我正签下千万合同。 “沈先生,瑞瑞摔伤急需输血,您是B型血对吧?
” 我冲到医院,撸起袖子:“抽我的!” 医生却拦住我:“胡闹!孩子是AB型,您O型血怎么输?” 晴天霹雳!我养了六年的儿子,血型对不上。
温柔贤惠的妻子林乔脸色煞白:“可、可能是医院搞错了...” 我笑着安抚她,转身黑了她的手机。 云端相册里,赫然是她婚后第三天同学会的混乱视频。 画面摇晃,光线暧昧,几个模糊人影。 林乔喘息着说:“别停...那次之后,再没见过你们了...” 我保存视频,冷静地开始布局。 先是初恋男友收到匿名邮件,他老婆立刻闹到林乔公司。 接着我“无意”透露林乔挪用公款,岳父母跪着求我撤诉。
最后亲子鉴定甩在林乔面前:“猜猜,瑞瑞到底是谁的种?” 她彻底崩溃:“沈策,你够狠!” 我点燃那份鉴定书,火光映着我冰冷的眼。 “这才到哪?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手机在真皮办公桌上像个烧红的烙铁,嗡嗡震个不停,屏幕上“瑞瑞班主任”几个字刺得我眼睛生疼。我刚签完那份价值八位数的合同,笔尖的墨水还没干透。助理小张捧着文件,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嘴刚张开要说什么吉祥话,就被这催命似的震动打断了。我皱着眉划开接听,还没“喂”出声,班主任周老师劈了叉的哭腔就炸进我耳朵里:“沈先生!您快来医院!
瑞瑞…瑞瑞从攀爬架上摔下来了!流了好多血!要输血!您…您是B型血对吧?
医院这边要确认!”B型血?我脑子里那根弦“嘣”一声就断了。合同?
去他妈的八位数合同!我一把抓起车钥匙,撞开挡在面前的小张,像头发疯的野牛冲出会议室。身后小张喊了什么,一个字都没进脑子。油门被我踩进油箱里,一路闯了多少红灯,记不清了。脑子里只有一个画面:我儿子瑞瑞,那张跟我小时候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脸,惨白地躺在病床上,等着我的血救命。
冲进市一院急诊大厅,消毒水的味道呛得我喉咙发紧。一眼就看见林乔了,我那出了名温柔贤惠的老婆,正六神无主地抓着护士的手,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嘴里反复念叨:“我儿子呢?我儿子怎么样了?求求你们救救他…” 她旁边站着周老师,也是一脸煞白。“瑞瑞呢?” 我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的。林乔看见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扑过来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我肉里:“老公!老公你来了!
瑞瑞…瑞瑞在里面…要输血…”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你的!快!抽你的血救儿子!
”“家属!沈瑞家属在吗?” 抢救室的门猛地被推开,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探出头,眼神锐利地扫过来。“在!我是他爸!” 我甩开林乔的手,一个箭步冲上去,撸起衬衫袖子,露出胳膊,血管因为激动和狂奔突突直跳,“抽我的!我是B型!快!
”医生皱着眉,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又低头快速翻动手里的单子,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胡闹!你是O型血!孩子是AB型!你的血输进去会要他的命!
谁是AB型?孩子妈妈呢?”时间,空间,声音,所有的一切,在那一秒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后“咔嚓”一声,捏得粉碎。O型?我? AB型?
瑞瑞? 我他妈是O型血?瑞瑞是AB型? 这他妈是什么天方夜谭?!
我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脖子里的骨头发出艰涩的“咯咯”声。
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锥子,死死钉在林乔那张瞬间褪尽所有血色的脸上。
她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眼睛瞪得溜圆,里面塞满了纯粹的、无法掩饰的惊恐,像被猎人逼到悬崖边的小鹿。那惊恐太真实了,真实得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不…不可能…” 她嘴唇哆嗦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神慌乱地在我和医生之间来回扫,“搞错了…医生…一定是你们搞错了!我老公…我老公他…” 她像是想抓住什么救命稻草,又猛地看向医生手里的单子,“血型单子呢?是不是拿错了?
瑞瑞…瑞瑞怎么可能…”“血型检测是入院急救的常规项目,不可能错!
” 医生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职业性的不耐烦,“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孩子失血过多,急需AB型血!库里有,但需要家属签字!你们谁签?”“我签!
” 林乔几乎是扑过去抢过笔,手指抖得厉害,在同意书上划拉下自己的名字,歪歪扭扭。
签完字,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靠着冰冷的墙壁滑下去,双手捂着脸,肩膀剧烈地耸动,压抑的呜咽声从指缝里漏出来。我站在原地,像一尊被雷劈过的石像。
周围的一切都成了模糊的背景板。
只有医生那句“O型血…AB型…” 在我脑子里疯狂地循环播放,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神经上。六年。整整六年。 我沈策,像个彻头彻尾的傻逼,掏心掏肺,把那个流着不知道哪个野男人血的小崽子,当成了自己的命根子!他第一次叫爸爸,他摇摇晃晃扑进我怀里,他发烧时我整夜整夜抱着不敢合眼…那些我以为刻进骨子里的幸福瞬间,此刻全变成了淬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心脏,疼得我喘不过气。替别人养儿子?哈!
这顶绿帽子,戴得可真他妈瓷实!戴了整整六年,我居然还觉得头顶阳光灿烂,温暖如春!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口,我死死咬住后槽牙,硬生生把它咽了回去。不能倒。现在,绝对不能倒。我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像带着冰碴子,一路刮过我的气管,冻得五脏六腑都结了霜。我走到瘫软在地的林乔面前,蹲下身。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眼神里充满了惊惧和一丝微弱的、乞求原谅的期盼。我伸出手,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用指腹擦掉她脸上混着泪水的冷汗。指尖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我能感觉到她猛地一颤。
“别怕,乔乔。”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医生说了,可能是搞错了。现在救瑞瑞要紧,其他的,等孩子没事了再说。”我看着她眼中那点微弱的期盼像被风吹动的烛火,猛地亮了一下,随即又因为我的平静而蒙上一层更深的困惑和不安。“嗯…嗯…” 她胡乱地点着头,眼泪又涌了出来,紧紧抓住我替她擦泪的手,冰凉的手指像铁钳,“老公…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知道,我知道。
”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像安抚,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抽离感,“你在这儿守着,我去看看血送来了没有,顺便…给爸妈打个电话,别让他们担心。”我站起身,没再看她一眼,转身走向走廊尽头的安全通道。推开沉重的防火门,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和光线。
狭小的楼梯间里,只有应急灯惨绿的光。背靠着冰冷的水泥墙,我掏出手机。
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微微颤抖。解锁,屏幕的光映在我毫无表情的脸上。
点开一个不起眼的、图标是黑色盾牌的APP。这是我很久以前出于某种说不清的防备心,花大价钱请人偷偷装在她手机里的后门。从未想过,真有启用它的一天。
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点击。复杂的指令行在黑色背景上飞速滚动。
心跳在胸腔里沉重地擂动,一下,又一下,撞得肋骨生疼。不是紧张,是某种即将揭开地狱面纱的、冰冷的亢奋。几秒钟后,进度条拉满。 成功。
我直接切入她手机云端的相册备份。海量的照片和视频缩略图瀑布般刷下来。
大多是瑞瑞的成长点滴,我们的“幸福”合影,她做的精致饭菜…这些曾经让我心头温热的画面,此刻像最恶毒的嘲讽。时间筛选。
直接拉到我们结婚那一年。 蜜月?不,我们没去。刚创业,穷得叮当响,领完证第三天,我就一头扎进了公司。林乔当时怎么说来着? “老公,你忙你的!正好我大学同学聚会,好多年没见了,我去放松一下,晚上就回来!” 同学聚会。 指尖悬在屏幕上,微微发颤。
我点开了那个标注着日期、地点是“金鼎国际酒店-紫罗兰厅”的文件夹。 里面很空。
只有孤零零的一个视频文件。文件名是一串乱码。 点开。 手机屏幕的光,成了这昏暗楼梯间里唯一的光源,幽幽地照着我铁青的脸。视频开始播放。画面剧烈地摇晃,光线昏暗迷离,充斥着廉价KTV包间那种五颜六色的旋转射灯。
背景音是震耳欲聋的土嗨DJ舞曲,混杂着男男女女放纵的尖叫、口哨和意义不明的哄笑。
镜头扫过堆满空酒瓶和果壳的茶几,扫过几个搂抱在一起、动作不堪入目的男女。最后,画面猛地一定格,聚焦在包间角落厚重的、拉着帘子的落地窗方向。 窗帘没有完全拉严实,露出一条缝隙。 缝隙里,光线更暗。但能清晰地看到,一个女人被抵在冰凉的玻璃窗上。
她身上那件米白色的真丝衬衫,我认得。是我们领证那天,我咬牙给她买的“奢侈品”,花了我当时大半个月的工资。此刻,那件昂贵的衬衫被粗暴地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女人的脸埋在窗帘的阴影里,只能看到散乱的长发和剧烈起伏的肩背。但那个身形,那个侧脸的轮廓,还有她左耳垂上那粒小小的、我吻过无数次的褐色小痣…烧成灰我都认得!
是林乔! 一个男人的背影笼罩着她,穿着件花里胡哨的夏威夷风衬衫,正埋首在她颈间啃咬,一只手在她身上粗暴地揉捏。林乔的头猛地向后仰起,发出一声压抑又放纵的、拉长了的呻吟,带着浓重的醉意和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
“嗯…啊…别…别停…”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黏腻得让人作呕,那次之后…再没见过你们了…想死我了…” “那次之后…再没见过你们了…” “你们”?
! 不是“你”! 是“你们”! 轰——! 脑子里像是被投下了一颗原子弹!
刚才血型带来的冲击,跟眼前这一幕、这一句话比起来,简直他妈的是毛毛雨!
视频还在继续。那个叫“强子”的男人似乎说了句什么下流话,引来窗帘外一阵更响亮的哄笑和口哨。一只手,明显属于另一个男人,从窗帘缝隙里伸了进来,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狎昵,在林乔裸露的腰肢上摸了一把。
林乔不但没躲,反而发出一阵咯咯的、放浪的笑声。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屏幕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楼梯间里,只剩下我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映出我扭曲变形的脸,眼睛里一片赤红,像是要滴出血来。
我死死攥着手机,金属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却丝毫压不住那股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的、想要毁灭一切的暴戾! 好,好得很啊,林乔!
新婚第三天!老子在外面拼死拼活,想着给你挣个未来!你他妈在同学会上,在窗帘后面,跟你的旧情人,还不止一个?!“你们”?!“想死我了”?! 替别人养儿子?
这他妈简直是奇耻大辱中的奇耻大辱!我沈策活了三十年,从没像此刻这样,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绝世蠢货! 恨意像沸腾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涌咆哮,几乎要将我整个人烧穿、炸裂!我猛地扬起手,想把手机狠狠砸在水泥墙上,砸个粉碎! 但手臂挥到一半,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不能砸。
这是铁证。 是我亲手,把这对狗男女,不,是这群狗男女,送进地狱的入场券!
我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过了足足一分钟,那股毁灭的冲动才被一股更冰冷、更坚硬的东西强行压了下去。 复仇。只有复仇的念头,才能让我在这片足以溺毙人的耻辱和愤怒中,保持一丝可怖的清醒。 我慢慢放下手臂,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僵硬。我点开视频文件,选择备份。
上传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多重加密的云端。然后,彻底删除了她手机云端里的原始文件,抹掉一切痕迹。 做完这一切,我靠在冰冷的墙上,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底翻涌的赤红风暴已经褪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冻彻骨髓的寒冰。
我整理了一下刚才在狂奔中扯乱的西装领口和袖口,动作一丝不苟,恢复了那个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沈策的模样。只是镜片后的眼神,再无一丝温度。
推开安全门,重新走进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明亮走廊。急救室的灯还亮着。
林乔依旧瘫坐在墙边的椅子上,双手捂着脸,肩膀还在微微抽动。 我走过去,脚步声平稳。
她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脸上泪痕交错,眼睛红肿,像只受惊的兔子,怯生生地看着我,带着无尽的恐惧和一丝侥幸的试探:“老公…血…血送进去了吗?瑞瑞…瑞瑞会没事的,对吧?”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她这张我亲吻过无数次、此刻却让我胃里翻江倒海的脸。我甚至微微弯下腰,伸出手,用指腹,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替她将一缕被泪水粘在脸颊上的头发,轻轻别到耳后。 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耳垂上那粒褐色的小痣。 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神里的恐惧瞬间放大。 我看着她眼中清晰的恐惧,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勾出一个没有任何笑意的弧度,冰冷得像手术刀的锋刃。 “放心,” 我的声音低沉平稳,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清晰地传入她耳中,“瑞瑞会没事的。” 我顿了顿,目光锁住她骤然收缩的瞳孔,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补充道: “至于我们…乔乔,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第二章瑞瑞的手术很顺利。AB型血及时输进去,加上只是左臂骨折和一些皮外伤,医生说观察几天就能出院。林乔寸步不离地守在病房里,喂水喂饭,小心翼翼,眼神却总像受惊的兔子,时不时瞟向我,带着探究和掩饰不住的恐惧。
我表现得像个真正担忧儿子的父亲,安抚她,和医生沟通,甚至在她累得趴在床边睡着时,给她披上外套。只是那动作里,没有一丝温度。岳父岳母也赶来了,老两口风尘仆仆,一脸焦急。林乔扑进她妈怀里又是一通哭,含糊地说着“血型搞错了”、“吓死我了”之类的话。岳母拍着她的背安慰,岳父则皱着眉看向我,眼神里有疑惑,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小策,这…到底怎么回事?瑞瑞的血型…” 岳父沉声问。我叹了口气,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疲惫和一丝“我也很困惑”的表情:“爸,妈,医生说是急救常规检测,应该不会错。具体…等瑞瑞出院了,我和乔乔再好好查查,也许是哪里弄错了。
” 我避重就轻,把“查查”的主动权看似交给了林乔。林乔的身体明显一僵,从她妈怀里抬起头,眼神慌乱地看向我,又飞快地低下头,含糊地“嗯”了一声。
岳父岳母对视一眼,没再追问,只是叮嘱我们好好照顾孩子。他们走后,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这个虚假的、摇摇欲坠的“家”。瑞瑞睡着了,小脸苍白。
林乔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病房里安静得能听到点滴管里液体滴落的声音。
“老公…” 她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哭腔,试探着开口,“你…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嘘——” 我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噤声,目光温柔地落在瑞瑞脸上,“孩子刚睡着,别吵醒他。有什么话,回家再说。
”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终结感。林乔张了张嘴,看着我的侧脸,那平静无波的样子让她把剩下的话全咽了回去,只剩下更深的惶恐在眼底蔓延。几天后,瑞瑞出院了。回到家,那股曾经让我觉得温馨的“家”的味道,此刻闻起来都带着一股腐朽的假象。林乔更加小心翼翼,做饭、打扫、照顾孩子,比以前更加“贤惠”,试图用行动弥补什么,或者说,试图麻痹我。我冷眼旁观,像在看一场蹩脚的表演。私下里,我的调查一点没停。那个视频里的“强子”,身份很快浮出水面:陈志强,林乔的大学初恋,一个在本地开了家小装修公司、有点小钱就爱嘚瑟的混混。视频里另外两个模糊的身影,也通过一些“技术手段”和同学录比对,锁定了目标:一个叫王海,在体制内混日子;另一个叫赵斌,是个跑长途货运的司机。复仇的棋盘,在我心中悄然铺开。
第一步,就从陈志强开始。机会很快来了。林乔公司组织中层去邻市参加一个行业交流会,为期三天。她走之前,还特意给我做了顿丰盛的晚餐,眼神闪烁:“老公,我…我很快就回来,你和瑞瑞在家好好的。”“嗯,路上小心。” 我给她夹了块排骨,语气平淡。她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打开了电脑。登录一个完全匿名的海外邮箱。
强老婆——一个在本地论坛小有名气、以泼辣和疑心重著称的“时尚博主”的公开邮箱地址。
附件,是那段视频里最“精彩”的十几秒片段:昏暗的光线下,林乔被抵在玻璃窗上,陈志强虽然只有背影,但那件标志性的花衬衫和侧脸轮廓足够清晰的动作,以及林乔那句黏腻的“强子…还是你最懂我…想死我了…”。视频做了处理,隐去了林乔清晰的正脸暂时还需要她这个“好妻子”的身份,但她的声音、身形、耳垂上的痣,以及那句指向性极强的话,足够了。邮件标题,我打了几个字:陈老板好兴致,新婚三天就搞人妻?。 点击,发送。做完这一切,我关掉电脑,走到瑞瑞的房间。小家伙正坐在地毯上搭积木,看到我,奶声奶气地喊:“爸爸!” 我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指尖传来的触感,却让我心底一片冰凉。这张酷似我的小脸,此刻成了最大的讽刺。“瑞瑞乖,自己玩。
” 我站起身,没再多看一眼。三天后,林乔回来了,带着一身疲惫和强装出来的轻松。
她刚放下行李,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屏幕,脸色微变,拿着手机快步走向阳台,关上了门。我坐在客厅沙发上,随手翻着杂志,耳朵却捕捉着阳台传来的、压抑却激烈的争吵声。 “…你神经病啊!听谁胡说八道!
” “…视频?什么视频?你少血口喷人!” “…陈志强!你让他接电话!
让他跟我说清楚!” 声音越来越高,带着哭腔和愤怒。最后,我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像是手机摔在地上的声音,接着是林乔压抑的、崩溃的哭声。我放下杂志,走到阳台门边,轻轻敲了敲:“乔乔?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门猛地被拉开,林乔站在门口,头发凌乱,眼睛红肿得像桃子,脸上还挂着泪痕,手机屏幕碎裂,躺在地上。她看到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委屈和一种被逼到绝路的慌乱。 “老公…” 她声音嘶哑,带着哭腔,“是…是陈志强他老婆!那个疯女人!她不知道从哪弄了个…弄了个假视频!污蔑我!
污蔑我和陈志强…她…她还闹到我公司去了!我…我怎么办啊老公…” 她扑过来想抱我。
我侧身避开,弯腰捡起她的手机,屏幕虽然碎了,但还能用。我点开通话记录,最新一条赫然是“陈志强老婆-李艳”。 “闹到你公司了?” 我皱着眉,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震惊”和“关切”,“严重吗?影响大不大?
” “她…她直接冲进我们部门,当着那么多同事的面…骂我…骂我是狐狸精…还说要让我身败名裂…” 林乔哭得浑身发抖,是真的害怕了,“老公…你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那视频肯定是假的!是有人要害我!
” “假的?” 我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像深不见底的寒潭,“乔乔,无风不起浪。
陈志强老婆为什么偏偏找上你?你们…以前是不是真有过什么?” “没有!绝对没有!
” 林乔矢口否认,眼神却心虚地闪躲,“就是…就是大学时候谈过一阵子,早就分了!
干干净净!老公,你一定要帮我!我…我工作不能丢啊!” 她抓住我的胳膊,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帮你?” 我轻轻拂开她的手,把碎裂的手机塞回她手里,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当然要帮。你是我老婆,我不帮你,谁帮你?
” 看着她眼中瞬间燃起的希望,我慢条斯理地补充道:“不过,乔乔,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让我出手平息这件事,你得先帮我个小忙。
”第三章林乔眼中的希望瞬间凝固,被一种更深的恐惧取代。“帮…帮你什么忙?
” 她声音发紧,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碎裂的手机屏幕。我没立刻回答,转身走到客厅的酒柜前,给自己倒了小半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抿了一口,辛辣感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却奇异地让我更加冷静。“公司最近在谈一个很重要的项目,前期投入很大。
” 我背对着她,声音平稳,“账面上…现金流有点吃紧。财务那边说,有一笔五十万的备用金,之前是你经手申请的,说是给瑞瑞存的教育基金?
我记得当时是放在你个人卡上保管的,对吧?”我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看向她。这笔钱,是我半年前以“灵活理财”为名,特意让她经手转到她个人账户的,当时是为了测试她对家庭财务的掌控欲和…忠诚度。现在看来,这步闲棋,用上了。
林乔的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那…那笔钱…是…是在我这里…可是…可是…”“可是什么?
” 我走近一步,无形的压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现在项目急需这笔钱周转,最多一周,等回款到了立刻补上,不会影响瑞瑞。先把钱转回公司账户。
” 我的语气不容置疑。“一周…一周太急了…” 林乔的声音带着哭腔,“那钱…那钱我…我…”“你动了?” 我打断她,眼神骤然变冷,像淬了毒的冰锥,“林乔,那是瑞瑞的教育基金!是公司的备用金!你拿去干什么了?”“我没有!
我没有乱花!” 林乔急得眼泪又涌了出来,语无伦次,“是…是我妈!
我妈前段时间说老家房子要翻修,急用钱…我就…就先挪给她了…她说…说下个月我弟发了工资就还…老公,你相信我!真的!
就周转一下!我没想到公司现在要用…”“挪用公款?” 我轻轻吐出这四个字,声音不大,却像重锤砸在林乔心上。她身体晃了晃,差点没站稳。“不是!不是挪用!是借!
是借给我妈!” 她尖声辩解,脸色灰败,“老公,求求你…别…别声张…我…我这就给我妈打电话!让她立刻把钱还回来!
求你了…” 她扑过来想抓我的手,被我再次避开。“一周。” 我冷冷地吐出期限,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一周后,五十万,一分不少,回到公司账上。否则,挪用公款的罪名,加上你公司那边李艳闹出来的丑闻…” 我故意停顿,欣赏着她眼中彻底崩溃的绝望,“林乔,你觉得你还能在这个城市立足吗?
”“我…我…” 林乔瘫坐在地上,捂着脸,绝望的呜咽从指缝里漏出来。我没再理她,转身回了书房,关上门。隔绝了外面压抑的哭声。打开电脑,屏幕上显示着陈志强公司官网被恶意刷屏的截图,满屏都是“陈志强搞破鞋”、“老板睡人妻”的污言秽语。李艳的战斗力,果然没让我失望。
这只是开胃小菜。接下来的几天,林乔像丢了魂。她疯狂地给她妈打电话,电话那头一开始是敷衍,后来直接不接了。她甚至跑回了一趟娘家,回来时眼睛肿得更高,脸色灰败,显然碰了钉子。五十万,对于她那个重男轻女、把儿子当命根子的娘家来说,进了口袋的钱,怎么可能轻易吐出来?更何况是“借”给女儿的钱。期限的最后一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