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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金主他疯了!囚爱追妻火葬场,爽爆了嘛!季骁唐樱最新小说推荐_完结小说替身金主他疯了!囚爱追妻火葬场,爽爆了嘛!(季骁唐樱)

时间: 2025-09-17 08:21:03 

第一章:未接来电城市入夜,总比白日更清醒。荧光灯管发出稳定的嗡鸣,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夏蝉。林曦的指尖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句号时,显示器右下角的时间,已经跳过了午夜十二点。又是一个被项目报告“绑架”的夜晚。她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身体后仰,将自己深深嵌入办公椅里。落地窗外,CBD的璀璨灯火如同一片倒悬的星河,冰冷,却也壮丽。十年了,她从一个懵懂的实习生,变成了如今能独当一面的项目主管。

她赢得了职位,赢得了薪水,也赢得了一身不动声色的疲惫。生活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精准,却也枯燥。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又迅速暗掉,像一声无力的叹息。林曦没在意,直到她拿起手机准备叫车,才看到屏幕上那条安静躺着的通知——您有1个未接来电。

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归属地显示着十年未变的老家城市。或许是新客户,或许是骚扰电话。她本想直接左滑删除,指尖却在触碰到屏幕的一刹那,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僵住。那串数字……怎么会是那串数字。它熟悉到仿佛烙印在灵魂里,每一个数字的排列顺序,都牵动着一段早已尘封的记忆。林曦的心脏毫无征兆地漏跳一拍,紧接着,便是擂鼓般的狂跳,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个号码的主人,叫江澈。而在十年前那场夏末的车祸里,他连同这个号码,一起从她的世界里,被永远地销户了。是有人恶作剧吗?还是电信公司的号码回收再利用?她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用最理性的逻辑去解释眼前这荒谬的一幕。可那些逻辑,在看到那串数字的瞬间,就显得苍白无力。十年里,她换了三个城市,换了六个手机,通讯录里的人来了又走,唯独这个号码,她从未存下,也从未忘记。办公室里静得可怕,只有她愈发粗重的呼吸声。

鬼使神差地,林曦的手指颤抖着,点下了那个绿色的“回拨”键。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或许只是想听到一个陌生人的声音,一句“你打错了”,来亲手戳破这个荒唐的梦。

听筒里传来“嘟——”的长音,一声,两声,三声。每一声都像一把重锤,砸在林曦紧绷的神经上。就在她准备挂断,嘲笑自己深夜发疯时,电话那头,忽然被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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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预想中的“喂”,也没有任何现代的嘈杂。一阵细微的、属于夏日的蝉鸣,混杂着老式吊扇“吱呀呀”的转动声,透过听筒,懒洋洋地传了过来。紧接着,一个中年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粉笔灰的味道:“这道题的解题思路……林曦,你来回答一下。”“林曦?”那声音在喊她的名字。随后,一个极其熟悉,又遥远到仿佛隔着一个世纪的少年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清朗的笑意,从听筒里传来,那么近,那么清晰。“林曦,”他轻声喊她,像一个藏在风里的秘密,“老师叫你呢。

”林曦的瞳孔,在那一瞬间,骤然紧缩。第二章:夏天的风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拧停了。

林曦僵在原地,握着手机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电话那头的声音,像一把生了锈的钥匙,撬开了她记忆最深处的门。门后,是2015年的夏天,是高三七班那个永远闷热的午后。

阳光被厚重的窗帘滤去大半,却依然在空气中投下浮动的金色尘埃。讲台上,数学老师的唾沫星子在尘埃里飞舞。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江澈微微侧过头,用笔尾戳了戳前桌的她,压低了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干净的笑意。“老师叫你呢。

”当时的她,正因为一道解不出的辅助线而焦头烂额。他的声音像一阵清凉的风,吹散了她心头的燥热,却也带来了更大的慌乱。她能感觉到全班同学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脸颊瞬间烫得像要烧起来。于是,她选择了最笨拙的方式——假装没听见。她固执地低着头,死死盯着卷子上那个无解的几何图形,直到老师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她记得,那天她没敢回头,却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道带着笑意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很久,很久。那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话。也是她,亲手关上的第一扇门。而现在,十年后,在这个冰冷的深夜写字楼里,那个午后,连同他的声音,竟然被一部手机原封不动地传送了过来。“……林曦?”听筒里,老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我在,”林曦下意识地回答,声音干涩沙哑,带着哭腔,“我……”她想说什么?说“江澈,是你吗?”还是说“对不起,我当年听见了”?

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电话那头的江澈,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回应。

她只听见他那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啧”,像是在为她刚才的“走神”而感到惋惜。然后,便是同桌小声的议论和书页翻动的声音。那个时空,在按照它既定的轨迹,纹丝不动地进行着。林曦像一个偷窥者,一个闯入旧日时光的幽灵,只能听,只能看,却无法参与,无法触碰。她贪婪地听着,听着那节数学课如何走向尾声,听着下课铃响起时全班同学如释重负的欢呼,听着江澈和后排的男生嬉笑着讨论傍晚的球赛。

她甚至能从背景音里,分辨出窗外香樟树上聒噪的蝉鸣。这一切都那么真实,真实到让她觉得,过去十年的人生,才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直到一阵忙音传来,通话被自动切断。手机屏幕暗下去,倒映出她自己那张写满泪水和惊愕的脸。

办公室里依旧死寂,窗外的星河依旧冰冷。一切都没有变,仿佛刚才那通跨越了十年生死的电话,只是她加班到深夜后产生的一个幻觉。

她颤抖着点开通话记录,那个号码安静地躺在第一行,通话时长:15分28秒。

这不是幻觉。林曦的心脏狂跳不止,她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刻又拨了回去。这一次,听筒里传来的,是冰冷而机械的女声:“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空号。林曦脱力般地瘫坐在椅子上,眼泪无声地滑落。所以,刚才那通电话,到底是什么?是上天赐予的奇迹,还是一个残忍至极的玩笑?那个夜晚,她没有回家。她坐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那个已经变成空号的号码,直到手机电量耗尽,直到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乱了套。

第三章:雨中的伞与愤怒第二次通话,来得毫无征兆。是在一周后,一个同样需要加班的傍晚。与上次不同的是,窗外下起了瓢泼大雨,雨点狠狠地砸在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要把整座城市吞没。林曦正在整理一份紧急的会议纪要,手机就那样突兀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的,还是那串她烂熟于心的号码。

她的心脏瞬间悬到了嗓子眼。这一个星期,她每天都在期待和恐惧中度过。她像个疯子一样,查阅了所有关于“灵魂通信”、“时空裂缝”的资料,却一无所获。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压力过大,出现了严重的精神问题。电话铃声执着地响着。

这一次,她没有犹豫,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喂?

”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没有回答。听筒里传来的,是清晰无比的、哗啦啦的雨声。

那雨声,和她窗外的雨声,渐渐重叠,融为一体,让她一时分不清身在何处。紧接着,她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停下。她听到了雨水打在伞面上的“噼啪”声,听到了一个少年略显急促的喘息。是江澈。

林曦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一个画面——高三那年秋天,同样是一个暴雨天。晚自习下课,她因为没带伞,被困在了教学楼的屋檐下。当时,江澈就撑着一把蓝色的雨伞,站在不远处那个路口,身影被昏黄的路灯拉得颀长。她记得,他一直看着她,几次抬脚,却又犹豫着放下。雨水顺着他的裤脚滴落,积成一小滩水洼。他们隔着十几米的雨幕,遥遥相望。当时的她,心里既期待,又因为少女的矜持而假装看向别处。她以为他会走过来,像所有偶像剧里演的那样,把伞撑在她的头顶。可他没有。他就那样站了很久,久到林曦的手脚都有些冰凉。最后,他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转身,走向了与她相反的方向,很快就消失在了雨夜里。那天晚上,她一个人在雨里跑回了家,浑身湿透,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而现在,电话把她拽回了那个雨幕之下。

她仿佛能闻到空气中湿冷的泥土气息,能感觉到雨水溅在脚踝上的冰凉。

她甚至能通过那细微的喘息声,想象出江澈此刻纠结、犹豫的表情。

“走过来啊……”林曦对着话筒,喃喃自语。电话那头的他,依旧没有动。

“你为什么不走过来?”她的声音开始放大,带着压抑了十年的委屈和不甘,“江澈!

你过来啊!”她对着手机歇斯底里地喊着,泪水夺眶而出。她多么希望,自己的声音能穿透这十年的光阴,能让他当年的脚步,再往前迈出那么一小步。奇迹发生了。

电话那头,他的喘息声,似乎有了一丝变化。那是一种被人声惊动后,下意识的停顿。

他好像……听见了?林曦的心提到了顶点,她屏住呼吸,死死地抓着手机。走过来,求求你,走过来。然而,几秒钟的停顿之后,她听到的,依旧是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然后,是转身离去的、坚定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踩在积水里,离她越来越远。他还是走了。

和当年一模一样。“为什么?!!”林澈的哭喊变成了绝望的嘶吼。她终于明白了。

这个电话,它能让她回到过去,却给不了她改变过去的权力。

她只是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旁观者,被迫一次又一次地,眼睁睁看着那些遗憾,精准地重演。这哪里是奇迹!这分明是世界上最残忍的酷刑!

“嘟——嘟——嘟——”通话再次中断。林曦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她猛地将手机砸向对面的墙壁。手机在空中划出一道绝望的抛物线,然后“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成一张蜘蛛网。她蜷缩在椅子上,将头埋进臂弯,像一头受伤的困兽,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呜咽。雨还在下,敲打着这个孤独的灵魂。原来,比死亡更可怕的,是让你一遍又一遍地,确认你已经失去了他。

第四章:毕业照里的空隙与怀疑手机修好后,沉寂了半个多月。那串号码没有再打来。

林曦的生活似乎恢复了正轨,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她开始失眠,食欲不振,工作时频繁走神。白天,她是干练理性的林主管;夜晚,她是被回忆和幻觉撕扯的囚徒。她不敢再期待那个电话,却又病态地渴望着它再次响起。

周末,闺蜜孟佳一个电话把她从昏沉的睡眠中拽了出来,说是要搞什么“怀旧大扫除”,让她把大学时的旧物翻出来看看。在床底那个积满灰尘的箱子里,林曦翻出了一本厚厚的相册。翻开第一页,就是那张高三毕业照。照片上,几百张年轻的脸挤在一起,笑容灿烂得有些失真。林曦一眼就找到了自己,在前排,扎着马尾,笑得腼腆。而在她身后,隔着一个人的位置,江澈站在那里。他没有看镜头,微微侧着头,目光落向的方向,恰好是她。他嘴角带着一抹很淡的笑,干净又温柔。

林曦的手指轻轻抚过他年轻的脸庞。她记得拍照那天,队伍很乱,是江澈从后面轻轻推了她一下,说:“站前面去,你个子小。”她还记得,在摄影师喊“一、二、三”的瞬间,她清晰地感觉到,身后有一只手,似乎想要搭上她的肩膀。那只手带着少年人的灼热温度,在离她只有几厘米的地方,悬停了片刻,最终,却在快门按下的前一秒,悄然放下了。所以,那张最终定格的毕业照里,他们之间,隔着半个不多不少的空位。那个空位,像一个预言,成了他们青春里永远无法填补的距离。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照片上那个空隙时,桌上的手机,毫无预兆地,第三次响了起来。林曦浑身一颤,像触电一般。接通电话,快门声、同学间的喧闹声、摄影师不耐烦的催促声,瞬间将她包围。“前面的同学蹲下一点!

” “笑一笑!看镜头!” “江澈,别看旁边了,看镜头!”她“进入”了拍照的那一刻。

她能感觉到身后传来的、属于江澈的体温,感觉到他那只悬停在半空、犹豫不决的手。

“把手放上来啊……”她对着话筒,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祈求。她多希望,这一次,能有一个不一样的结局。然而,一切都没有改变。在摄影师喊出“三”的瞬间,那只手,还是收了回去。“咔嚓——”快门声响起,遗憾被永久封存。通话,也应声而断。

林澈放下手机,怔怔地看着照片。眼泪一颗一颗砸在相纸上,晕开了多年前的笑脸。“曦曦,你怎么了?对着一张照片哭什么?”孟佳端着两杯咖啡走进来,看到她的样子,吓了一跳。

“佳佳,”林曦抬起头,双眼通红,声音嘶哑地问,“你说……人死了之后,还能打电话回来吗?”孟佳愣住了,她放下咖啡,伸手探了探林曦的额头:“没发烧啊。

说什么胡话呢?是不是最近加班太累了?”“我没开玩笑!”林曦抓住孟佳的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浮木,“我接到他的电话了,真的,接到了三次!我回到了过去,我听到了他的声音,可是……可是我什么都改变不了……”她语无伦次地,将这半个多月来离奇的经历全盘托出。孟佳安静地听着,眼神从最初的惊讶,慢慢变成了担忧和心疼。她没有说“你在做梦”,也没有说“这不科学”,只是轻轻地抱住了浑身颤抖的林曦。“曦曦,”她拍着她的背,声音很柔,“我知道你很难过,我知道你一直没忘了他。十年了,你把自己活成了一座孤岛。

也许……也许不是电话真的打通了,而是你的潜意识,在用一种方式,逼着你去面对那些藏起来的遗憾。”“你太累了,”孟佳说,“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心理医生?林曦的身体僵住了。所以,在别人眼里,她已经是一个需要看医生的疯子了吗?她缓缓推开孟佳,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受伤:“你不信我。”“我不是不信你,我是担心你!

”“你就是觉得我疯了!”林曦站起身,拿起那本相册,把自己关进了卧室。

她知道孟佳是为她好,但那一刻,巨大的孤独感将她吞没。原来,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秘密,只能由她一个人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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