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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夏汪伯朗和丈夫秘书互换身份后,我杀疯了全文免费阅读_乔夏汪伯朗完整版免费阅读

时间: 2025-09-17 08:17:21 

今天,我照例去公司给丈夫汪伯朗送汤。前台小冯向我问好,“乔秘书,中午好。”我顿住,解释道:“我不是乔秘书。”她面露困惑。往里走,每个员工都神色如常向我点头,“乔秘书好。”一股寒意窜上脊背。我猛地冲进总裁办公室,汪伯朗将文件甩到我脸上。

“乔夏,这点小事你都做不好?”我僵住了,拼命解释我是他的妻子林语彤。

他却眼神嫌恶得像看一个疯子。“乔夏你在发什么疯?”门被推开,乔夏提着保温桶走进来,自然地向汪伯朗撒娇。“老公,我好想你。”他们接吻了。她看向我时,眼里带着冷冰冰的笑意。那不是嘲弄,而是居高临下的怜悯。我愣在原地,浑身发冷。

难道这是他们羞辱我的新把戏?......毕竟他们当着我面调情,早已不是第一次。

每一次,都像用钝刀子割我的心,偏偏他们还乐此不疲。在家里,他们常从厨房酣战到阳台,把我当作透明的空气。只有在中途休息时,汪伯朗才会分给我半分眼神,用戏谑的语气命令我。“语彤,煮点宵夜,帮我们补充下体力。”在外,无论是商业采访还是圈内晚宴,乔夏始终站在汪伯朗身边,让我成为黯淡的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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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唱一和,用这种无聊却极其伤人的把戏,持续不断地挑衅着我的底线,此刻,积压的怒火终于爆发,我将汤桶狠狠砸向地面。“你们够了!”他们没有惊慌,反而交换了一个古怪的眼神。我转身欲走,却被一个工作人员拦住。“乔秘书,紧急文件需要您签字。”我和乔夏长得并不像,今天也根本没有撞衫。这种一而再的错认,像汽油浇在我心头的怒火上。我一把夺过文件,狠狠砸到男人头上,怒吼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不是乔夏!”看着对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一丝残存的理智回归。我又缓和语气,低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朝你发脾气。

但请你下次,不要再把我错认成其他人,好吗?”他露出了个难以形容的表情。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感悄然蔓延。没有理会他,我逃离了公司。

因为从小被父母娇宠长大,我的脾气一直比较骄纵。自从父母离世之后,我的世界崩塌,性格变得愈发敏感多疑。发现汪伯朗出轨以来,在他的压迫下一忍再忍,我早已变得不像自己。我驾车驶向恒隆广场。只有购物能暂时麻痹自己。结账时,Sa却疑惑地抬头。“小姐,您的签名和持卡人对不上。”她轻声补充。“持卡人是乔夏。

”我盯着那张黑卡骤然沉了脸色。这是汪伯朗送我的七周年纪念日礼物。当时他说:“语彤,你是我唯一的太太,这张卡代表我对你的心意。”真是太可笑了。以乔夏的身价和背景,她绝不可能自己拥有黑卡。汪伯朗对她也是真的好,好到连送我的纪念日礼物,都特意给她备了同样的一份。我面色不愉地拿出另一张卡签单。深夜回到别墅,雕花铁门缓缓打开,女佣站到门口等候。我刚想扬起一个笑脸打招呼,灯光照亮我脸的刹那,她骤然变色,惊骇地后退半步。“乔小姐?你怎么可以偷开太太的车呢?

”连我用了多年的贴身女佣,竟然也将我错认成了乔夏。我僵在车内,彻骨的寒意席卷全身。

我的笑僵在脸上。“文姐,你别和我开玩笑。”她鄙夷地瞪着我。“乔小姐,抢男人不够,还偷太太的车,你脸皮可真是够厚的!”她的话让我彻底慌了。她好像真的不认识我了。

我急忙下车,抓住她的胳膊。“文姐!看清楚,我是语彤!你可是看着我长大的!

”她猛地甩开我,唾沫几乎喷到我脸上。“我呸!别演了!你连太太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你就是个臭不要脸的小三!”瞬间,冰冷的寒意直冲我的头顶。吵闹声惊动了别墅里的人。

汪伯朗裹着睡袍出现,他看见我,脸色骤然一沉。“乔夏?白天在公司发疯不够,晚上还要闹到我家里来?”文姐快步上前低语几句。他再看向我时,眼神像要杀人。“乔夏,我们早结束了。你怎么还敢来纠缠?居然还敢偷我老婆的车?识相的话就立刻给我滚,别脏了我家的地!”我僵在原地,大脑空白。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是我的儿子小泽。我几乎崩溃地抓住汪伯朗的手臂,声嘶力竭地嚎叫:“你在说什么鬼话?

我是林语彤!是你的妻子!是小泽的妈妈啊!你看清楚啊!”他嫌恶地甩开我。我转向儿子,泪眼婆娑,张开手臂。我用尽全力挤出最温柔的声音,但声音因恐惧和绝望而瘆人。“小泽,到妈妈这里来,你一定会认得妈妈的,对不对?”他眨着大眼睛,一步步走来。

我的心几乎跳出胸腔。眼见他就要扑入我的怀抱,可他却转身拉住汪伯朗衣角。“爸爸,乔阿姨好可怕,我们不要和她玩了。”闻言,我差点直接瘫软在地。我疯狂地扑上前去,抓住小泽的肩膀,眼泪汹涌而出。“小泽!看看我!我是妈妈啊!”他吓得脸色惨白,哇哇大哭。汪伯朗将他抢回怀里,看我的眼神像看疯子。“乔夏,你真是疯得不轻!

”他护着哭泣的儿子转身走进别墅。我看见乔夏站在门口,向我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我冲上前疯狂地敲门咆哮:“开门!汪伯朗,我就是林语彤啊!这是我的家啊!

你们给我开门啊!”吵闹声惊动保安。我被他们架走,无论怎样哭喊挣扎,我还是被扔出了别墅区。天空飘着细雨,我浑身泥泞坐在路边,一时间不知该去向何方。

绝望和恐惧几乎快将我淹没。我颤抖着手,翻出随身携带的包,想要寻找最后的证明。

身份证、驾照、信用卡……然而,当我看清那些证件上姓名栏的那一刻,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乔夏。全都是乔夏。根据身份证上陌生的地址,我浑浑噩噩找到一栋破旧小屋。推开门,霉味和死气扑面而来。当我摸到开关,打开那盏昏暗的灯后,我被眼前凌乱不堪的房间震惊得不轻。墙上俗气的海报,满桌的酒瓶和外卖盒。越往里走,我越确信。这不是我的房子,我也绝不是乔夏。

自从和汪伯朗结婚后,我的朋友圈就小的可怜。父母离世,我随他来到海市,生活里只剩下他和这个家。可现在,他们都不认识我了。

我在这间弥漫着霉味的屋子里不知蜷缩了多久。直到手机屏幕在黑暗中骤然亮起,显示着汪伯朗助理的号码。电话那头的女声没有一丝温度。“乔秘书,如果您再不来处理文件,汪总说您就不必再来了。”我还存着一丝微弱的希望,想去向汪伯朗解释。踏入公司,一名员工拦下我,塞来一叠文件。“乔秘书,这些急需汪总签字。”我推开办公室的门,汪伯朗头也不抬。我干涩地开口。“伯朗。

”他挥手示意我离开。“我真的是林语彤,我的样子根本没变,为什么你们都认不出我?

”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去年的结婚纪念日,你包下旋转餐厅,却忘了我不吃生蚝,害我过敏进了医院。”他的动作停顿了一瞬。“还有小泽后腰上,有一块棕色指甲盖大小的胎记,这些乔夏怎么可能知道?”他终于抬头,眼神在我脸上聚焦。

过了一瞬,他却嗤笑出声。“乔夏,你的妄想症真该治了。”他的嘴角扬起嘲讽的弧度。

“编造这些故事,你想得到什么?”我的心顿时沉入谷底。门悄无声息被打开。

乔夏自然地走到他身边,手搭上他的肩膀。“老公,她是不是又来用那些编的故事骚扰你了?

”她转向我,目光如刀。“撬墙角撬到公司里来,你没完没了?知不知道羞耻?

”汪伯朗搂住她的腰,对我厉声喝斥道:“滚出去。别让我叫保安。”我踉跄着退出门外,整个办公区瞬间寂静。当我走向工位时,恶毒的窃窃私语如潮水般涌来。“真不要脸,跑公司来勾搭男人,她可真够丢我们女人的脸。”“早就见不惯她嚣张的样了,现在被汪总抛弃了,真够活该的!”“听说她还偷开林太太的车,她可真是偷男人还不够什么都想偷啊!”我捂住耳朵逃离公司。

我急需一个能证明我存在的人。我去往心理诊所,李医生治疗了我四年,见证了我所有的痛苦。看到我,他露出惯常的微笑。“乔小姐?您今天怎么来了?

”我浑身血液凝结。“李医生,连你也认不出我吗?我是林语彤啊!”他推了推眼镜,叹息道:“乔小姐,您的症状比我想象的更严重。

身份认知障碍和妄想是很严重的问题……”后面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我疯狂地冲出诊所,不知不觉来到了幼儿园。小泽在滑梯上玩耍,笑声清脆。

我挤出最温柔的笑容轻声呼唤他。“小泽,看看妈妈,我是妈妈啊。”他回过头,大眼睛里满是茫然。生活老师立即将他护在身后。“乔女士,汪先生明确禁止您接近孩子。

请立即离开,否则我们报警了。”我接过小泽无数次放学,如今他们都不认识我了。

最后的光,彻底熄灭。深夜,我站在跨江大桥上,江风如刀割在脸上,我却感觉不到疼痛。

桥下城市繁华依旧,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也许我真的病了。就在我翻越栏杆的瞬间,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跳动汪伯朗的号码,一遍又一遍执着得令人不安。在我犹豫不决时,一股巨大的力量钳住了我的手腕,将我硬生生拖回了栏杆之内。我跌入一个胸膛,我惊魂未定地抬头,撞上的竟是汪伯朗的眼。我慌张地开口。“你……”他却不等我说完,将一份皱巴巴的纸拍在我脸上。“你想死,也得先看看这个。

”我颤抖着借着他手机的光看去,这是一份体检报告。他嗤笑着开口。“恭喜你,你怀孕了,是我的种。”他的声音没有即将为人父的喜悦,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所以,别给我在这里发疯。”巨大的茫然淹没了我。不等我理清思绪,他已粗暴地拽着我,将我塞进车里。一路无话,车厢内的空气凝固成冰。路上汪伯朗一直拿着手机敲敲打打。

一刻钟后,我们回到汪家的别墅。乔夏正抱着手臂站在门廊下,她红唇勾起,声音甜得发腻。

“哟,英雄救美回来了?怎么没让她直接跳下去?一尸两命,多干净。”汪伯朗松开我,像丢弃一件垃圾,随手将我推给旁边的女佣。“看住她。”然后,他径直走向乔夏,搂住她的腰,两人耳语着,发出低低的笑声,相拥着走上楼去。很快,楼上主卧的方向响起两人交缠的声音,喘息呻吟声此起彼伏,音浪也节节攀高。

我被女佣带到一个狭窄的客房囚禁起来。此后几天,乔夏时常欺负我。

她会在无人时推开我的门,故意打翻我的饭菜,逼我像野狗一样舔食。或是边扇我耳光,边用恶毒的语言辱骂我。“赝品就是赝品,怀着孩子也改变不了你是个笑话的事实。

”我也偶遇过小泽,但他始终怯生生地不敢靠近我。因为饱受乔夏的虐待,我尝试过向汪伯朗求助,他只是云淡风轻的开口。“太太打你是给你的恩赐。”我试图逃跑,却被抓回来,强制性要求我养胎,逼我吃猪狗不闻的流食。在我几次逃跑未果后,乔夏一脚踹开我的门,抓住我的头发恶狠狠地威胁道:“既然你病得这么重,还总是想跑,那就去你该去的地方好好治病吧。”几个穿着白大褂男人踏入房间,他们强行给我注射了针剂,我的四肢迅速酸软无力。乔夏拍打我的脸颊,嘲笑道:“母猪,滚去养你的胎吧。”随后,我被粗暴地拖上车,被运到一家精神病院。

我被关进一片白色的病房。手腕和脚踝被冰冷的皮质束缚带紧紧固定在病床上。

一个护士一边调整着点滴速度,一边对另一个护士嗤笑。“就是她啊,妄想自己是汪太太的那个?长得是有点像,可惜疯了,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运气还怪好的,汪家发话让我们好吃好喝伺候着,她肚子里还怀着汪家的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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