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阅读网

我能听见妈妈让我去死的心声佚名佚名完本热门小说_小说完结版我能听见妈妈让我去死的心声(佚名佚名)

时间: 2025-09-17 08:21:25 

凌肃给我补课那年,我十六他二十一。他压着我做完全部模拟卷才许休息,我咬他喉结说另一张卷子我也要考满分。地下恋五年,他说等我毕业就结婚。

可大四这年他前女友从国外回来,我亲耳听见他在KTV说:“现在是单身。

”起哄声中他们接吻的声音像玻璃碴子碎在我心上。连夜搬出公寓时我笑了,原来他教我的题,最后都用来解他这道无解的谜。冷战?我直接接受校草表白。

他堵我在更衣室:“曼曼,别闹。”我踮脚咬他耳朵:“老师,换你交白卷了。

”多年后同学会,他仍是孤身一人。而我牵着崽:“叫叔叔。”怀中的宝宝眨着大眼睛,嘟囔出声:“爸爸…”---音乐声炸得人耳膜疼,鬼哭狼嚎混合着烟味、酒气还有果盘的甜腻味儿,在包厢里发酵。我攥着手机,指节发白,屏幕上是周薇发来的消息:“曼曼,你猜我在蓝调KTV看见谁了?你家凌教授!

我能听见妈妈让我去死的心声佚名佚名完本热门小说_小说完结版我能听见妈妈让我去死的心声(佚名佚名)

跟他前女友那帮人在一起呢,气氛可不对劲了!”附了张偷拍。光线昏昧,凌肃微微侧头听着旁边卷发女人说话,唇角挂着一丝没什么温度的笑意。那女人,许婷,他手机里存过毕业合照。心口像被什么东西猝不及防地拧了一把,酸涩感密密麻麻涌上来。

一下午了,我发给他的信息石沉大海。他说今晚带的研究生有聚会,可能晚点回。

原来是这样的“聚会”。室友小林看我脸色不对:“曼曼,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我猛地站起来抓过外套:“我出去一趟。”“哎?马上门禁了!”我没回头,小跑着冲出了宿舍楼。夜风带着初秋凉意扑在脸上,却吹不散心头那股邪火。我得亲眼看看。

凌肃从来不许我掺和他的社交圈,尤其是和他那些同学、前辈有关的。他说我年纪小,说场合不合适,说我该专注学业。但是我成年后他就马上让我搬进了他的公寓,索取无度。

以前我傻,觉得是保护。现在想想,或是嫌我带不出去,他只想享受我的年轻给他带来的快乐和刺激。

我们几乎不在外面约会只是拉上他公寓的窗帘在他的房子各个角落做尽一切爱做的事情,那种情侣的甜蜜约会都与我们无关。蓝调KTV离学校不远。赶到时包厢外的走廊空无一人,只有各个门缝里漏出的嚎叫吵闹的声音。找到那间VIP大包,门没关严,露着一条缝。

就是这条缝,成了凌迟我的刑具。还没走进就听到里面有人在起哄:“凌肃,咱婷姐这次回来可是冲着你来的!当年你们可是咱系公认的金童玉女,就这么散了太可惜了!

”我的心猛地吊到嗓子眼。然后我听见了凌肃的声音,带着点被酒浸过的微哑,却清晰得可怕:“别瞎起哄。都是过去的事了。”“过去啥啊,”另一个男声笑道,“婷姐可是单身,凌肃你呢?听说你一直空窗?等谁呢?”时间凝滞一秒。

我的手心沁出冰冷的汗。接着,那个我听了五年,曾在无数夜晚贴着我耳廓低语,曾耐心讲解一道道晦涩难题的声音,轻飘飘地,甚至带着点无所谓,响起来:“嗯,现在是单身。”——现在是单身。五个字。像五根烧红的钢钉,狠狠扎进耳膜,钉进心脏。

血液轰地冲上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留下彻骨冰寒。地下恋五年,从我开始,由他主导,所有甜蜜、悸动、承诺,原来在他那里,轻飘飘一句“单身”,就全部抹杀了。

KTV里爆发更热烈的起哄:“承认了吧!”“我就说他还惦记咱婷姐!”“罚酒罚酒!

不对!光喝酒没意思,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整齐拍子声和口哨声几乎掀翻屋顶。

透过门缝,我看见有人把许婷推搡到凌肃身边。许婷脸上飞红,半推半就。

凌肃……他没有立刻推开。他手里端着杯酒,侧着脸,光影在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上投下一小片阴影,我看不清表情。是默认?还是纵容?

起哄声越来越高。然后,在一浪高过一浪的“亲一个”里,我看见许婷踮起脚尖,手臂环上他脖颈。凌肃的身影顿了一下,微微低下头——视线猛地模糊。

像有一万只蜂在脑子里同时振翅,嗡嗡作响。胃里翻江倒海。我猛地转身,跌跌撞撞冲出了令人窒息的走廊,一头扎进外面冰冷夜色。冷风像刀子刮在脸上,才发现自己哭了。真没出息,苏曼曼。一路跑回我们那个“家”,他学校附近的高级公寓。

开门,漆黑一片,冰冷空旷。他还没回来。温香软玉在怀,怎么会舍得提前回来。

打开所有的灯,光线刺得眼睛生疼。冲进卧室,拉开衣柜,把衣服一件件拽出来胡乱塞进行李箱。手指抖得厉害,好几次拉链对不上。

梳妆台上摆着我们去年在海边拍的拍立得,我笑得像个傻子紧紧搂着他胳膊,他难得对着镜头弯了嘴角。旁边是他送我的第一个生日礼物,一个丑萌的布娃娃。五年。

我从十六岁到二十一岁。最好的五年,全是他。他给我补课,严苛得不近人情,做不完题不准休息,我累极了会耍赖扑过去咬他喉结,他身子瞬间僵住,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地训我:“曼曼,别闹。”后来在一起,他一遍遍叫我名字时,声音也是哑的。

他说:“曼曼,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我以为那是承诺。原来他教我的所有解题技巧,最后都是为了让我能更清晰地解出——他凌肃,根本就是一道无解的谜题,而我浪费了五年,得出了错误答案。行李箱塞得鼓鼓囊囊,合上时发出沉闷一声响。

像给我这五年荒唐的暗恋与地下情盖上了棺盖。最后看了一眼这承载无数甜蜜和憧憬的房子,我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去。门在身后咔哒锁上。回到宿舍,小林吓了一跳:“曼曼你……”“分手了。”我听见自己声音平静得可怕,“以后住宿舍。

”手机屏幕亮起,显示“凌肃”来电。我直接摁断,关机,世界清静。第二天开机,短信和未接来电轰炸。他的语气从最初疑惑“去哪了?”,到不耐“闹什么脾气?”,最后变成命令“苏曼曼,接电话。”我一条没回,一个没接。他大概从未想过,那个一直跟在他身后、仰望他、对他言听计从的小女孩,也会长出獠牙。冷战?

他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被他冷几天就慌慌张张跑去道歉求和?真是笑话。三天后,系里篮球赛决赛。我被拉去当啦啦队。穿着短裙拿彩球在球场边跳得浑身是汗。

视线偶尔掠过观众席,看到了那个熟悉身影。凌肃坐在前排,白衬衫一丝不苟,金丝边眼镜后的目光沉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不悦。他大概是来找我“谈谈”的。

我扭过头,当没看见。中场休息时全场突然安静。

然后看见校草陈宇抱着一大束鲜艳玫瑰径直朝我走过来。心脏咚咚直跳,有种不好预感。

陈宇在我面前站定,笑容阳光,声音透过话筒传遍全场:“苏曼曼!我喜欢你很久了!

做我女朋友好吗?”全场哗然,然后爆发出巨大起哄声:“答应他!答应他!”我僵在原地,眼角余光能清晰看到观众席上凌肃猛地站起来,脸色阴沉得滴水。他盯着我,眼神锐利像冰锥,带着不容错辨的警告。

那一刻心底积压的所有委屈、愤怒、不甘找到了决堤的口。我看着凌肃,忽然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又冰冷的笑。然后转向陈宇,接过那束几乎烫伤手的玫瑰,声音清晰地说:“好啊。”起哄声几乎掀翻体育馆顶棚。人群发出哦!的巨响,我突然踮脚在陈宇脸上亲了一下下。

顿时像热油里滴进了一滴冰水整个体育馆的声音发出巨大的声浪。陈宇的脸顿时变得通红,他的兄弟们围着他笑着使劲拿拳头砸他。寝室的姐妹也围绕着我说着笑着闹着。

我没有看凌肃。不知道什么时候凌肃拂袖而去。比赛结束在更衣室收拾东西。

门被砰地一声推开又关上。高大身影笼罩下来,带着我熟悉却此刻令人窒息的气息。

凌肃把我堵在储物柜前,脸色铁青下颌线紧绷:“苏曼曼,你闹够了没有?

”我抬眼平静看他。他咬牙:“跟我回去。那个男生,立刻分手。”我忽然笑了,踮起脚尖凑近他呼吸几乎喷在他耳廓上,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老师,换你交白卷了。”他身体骤然僵住,瞳孔猛地一缩。我没再看他,推开他拿着玫瑰走出去。

门外陈宇正等着。后来凌肃似乎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他开始找我,用各种方式。

电话短信甚至来学校堵我。语气从命令到质问最后带上了一丝我不曾听过的慌乱和妥协。

他说:“曼曼,那天是个误会。

”他说:“许婷她只是同事……”他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回来?”我听着心里麻木。

太晚了。KTV外那刺骨一幕早已把所有爱意和信任都冻成冰碴。

再后来陈宇争取到国外名校交换项目问愿不愿意一起去。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好。

”离开那天机场人很多。我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什么都没有。也好。飞机起飞冲上云层。

看着下面越来越小的城市知道我和凌肃之间彻底结束了。……几年时间弹指而过。

再次回到这座城市是因为大学同学聚会。小林非要我来都说想我了。

我牵着儿子陈小宝的手走进预订的餐厅包房。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寒暄笑闹声不绝于耳。

几年不见大家变化都不小。我的出现让热闹气氛瞬间静了静。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带着惊讶探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因为我手里还牵着个崽。

小宝三岁多了穿着背带裤小脑袋圆圆的眼睛又大又黑正好奇地东张西望。“曼曼?真是你啊!

变化好大!这…这是你儿子?”“哇!好可爱的宝宝!

”小林率先反应过来冲过来抱我:“死丫头回来也不提前说!宝宝太像你了曼曼!

”我笑着和她打招呼目光不经意扫过全场然后在靠窗角落定格。凌肃坐在那里。

时间似乎格外优待他几乎没在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只是气质更沉郁了些指间夹着烟却没有吸。

他就那样看着我目光沉静深得像潭水仿佛穿透几年光阴牢牢锁在我身上。

以及手里牵着的小孩。包间里空气有那么一瞬间凝滞。

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他那段后来我和校草出国也算闹得沸沸扬扬。小林暗暗掐了我手一下。

我若无其事收回目光笑着和大家继续寒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