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职十年,老公却说保姆都比我强(苏晚陈浩)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完结免费我全职十年,老公却说保姆都比我强苏晚陈浩
圣手神医跪在地上,声音颤抖:郡主,您的身子……最多,还有一年。我的未婚夫,当朝太子李玄,握着我的手,面色惨白。可下一秒,宫人连滚带爬地闯入:殿下,林姑娘又咳血了!那株能续命的千年龙血草,是我唯一的希望,就静静躺在锦盒里。
李玄看着我,眼中满是挣扎和哀求:瑶儿,清晚的身子弱,她离了这药会死的。
你一向坚强,再撑一撑,我马上为你寻遍天下神药!他拿起锦盒,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在他转身的瞬间,一个血红的数字突兀地浮现在我眼前:365。我的生命,开始倒计时了。1.心口的血,比林清晚咳出来的更汹涌。我叫江瑶,镇国大将军的独女,自幼与太子李玄定下婚约。我陪他读书,为他试毒,在先帝病危时,是我父亲手握兵权,力保他登上了东宫之位。所有人都说,我是大月朝未来的国母,是李玄此生唯一的挚爱。
可他们都忘了,李玄还有一个体弱多病的青梅竹马,翰林学士之女,林清晚。
她总是苍白着脸,柔柔弱弱地唤他“玄哥哥”,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而我,是将门之女,自幼习武,身体康健。所以,我受点委屈,是应该的。我身体好,多撑一会儿,也是应该的。
“郡主,殿下他……”贴身侍女流萤扶住我,眼圈通红,“殿下怎么能这样!
那龙血草是将军拼了半条命才从雪山之巅为您求来的啊!”我推开她,踉踉跄跄地追了出去。
东宫的清晚小筑,李玄正亲手将龙血草熬成汤药,一口一口地喂给林清晚。
林清晚靠在他怀里,虚弱地咳嗽着,眼波流转,尽是惹人怜爱的脆弱:“玄哥哥,都是清晚不好,若不是我这破败的身子,也不会耗费郡主的救命药……我、我不如死了算了……”李玄连忙捂住她的嘴,满眼心疼:“胡说什么!你的命比什么都重要。江瑶她……她会理解的。她是大将军之女,未来的太子妃,理应大度。”他转过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我,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一种理所当然的镇定所取代。“瑶儿,你来了。清晚已经好多了,你放心。
”我看着他,看着那个我爱了十几年,曾以为会与我携手一生的男人,只觉得无比陌生和可笑。“李玄,”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你用我的救命药,去救你的心上人,还要我放心?”眼前的数字,不知何时从365跳成了364。
原来,连老天都在为我这可悲的爱,敲响丧钟。2.李玄的眉头紧紧皱起,语气里带上了几分不耐烦。“江瑶,你怎么能这么想?清晚是我的义妹,我照顾她是理所应当。你身为太子妃,怎么能如此小肚鸡肠,连一个病人的醋都吃?
”他怀里的林清晚适时地又咳了几声,眼泪簌簌地往下掉:“郡主,您别怪玄哥哥,都是我的错。这药,我还给您……”她说着,便要去抠自己的喉咙,一副要将刚喝下的药吐出来的架势。李玄顿时心疼得无以复加,一把将她搂得更紧,对我怒目而视:“江瑶!你闹够了没有!非要逼死清晚你才甘心吗?
”我看着眼前这幕“情深义重”的戏码,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过去十几年,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觉得这个男人值得托付终身?“李玄,”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这门亲,我悔了。”他愣住了。“我要退婚。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说什么?退婚?江瑶,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我知道你委屈,等清晚病好了,我加倍补偿你。”“不必了。”我转身,背影挺得笔直,“明日一早,我父亲会上奏陛下,解除我们之间的婚约。从此,你我婚嫁自由,各不相干。”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东宫。身后,传来李玄气急败坏的怒吼:“江瑶!你敢!你给我回来!”我没有回头。回去?
回到那个金丝笼里,看着他和他的白月光上演一幕幕感人肺腑的戏码,然后等着自己身上的倒计时归零吗?我江瑶,还没那么贱。3.我回到将军府时,父亲江威正在堂中擦拭他的长枪。见我回来,他放下武器,沉声问道:“见过了?
”“见过了。”“他怎么说?”“他说,未来的太子妃,理应大度。”我复述着李玄的话,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砰!”父亲一掌拍在桌上,上好的梨花木桌瞬间四分五裂。
“竖子敢尔!”他怒发冲冠,一身杀伐之气再也压抑不住,“我江威的女儿,金枝玉叶,凭什么要受这种委屈!明日我便进宫面圣,这太子妃,我们不当也罢!”我看着暴怒的父亲,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父亲,”我跪倒在地,“女儿不孝,不仅想退婚,还想……离开大月。
”父亲愣住了,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圣手神医的话,他比谁都清楚。大月朝内,已经没有能救我的人了。与其留在这里等死,不如去别处寻一线生机。更何况,李玄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需要江家扶持的孱弱皇子了。他羽翼渐丰,对我父亲手握的兵权早已忌惮。如今我主动退婚,只会让他觉得是我江家失了势,对他再无威胁。但他绝不会轻易放我们离开。“瑶儿,你想去哪?”父亲扶起我,眼中是化不开的担忧。“北朔。”我吐出两个字。北朔,大月的邻国,也是最大的死对头。
两国交战多年,边境上尸骨累累。而北朔的王,那个年仅二十,却被誉为“战神”的男人,萧珏。传闻他冷血无情,杀人如麻,能止小儿夜啼。但传闻也说,他礼贤下士,广纳天下奇人异士,北朔国内奇医无数。“太冒险了!”父亲断然拒绝,“我们与北朔是世仇,你去了,无异于羊入虎口!”“父亲,”我看着他,眼神坚定,“留下来,是死路一条。去了北朔,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而且,我们江家,并非毫无筹码。
”我的指尖,轻轻划过书架上那本厚重的《江氏兵法》。这是我江家世代相传的瑰宝,里面记载的兵法谋略,足以令天下任何一个君王动心。李玄曾多次向我讨要,想一睹为快,都被我以“传内不传外”为由拒绝了。如今,这本他梦寐以求的兵法,我要将它,献给他的死对头。4.第二日早朝,父亲果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呈上了请求解除婚约的奏折。满朝哗然。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李玄的父亲,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李玄站在下面,一脸的不可置信。他大概以为我只是闹闹脾气,过两天哄哄就好了,没想到我竟真的闹到了朝堂之上。他出列,对着皇帝拱手道:“父皇,儿臣与瑶儿情深义重,昨日不过是些许口角,还请父皇收回成命。”随即,他又转向我父亲,语气带着一丝恳求:“江将军,瑶儿不懂事,您怎么也跟着胡闹?孤回去便向她赔罪,此事就此作罢,如何?”父亲冷哼一声,并不理他。皇帝揉了揉眉心,打着圆场:“太子和郡主乃天作之合,一点小误会,说开了便好。江爱卿,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皇帝不允,此事便暂时搁置了下来。李玄下了朝,立刻追到了将军府。
彼时,我正在收拾行囊。他冲进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眼眶微红:“瑶儿,别闹了,跟我回去。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为了清晚吼你。你要打要骂,我都受着,就是别说退婚的话,好不好?”我看着他,眼前的数字363刺得我眼睛生疼。“殿下,”我挣开他的手,语气疏离,“我说过,我们完了。”“为什么?”他不能理解,“就因为一株龙血草?
我说了会加倍补偿你!你要什么,天上的月亮我都摘给你!”“我什么都不要,”我摇摇头,“我只要我的命。你给不了。”他被我的话噎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好一个江瑶!
”他怒极反笑,“我倒要看看,离了我,谁还能救你的命!我告诉你,这婚,我不同意退!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他拂袖而去,在将军府门口布下了重重守卫。名为保护,实为监视。
他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他忘了,我父亲是镇国大将军,整个大月朝的兵力布防图,都刻在我父亲的脑子里。区区几个太子侍卫,又怎么可能困得住我们。5.当夜,大雨倾盆。
我和父亲,带着几十名江家亲卫,换上夜行衣,悄无声息地避开了所有岗哨,从将军府的密道离开了京城。我们一路向北,快马加鞭,不敢有丝毫停歇。我知道,等天亮李玄发现我们不见了,一定会派出天罗地网来追捕我们。我们必须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逃出大月国境。三天三夜的疾行,人困马乏。眼前的倒计时,已经变成了360。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常常咳血,畏寒发热。若不是父亲用内力为我续着,我恐怕早已撑不住。
终于,在第四天的清晨,我们抵达了大月与北朔的边境,黑水河。河对岸,就是北朔的土地。
可河这边,早已有一队黑甲骑兵,严阵以待。为首的男人,骑着一匹通体漆黑的战马,身披玄色铠甲,面容冷峻,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一股生人勿近的压迫感便扑面而来。“北朔王,萧珏。”父亲在我耳边低语,神色凝重。
他竟然亲自在此等候。我们叛逃的消息,走漏了?还是说,他早有预料?
萧珏的目光越过众人,直直地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目光,带着审视,带着探究,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镇国大将军江威,本王久仰大名。”他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却带着金属般的冰冷质感,“只是不知,将军弃国叛逃,带着令嫒,来我北朔边境,所为何事?”他身后的骑兵齐刷刷地拔出长刀,刀锋在晨光下闪着寒光。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6.父亲将我护在身后,握紧了手中的长枪,沉声道:“我等并无恶意,只是想向北朔王借道,寻求一线生机。”“生机?
”萧珏玩味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大月的将军,跑到我北朔来寻求生机?江将军,你当本王是三岁孩童吗?”“我们是真心投诚!
”我从父亲身后走出,迎上他锐利的目光,“我们带来了殿下……不,是李玄,梦寐以求的东西。”我从怀中掏出那本用锦布包裹的《江氏兵法》。
萧珏的瞳孔微不可察地缩了一下。江氏兵法,名震天下。得此兵法,如得神助。“哦?
”他挑了挑眉,“这就是你们的投名状?”“是。”我点头,“我只求北朔王能收留我们父女,并为我寻访名医。只要能治好我的病,我江瑶,以及整个江家,愿为北朔王效犬马之劳。”萧珏沉默了。他身后的副将策马向前,低声道:“王,不可轻信。大月人向来狡诈,这或许是他们的苦肉计。”“无妨。
”萧珏摆了摆手,目光依旧锁定在我身上,“本王凭什么相信你?”“就凭,”我直视着他,一字一顿,“李玄为了他的白月光,舍弃了我这个未婚妻的性命。此仇此恨,不共戴天。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道理,北朔王应该比我更懂。”我的眼中,没有女儿家的娇羞,只有国破家亡的恨意和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绝。萧珏看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下令放箭了,他却忽然笑了。那笑容,如冰雪初融,让他冷峻的面容瞬间生动了起来。“有点意思。”他翻身下马,向我走来,“江小姐,欢迎来到北朔。”他顿了顿,补充道:“本王,准了。”7.我以《江氏兵法》为聘,嫁给了北朔王萧珏。消息传回大月,举国震动。李玄在东宫砸了所有能砸的东西,双目赤红地吼着:“她怎么敢!她怎么敢嫁给萧珏那个杀人魔王!”他派使臣前来北朔,要求萧珏交出我们父女,言辞傲慢,姿态强硬。萧珏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大月的国书撕得粉碎。“回去告诉你们太子,”他声音冰冷,“江瑶现在是本王的王后,是我北朔的人。想要人,让他亲自带兵来抢。”使臣灰溜溜地回去了。李玄气得当场吐血,下令集结兵力,誓要踏平北朔,抢回我。可笑。当初弃我如敝履的是他,如今深情款款,要做给谁看?我对此嗤之以鼻,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研究北朔的防务和内政上。
萧珏给了我极大的信任和权力。他允许我出入他的书房,调阅所有机密卷宗。我这才发现,北朔虽兵强马壮,但内部并非铁板一块。几大部落拥兵自重,对王庭阳奉阴违,朝中亦有保守派的老臣对我们父女的到来心存芥蒂。外有大月虎视眈眈,内有隐患四伏。
萧珏的日子,并不比李玄好过。我们的新婚之夜,是在书房的沙盘前度过的。
他指着沙盘上北朔西南方的几个部落,眉心紧锁:“这几个部落,以乌桓部为首,屡次挑衅王庭权威,截断商路,私藏铁矿。本王几次想动他们,都因朝中掣肘和边境战事而搁置。”我看着沙盘,脑中迅速浮现出《江氏兵法》中的一篇。
“王上,对付他们,不必动用大军。”我取过几枚代表不同兵种的棋子,在沙盘上推演起来,“乌桓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强攻只会损兵折将。但他们内部并非同心同德,我们可以……离间计。”我将我的计策娓娓道来:如何扶植其中最弱小的一支,分化他们的联盟;如何利用商路之利,引诱他们内斗;如何以雷霆之势,擒贼先擒王。
萧珏的眼睛越来越亮。他看着我,目光中第一次带上了纯粹的欣赏和惊艳。“江瑶,”他低声唤我的名字,“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我的心,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
眼前的倒计时,不知不觉,已经变成了330。时间,依旧在无情地流逝。
8.在我的谋划和萧珏的雷霆手段下,盘踞北朔西南多年的乌桓部联盟,在短短一个月内土崩瓦解。主谋被斩,余者皆降。朝中那些原本对我不满的老臣,自此再无二话。我“北朔王后”的地位,彻底稳固了。而萧珏,也兑现了他的承诺。
他以举国之力,为我遍寻名医。一时间,北朔王宫门庭若市,各路杏林高手纷至沓来。
但结果,却总是不尽如人意。他们一个个地来,又一个个地摇头叹息着离去。
所有人的诊断都和当初大月的圣手神医一样:心血耗亏,油尽灯枯,乃不治之症。
每一次的失望,都让萧珏的脸色更沉一分。他开始寸步不离地守着我,亲自监督我喝药,用膳。北朔气候寒冷,他命人将我的寝宫铺满了厚厚的地毯,烧着最旺的地龙,生怕我着了半点凉。夜里,我常常因为心口绞痛而惊醒,浑身冷汗。他便整夜不睡,抱着我,用他温热的掌心,源源不断地将内力输送给我,为我缓解痛苦。“睡吧,”他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倦意,“有我在,别怕。”我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中百感交集。我和他,本是始于交易。我为他出谋划策,他为我寻求生机。
可不知从何时起,这份交易,似乎变了味。他看我的眼神,不再仅仅是欣赏,还多了几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和疼惜。而我,那颗早已被李玄伤得千疮百孔的心,似乎也开始,有了一丝复苏的迹象。这天,他又端来一碗漆黑的汤药。我看着那碗药,胃里一阵翻腾,实在喝不下去。“不喝了。”我推开他的手,有些任性地别过头。“听话,”他耐着性子哄我,“良药苦口。”“再良的药又有什么用?”我自暴自弃地低吼,“结果不都一样吗?反正都是要死的!”自从来到北朔,我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萧珏沉默了。他放下药碗,将我紧紧拥入怀中。“不会的,”他抱着我,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揉进骨血里,“我绝不会让你死。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会找到救你的法子。”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埋在他怀里,眼泪无声地滑落。285时间,求你走得慢一点。我好像,开始有点舍不得这个世界了。
舍不得这个,抱着我的男人。9.大月那边,终于传来了动静。李玄御驾亲征,号称三十万大军,兵分三路,直扑北朔而来。朝野上下,人心惶惶。毕竟,大月国力雄厚,远胜北朔。这一战,于北朔而言,是生死存亡之战。萧珏却很镇定。他召集众将,在王庭议事。我作为王后,破例参与了这次军事会议。“王上,大月来势汹汹,我军兵力不足,不宜硬碰,当以固守为主。”一位老将军建议道。立刻有人反驳:“固守?
等到我军粮草耗尽,岂不是坐以待毙?当主动出击,挫其锐气!”两派人争论不休。
萧珏看向我:“王后,你怎么看?”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
我走到巨大的军事地图前,拿起指挥杆,指向其中一路大军。“李玄此次亲征,名为三路并进,实则虚张声势。这三十万大军,多为临时征召的新兵,不堪一击。
真正的主力,只有他亲率的中路十万精锐。”“而他最大的弱点,就是粮道。”我看向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