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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7 08:22:55 

1 雨夜囚笼窗外,城市的霓虹在雨幕中晕染成一片模糊的光团。雨水敲打着玻璃,发出单调而持续的声响,像是永无止境的计时器,记录着他们被禁锢的每一分每一秒。

公寓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光线挣扎着驱散一小片黑暗,反而让房间的其他角落显得更加深邃、压抑。

空气里混杂着消毒水、松节油以及一种难以名状的、如同陈旧伤口般沉闷的气息。

沈未晞坐在沙发边缘,身姿挺直得像一杆标尺。她面前的茶几上,医药箱敞开着,露出里面排列整齐的各类药品和敷料,井然有序得近乎刻板。棉签、碘伏、纱布、剪刀,每一样都待在它该在的位置,仿佛只有这种绝对的控制才能勉强维系她内心世界不至于彻底分崩离析。

她的手指纤长而冰凉,正拈着一根沾饱了碘伏的棉签,动作熟练得近乎机械,精准地压上江述小臂那道新鲜的划伤。伤口不深,但皮肉外翻,边缘沾着些许污渍,在昏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污浊的暗红色。江述仰靠在沙发另一头,头向后仰着,喉结滚动,视线没有焦点地投向天花板上那片被雨水反光偶尔映亮的阴影。他的另一只手垂着,指间还沾着未洗净的、已经干涸的颜料渍——赭石和群青,像是凝固的血与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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碘伏渗入皮肉的刺痛让他手臂的肌肉骤然绷紧,喉间溢出一声极其压抑的、混合着痛苦与烦躁的抽气。沈未晞的眼睫低垂着,在眼下投出一小片疲惫的阴影。灯光勾勒出她侧脸的线条,冷静,甚至有些漠然,仿佛手下正在处理的不过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她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放缓,棉签甚至刻意在那痛处多按压、旋转了两下,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清洁”意味。

死寂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棉签擦过皮肤的细微沙沙声,窗外淅沥的雨声,以及彼此压抑的呼吸声,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牢牢困在其间,愈收愈紧,几乎窒息。

忽然,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狠狠打磨过,撕裂了这令人难堪的沉默。

“那天晚上……”他只起了个头,像是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一个深埋已久、早已溃烂流脓的开关。

沈未晞捻着棉签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极其细微,快得像是错觉。但她没有抬头,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将染污的棉丢进垃圾桶,又抽出一根新的,再次浸入棕色的碘伏瓶子里。仿佛他那三个字只是空气里无意义的噪音。

她的沉默和无视却像是一勺热油,浇在了江述内心焦躁不安的火焰上。他猛地转过头,猩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她冷静得过分的侧脸。那里面翻滚着痛苦、悔恨、无处发泄的愤怒,以及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如果那天晚上,”他的语速加快,声音拔高,带着一种病态的、反复咀嚼假设的急切,“我没碰那杯酒……没在那种状态下给你打那个该死的电话……或者,你当时干脆一点,拒绝我,根本没有上那辆车……”他的话语像是失控的列车,沿着“如果”的轨道疯狂冲撞,每一个假设都是一次猛烈的撞击,试图撼动那块压在两人心口、名为“过去”的巨石,渴望找到一个能让他稍稍喘息的缝隙。他的眼神灼热,近乎哀求地看着她,仿佛希望从她那里得到某种虚无的赦免,或者至少是一点点共鸣的痛楚。这一次,沈未晞终于有了反应。她猛地抽回正在给他擦拭伤口周围皮肤的手,力道之大,让刚刚拿起的纱布卷从她指尖滑落,无声地滚落到地毯深处。她抬起头,那双总是过于平静,以至于常常让人误读为冷漠的眼睛里,此刻终于冰面碎裂,泄露出底下深藏的、尖锐如玻璃碴般的恨意与绝望。“说这些……”她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刃,又冷又硬,精准地直直刺向他鼓噪的神经,“有意义吗?

”她甚至极轻微地勾了一下嘴角,那不是一个笑容,而是一个极度痛苦的、扭曲的嘲讽。

她微微倾身,逼近他,目光如冰冷的探针,一字一顿,清晰地、缓慢地问道,每一个音节都砸得他耳膜嗡鸣:“江述。你告诉我,流再多的‘如果’,”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他手臂上正在渗血的伤口,又重新盯回他的眼睛,“能把这血……把它变回透明的吗?能把他被撞碎的记忆从我们脑子里抠出来,彻底洗干净吗?能……能把我们变回一年前,那两个自以为世界尽在掌握、‘干净’得可笑的人吗?”她的声音到最后,几乎带上了某种尖锐的颤音,不是哭腔,而是极度情绪压抑下产生的金属般的刮擦感。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生锈的钉子,狠狠楔入江述最痛楚、最不堪回首的地方。

他脸上那点因激动而泛起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死寂的惨白和一种被彻底看穿、无力反驳的狼狈。他瞪着她,瞳孔紧缩,胸膛剧烈起伏,像是突然被抛上岸的鱼,张大着嘴,却吸不进一丝氧气。

那双原本燃烧着偏执火焰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灰烬般的空洞和绝望。她的话不是提问,是判决。否决了他所有自欺欺人的假设,将血淋淋的现实再次糊到他脸上——他们无处可逃。

沈未晞不再看他。她眼底那瞬间崩裂的情绪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重新冻结成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她弯下腰,长发垂落遮住了脸颊,沉默地将滚落的纱布卷捡起来,拂去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她重新开始给他包扎,动作甚至比之前更加利落、精准,也更加冰冷。

仿佛刚才那瞬间几乎失控的情绪爆发从未发生过。绷带一圈圈缠绕上他的小臂,洁白,刺目,像一道崭新的枷锁。但空气里,某种比消毒水更刺鼻、比窗外雨水更潮湿的、名为罪孽和互相憎恶的味道,却愈发浓烈地盘旋、沉淀,几乎凝固成实体。它们无孔不入,渗透进沙发织物,渗透进墙壁,渗透进他们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毛孔。他们被这东西从内到外彻底浸透、腐蚀,血肉模糊地焊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谁也无法真正杀死对方或拯救对方。每一次试图触碰,都只会加深彼此的伤口;每一次试图逃离,都会被那根无形的、由共同罪孽铸成的链条狠狠拽回。这间宽敞却逼仄的公寓,就是他们华丽而绝望的囚笼。窗外的城市依旧灯火璀璨,车流如织,但那一切的光亮和喧嚣都与他们无关。雨声掩盖了太多东西,却唯独放大了他们之间这片死寂的、溃烂的、永无止境的共生之地。

江述的目光重新落回天花板,那片阴影似乎更浓重了。他不再说话,也不再动弹,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塑,只有手臂上被她用力系紧的纱布末端,勒得皮肉微微下陷,传来一阵阵清晰而持续的钝痛。这痛楚提醒着他,他还活着。和她在同一个地狱里。

2 无声的呐喊外界的压力像潮水一样,有它自己的节奏。时而退去,留下短暂而虚假的平静;时而汹涌扑来,几乎要将他们彻底淹没。

那份登着受害者家属憔悴面容和绝望呼吁的报纸,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即使被扔进垃圾桶最深处,散发的焦灼感也弥漫在公寓的每一个角落。

电视永远处于静音状态。这不是商量后的决定,而是一种心照不宣的生存本能。

任何可能与“那件事”产生关联的声响都是禁忌。于是,新闻画面变成了一场无声的默剧,却比任何高分贝的呐喊更具杀伤力。主播一张一合的嘴,家属脸上纵横的泪水,病房外冰冷的走廊……每一个像素点都在尖叫,尖锐地刺向他们紧绷的神经。

沈未晞学会了在吃饭时彻底放空,目光虚焦,让那些无声的画面在视网膜上模糊成一片毫无意义的光斑。这是一种徒劳的抵抗,她知道。

因为江述的反应会立刻将她拉回现实。他可能会猛地摔下筷子,胸膛剧烈起伏,像一头被困在牢笼里濒死的兽,用通红的眼睛瞪着她,质问她的无动于衷。或者,他会陷入更深的死寂,脸色灰败,仿佛灵魂已经被那些画面吸走,只留下一具空壳。

他的痛苦是外放的,灼热的,带着自毁的倾向。

他开始更频繁地流连于那家充斥劣质酒精和颓废气息的地下酒吧,试图用麻痹来换取几个小时的空白。沈未晞从不去找他,直到次日清晨,她会准确地在那个污秽的角落找到烂醉如泥的他。拖他回家的过程像一场无声的角力。

他的挣扎和咒骂虚弱而无力,更多的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而她,用一种近乎冷酷的力气将他拽起,指甲深掐进他的皮肉里,不是为了扶他,而是为了烙印——烙印下他们仍是一体的证明。

她的话语比晨风更刺骨:“想用这种方式解脱?你以为烂在这里,就能显得比较可怜,比较值得被原谅?别忘了,你烂掉的每一分,都有我看着。”她不是在劝诫,而是在将他拉回共同的深渊。她扼杀他任何试图独自逃避的可能,因为她的恐惧同样巨大——害怕被独自留下,面对那无边无际的罪责。

她自己也并非没有过动摇。极度压抑的间隙,她曾偷偷预约过一次心理辅导。

那间窗明几净的诊室,咨询师温和的目光,都让她感到一种格格不入的恐慌。她坐在那里,编织着关于工作压力的谎言,渴望能窃取一丝正常的空气,一丝能让她暂时忘记身上镣铐的喘息。但江述发现了。他甚至不需要确凿证据,一种近乎野兽般的直觉让他嗅到了她试图“漂白”的气息。他的反应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被背叛的、歇斯底里的恐慌。“你想洗干净自己?然后站在岸上,看着我沉没,回头再来审判我吗?”他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眼神里的偏执和绝望几乎要将她吞噬,“休想!沈未晞,我们是一体的,烂也得烂在一起!

你如果忘了,我不介意用各种方式让你时时刻刻都想起来!”那一刻,他眼中看到了和自己心底一模一样的黑暗——那种宁愿一起腐烂也绝不独自承受的扭曲执念。

她刚刚试图探出壳外的触角,被狠狠地烫伤、斩断。她沉默地屈服了,不再尝试。

那种试图寻求外部救赎的念头本身,就是对他們共生关系的背叛,会引发更剧烈的排异反应。

他们像两株缠绕在一起的毒藤,彼此输送着赖以生存的养料,而那养料,正是共同分泌的罪孽与痛苦。真正的风暴在一个傍晚降临。一段模糊的监控录像被公布了。

虽然看不清细节,但那仓皇逃逸的车影,像一根淬毒的针,精准地扎破了江述勉强维持的平衡。他把自己关在画室,里面传来东西被砸碎、颜料被泼洒的疯狂声响。沈未晞没有去阻止,只是静静地坐在门外,听着那崩溃的协奏曲。直到深夜,声响戛然而止,接着是死一般的寂静。然后,门被猛地拉开。江述站在门口,头发凌乱,双眼赤红得像要滴血,整个人处于一种虚脱般的亢奋状态。“我受不了了……未晞……”他喃喃着,声音破碎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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