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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儿子偷我百万养白莲(赵明轩江寒)_赵明轩江寒热门小说

时间: 2025-09-17 08:23:02 

第一千次大婚之夜,朕坐在龙椅上,冷眼看着我的新后。她叫灵汐,美得惊心动魄。

但朕只想杀了她。不,朕已经杀了她九百九十九次了。这一次,朕累了。朕决定,换个玩法。

---1 1 世轮回乾清宫。红烛高燃,烛泪淌了一地,像凝固的血。龙凤喜床上,端坐着我的新皇后,灵汐。她头戴凤冠,身披霞帔,那张绝世容颜上,是恰到好处的羞涩与对未来最甜美的期盼。很美。可惜,朕已经看了九百九十九遍,早就看吐了。朕的内心,一片死寂。像燃尽的灰。“陛下……”她声音娇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呵。又是这样。朕闭上眼,数据库般的记忆开始自动检索。

第327次。她爱上那个会在宫墙上为她放纸鸢的少年将军,两人深夜在御花园私会,被朕当场捉住。少年将军被五马分尸。她被朕用匕首刺穿了心脏。第714次。

她为那个雪夜策马,为她吟诵“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探花郎动了心。朕将那探花郎点了天灯,就在她寝宫的窗外。火光映着她绝望的脸,她饮下了朕赐的毒酒。……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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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这些回忆,曾让朕痛不欲生,肝肠寸断。但现在?它们只是一堆冰冷的数据。

朕的情感,早已在千年的重复折磨中,被磨得一干二净。朕,玄烨,大乾王朝的皇帝。

也是一个重复上演了九百九十九次“捉奸、行刑”戏码的,可悲的提线木偶。

一个永生不死的怪物。“陛下,该喝合卺酒了。”灵汐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她端起酒杯,一双秋水般的眸子,盈盈地望着我,里面盛满了新嫁娘的爱慕。爱慕?可笑!朕知道,不出三个月,这双眼睛就会为另一个男人亮起。朕接过酒杯。金樽玉液,映出朕的脸。

那是一张英武的、属于帝王的脸。但朕看到的,只有一个面无表情的刽子手。去他妈的剧本!

去他妈的诅咒!去他妈的轮回!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应声绷断。

一股不计后果的疯狂,从朕的骨髓深处,轰然燃起。朕要打破它!今天!现在!立刻!马上!

灵汐见朕迟迟不饮,眼中闪过一丝困惑。朕放下酒杯。金杯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这寂静的婚房里,格外刺耳。朕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

她发间的清香,一如既往地好闻。呵。也一如既往地,即将沾染上别人的气息。

朕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如冰屑摩擦般,一字一句地开口。“这次,换我先‘背叛’你,好不好?”轰!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怀里的身子猛地一僵。

她瞳孔骤缩,满脸都是被雷劈中的错愕与不解。“陛下……您……您说什么?

”她的声音在发抖。潜台词是:这不对!剧本不是这样的!新婚之夜,你不该是满心欢喜地拥我入怀吗?朕笑了。笑得无比快意,也无比悲凉。朕直起身,再也不看她一眼。转身。走向书房。高大的背影,将她笼罩在一片巨大的阴影里。红烛的泪,淌了一地。朕,大乾的皇帝,在新婚之夜,留下了他的新后。独守空房。灵汐,朕的皇后。

这一千次,游戏规则,由朕来定!2 囚笼之困次日清晨。天还没亮,朕的旨意就传遍了整个后宫。“皇后凤体抱恙,即日起于坤宁宫静养,任何人不得探视,违令者,斩!”旨意一下,朝野震动。新婚第二天,皇后就“病”了?还病到要封宫的地步?

各种猜测甚嚣尘上。但朕不在乎。朕要的,就是隔绝。绝对的隔绝!朕将坤宁宫所有的宫人,全部换成了朕最心腹的禁军。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像没有感情的铁偶。

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盯着皇后,不允许她和除了朕以外的任何活物,有任何接触。

朕要亲手给你打造一个无声的囚笼!灵汐,没有了那些“意外”出现的男人,朕看你这次,怎么“背叛”朕!朕的内心,一半是扮演暴君的自我厌恶。另一半,是为了打破这千年诅咒,不惜一切的偏执与疯狂。坤宁宫内。灵汐从最初的惶恐不解,到试图与侍女说话,却被铁塔般的禁军用眼神冻住。再到她想走出宫门,却被两柄交叉的长戟无情拦下。

她终于明白了。这不是静养。这是囚禁。她的丈夫,那个昨天还与她拜堂成亲的男人,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陌生暴君。恐惧,像藤蔓一样,死死缠住了她的心脏。

朕很满意。朕自以为,这次的计划天衣无缝。朕甚至开始享受这种虚假的掌控感。然而。

朕错了。朕错得离谱。朕低估了那个该死的“诅咒”,或者说,那个所谓的“天命”的修正力。那天深夜,狂风大作。一盏挂在坤宁宫廊下的烛台,被大风“意外”吹落。烛火点燃了干燥的帘幔。火势不大。但浓烟滚滚,瞬间灌满了整个寝殿。“咳咳……救命!来人啊!”睡梦中的灵汐被浓烟呛醒,剧烈地咳嗽起来,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与无助。门外的禁军,面面相觑。

他们记得陛下的死命令:“不得入内”。就在他们犹豫的瞬间。“让开!”一声暴喝。

侍卫长陆远,一个朕刚刚提拔上来的、面孔刚毅的年轻人,分开众人,看着火光冲天的宫门,只犹豫了片刻。下一秒。“砰!”他违反了朕的死命令,一脚踹开了宫门!当朕闻讯赶到时。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陆远用他宽大的披风,紧紧裹着被浓烟呛得瘫软在地的灵汐。

她在他怀里剧烈地咳嗽,一张俏脸被烟灰熏得漆黑,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惊悸。而陆远,正用一种担忧而专注的眼神看着她。轰!!!朕的脑子,炸了。滔天的杀意,如火山般从胸腔喷涌而出!又是这样!又是这种眼神!又是这种英雄救美的戏码!

这该死的、熟悉的“剧本”感,让朕感到了被命运狠狠嘲弄的暴怒与无力!朕的第一次尝试。

宣告失败!朕的眼神,淬了冰,死死地盯着陆远。“谁给你的胆子,踏入坤宁宫?

”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冻结了。陆远将灵汐交给旁边的宫女,单膝跪地,脊背却挺得笔直,毫不畏惧地迎上朕的目光。“末将只知救驾乃是天职!

”“若皇后娘娘凤体有失,陛下要的,是末将的项上人头,还是一个遵从死命令的活死人?

”好。好一个忠诚刚直的陆远!好一个“天职”!

这不正是灵汐那该死的、铭刻在灵魂深处的审美偏好吗?

她永远都会爱上这种所谓的“英雄”!朕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当场下令将他拖出去斩了。

但朕忍住了。杀了他?太便宜他了。也太便宜这个诅咒了。朕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深夜,御书房。朕看着堪舆图,用朱笔将“陆远”这个名字,重重地划向了千里之外、黄沙漫天的西北边疆。永世不得回京!做完这一切,朕并未感到丝毫快意,反而陷入了更深的控制狂悖论。物理隔绝失败了。那就试试生理控制!

朕随即下令。“从今日起,皇后的饮食中,加入安神药。”朕要让你,连做梦的力气都没有!

朕要你的世界里,只剩下朕!只有朕!!!3 心魔难解半个月后。坤宁宫,死气沉沉。

灵汐在药物和精神压抑的双重作用下,缠绵病榻,日渐消瘦。她那双曾经亮如星辰的眸子,如今只剩下空洞与麻木。像一朵正在迅速枯萎的花。而朕,则扮演着一个完美的丈夫。

朕亲自为她侍奉汤药,一口一口地喂她喝下。朕为她读自己亲手挑选的史书,那些枯燥的、歌功颂德的文字,像催眠曲一样在她耳边流淌。朕要用朕的声音,朕的文字,朕的存在,填满她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这种病态的掌控感,让朕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虚假的平静。仿佛,这一次,朕真的能赢。但,平静之下,是更汹涌的暗流。满院太医,对皇后的“心病”束手无策。他们只知道皇后郁郁寡欢,却不知根源何在。在几位三朝元老联名上书、以死相逼的压力下,朕,不得不召见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国手,苏文和。一个半隐退的老头子,据说医术通神,更懂人心。朕极度不情愿。朕的直觉告诉朕,这是一个不受控制的巨大变量。但朕身为皇帝,无法拒绝所有人的请求。诅咒的力量,再一次升级。它从一个容易解决的武将,变成了一个更难对付的智者。坤宁宫。朕坐在屏风之后,冷冷地注视着一切。

苏文和为灵汐诊脉。出乎朕的意料,他没有谈论病情,没有开任何药方。

他只是用一种温和而悲悯的语气,聊起了宫外的世界。“娘娘可知,城外流民因去岁大旱,已开始易子而食?”“娘娘可知,朝廷拨下的赈灾款项,层层盘剥,到了灾民手中,十不存一?”“娘娘可知……”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锥子,扎在朕的心上。这些事,朕知道。但朕被这千年的诅G所困,早已无心政事,只求能打破这轮回。朕惊恐地发现。

屏风后,灵汐那双空洞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微弱的波动。

那是……对外界真实世界的关心。是对苍生的怜悯。苏文和,这个该死的老头!

他竟然在朕亲手打造的、密不透风的信息茧房上,凿开了一道裂缝!一缕不属于朕的光,照了进去!“娘娘,”苏文和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病在体,根在心。心若无光,再好的药,也只是苟延残喘的毒药。”灵汐的嘴唇翕动着,她看着苏文和,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用一种虚弱却带着一丝颤抖渴望的声音,问出了那句让朕彻底崩溃的话。“苏太医……这天下,还有救吗?”轰——!!!!

朕听到了自己理智断裂的声音。她问的不是天下!她问的是她自己的命运!

她问的是这个囚禁她的王朝,是否还有希望!她又开始了!

她又开始追逐别人身上的“光”和“希望”了!“咔嚓!”朕戴在拇指上的羊脂玉扳指,被朕瞬间捏得粉碎!玉石的碎片,深深刺入朕的掌心,鲜血淋漓。但朕感觉不到痛。

只有一种计划彻底破产的滔天愤怒,和被命运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无力!嫉妒与恐惧,像两条毒蛇,疯狂啃噬着朕的心脏。朕的虚假平静,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朕,再次跌入了失控的深渊。那天深夜。灵汐第一次做了噩梦。梦里。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刺入了她的胸膛。一个模糊的男人身影,带着无尽的绝望与冰冷,笼罩着她。

她尖叫着惊醒。冷汗,浸透了她的寝衣。她看着黑暗的宫殿,第一次,对那个每天温柔喂她喝药的丈夫,感到了刺骨的恐惧。她灵魂深处,那被封印了九百九十九次的创伤印记,被激活了。她开始,怀疑一切。

4 真相初现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狂生长。灵汐变了。

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她开始装作顺从,每天乖乖地喝下朕端来的安神药。然后,趁人不备,偷偷催吐。她要保持清醒。她要活下去。更要弄明白,这诡异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她冷静地观察着周围铁桶般的防卫,像一头被困的雌豹,寻找着唯一的破绽。她找到了。小桃。一个从小就跟随她入宫,如今被贬为负责粗使的侍女。

也是她在这深宫里,唯一可能信任的人。灵汐利用每日送餐的短暂间隙,将一支藏在发间的、她母亲留给她的金簪,塞到了小桃的手里。“小桃,帮我。

这是我唯一能指望的人了。”她的眼神,是孤注一掷的托付。

小桃看着消瘦得不成样子的主子,含泪点了点头。一场秘密的调查,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无声地展开了。与此同时,灵汐的噩梦,愈发频繁和清晰。有时,是三尺白绫缠上脖颈的窒息感。有时,是饮下毒酒后,喉咙和内脏被灼烧的剧痛。有时,是被乱箭射成刺猬的穿刺感。每一次死亡,都无比真实。而每一次,都有一个模糊的、带着无尽绝望的男人身影。那个身影,越来越像……玄烨!这些噩梦,是预言吗?还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实?对朕的恐惧,在她心中,已经攀升到了顶点。

另一边。小桃冒着杀头的风险,借着清理内务府旧物的名义,偷偷潜入了尘封的宗卷存放处。

她要寻找关于历代皇后的记载。她在一堆发霉的故纸堆里,翻找了三天三夜。终于,她找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规律。那天深夜,小桃将一张抄录的纸条,借着送宵夜的机会,塞进了灵汐的枕下。“娘娘,奴婢查到……”小桃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脸上满是恐惧。

“自开朝三百年来,几乎每隔四五十年,就有一位皇后‘暴毙’,死因千奇百怪,但都语焉不详。”“而且……而且她们……都姓灵!”轰!灵汐展开那张密密麻麻的纸条。

仁宗孝慈灵皇后,崩于坤宁宫,年二十一。英宗贞顺灵皇后,出巡遇刺,薨,年二十三。

穆宗端慧灵皇后,误饮毒酒,薨,年十九。……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名字和结局,像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她的脸色,瞬间煞白如纸。

“不是意外……”她的声音轻得像梦呓,却带着冰渣。

“是……传统……”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可怕结论,在她脑海中成型。

这不是针对她个人的囚禁。

这是一场家族性的、针对她“灵”氏血脉的、延续了数百年的……献祭仪式!她,就是下一个祭品!灵汐踉跄地走到镜前。看着镜中自己苍白憔ें悴的脸,她眼中最后一点对玄烨的夫妻情分,彻底被冰冷的憎恨与戒备所取代。她终于明白了。

她终于明白大婚之夜,玄烨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背叛”是什么意思了。

那不是一句莫名其妙的疯话。那是一句警告!他在警告她,不要试图反抗这场“献祭”的命运!玄烨。你好狠的心!5 断情之刃朕的耐心,已经耗尽了。苏文和那只老狐狸,朕寻了个由头,将他赶回了老家,终身不得入京。

但裂缝已经出现,朕堵不住了。灵汐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冷,一天比一天清明。朕知道,安神药已经对她没用了。朕更知道,她一定在背着朕,搞些小动作。果然。

密探很快就呈上了一件从坤宁宫截获的信物——一支金簪。以及,从小桃房间里搜出的一份宗卷抄录的残片。“皇后……暴毙……”“……皆姓灵。

”当朕看到这些字眼时,不怒反笑。笑了。笑得无比悲凉。看吧。看吧!朕千方百计,想要阻止这一切。可结果呢?她还是走上了这条老路!联合外人,探查皇家机密!

这就是“背叛”的铁证!千年来根深蒂固的路径依赖,在这一刻被瞬间触发。

朕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客观的判断。在朕眼中,这就是“剧本”再次应验的信号!朕,被彻底激怒了。朕手持那份抄录的残片,面沉如水,一步步走向坤宁宫。身后,禁军拖拽着被打得半死的小桃。坤宁宫门口,所有宫人跪了一地,噤若寒蝉。朕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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