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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7 08:23:08 

1 替身终局我为顾霆琛做了三年替身情人。他醉酒后总吻着我叫别人的名字,生日送我白玫瑰因为她喜欢。

直到我在医院遇见他小心翼翼搀扶着的怀孕女子—— 那张脸竟与我惊人相似。

当晚我收拾所有物品离开,只留下一张纸条:顾先生,替身游戏结束了。

五年后国际珠宝展上,我的法国丈夫轻吻我指尖介绍:这位是我太太,著名设计师苏珊。

顾霆琛红着眼冲过来:念念,我找了你整整五年。我的丈夫微笑挡在他面前:抱歉,我太太不认识你。另外…他垂眸温柔抚摸我微凸的小腹,她现在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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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敲打着玻璃,淅淅沥沥,没完没了,像是天上谁不小心打翻了一盆水,阴冷得能渗进骨头缝里。我蜷在客厅沙发里,盯着电视屏幕,眼神却没有焦点。

荧幕的光影明明灭灭,映着一张苍白倦怠的脸。已经凌晨一点了。

玄关处传来一阵凌乱的响动,钥匙磕碰在门上,摸索了半天,才传来门锁转动的咔哒声。

沉重的脚步跌进来,带着一股浓重呛人的酒气,瞬间侵占了房间里微凉的空气。

顾霆琛回来了。我起身,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过去。他几乎站不稳,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搭在臂弯,领带扯得松垮,俊美的脸上染着醉醺醺的潮红,眼神是涣散的。

“回来了?”我低声问,伸手想去接他的外套,声音干涩得像是生锈的零件在摩擦。

他却猛地挥开我的手,力道不大,但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厌烦。随即,整个人又软泥般倒过来,沉重的身躯几乎一半压在我肩上,滚烫的呼吸混杂着酒气喷在我耳侧。“唔…”他含糊地咕哝了一个名字。极轻,极模糊,但像一根淬了冰的针,精准地扎进我耳膜,刺进心里。不是‘念念’。是‘薇薇’。

又是这个名字。每一次他醉得不省人事,唇齿间辗转的,永远是这两个字。

我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拧了一把,尖锐的疼过后,是绵长而空茫的麻木。三年,整整三年,我差不多该习惯了。我费力地搀着他,把他挪到卧室床上。他闭着眼,眉头却紧蹙着,像是陷在什么不愉快的梦境里。我拧了热毛巾,仔细替他擦脸,擦手。

动作熟练得像演练过千百遍。指尖划过他挺直的鼻梁,薄削的唇。这张脸,曾让我一眼沦陷,如今却只感到无尽的疲惫。他忽然动了动,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睁开眼,迷蒙的醉眼没有焦距地对着我,却又像是透过我,看着很远地方的另一个人。“薇薇…”他又唤了一声,声音嘶哑,带着一种我从未在他清醒时听过的、近乎痛苦的温柔,“别走…”我的心猛地一缩,窒息感扑面而来。下一秒,他用力将我拉倒,滚烫的唇粗暴地压了下来。

酒气充斥了我的口腔,他的吻带着啃咬的力度,像是掠夺,又像是绝望的宣泄。

手也不安分地探进我的衣摆,所到之处,激起一阵战栗。我僵硬地承受着,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黑暗中,我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正在一点点剥离。他总是这样。在醉后的迷乱里,把我当成另一个女人,极尽索取。而第二天清晨醒来,他又会变回那个冷漠疏离、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的顾霆琛。一场只有他一个人记得,或者一个人刻意遗忘的梦。情到浓时,他埋在我颈窝,滚烫的唇贴着我跳动的脉搏,又一次喃喃低语。“薇薇…我的薇薇…”我闭上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月牙形的血痕。身体的疼,远远比不上心口那片荒芜的钝痛。第二天我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床单另一侧冰凉一片,仿佛从未有人躺过。我撑着酸痛的身体起床,洗漱,看着镜子里那个眼底带着青黑、脸色苍白的女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走到客厅,餐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旁边没有卡片,没有留言。我走过去,打开盒子。

里面静静躺着一枚胸针。白玫瑰造型,花瓣用碎钻镶嵌,在晨光下闪烁着冰冷昂贵的光泽。

很漂亮。也很…例行公事。这三年,每一个生日,每一个纪念日,他送我的礼物,永远与白玫瑰有关。项链,手链,摆件,香氛……无一例外。

最初我还傻傻地问过:“为什么总是白玫瑰?”他从文件中抬起头,目光扫过我,平淡无波,甚至懒得多做解释:“她喜欢。”那个‘她’,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瞬间勒得我喘不过气。

她喜欢。所以,我也必须喜欢。因为我是她的影子,她的替代品。

一个连喜好都不能拥有的替身。我合上盒子,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指尖冰凉一片。下午,我去了常去的那家私立医院拿体检报告。最近总是莫名疲乏,胃口也不大好。

医生办公室在走廊尽头。等待的间隙,我低着头,无意识地翻看着手机。

视线里忽然闯入一双锃亮的男士皮鞋,以及…一双纤细的脚踝,踩着一双柔软的平底鞋。

我下意识地抬头。脚步瞬间钉在了原地。血液好像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呼啸着涌向大脑,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留下彻骨的冰寒。不远处,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个年轻女子。男人微微侧着头,神情是我不敢想象的专注与温柔,手臂稳健地环着女子的腰,每一步都走得极慢,极稳,仿佛他捧着的是一件举世无双的稀世珍宝。是顾霆琛。而他搀扶着的那个女人,穿着一身宽松的棉质长裙,小腹明显隆起,已然是有了好几个月的身孕。我的目光颤抖着,一点点上移,落在那个女人的脸上。呼吸骤然停止。那张脸——白皙的皮肤,杏眼,小巧的鼻尖,甚至连微微抿起的唇形…竟与我有着惊人到可怕的相似!不,或许说,我与她惊人地相似,更为准确。那一刻,所有的疑惑都有了答案。

为什么是他酒醉后反复呢喃的名字,为什么是白玫瑰,为什么他看我的眼神总是隔着一层雾,为什么他偶尔流露的温柔都像是透过我在给予另一个人…原来,我不是像谁。我根本就是,按照那个女人的模子,被挑选来的、最完美的替代品。而现在,正主回来了。

甚至…还有了他们的孩子。我看见顾霆琛低下头,对那个女人说了句什么,眼神里的宠溺和珍惜几乎要溢出来。那是我穷尽三年,从未得到过的温柔。

那个女人微微笑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依赖地靠在他怀里。我的世界天旋地转,耳边嗡嗡作响,几乎站立不住。手里的体检报告飘落在地,我也毫无所觉。

他们并没有看见我,相携着慢慢走向妇产科诊室的方向。我猛地转过身,几乎是踉跄着,逃离了那里。2 逃离金笼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我冲进洗手间,趴在冰冷的洗手台上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原来,心彻底死掉,是这样的感觉。不是撕心裂肺的疼,而是一片虚无的死寂。仿佛所有的光和热,都在一瞬间被抽空了,只剩下黑洞洞的绝望。晚上,顾霆琛回来了,比平时早很多。

他心情似乎很好,甚至难得地轻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脱下外套时,目光掠过餐桌,看到了那个丝绒盒子。“不喜欢?”他随口问了一句,语气平淡,听不出太多情绪。

似乎送这份礼物,只是完成一个任务,至于我喜不喜欢,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我站在客厅的阴影里,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张我爱了三年,也让我痛苦了三年的脸。此刻,内心竟平静得可怕。“喜欢。”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在念一句与己无关的台词,“很漂亮。”他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平静,多看了我一眼,但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向书房:“我还有个视频会议。”我没有动,听着书房门关上的声音,清晰地知道,我和他之间,那扇门也彻底关上了,永远不会再开启。

夜深了,确认书房再也没有动静传来后,我走进了卧室。衣帽间里,我的东西并不多。

顾霆琛从未限制过我刷卡,但我很少购置衣物饰品。那些用他的钱买来的东西,总让我觉得自己更像一个被包养的情妇,而不是…一个曾经愚蠢地以为自己或许能打动他的爱人。我拿出一个最简单的行李箱,只装走了我自己带来的几件衣服,几本书,还有一张我和我妈的老照片。所有他买的东西,珠宝、华服、包包,包括今天那枚白玫瑰胸针,我都将它们整齐地放在梳妆台上,一丝不乱。

它们从来不属于我,就像这里的一切,包括顾霆琛,从来都不属于我。最后,我撕下一张便签纸,钢笔在纸上停顿了片刻。千言万语,如鲠在喉。可最终,能说的,又还有什么?笔尖落下,划过纸面,发出沙沙的轻响。写完,我将纸条压在梳妆台那些珠宝盒子上,确保他一进来就能看见。拉着行李箱,我最后环顾了一眼这个我住了三年的地方。奢华,精致,却冷得像一座冰窖,从未给过我一丝家的温暖。然后,我毫不留恋地转身,打开门,走进了浓重的夜色里。

行李箱的轮子碾过地面,发出单调的声响,渐渐远去。冰冷的夜风扑面而来,我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公寓里重归死寂。梳妆台上,那张白色的便签纸格外刺眼。

上面只有一行清晰冷静的字——顾先生,替身游戏结束了。再无其他。夜色浓稠如墨,冰冷的雨丝重新开始飘洒,沾湿了我的头发和大衣。我拉着那个轻飘飘的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在空旷的街道上。身后那栋灯火通明的奢华公寓,像一座巨大的、冰冷的牢笼,在我决然踏出的那一刻,就彻底与我无关了。心口那片荒芜的麻木感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尖锐的、几乎要撕裂胸腔的疼痛。

顾霆琛小心翼翼搀扶着那个怀孕女子的画面,他眼中我从未得到过的温柔,还有那张与我惊人相似的脸…这一切像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反复在我眼前闪现。

原来这三年,我活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不是像谁,根本就是被精心挑选的替代品。

如今正主归来,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我这个拙劣的仿冒品自然该被扫地出门,甚至不需要他亲自开口,我该有这点自知之明。胃里又开始翻搅,我扶着一棵冰冷的行道树,再次干呕起来,眼泪混着冰凉的雨水滑落,苦涩难当。一辆出租车缓缓停在我身边,司机探出头,担忧地问:“小姐,你没事吧?需要打车吗?”我抬起头,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是啊,我能去哪里?在这个城市,我几乎一无所有。为了迎合顾霆琛,我几乎断绝了所有的社交,原来的工作也辞掉了,安心做他笼子里的金丝雀。

“去最近的酒店吧。”我拉开车门,哑声说。行李箱被放入后备箱,我蜷缩在后座,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流光溢彩却冰冷陌生的城市,感觉自己像一片无根的浮萍。

在酒店房间冰冷的浴室里,我打开花洒,让热水冲刷着身体,却怎么也洗不掉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和肮脏感。他每一次的触碰,每一次醉后带着别人名字的亲吻,此刻都变成了令人作呕的回忆。洗完澡,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憔悴的脸,那双曾经盛满对他爱意和希冀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空洞和绝望。这张脸,因为像另一个人,而被他选中,也因为正主归来,而变得毫无价值。一种强烈的、几乎是自毁的冲动攫住了我。

我拿起洗手台上酒店提供的简易剃须刀片,冰凉的金属贴着我的脸颊。

是不是只要毁掉这张脸,我就能摆脱作为‘薇薇’影子的命运?是不是就能找回我自己?

刀片微微用力,一丝尖锐的刺痛传来,一缕鲜红的血珠缓缓渗了出来。就在那一刻,放在盥洗台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是一条新邮件提醒,来自一家我几个月前无意间投递过简历的法国设计学院。当时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投完几乎就忘了。鬼使神差地,我放下了刀片,点开了那封邮件。

“亲爱的林女士:我们很高兴通知您,您的申请已通过初步审核,并获得本年度‘新锐人才’奖学金资格。请您于下周前来参加最终面试…”奖学金?面试?

我愣愣地看着那几行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血液似乎重新开始流动。

这是一个机会。一个离开这里,彻底摆脱过去,重新开始的机会。

脸上的那点刺痛变得清晰起来。我看着镜中那缕刺目的血红,又看了看邮件上那行‘新锐人才’的字样。不。我不是薇薇的影子。我是林念。

我值得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我用纸巾擦掉脸上的血珠,虽然细微,却像是一个决绝的仪式。

过去的林念,那个为爱卑微、失去自我的林念,就在今夜,死了。一周后,我拖着依旧疲惫却异常清醒的身体,通过了那场严苛的面试。当对方告知我面试通过,可以尽快办理手续赴法时,我平静地接受了这个改变命运的消息。离开面试大楼,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删除并拉黑了所有与顾霆琛相关的联系方式,包括他助理、司机甚至常去那几家店的号码。第二件事,就是去注销了用了多年的手机号码,重新申请了一个新的。我要斩断一切,绝不回头。3 新生启航临行的前一天,我回了一趟那所令我作呕的医院。最终的体检报告显示,我之前的疲乏和恶心,不仅仅是情绪打击所致——我怀孕了。推算时间,正是在我离开前那段时间有的。那段时间,顾霆琛难得没有应酬,在家待了几晚。看着化验单上那个小小的提示,我站在医院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只觉得命运给我开了一个巨大的、残忍的玩笑。

在我决定彻底离开他,并即将远走他乡的时候,我竟然怀了他的孩子。怎么办?留下吗?

然后呢?告诉顾霆琛?回到那个金丝雀笼子里,看着他和他的薇薇还有他们的孩子共享天伦,而我带着这个不受期待的孩子,继续做那个可悲的、永远提醒着过去错误的影子?不。绝不。

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径直走向了妇科门诊的预约台。“我想预约手术。

”我的声音冷静得自己都害怕,“人工流产。”护士抬头看了我一眼,递给我一张表格和一份注意事项:“先填表,做完术前检查再预约具体时间。

”我坐在冰冷的塑料长椅上,拿着笔,一点点填写表格。姓名,年龄,病史…笔尖落到‘配偶情况’和‘是否经配偶同意’那一栏时,顿住了。指尖冰凉,微微颤抖。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让我胃里又开始不舒服。

就在此时,隔壁诊室的门打开,一对年轻相携走出来。女孩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男孩紧紧搂着她的肩膀,低声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都会好的,是我不好,以后我们准备好了再…”女孩依赖地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我看着他们,手下意识地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这里有一个小生命正在孕育。是顾霆琛的孩子,可也是我的孩子。我和他之间,除了那些不堪回首的欺骗和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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