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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迢迢,终见归途(姜玉文李安)热门小说阅读_全文免费阅读岁月迢迢,终见归途姜玉文李安

时间: 2025-09-17 08:24:57 

作为京圈太子爷的第十任秘书,我深谙生存法则:不问不听不反抗。每次从他床上醒来,枕边都放着一张十万块的支票,这是我们心照不宣的契约。直到那天支票金额变成一百万。

我果断递交辞呈,带着百万积蓄回到小县城准备躺平。

直到那辆京牌商务车停在我家早点摊前,太子爷冷着脸拽我上车:“谁准你走的?

” 我谨慎回答:“封口费我收了,会彻底消失。”他却突然笑了:“商业联姻而已,等我。

” 可我等来的却是他携未婚妻出席发布会的新闻。再次被他找到时,我藏起孕检单仰头喝红酒。他按住我的手冷笑:“这次想带我的种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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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买断情北京的深秋凌晨,空气里裹着种干冽的冷。总统套房的厚重窗帘垂落,严丝合缝,将窗外所有的霓虹与喧嚣都隔绝在外,只留床头一盏昏黄壁灯,在柔软地毯上投下一小圈暖昧的光晕。林薇先醒的。身体像是被拆散重组过,每一处酸软都在无声提醒着昨夜发生的、以及之前许多个夜晚发生过的事情。

身侧的沈聿呼吸沉缓,手臂还带着占有的重量,横在她腰间。她屏住呼吸,极缓慢地、一寸寸地挪开那只修长却蕴含力量的手,动作轻得不能再轻,像怕惊扰了一场终究不属于她的梦。赤足踩上冰凉的地毯,散落一地的衣物无声地被拾起、穿好。镜子里映出的女人,长发微乱,眼底有一抹疲惫,但神情是惯常的平静,近乎一种麻木的妥帖。她熟练地整理好自己每一根发丝,每一寸衣角,直到看不出任何褶皱与失态。最后,目光落向床头柜。那里照例放着一张支票。

新亨资本的抬头,沈聿那标志性的、带着几分狷狂的签名。

她的目光直接滑向金额栏——不是习以为常的“100,000.00”。

那一串零突兀地延长,像一道冰冷的闪电,猝不及防刺入眼底。一百万。

她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呼吸有瞬间的凝滞。但仅仅是一瞬。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拿起那张支票时,指尖的温度褪得干干净净,有些凉。数额不会错。

沈聿从不会在这种事上出错。所以,意思变了。不再是过去那种银货两讫心照不宣的补偿。

这是…买断。彻底的,不留任何余地和后续可能的买断。

她极慢地将那张轻飘飘又沉甸甸的纸对折,再对折,边缘锋利得几乎要割伤指腹,然后才塞进钱夹最里层的夹缝。做完这一切,她站在原地,静默了两秒,目光掠过床上依旧沉睡的男人。他的侧脸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深邃,也格外遥远。然后她转身,拎起昨晚就收拾好的手提包,没有再看第二眼,悄无声息地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当天下午,一封措辞严谨、理由无可指摘的辞职信就发到了沈聿的邮箱,抄送了人力资源部。

所有工作交接清单列得清清楚楚,电子版和打印版整齐地放在她那张坐了三年、擦拭得一尘不染的办公桌上。

桌角那盆小小的、她精心养护的绿萝,被留在了原地。

银行卡里是他陆陆续续给的十一个十万,加上这一笔石破天惊的一百万。数字庞大得灼眼,足够买断她所有的青春悸动和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秘心思,也足够她在任何一个二三线城市衣食无忧地过完下半生。她没告诉任何人去向,迅速换了手机号,切断了和北京那座城市所有不必要的联系,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回到了南方老家那个连风都带着湿润水汽的慢节奏小县城。日子仿佛突然被按下了慢放键。

阳光温吞,街坊邻居的招呼声带着黏连柔软的乡音。她租了个临街的小房子,早晨帮着家里照看一下早点摊子,午后窝在阳台的摇椅里看书,或者只是看着楼下老街的人来人往,发呆。试图把那个名字,那个人,那些纠缠的夜晚,从脑海里彻底剥离,埋进这小城温吞的烟火气里。直到那天清晨,雾气还没散尽,早点摊刚支起来,蒸笼冒着白茫茫的热气,混杂着油条的香气。一辆黑色的京牌奔驰商务车,与周围打着双闪、装着农货的三轮小货车、电瓶车格格不入,像一头骤然闯入桃花源的冰冷钢铁怪兽,稳稳地停在了摊子前,车身光可鉴人,映出周遭一片惊诧的模糊倒影。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穿着黑色西装、面容肃穆的司机,恭敬地拉开后座车门。锃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踩在沾着零星油渍和水渍的水泥地上,笔挺的西裤,线条利落的黑色大衣。沈聿弯身下车,站在一片嘈杂的、活色生香的市井烟火气里,身形挺拔,气场凛冽,显得格外突兀。

他目光甚至没有扫一下周围好奇打量的人群,像精准的雷达,径直锁定了正低头给客人装豆浆的林薇。他大步走到摊子前,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林薇抬起头,猝不及防撞进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那里面积蓄着风暴前的死寂。她手里的一次性豆浆杯猛地一颤,滚烫的液体溅出来几点,落在手背上,带来细微的刺痛。“老……”那个称呼在舌尖滚了滚,又被强行咽了回去。

她喉咙发干,抿紧了唇。沈聿没说话,只是盯着她,那眼神像是要将她钉穿。

然后他猛地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就往车那边拽,动作粗暴,毫无缓冲。“薇薇?!”母亲从店里探头出来,惊愕地看着这一幕,手里的抹布掉在地上。“妈,没事!”林薇急忙回头,手腕被钳制得生疼,却竭力让声音保持平稳,甚至挤出一个宽慰的笑,“北京来的……朋友,找我有点急事!一会儿就回来!

”她被半拖半拽地塞进了宽敞冰冷、弥漫着他身上熟悉冷冽香气的后车厢。

车门“砰”地一声沉重关上,瞬间隔绝了外面那个温暖喧闹的世界,也隔绝了母亲担忧的目光。车内空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谁准你走的?

”他声音压得很低,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山雨欲来的骇人怒气,眼神像淬了冰的刀片,一刀刀刮过她的脸。手腕上被他攥住的地方传来清晰的痛感,林薇吸了口气,努力维持着最后的镇定和摇摇欲坠的体面,甚至试图重新挂上那副训练有素的、无懈可击的秘书式微笑:“沈总,钱我收到了。您放心,规矩我懂,我会彻底消失,不会给您和未来的沈太太带来任何麻烦。”她以为这是标准答案,是这场漫长默剧的最终幕,是彼此心照不宣的结局。然而,沈聿盯着她看了几秒,眼底的冰寒忽然融开一丝诡异的裂隙,他竟低低地笑了起来,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玩味和难以捉摸的深意。“商业联姻而已,”他松开她的手,身体向后靠进柔软的真皮座椅里,姿态重新变得慵懒而掌控一切,仿佛刚才的失态只是她的错觉,“急了?”他侧过头,窗外小县城粗糙又鲜活的晨光勾勒出他冷硬流畅的下颌线,语气随意得像在评论一件与己无关的商业计划。“等我消息。”车很快开走了,喷了她一脸汽车尾气,留下她一个人站在早点摊前,手腕上还残留着红痕和痛意,手指冰凉,心里乱成一团被猫扯过的毛线。等他消息?等什么消息?怎么等?她以什么身份等?

她竟然真的开始等。一天,两天,一个星期,半个月。手机安静得可怕。没有电话,没有微信,没有只言片语。那个“等”字,像投入无底深渊的石子,连一丝回音都听不到。

她忍不住,在一个深夜颤抖着手点开以前关系还算不错的同事的微信头像,旁敲侧击地发去一句:最近公司忙吗?沈总是不是又骂人了?同事很快回复,带着点八卦的兴奋:林秘书你不知道吗?沈总好像好久没来公司了,神神秘秘的,听说家里有大动作呢!紧接着又一条追过来:哎,对了,前两天财经周刊拍了沈总和他未婚妻一起看画展,郎才女貌门当户对,甜齁了!

估计好事近了吧?后面附了一个链接。林薇的手指僵在半空,血液好像瞬间冻住了。

屏幕的光刺得眼睛生疼。她没点开那个链接。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她自己苍白失措的脸。

等了半天,原来她等来的是这个。她找不到他了。

那个在北京城里翻云覆雨、无处不在的京圈太子爷,用一张百万支票和一句模糊的“等我”,把她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2. 酒后真相现手机屏幕暗下去,像一块冰冷的黑曜石,映出林薇自己苍白失措的脸。财经新闻里那张并肩看画展的抓拍——沈聿侧脸依旧冷峻,而他身旁那位明艳照人的千金小姐,笑容得体,家世相当——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她眼里,扎进心里。等了半天,原来她等来的是这个。

她以为自己至少能换来一点不同,一点真心,哪怕只有一丝。结果,百万支票是封口费,那句“等我”是安抚情人的廉价筹码,而她,是他庞大人生计划里一个需要被彻底抹去的污点,一个不懂规矩、竟然还敢心存妄念的傻瓜。

她找不到他了。那个在北京城里翻云覆雨、无处不在的京圈太子爷,用一张轻飘飘的支票和一句更轻飘飘的话,把她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自以为是的笑话。

心口那片地方,先是尖锐的疼,然后迅速变得麻木,空荡荡的漏着风。她把自己关在家里,拉上所有的窗帘,像一只受伤的动物蜷缩在黑暗里。眼泪流不出来,只是干涩地发胀。

她以为他们之间至少有过一点超越金钱的温存,现在想来,每一次亲密后的十万,都是最响亮的耳光,提醒她不过是一场明码标价的交易。她开始出去买醉。

小县城的酒吧喧闹又廉价,震耳的音乐正好能淹没脑子里的声音。她一杯接一杯地灌,试图用酒精烧掉那些不该有的记忆和期盼。“薇薇?”模糊中,有人拍她的肩膀。

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周铭,他皱着眉,眼里是担忧,“你怎么喝成这样?

回来这些天一直不对劲,出什么事了?”酒精麻痹了理智,她趴在油腻的吧台上,断断续续,语无伦次,把那些委屈和盘托出。省略了支票的具体数额,只说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说了那些夜晚,说了他的订婚,说了自己的逃离和那场可笑的“等待”。周铭安静地听着,最后只是问了一句:“薇薇,他爱你吗?”爱?这个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混沌的酒意。

她愣住了,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爱?沈聿从未说过爱。

他甚至从未在清醒时给过她任何承诺。他们之间最亲密的关系,是用十万块现金一次次界定的。她之于他,究竟是什么?一个顺手、安静、不惹麻烦的床伴?

一个用得最久的秘书,顺便提供了额外服务?她答不上来。

巨大的羞辱感和心碎感后知后觉地汹涌而来,几乎将她溺毙。她趴在桌上,肩膀剧烈地抖动,终于哭了出来,哭得撕心裂肺,像个迷路的孩子。周铭叹着气,把她送回家。她继续消沉,继续用酒精麻痹自己,似乎只有彻底醉倒,才能暂时忘记那个名字带来的锥心之痛。

在她又一次差点醉倒在酒吧角落时,一只有力的手臂猛地箍住了她的腰,几乎是将她拖拽出来。熟悉的冷冽气息混合着怒意,扑面而来。她挣扎着抬眼,模糊的视线里,是沈聿紧绷的下颌线。他怎么找到这里的?他不是应该在北京,和他的未婚妻准备盛世婚礼吗?她被他塞进车里,带到一个陌生的酒店套房。反抗是徒劳的,酒精让她浑身无力。他似乎也带着一股莫名的火气,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粗暴,像是惩罚,又像是某种绝望的确认。第二天清晨,阳光刺眼。林薇头痛欲裂地醒来,身体像是被卡车碾过。沈聿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正将一张支票放在床头柜上。

宿醉和昨夜的疯狂让她情绪异常脆弱,看着他这副银货两讫的熟练姿态,一股强烈的绝望和不甘猛地冲上喉咙。她撑着坐起来,声音沙哑,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和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沈聿,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

”沈聿放支票的动作顿了一下,他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是她读不懂的复杂情绪,但出口的话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精准地刺穿她最后防线。

他扯了一下嘴角,那笑容冰冷又残忍:“林秘书,装了这么久乖,倒忘了本分?

我们不就是十万块的关系?”林秘书。十万块。六个字,将她彻底钉死在了耻辱柱上。

所有残存的幻想,所有不甘心的追问,所有午夜梦回时那一点点自欺欺人的温暖假象,在这一刻,彻底粉碎,灰飞烟灭。原来,一直是她会错了意,表错了情。她脸色煞白,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沈聿没再看她,转身离开了房间。听到房门合上的轻响,林薇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床上。几分钟后,她猛地弹起来,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看也没看那张支票,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酒店。她不能再待在这里,不能再见他。每一次见面,都是将她已经千疮百孔的心再次凌迟。她连夜买了火车票,去了一个更远的南方城市,一个靠海的小地方。这里没有人认识她,没有京圈的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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