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赛在即,老公把设计稿给笨笨学生折千纸鹤(洛可可陆怀川)热门小说阅读_全文免费阅读大赛在即,老公把设计稿给笨笨学生折千纸鹤洛可可陆怀川
我嫁给了那个害我家破人亡的仇人。婚后我做一个好妻子。每天为他准备三餐,用最名贵的器皿盛放。每晚为他铺好床铺,用最昂贵的熏香助眠。老公在直播镜头前炫耀。
我老婆爱我爱惨了,以前的仇恨?不存在的。有个弹幕警告他。快跑!
那些器皿是给你陪葬的骨灰盒,那熏香是引魂香!她要把你炼成活尸,永世不得超生!
我对着镜头,缓缓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别急,生辰八字,还差一刻。
1.直播间的弹幕疯了。我的老公,秦岳,脸上的得意僵住,随即恼怒地对着镜头呵斥:哪个不长眼的乱说话?房管,给我把他封了!
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恶劣的玩笑。他搂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揉进怀里,对着镜头强行秀恩爱。大家别信,我老婆蒋念爱我还来不及,怎么会害我?他低头,想寻求我的附和,却在对上我眼睛时,动作顿住了。我没有像往常一样,露出羞涩又爱慕的表情。我只是看着镜头,嘴角的弧度分毫不变,眼神里是深不见底的寒意。
那条弹幕说得没错。每一件,都说对了。秦岳,我的新婚丈夫,更是我血海深仇的仇人。
三年前,他用卑劣的手段吞并了我家的公司,逼得我父亲心脏病发猝死在办公室。
母亲悲痛欲绝,整理父亲遗物时,从高楼一跃而下。一夜之间,江家倾覆,只剩下我,江念。
不,现在我是蒋念。我藏起所有锋芒,换了身份,花了整整两年时间,精心编织了一张温柔的网,一步步接近他,让他爱上我这个柔弱无助的孤女。
秦岳这种人,自大又傲慢,最享受这种征服的快感。尤其,他知道我就是江家的女儿。
他以为,我早已被他折服,忘记了仇恨,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
这让他病态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所以当那条弹幕出现时,他第一反应是愤怒,而不是恐惧。直播间的混乱还在继续,房管根本封不过来。卧槽,嫂子这个笑……我怎么感觉背后发凉?+1,这根本不是开玩笑的表情吧?
岳哥你快回头看看啊!那个警告的兄弟好像不是乱说,你们看那些碗,花纹好诡异,真有点像……秦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猛地关掉了直播。
客厅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他捏着我的肩膀,眼神阴鸷:蒋念,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我抬起眼,静静地看着他,终于收起了那抹微笑。没什么意思啊,我轻声细语,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觉得那位网友很有想象力。我的顺从让他紧绷的神经松懈了几分。
他大概觉得,是我被那条弹幕吓到了,所以才表情失控。一个疯子而已。
他烦躁地挥挥手,坐回沙发上,以后别搞什么直播了,净是些乱七八糟的人。
我顺从地点头,起身为他倒了一杯水。水杯,是他前几天在拍卖会上花高价拍下的古董玉杯。杯身温润,上面刻着繁复的缠枝莲纹。
他不知道,这缠枝莲的每一根线条,都是一道锁魂的符文。这也不是什么古董,而是我用暖玉,照着古籍上的样式,亲手为他打造的。他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完全没注意到我低垂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冷光。对了,他喝完水,像是想起了什么,下周我妈要过来住几天,你准备一下,她那个人……比较挑剔。我乖巧地应下:好,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沈曼,秦岳的母亲。一个精明又刻薄的女人,当年没少在我母亲面前耀武扬威。她要来,正好。这场复仇大戏,怎么能少了观众。
2.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像往常一样为秦岳准备早餐。今天的早餐是莲子羹。
用的是一套青白瓷的碗碟。那瓷器质地细腻,釉色纯净,在晨光下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晕。
秦岳很满意:念念,你的品味越来越好了,这套瓷器不错。我笑了笑:你喜欢就好。
他当然会喜欢。这是我特意找人烧制的,用的土,是我父母墓前的土。我一口口地喂他吃下,看着他英俊的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心中的恨意和快意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满溢出来。
吃完早餐,他去公司。我则开始为迎接婆婆沈曼做准备。我将家里重新布置了一遍,换上了沈曼最喜欢的丝绸床品,在她的房间里摆上了她偏爱的香水百合。我还亲自下厨,研究她爱吃的菜式。一切都准备得妥妥帖帖,无懈可击。秦岳晚上回来,看到焕然一新的家,和一张详细记录着沈曼喜好的清单,感动得无以复加。他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
念念,你真好,我妈要是知道你这么用心,一定会喜欢你的。我伏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心中一片冰冷。喜欢我?不,她只会更加地忌惮我,怀疑我。而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要让她在无尽的猜疑和恐惧中,眼睁睁看着她的宝贝儿子,一步步走向地狱。周五,沈曼来了。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奈儿套装,戴着鸽子蛋大的钻戒,下巴抬得高高的,一进门就用挑剔的目光审视着屋里的每一处。
阿岳,这就是你选的女人?看着……也太素净了点。她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秦岳皱了皱眉:妈,念念她性子安静。我没有理会她的挑衅,而是微笑着上前,接过她手中的行李。妈,您一路辛苦了,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我炖了燕窝,您要不要先喝一点?我的态度谦卑恭顺,找不到一丝错处。沈曼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像两把淬了毒的刀子,想从我脸上刮下点什么来。但她失败了。我低眉顺眼,完美地扮演着一个温顺儿媳的角色。饭桌上,我殷勤地为她布菜,每一道都是她喜欢的口味。
她一边吃,一边状似无意地问起:听阿岳说,你很喜欢收藏些瓶瓶罐罐?我看看。来了。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起身,将餐厅置物架上那套我最宝贝
的祭红釉瓷瓶取了下来。妈您真有眼光,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套。那红色,红得妖异,像是凝固的血。沈曼拿起其中一个,指尖在瓶身上摩挲着,眼神锐利。这花纹……真特别,我怎么看着,有点像墓里挖出来的东西?秦岳立刻不悦地打断她:妈!别乱说!
这是念念的宝贝,什么墓不墓的,多不吉利!沈曼冷哼一声,将瓷瓶重重地放在桌上。
砰的一声,在安静的餐厅里格外刺耳。秦岳的脸都黑了。我却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捧起那个瓷瓶,用丝巾仔细地擦拭着,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珍宝。没事的,妈不是故意的。我柔声对秦-岳说,又转向沈曼,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妈,您别介意,是我太紧张了。我越是这样,秦岳就越是心疼和愧疚,对沈曼的态度也就越发强硬。妈,你够了!你要是再这样,就搬回去住!母子俩第一次因为我而争吵。沈曼气得脸色发白,指着我的鼻子:好,好你个狐狸精!刚进门就把我儿子迷得五迷三道的!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我垂下眼,肩膀微微颤抖,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秦岳果然上当,将我护在身后,彻底和沈曼撕破了脸。看着他们母子反目,我藏在袖子里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痛快。这只是个开始。3.沈曼被秦岳气走了。临走前,她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活吃了我。秦岳满心愧疚地抱着我道歉:念念,对不起,我妈她就是那个脾气,你别往心里去。我靠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我没事的,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他被我感动得一塌糊涂,当晚对我格外温柔。我躺在他身边,闻着空气中越来越浓郁的安神香,感受着他渐渐沉重的呼吸,嘴角的笑意冰冷。这引魂香,我已经连续给他用了一个月。
他的魂魄,正在被这香气一丝丝地从身体里剥离出来,变得越来越虚弱。最近,他总是说自己精神不济,噩梦连连。公司好几个重要的决策都出了错,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他只当是自己压力太大,却不知道,他的神智正在被我慢慢侵蚀。沈曼的到来,只是一个加速器。她没有就此罢休。第二天,她就托人送来了一样东西。
一个黄花梨木的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尊观音像,玉质通透,雕工精湛。
送东西来的人说:老夫人说了,这尊观音是特意去灵隐寺求来的,开了光,能保平安,驱邪祟,让少夫人您务必贴身戴着。驱邪祟?我看着那尊玉观音,笑了。
沈曼果然起了疑心,这是在试探我。如果我心里有鬼,自然不敢戴这开了光的法器。
我当着来人的面,恭敬地将玉观音戴在了脖子上。请替我谢谢妈,我很喜欢。那人走后,我拿起那尊观音,放在灯下细细端详。玉是好玉,也确实是高僧开过光,蕴含着一股纯正的祥和之气。普通的小鬼小怪,碰到这东西,立刻就会魂飞魄散。可惜,我要做的,不是请鬼,而是炼尸。我所用的,是上古传下来的秘术,早已超脱了寻常道法的范畴。这点祥和之气,对我不仅无害,反而……有益。
它可以中和我炼尸时产生的巨大怨气,让我的阵法更加稳定。沈曼啊沈曼,你真是我的好婆婆。又送了我一件得力的法器。接下来的几天,我日日都戴着这尊玉观音。
秦岳见我如此听话,对我更加放心,甚至还为此说了沈曼几句,让她不要总是神神叨叨。
沈曼那边没得到她想要的结果,反而被儿子数落,估计气得不轻,一连几天都没有再作妖。
而秦岳的身体,却越来越差。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就算睡着了,也会在噩梦中惊醒,嘴里胡乱喊着我听不懂的话。他的脸色变得灰败,眼窝深陷,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不过半个月,就憔悴得像一株被抽干了水分的植物。公司里流言四起,都说他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他去医院做了全套检查,结果却是一切正常。这让他更加烦躁,也更加依赖我。只有在我身边,闻着我点的熏香,他才能勉强获得片刻的安宁。他不知道,这安宁,是通往地狱的毒药。这天晚上,他又从噩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
他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神里满是恐惧。念念,我又梦到那个人了……那个人?我故作不解。就是上次直播里发弹幕的那个!
他声音发抖,我梦到他变成了一个没有脸的鬼,一直追着我,说要把我做成骨灰盒……
我心中冷笑。引魂香已经开始起作用了,他已经能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了。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慰:别怕,只是个梦而已。你最近压力太大了。我一边说,一边将床头那尊玉观音取下来,放在他手里。拿着这个,观音菩萨会保佑你的。
冰凉温润的玉石接触到皮肤,秦岳的情绪果然平复了一些。他握着那尊观音,渐渐又睡了过去。我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手指轻轻拂过他紧蹙的眉头。快了。
就快到他的生辰了。那是他一年中阳气最弱,命格最不稳的一天。也是我收网的最好时机。
4.秦岳的状况每况愈下。他开始出现幻觉,总说在家里看到一些模糊的黑影,听到奇怪的哭声。他变得越来越神经质,不敢一个人待着,必须时时刻刻看到我才行。
公司的事务他已经完全无法处理,全都堆给了副总。秦家的股票因此大跌,外界都在传,秦氏集团的继承人怕是快不行了。沈曼终于坐不住了。这一次,她不是一个人来的。
她带来了一个穿着灰色道袍,仙风道骨的老者。妈,你又想干什么?秦岳看到那老者,立刻警惕地将我护在身后。他现在对沈曼充满了不信任。沈曼气得嘴唇发抖,指着那老者介绍道:这是玄清大师,是港岛最有名的风水大师!我特意请他来给你看看!
玄清大师?我心中一动。这个名字我听说过,据说此人道行极深,尤为擅长驱邪捉鬼,是真正的玄门高人。沈曼这次是下了血本了。玄清大师一进门,目光就直接锁定了我。
他的眼神像两道利剑,仿佛能看穿我所有的伪装。他绕着客厅走了一圈,眉头越皱越紧。
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了餐厅置物架上那一排排骨灰盒上。夫人,他忽然开口,声音沉稳,这些器皿,能否让贫道看一看?秦岳想也不想就要拒绝,我却按住了他。
当然可以,大师请便。我倒要看看,这个玄清大师,能看出些什么名堂。
玄清大师走到置物架前,并没有用手去碰,只是隔着一段距离,凝神细看。片刻之后,他脸色一变,猛地后退了两步,眼中满是震惊。怨气……好重的怨气!他失声惊呼,这、这不是普通的瓷器,这是……这是用含冤而死之人的骨灰混着墓土烧制的养煞之器!
他此言一出,满室皆惊。秦岳脸色煞白,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念念,他……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沈曼则是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尖声叫道:你这个毒妇!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竟然用这种歹毒的东西害我儿子!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嚷,只是静静地看着玄清大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大师好眼力。我的坦然,让玄清大师的脸色更加凝重。你到底是什么人?布下如此恶毒的『七煞锁魂阵』,意欲何为?七煞锁魂阵?秦岳喃喃自语,他虽然不懂,但光听名字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这阵法以七件养煞凶器为阵眼,辅以引魂香,每日侵蚀人的三魂七魄。等到时机一到,便可将生人活活炼成行尸走肉,魂魄永世禁锢于体内,不得超生,沦为布阵者的傀儡!
玄清大师的声音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秦岳和沈曼的心上。
秦岳浑身一软,瘫倒在沙发上,双目无神地看着我,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的……沈曼则是彻底疯了,张牙舞爪地就要向我扑过来。我杀了你这个贱人!玄清大师一把拦住了她,厉声喝道:别碰她!她身上有法器护体,你近不了她的身!
沈曼这才注意到我胸前那尊玉观音。那……那不是我送她的吗?开了光的啊!
那观音的祥和之气,已经被她用来中和阵法的怨气,如今已经和这阵法融为一体,成了阵法的一部分!玄清大师痛心疾首,你这是引狼入室,还亲手递上了屠刀啊!
沈曼如遭雷击,呆立当场。秦岳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指着我,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和怨毒。为什么……蒋念,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对我?
我看着他这张曾经让我痴迷,如今只让我恶心的脸,终于笑了。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问我为什么?我抬起手,缓缓摘下脖子上的玉观音,随手扔在地上。然后,我当着他的面,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我不姓蒋。我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