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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7 08:37:02 

买下六百万的江景大平层,我兴奋地回家宣布这个喜讯。迎接我的不是家人,而是堆在门口的破旧行李。弟媳双手抱胸,轻蔑道:“女人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别想再扒拉娘家!”我平静地看着她,当即挂牌出售了那套足以让全家改善生活的大房子。

几天后,她们哭着求我收回决定,但我只是笑了笑。那个曾经期盼的家,在这一刻,彻底与我无关。而她们的未来,也因她们的贪婪,走向了深渊。中秋前一天,空气里浮动着桂花与月饼的甜香。我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每一样都经过精心挑选。

给爸妈的是最新款的按摩椅,给弟弟江海的是他念叨了半年的游戏主机,给弟媳李梅的是一个价格不菲的名牌包。最重的礼物,是我口袋里那份崭新的购房合同。

一套价值六百万的江景大平层,四室两厅,足够我们一家人搬进去,彻底告别那个拥挤的老破小。我甚至已经规划好了每个人的房间,爸妈住朝南的主卧,推开窗就是一线江景;弟弟弟媳住次卧,还能给他们未来的孩子留一间婴儿房。我,偶尔回来,也有个落脚的地方。为了这一天,我拼了十年。从一个身无分文的大学毕业生,到今天能在公司独当一面,其中的辛酸血泪,我从未对家人提过半句。我总想着,只要我足够努力,赚足够多的钱,就能换来他们的笑脸和认可,就能弥补父母心中“没有儿子顶用”的遗憾。车子停在熟悉的巷口,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激动,脸上挂着练习了无数次的、最灿烂的笑容。可当我走到家门口时,笑容凝固了。门口堆着两个破旧的行李箱,其中一个箱角已经磨破,露出里面褪色的衣物。

那是我大学时用的箱子,陪我走南闯北,后来嫌它旧了,就一直放在家里的储藏室。现在,它和我所有存放在家里的个人物品,被像垃圾一样,扔在积满灰尘的楼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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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盗门“吱呀”一声开了。弟媳李梅穿着我的旧拖鞋,斜靠在门框上,双手抱在胸前,下巴抬得高高的。她上下打量我,目光在我手里的购物袋上停留了一瞬,随即撇了撇嘴,那张涂着艳俗口红的嘴唇里,吐出淬毒的话语。“哟,大姑子回来了?不是我说你,一个快要嫁人的女人,三天两头往娘家跑什么?”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李梅嗤笑一声,指了指地上的行李,“意思就是,女人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别总想着再扒拉娘家!你弟弟马上就要有自己的生活了,你总杵在这儿,像什么话?”“这房子写的是爸妈的名字,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我的声音开始发冷。

“呵,爸妈?爸妈早就默许了!他们现在就指望江海给他们养老送终,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她刻意加重了“外人”两个字。客厅里,我能看到弟弟江海的身影一闪而过,他躲在沙发后面,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瞥我,眼神躲闪,根本不敢与我对视。爸妈不在家,但我知道,李梅说的是真的。

如果没有他们的默许,凭她一个外姓人,怎么敢如此猖狂。一股滔天的怒火从胸腔里炸开,烧得我四肢百骸都在疼。可诡异的是,紧随其后的,是一股极致的冰冷,迅速席卷了我的全身。那股冷意,瞬间就将所有愤怒、委屈、不甘,全部压制、冻结,最后只剩下一种死寂的平静。十年。我为了这个家,十年不敢停歇。

我用我全部的青春和血汗,换来的,就是一句“泼出去的水”和一堆被扫地出门的行李。

我看着李梅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忽然觉得一切都无比可笑。我放下了手里那些沉甸甸的礼物,每一个袋子落地都发出一声闷响,像是砸在我那颗曾经滚烫的心上。然后,我掏出手机。

当着李梅的面,我划开屏幕,找到了房产中介的电话,直接拨了过去。电话接通了。

我用一种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毫无波澜的语气,对着听筒说:“喂,小王吗?我是江月。

我手上那套滨江壹号的江景大平层,对,就是刚签完合同那套,麻烦你,现在就给我挂牌出售。”李梅脸上的轻蔑,瞬间僵住了。她那双精于算计的眼睛里,第一次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恐慌,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对,加急,价格可以稍微降一点,要求全款,越快越好。”我继续对着电话说道。挂断电话,我抬眼,平静地看着李梅。“既然如此,那便如你所愿。”我的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死水。

李梅终于反应过来,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江月你疯了!你装什么样子!

六百万的房子,你说卖就卖?你舍得吗?你不过是在虚张声势!”我没有再回应她一个字。

对一个即将从我生命里彻底剔除的人,任何言语都是浪费。我弯腰,拖起那个破旧的行李箱,拉杆发出生涩的声响。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曾经被我称之为“家”的,冰冷的地方。

夜色浓重,城市的霓虹在我身后迅速倒退。我拖着行李箱,站在车水马龙的路边,第一次感到无处可去。最终,我拨通了闺蜜林悦的电话。电话那头,林悦的声音一如既往地爽朗:“大忙人,终于想起我了?中秋礼物准备好没?

”听到她声音的一瞬间,我强撑了一晚上的坚冰,终于裂开了一道缝。“林悦,我被赶出来了。”我的声音沙哑。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接着是林悦暴怒的声音:“什么?!

那帮王八蛋!你在哪儿,别动,我马上去接你!”半小时后,林悦开着她那辆骚包的红色跑车,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我面前。她跳下车,二话不说把我塞进副驾,又把我的破行李箱扔进后备箱,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李梅那个贱人!江海那个窝囊废!

还有你那对偏心到胳膊肘都拐到太平洋的父母!我早就跟你说过,他们就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你就是不听!”我坐在林悦家宽敞明亮的客厅里,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内心翻涌着苦涩。

我想起大学时,为了给家里凑弟弟的生活费,我一天打三份工,累到在公交车上睡着坐过站。

我想起刚工作时,为了省钱给爸妈买补品,我每天啃馒头配咸菜,住在没有窗户的地下室里。

我想起李梅结婚,彩礼、三金、酒席,几乎都是我掏的钱,只因为爸妈说:“你是姐姐,多帮衬一下弟弟是应该的。”我以为我的付出,总能换来一点亲情。现在才明白,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可以无限索取的提款机,一台会走路的人民币。

手机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李梅”。我划开接听,开了免提。

李梅那阴阳怪气的声音传了出来,带着一丝试探和软糯:“姐,你还在生气呢?都是一家人,说两句重话你怎么还当真了。你现在在哪儿啊?晚上凉,快回家吧。

”林悦在一旁听得直翻白眼,用口型对我说了两个字:“绿茶。”我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果然,李梅话锋一转:“对了,你……你跟中介打电话说卖房,是开玩笑的吧?这么大的事,可不能闹脾气啊。你要是真把房子卖了,爸妈知道了得多伤心啊。”她字里行间,依旧是那种高高在上的轻蔑,她笃定我只是在闹脾气,在用这种方式博取他们的关注和挽留。

她根本不相信,我敢真的放弃那六百万。我冷冷地开口,声音毫无波澜:“合同已经签了,只是等买家上门。”电话那头的李梅明显噎了一下。两天后,房产中介小王给我打来电话,语气兴奋。“江小姐,您那套房子太抢手了!地段好,江景无敌,又是新房。

现在有好几个买家表达了浓厚的兴趣,其中有一位陈先生,说是可以全款现金,价格都不带还的,只求能尽快交易。”“好。”我毫不犹豫,“就他了,你安排看房时间。

”顿了顿,我补充道:“另外,看房的时候,麻烦你通知一下我弟弟江海和弟媳李梅,告诉他们,这套房子涉及到家庭重大资产变更,作为‘家人’,他们必须到场,并且可能需要签署一些放弃权益的文件。”我知道,这是最狠的一招。让他们亲眼看着,那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是如何从他们指缝间溜走的。小王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了。果然,不到十分钟,李梅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尖利得能刺破耳膜。“江月!你什么意思!

你让中介通知我们去看房?你是想让我们当着外人的面丢脸吗?!”“你可以不来。

”我淡淡地说。电话那头沉默了。她怎么可能不来?六百万的房子,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她也要牢牢抓住。看房那天,我特意提前到了。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踏进这套我亲手挑选的房子。一百八十平米的大平层,全景落地窗外,江水浩渺,波光粼粼。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在地板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装修是我亲自跟的设计师,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到了家人的喜好。

我站在这空旷而华丽的房间里,心里却空得厉害。门铃响了。我打开门,江海和李梅站在门口。他们的表情很复杂,有尴尬,有怨恨,但更多的是在踏入房间后,被眼前的奢华所震撼。李梅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盏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眼神里的贪婪和不舍,几乎要溢出来。江海则是在宽大的客厅里来回踱步,手不停地摩挲着那些昂贵的家具,喉结上下滚动。很快,买家陈先生和中介小王也到了。

陈先生是个爽快的中年人,对房子非常满意,当场就表示要签合同。小王迅速准备好了文件。

我坐在那张我原本为父亲准备的红木书桌前,拿起了笔。江海和李梅就站在我身后,他们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我能感觉到两道灼热的视线,死死地钉在我的手上,钉在那份即将决定他们命运的合同上。

我清晰地听见自己银行卡收到五十万定金的短信提示音。所有手续都在迅速推进,真实得不容置疑。我签下我的名字,一笔一划,清晰而坚定。那一刻,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抽气。李梅和江海的脸色,瞬间煞白。他们终于明白,我不是在开玩笑,不是在闹脾气。我是真的,不要他们了。震惊,恐慌,然后是巨大的、迟来的后悔,如同潮水般,一点点爬上他们惨白的脸。“姐!不要!

”在我准备将合同递给陈先生的那一刻,李梅突然从身后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我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都是我猪油蒙了心,胡说八道!你别卖房子,求求你了!这房子这么好,卖了多可惜啊!”她的眼泪说来就来,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妆都哭花了,看起来狼狈又可笑。江海也红着眼眶,站在一旁,支支吾吾地开口:“姐,你……你三思啊,这毕竟是六百万……我们,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

”他摆出一副“为你着想”的虚伪模样,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平静地看着他们俩,看着这场迟来的、蹩脚的表演,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滑稽。我抽回自己的胳膊,轻描淡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这房子,原本是打算给爸妈颐养天年的。”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们俩僵硬的脸。

“也是给你们改善生活的,让你们不用再挤在那个老破小里,让你们未来的孩子,能有一个好的成长环境。”我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小锤子,轻轻地,却又无比精准地,敲在他们最脆弱的神经上。一句话,点破了他们的贪婪,也点破了我曾经的好心。

李梅和江海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们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眼神里最后一点侥幸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爆发的悔恨和恐惧。

他们终于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亲手推开的,不仅仅是我这个姐姐,更是一套六百万的豪宅,是一种他们梦寐以求却永远无法靠自己得到的美好生活。我看着他们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一个非常淡,带着一丝嘲讽,又带着一丝解脱的笑容。

就像导语里说的那样,我只是笑了笑。然后,我当着他们的面,将手里的房产证、钥匙,以及那份签好字的合同,一同交给了中介小王。“小王,接下来的手续,麻烦你了。

”“好的好的,江小姐您放心!”一切已成定局。李梅像是疯了一样,突然冲上前来,不是冲向我,而是试图抢夺我放在桌上的手机。她大概是想删除卖房的信息,或者找到中介的联系方式做最后的挣扎。我只是冷冷地侧身,她扑了个空,高跟鞋一崴,狼狈地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江月!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她坐在地上,终于撕下了伪装,开始歇斯底里地咒骂,“我们是一家人啊!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

你怎么可以!”她的哭喊声引来了隔壁装修的工人,还有一些好奇的邻居在门口探头探脑。

我懒得再看她一眼,转身准备离开。李梅却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爬起来,从后面死死地扯住了我的衣服。“你不许走!你把房子还给我们!那是我们江家的房子!

”她的指甲掐进了我的肉里,有点疼。我用力甩开她的手,最后看了她一眼,也看了躲在她身后,始终不敢出声的弟弟江海一眼。“是你们,亲手把我,连同行李一起,推出了那个家门。”“所以,就别怪我,亲手关上这扇通往新生活的大门。”说完,我不再停留,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昂首走出了这间本该属于我的,新家。

六百万的房款很快到账。看着手机银行里那一长串的零,我没有一丝喜悦,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其中大部分资金,通过一个合法渠道,转入了一个海外的投资账户。我需要确保这笔钱的绝对安全,确保它不会再被任何人以“亲情”的名义觊觎。做完这一切,我才终于接了那通响了无数遍的,来自“家”的电话。电话刚接通,父亲暴怒的声音就吼了过来:“江月!你翅膀硬了是不是?!谁让你把房子卖了的?!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个家!还有没有我这个爹!”紧接着是母亲的哭泣声:“月月啊,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那房子是给你弟弟准备的啊,你怎么能说卖就卖了呢?

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们家啊!”李梅在一旁添油加醋,声音又尖又利:“爸,妈,你们别说了!

姐姐就是嫌我们是累赘,她现在有钱了,看不上我们了!她要把我们都甩掉!”她还在哭,哭得比谁都委屈,仿佛被扫地出门的人是她。“你卖房的钱呢?那钱是我们江家的!

你马上拿出来给你弟弟买一套新的!不,要买两套!一套我们住,一套收租!

”李梅的贪婪在电话里暴露无遗。我一直沉默地听着,直到他们都说累了,电话那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我才缓缓开口,声音冷静得可怕。“钱,没了。”“什么?!

”电话那头三个人同时惊叫起来。“我已经全部用于我的新投资和个人生活规划了。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一分钱,都不会再给你们。”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电话那头彻底引爆。“你个白眼狼!你个不孝女!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东西!

”父亲的咒骂声震得我耳朵发麻。“江月!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没了?六百万啊!

你一天就花光了?你骗谁呢!”李梅的尖叫几乎要冲破听筒。我冷笑一声,终于决定撕开这层血淋淋的遮羞布。“没了,就是没了。就像过去十年,我给你们的那些钱一样,都没了。”我打开了手机里的备忘录,那里面,记录着我十年来的每一笔“付出”。“江海读大学,每年两万的学费和一万五的生活费,四年,一共十四万。”“李梅你过门,彩礼十八万八,三金五万,婚宴酒席十万,总共三十三万八。”“爸妈,你们每年说身体不好,要买的保健品、理疗仪,加起来不下十万。”“江海说要创业,我给了他二十万启动资金,结果他拿去买了辆二手车,不到三个月就撞废了。”“李梅你说你怀孕了,要吃好的用好的,我每个月给你打一万块的营养费,结果你偷偷拿去买了包,还跟你的小姐妹炫耀。

”……我一条一条地念着,电话那头,渐渐安静了下来。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将他们虚伪的面具一片片割下,露出底下贪婪而丑陋的本性。“这些年,我给你们的,零零总总加起来,也有一百多万了。你们什么时候,把我当成过家人?

在你们眼里,我不就是一个会移动的提款机吗?”“现在,这台提款机,没钱了。

”“从今天开始,你们一家人的任何开销,都与我无关。”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良久,李梅气急败坏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你胡说!那是你自愿给的!你是姐姐,你养弟弟不是天经地义吗!”“天经地义?”我气笑了,“法律上可没这一条。

江海已经是个**十岁的成年人了,他是个有手有脚的男人,不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你……”李梅还想说什么,电话突然被挂断了。我猜,他们是来找我了。果然,不到一个小时,林悦家的门铃被疯狂地按响。林悦透过猫眼看了一眼,回头对我做了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她打开门,我的父母,江海,李梅,一家四口,整整齐齐地站在门口,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怒气。“江月!你给我出来!”母亲一看到我,就冲了上来。李梅更是直接,冲上来就要撕扯我的衣服,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你这个贱人!把钱还给我们!那是我们江家的钱!”林悦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推开,挡在我身前。“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私闯民宅还想动手打人?

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林悦叉着腰,气势比他们加起来都足。“这是我们的家事!

你一个外人滚开!”我爸指着林悦的鼻子骂。“家事?”林悦冷笑,“把女儿当提款机,榨干了就扫地出门,这也是家事?你们的家事可真够上档次的!”林悦的嘴皮子比我还利索,她指着他们,把这些年我对家里的付出,当着周围邻居的面,一桩桩一件件地全抖了出来。

“江月为了你们,十年没买过一件像样的衣服!她为了给江海凑学费,差点胃出血进了医院!

你们呢,你们住着她租的大房子,用着她买的高档货,回头就把她像垃圾一样扔出门!

你们的心是黑的吗?!”周围邻居的指指点点,让我父母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李梅还在撒泼:“她有钱!她就该给我们!谁让她是我们家的人!”这强盗逻辑,让我彻底死了心。我从林悦身后走出来,站到他们面前。我看着我的父亲,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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