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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7 08:25:03 

儿子触电身亡,我没报警。我反而为凶手——我的亲妈和她的牌友们,精心摆了一场鸿门宴。

法律审判不了冷漠,那就让我用一卷录音、几张照片,在麻将桌的废墟上,对她们进行一场直击灵魂的精神凌迟。当真相被揭开,当亲情被撕裂,这场饭局,无人能笑着离开。01我感觉一双温热的小手正努力地往我脸上爬,肉嘟嘟的,带着奶香。

耳边是儿子陆星辰含混不清的童音,像小奶猫一样哼唧:“爸……爸爸,看,佩奇……”梦里,我正躺在沙发上假寐。三岁的星辰把他的《小猪佩奇》画册摊在我的脸上,小手指着佩奇一家,兴奋地给我讲他自己编的故事。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毛茸茸的头顶,形成一圈金色的光晕。他忽然想起什么,从自己的小口袋里摸出一颗被捂得温热的草莓,小心翼翼地举到我嘴边。“爸爸,吃,最后一个,甜。”这是我的童话世界,我的小王子,我愿意用一切去守护的珍宝。我张开嘴,准备接住那颗草莓……猛然惊醒。

草莓的甜香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空气中尘埃的味道。凌晨三点。耳边没有星辰的呢喃,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空洞的、剧烈的跳动声。房间里一片死寂,月光惨白如水。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摸向床的另一侧。那里曾经是星辰的小床。我的指尖划过冰冷的床单,最终触到床头柜上一个更冰冷的物体——一个相框。我不需要开灯,指腹的触感已经告诉我,那是星辰的黑白遗照。照片上,他咧着嘴,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定格在了永恒的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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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我无声地念着他的名字,喉咙像被砂纸磨过一样干涩疼痛。

那个曾经像小太阳一样温暖我整个世界的小生命,到底是怎么,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呢?

我坐起身,靠在床头,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播放着回忆的片段。星辰第一次蹒跚学步,一头栽进我怀里。星辰过生日,满脸奶油对我做鬼脸。星辰发烧,哼哼唧唧地窝在我臂弯里,说“爸爸抱”……这些画面越是温暖,现实就越是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反复切割着我的心脏。

妻子承受不住丧子之痛,在一个雨夜留下一纸离婚协议,消失在了我的生命里。

这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守着一个巨大的坟墓。我闭上眼,事故当天的情景碎片般地闪现。我在外地出差,接到电话时如遭雷击。他们告诉我,是意外。

星辰在阳台玩耍,不慎触碰了老化的插座。那天,负责照看他的,是我沉迷于麻将的母亲,林华筝。意外?真的是意外吗?为什么我的悲痛之下,总有一股无法平息的、带着恨意的愤怒在翻涌?我不敢深想,却又无法不想。

02星辰走后的第十五天。家里一片狼藉,外卖盒子堆在墙角,沙发上散落着我的衣服和妻子的旧物。我像个游魂,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游荡。

自责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如果那天我没有出差,如果我早点更换那个插座,如果……没有如果。我颓然地坐在地上,拿起手机,翻看着星辰的照片和视频。每一张,都让我泪流满面。我点开一段视频,是星辰摇摇晃晃地追着一只蝴蝶,咯咯地笑。

我把脸埋进臂弯,发出野兽般的低沉呜咽。为了寻找一点活下去的意义,我强迫自己开始整理星辰的遗物。他的小房间还维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我打开他的小书包,里面有一整版他最爱的《小猪佩奇》贴纸,崭新,还未来得及贴上一张。眼泪瞬间决堤。

我将书包放在阳台的柜子上,目光无意中扫过墙角。那里,那个被烧得焦黑的插座,像一只狰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之前我一直回避去看它,但此刻,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了我。我走过去,蹲下身,仔细查看。插座周围的墙壁有明显的水渍,而阳台的水龙头就在不远处。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我以排查安全隐患为由,找到了小区物业,要求调取事发当天下午楼下花园的监控。保安有些犹豫。“明远啊,这……都过去了,别再想了。”“王叔,我就是想看看,心里踏实点。

”我的声音里带着几乎是哀求的颤抖。他叹了口气,还是同意了。监控画面有些模糊,但足以看清。下午三点,我家楼下的石桌旁,四个人围坐着,麻将牌的碰撞声即使在嘈杂的环境音里也清晰可辨。其中一个,就是我的母亲林华筝。

她们有说有笑,神情投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四点,五点,五点半……她们丝毫没有要散场的意思。保安王叔想快进,被我按住了手。“王叔,让我听听。”他把音量调大。一段对话,因为她们当时的声音很大,被清晰地录了下来。

一个尖利的女声,是住我们对门的赵玉兰。“华筝,你家小星辰一个人在家,没事吧?

”我母亲的声音传来,带着打牌时的亢奋和一丝不耐烦。“没事,给他开了电视看佩奇呢,三岁孩子,懂事了,老实得很。”另一个声音,是柳翠芬,我妈多年的牌友。“就是就是,小孩子关在家里最安全。”然后,是赵玉兰那句让我血液瞬间凝固的话。“哎呀急什么,小孩子皮实,摔两下哭哭就好了,丢不了的。快快快,再玩一圈,等我这把自摸,赢够一百就走!”我死死地盯着屏幕,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血从指缝渗出,一滴一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愤怒、冰冷的恨意像毒藤,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疯狂蔓延。

原来,星辰的生命,在她们眼里,连一百块钱的输赢都不如。这不是意外。这是人祸!

03报警?不。法律可以制裁过失,却无法审判深入骨髓的冷漠。我要的不是她们坐牢。

我要她们一辈子都活在良心的地狱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我儿子的冤魂。

我要一场不见血的“精神凌迟”。深夜,我坐在书房里,打开电脑。

我开始策划这场“鸿门宴”。地点,我选择了一家叫“巷语小厨”的家常菜馆。

我亲自去考察过,那里灯光昏黄,装潢老旧,有一种能麻痹人警惕心的“温情”氛围。

我预订了最角落的位置,远离人群,自成一隅。我找到老板,提前定好了菜单。

糖醋排骨、干煸豆角、水煮鱼……每一道菜,都是母亲和那两个牌友——柳翠芬、赵玉兰——平时最爱吃的。我要用她们最熟悉的味道,营造一场最残忍的盛宴。然后,我开始锻造我的“武器”。我将那段监控录音导入电脑,戴上耳机,一遍又一遍地听。每一次麻将的碰撞声,每一句轻描淡写的话,都像一把锥子刺进我的耳朵。我用软件降噪,将她们的对话声处理得异常清晰,剪辑掉多余的杂音。我要确保它在播放时,每一个字都能像子弹一样精准地击中她们。

接着是照片。我从几百张照片里,精心挑选出十张星辰的照片。他第一次笨拙地学走路,摔倒了却看着镜头傻笑。他满嘴蛋糕,幸福地眯着眼。他在公园里举着风车,迎着风奔跑……每一张照片上的笑容都纯真无邪,充满了对世界的热爱。我将它们冲印出来,小心地放进一个牛皮纸袋里。这是我的第二件武器。一切准备就绪。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打电话。第一个,打给我妈。“妈,是我,明远。”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明远啊。”“出来一起吃个饭吧,最近……太闷了。也谢谢您前段时间的照顾。

”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听不出任何情绪。她又沉默了,然后带着一丝愧疚和试探答应了。“好,好……”接着是柳翠芬。“柳阿姨,我是明远。

想请您和妈一起吃个便饭,感谢你们之前来帮忙。”“哎哟,明远,你这孩子太客气了……这,这怎么好意思……”她的语气透着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最后是赵玉兰。她和柳翠芬的反应如出一辙,在一番客套推辞后,最终还是答应了。

她们或许以为,这是一场寻求慰藉的家庭聚餐,是一次悲伤过后的和解。她们错了。

地狱之门,已经为她们缓缓打开。04昏黄的吊灯在桌面上投下一圈光晕,菜肴的热气氤氲升腾,却驱散不了空气中的寒意。我提前到了,独自坐在位置上,面前放着一杯满上的白酒。母亲林华筝第一个到。她穿着一身深色的衣服,显得有些憔悴,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明远……”我没应声,只是点了点头。随后,柳翠芬和赵玉兰结伴而来。她们脸上挂着极不自然的、客套的笑容,手里还提着一袋水果。

“明远啊,要节哀顺变,人要往前看……”柳翠芬说。赵玉兰附和:“是啊是啊,看你都瘦了,要多吃点。”她们的言语空洞而敷衍,眼神在我和我母亲之间来回瞟,互相使着眼色,气氛尴尬而凝重。我没有接话,只是对她们点了点头,示意她们入座。然后,我端起面前的白酒,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有内心的冰冷在蔓延。母亲看到我喝酒,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她低着头,不停地用筷子搅动着碗里的茶水,显得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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