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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7 08:25:19 

“记住,离婚了你也是条摇尾乞怜的狗。”前妻挽着新欢的胳膊,姿态高傲。

她掏空我十年积蓄,转头就为情人买下百万名表。我沉默签字,转身启动尘封的跨国资本账户。三个月后,她因“商业泄密”被行业封杀。

新欢的家族企业被神秘资本做空破产,当街甩了她耳光:“贱人,害我倾家荡产!”暴雨夜,她蜷缩在桥洞啃冷馒头,我撑伞停在她面前。

她突然跪地抓住我裤脚:“求你……”我抽回腿轻笑:“现在,轮到你当狗了。

”律师楼冷气足得瘆人,吹得人骨头缝里都往外冒寒气。窗外是七月流火,可这地方,像太平间。林薇薇来了。蹬着双新到能当镜子照的红色细高跟,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咔哒、咔哒”,声音尖利又得意。她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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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手臂,理所当然地环在她纤细的腰上。手臂的主人叫张凯,那张脸油光水滑,头发抹得苍蝇站上去都得劈叉。他穿着骚包的亮粉色衬衫,开了三颗扣子,脖子上一条粗得能栓狗的金链子晃得人眼晕。他看我的眼神,像看一块用过的抹布。“哟,陈默,挺准时嘛。”林薇薇的声音拔高了一截,带着刻意表演的轻快,尾音拖得长长的,腻得慌。她走到我对面那张宽大的实木桌旁,没立刻坐下,而是故意侧过身,让张凯把她那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米白色小羊皮风衣脱下来,动作慢得像拍偶像剧。

张凯接过衣服,顺势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捏了一把,嘿嘿低笑。我眼皮都没抬,目光落在桌面摊开的离婚协议书上。净身出户。白纸黑字。

我们名下那套一起供了快十年、刚还清贷款不久的小三居,归她。

我那辆开了七八年、里程数快赶上长征路的破大众,归她。银行账户里仅剩的十三万七千块,归她。连我结婚时我妈给的一个分量不重的金戒指,条款里都特意标明了归属——林薇薇。

“看仔细了?”林薇薇终于坐下,身体前倾,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笃笃”地敲着协议书的边缘,指甲尖几乎戳到纸面上。

“没问题就赶紧签。张凯还要带我去SKP看表呢,他看中那款百达翡丽好久了。”她转头,朝张凯抛了个媚眼。张凯立刻接腔,嗓门洪亮,生怕这冷清的律师楼里有人听不见:“对!

宝贝儿说的对!看你跟这穷鬼磨叽半天,烦不烦?签个字能要你命啊?那破表一百六十万,哥们儿今天就给我家宝贝儿拿下!”他搂着林薇薇肩膀的手又紧了几分。律师坐在主位,是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他面无表情,目光在我和林薇薇之间扫了一下,公式化地开口:“陈先生,林女士,关于财产分割协议,双方如无异议,请签字确认。”沉默。办公室里只有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和林薇薇手指敲击桌面的轻微“笃笃”声。张凯不耐烦地抖着腿,皮鞋尖一下下磕着桌腿。

我拿起笔。笔是律师递来的,普通的黑色签字笔。笔杆冰凉。

我的目光掠过“净身出户”那几行刺目的字,掠过林薇薇那张妆容精致、写满不耐烦和施舍的脸,掠过张凯那副小人得志、恨不得鼻孔朝天的嘴脸。笔尖触到纸面,很顺滑。

我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陈默。两个字写得规规矩矩,没有一丝颤抖。林薇薇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完成了一项无聊的任务。她一把抓过属于她的那份协议书,随意折了两下塞进她那个崭新的爱马仕Birkin包里。动作利落得没一丝留恋。

她站起身,张凯也跟着站起来,像她的影子。林薇薇走到我身边,停住。

一股浓烈到呛人的香水味瞬间将我包围。她微微俯下身,凑到我耳边。“陈默,”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砭人骨髓的冰冷和高傲,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进我的耳膜,“你给我记住。就算离了婚,你对我而言,也永远是条摇尾乞怜的狗。

记住这个身份,别妄想翻身,更别来碍我的眼。”她直起身,嘴角噙着一丝刻薄又满意的笑意,挽住张凯伸过来的胳膊。“走吧,亲爱的。

”她声音又恢复了那种甜腻的腔调,“别让某些垃圾坏了我们买表的好心情。

”高跟鞋的“咔哒”声再次响起,伴随着张凯毫无顾忌的大笑,两人旁若无人地离开了律师办公室。厚重的玻璃门在他们身后合拢,隔绝了那股令人作呕的香水味和刺耳的笑声。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那个面无表情的律师,还有冰冷的空调风。律师收拾着文件,金属眼镜框反射着顶灯的白光。“陈先生,后续的手续……”他公式化地开口。我站起身。动作很稳。“后续按程序走。

”我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甚至没什么起伏,像在谈论别人的事情。律师点点头,没再多说。

我走出律师楼。七月的阳光像熔化的金子,兜头泼下来,瞬间驱散了骨头缝里的寒气,晒得皮肤发烫。街上车水马龙,喧嚣刺耳。我站在路边,抬手,有点费力地解开衬衫最上面那颗扣子,让灼热的空气灌进领口。十一年。从大学青涩的牵手,到挤在城中村出租屋里的相濡以沫,再到掏空六个钱包加上她撒泼打滚非闹着要买的婚房……最后定格在刚才,她凑在我耳边,用最恶毒的字眼,把我最后一点尊严碾碎成渣,还要吐上一口唾沫。摇尾乞怜的狗?

我掏出手机,屏幕保护还是我们结婚三周年时在鼓浪屿海边拍的合影。

照片里的她笑得灿烂无邪,靠在我怀里。指尖在那张笑脸上停顿了半秒,冰冷。解锁屏幕。

没有半分犹豫,我点开一个图标极其简单、没有任何文字说明的黑色应用。界面跳转,一个冰冷的登录框出现。指纹验证。虹膜扫描。十一位动态密码输入。“滴。”轻微的蜂鸣。

一个极其简洁、只有几个功能模块的操作界面跳了出来。背景是深邃的宇宙星空。

账户余额那串数字长得离谱,后面跟着的货币单位是欧元。账户状态:激活确认。

欢迎回来,Mr. Chen。我把手机揣回裤兜,抬头看了看刺眼的太阳,眯了眯眼。

路边一辆空出租车驶过,我抬手拦下。“师傅,”拉开车门坐进去,冷气扑面而来,“去机场。”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大概觉得我这刚从离婚战场下来、要去机场的人有点奇怪,但也没多问,麻利地按下计价器。

车子汇入车流。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

律师楼、商场、熟悉的小区大门……最后都模糊成色块。我靠在后座,闭上眼。林薇薇,游戏开始了。时间像被按下了快进键。三个月,弹指而过。这三个月,我在太平洋上某个地图几乎找不到点的小岛晒掉了三层皮,也盯着全球不同时区的金融屏幕熬红了眼。钱像有生命的洪水,无声无息地汹涌流动,冲垮堤坝,淹没目标。林薇薇的朋友圈,成了我观察猎物状态的唯一窗口,也是这场无声战役的实时战报。刚开始,她的动态充斥着纸醉金迷。巴黎的早餐,阳光和爱马仕橙更配哦!配图是铺着白色餐布的阳台,精致的早餐盘,她举着咖啡杯,手腕上赫然是那块百达翡丽星空腕表,一百六十万的流光溢彩刺得人眼疼。

张凯油腻的半张脸凑在她旁边。张先生说,女人的衣柜永远少一件高定。九宫格照片,全是她和张凯在各大奢侈品店的“战利品”,香奈儿、迪奥、驴牌的袋子堆得像小山。

她笑得花枝乱颤,张凯搂着她,一副“老子有钱老子任性”的暴发户嘴脸。新工作挑战!

感谢贵人提携!定位是本市最顶尖的CBD,欧瑞集团总部大楼。

照片里她穿着剪裁利落的职业套装,妆容精致,背景是巨大的落地窗和繁华城景。

文字里透着扬眉吐气的得意。评论区一片吹捧——“薇薇姐太牛了!”“羡慕嫉妒恨!

”“抱紧薇薇姐大腿!”我知道那个“贵人”是谁。欧瑞集团的采购部总监,一个五十多岁、风评不怎么样的男人,姓刘。张凯家是做五金配件生意的,规模不大不小,靠着在夜总会跟这位刘总监“一见如故”,称兄道弟,又“忍痛割爱”把自己还没捂热乎的“宝贝”林薇薇介绍过去,才给她硬塞进了这个无数名校海归挤破头的位置。接着,画风开始不对了。

先是工作上的抱怨多了起来。烦死了!流程流程流程!效率低得像蜗牛!

配图是一张办公桌上堆满文件的照片。某些人自己能力不行,还见不得别人好,天天打小报告,有意思?这条没配图,但火药味十足。评论区有人小心翼翼地询问,她也没回复。然后,是关于张凯。有些人的承诺,听听就好,当真你就输了。

配图是一张模糊的夜景,玻璃杯里的红酒映着城市的霓虹,透着点落寞。信任一旦崩塌,再建立就是笑话。这条更狠,直接关闭了评论。

嗅到八卦气息的“朋友们”开始私下疯狂打听。流言像长了翅膀,在她们那个虚荣的小圈子里飞传。有说张凯又勾搭上了新欢,被林薇薇抓奸在床的;有说张凯家里生意出了问题,脾气暴躁动手打了她的;更离谱的,说林薇薇为了上位,在欧瑞集团和那个刘总监不清不楚,被张凯发现了……林薇薇的朋友圈更新频率明显下降,偶尔发一张照片,哪怕强颜欢笑,眼底的疲惫和戾气也藏不住。奢侈品晒包晒表的照片彻底消失了。直到一条爆炸性的消息,像深水炸弹一样在她那个小圈子里炸开,又通过各种隐秘的渠道,不可避免地传到了我这个“局外人”耳中。林薇薇,被欧瑞集团开除了。

理由:严重违反公司保密条例,涉嫌泄露集团内部核心供应商报价信息。据说场面极其难看。

集团审计和法务部的人直接带着保安冲进她办公室,当着她部门所有人的面,把她电脑主机搬走,私人手机也被暂时扣押检查。几个彪形大汉“护送”着她,在所有同事震惊、鄙夷、幸灾乐祸的目光中,离开了那栋象征身份和地位的CBD大楼。

有人偷偷拍下了她当时失魂落魄、脸色惨白的照片,在私下的小群里疯狂传播。

几乎就在同一天,另一则更具毁灭性的消息,像瘟疫一样在本地商圈里蔓延开来。

张凯家的五金配件厂,那个他整天挂在嘴边、吹嘘着要上市的小家族企业,完了。

一家注册地在开曼群岛、背景成谜的资本公司,像条潜伏已久的毒蛇,精准地掐住了他们资金链的七寸。先是通过复杂的金融衍生品做空他们关联上市公司的股票,引发市场恐慌性抛售。然后,几家合作多年、从未出过问题的银行,像是约好了一样,突然以“风险控制”为由,要求他们提前偿还巨额贷款。订单方也纷纷找借口拖延付款,甚至不惜支付违约金也要取消合同。供应商更是堵着门催债,搬原料搬设备。墙倒众人推。

短短一周,张凯家那个曾经风光一时、养活了他们全家骄奢淫逸生活的厂子,宣告破产清算。

银行、债主、愤怒的工人……彻底堵死了张家的大门。

张凯他爸据说当场脑溢血送进了ICU,他妈天天在厂门口哭天抢地。风暴的中心,张凯彻底疯了。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红着眼,把所有的怒火、绝望、无处发泄的怨毒,一股脑儿地倾泻到了他认为的“罪魁祸首”身上——林薇薇。

地点就在林薇薇租住的高档公寓楼下。时间是傍晚,下班高峰,人来人往。有人亲眼目睹,也偷偷录下了那段令人咋舌的视频。

张凯开着他那辆已经有些日子没洗、显得灰扑扑的保时捷卡宴,疯子一样冲到公寓门口。

林薇薇大概是刚得知张家破产的消息,或者之前两人就爆发过激烈争吵,她正拖着行李箱,一脸惊惶地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林薇薇!你个丧门星!扫把精!

”张凯咆哮着从车上冲下来,像头发狂的公牛,一把扯住林薇薇的胳膊,巨大的力量差点把她拽倒在地。“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林薇薇吓得尖叫,手里的行李箱“哐当”一声翻倒在地上。“张凯!你放开我!你发什么疯!

你家破产关我什么事?!”“不关你事?!”张凯目眦欲裂,唾沫星子喷了林薇薇一脸,“要不是你他妈的去欧瑞搞出那档子泄密的破事,老子家能被人盯上?!能死得这么快?!

啊?!刘总那边关系都他妈让你搞砸了!你就是个灾星!克夫的贱货!

”周围已经迅速围拢了一圈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手机镜头纷纷对准他们。“你胡说!

我没有!是他们栽赃我!”林薇薇拼命挣扎,头发散乱,昂贵的套装被扯得皱巴巴,脸上精致的妆容被泪水冲花,混合着张凯喷溅的口水,狼狈不堪。“栽赃?我呸!

”张凯彻底失去了理智,积压的恐惧、破产的屈辱、对林薇薇拖累的怨恨在这一刻爆发到了顶点。

他扬起那只戴着硕大金戒指的肥厚手掌,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抽了下去!“啪——!

”一声极其清脆、响亮的耳光,在傍晚喧闹的街头炸开!林薇薇的头猛地被打得偏向一边,整个人都懵了,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翻倒的行李箱上,摔倒在地。

左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清晰地印着五个指印。“贱人!害得老子倾家荡产!

你他妈还想去哪?!”张凯喘着粗气,指着地上的林薇薇破口大骂,脖子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扭曲的蚯蚓。“老子当初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晦气玩意儿!滚!

给老子滚得远远的!看见你就想吐!”他骂完,还不解恨,又狠狠朝林薇薇脚边啐了一口浓痰,这才转身,拉开车门,发动引擎。

保时捷发出刺耳的轰鸣,轮胎摩擦地面,冒出一股青烟,在围观人群复杂的目光和议论声中,歪歪扭扭地冲了出去,很快消失在街角。只剩下林薇薇,孤零零地跌坐在冰冷肮脏的人行道上。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半边红肿的脸颊,高档套装沾满了灰尘。行李箱倒在一旁,拉链崩开,几件同样价值不菲的衣裙散落出来,被路人踩踏。周围是举着手机拍照录像的人,窃窃私语像冰冷的针,密密麻麻扎在她身上。

“活该……”“啧,以前拽得二五八万的,这下好了吧?”“听说克夫啊,张家那么大的厂子,说没就没了……”“看她那样子,真解气……”“被当街甩耳光,脸都丢尽咯……”那些声音,不大,却无比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她浑身发抖,不是冷的,是那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羞耻和恐惧。她想尖叫,想反驳,想撕烂那些看客的嘴,可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压抑的呜咽。

她像条被剥光了鳞片的鱼,暴露在所有人嘲弄的目光下,承受着最恶毒的审判。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高跟鞋的细跟却踩在自己散落的衣服上,又是一滑,重重跌坐回去。

这一次,她没再试图起来,只是把头深深埋进膝盖里,肩膀剧烈地抽动。

昂贵的羊皮小包滚落在污水里,那块一百六十万的百达翡丽表盘磕在路沿石上,发出清脆的“咔哒”一声,镜面裂开了一道细细的纹。围观的人群带着满足的谈资渐渐散去,只留下她一个人,像城市角落里被随手丢弃的垃圾。路灯惨白的光打在她蜷缩的身影上,拉出长长的、孤寂绝望的影子。我关掉了那个显示着街头监控画面的平板电脑屏幕。

画面定格在林薇薇蜷缩在污水里、被路人指指点点的瞬间。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城市不眠的灯火透进来些许微光。指尖在冰冷的平板边缘摩挲了一下,没什么情绪。

三个月前那句“摇尾乞怜的狗”,言犹在耳,带着淬了毒的高傲。现在,毒回来了。

以最响亮的一记耳光,和最彻底的众叛亲离。这只是开始。林薇薇。好戏,还在后头。

当街被张凯甩耳光、羞辱的视频,像一颗投入粪坑的炸弹,在本地网络和那个虚荣的小圈子里引发了海啸般的连锁反应。发酵的速度远超想象。

先是她的“闺蜜团”集体蒸发。

在朋友圈里跟她亲亲热热互称“宝贝”、点赞评论刷屏、天天嚷嚷着要抱大腿的塑料姐妹们,一夜之间人间蒸发。微信不回,电话拉黑。

其中一个“好闺蜜”甚至把她之前炫耀张凯送的各种名牌包包、首饰的照片截图,配上阴阳怪气的文字发在了自己的朋友圈当然屏蔽了林薇薇:“啧啧,当初显摆得多欢啊,现在知道了吧?靠男人?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还是自己脚踏实地靠谱!姐妹们引以为戒!”下面一堆人排队点赞,附和着“薇薇姐翻车现场”“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活该”之类的评论。接着是职场。

欧瑞集团那份“因泄密被开除”的公告,加上当街被金主暴打的视频,彻底钉死了她的棺材板。在这个圈子,名声臭了,就等于职业生涯终结。

别说欧瑞这种级别的公司,就算小公司,也没人敢要一个身上背着“泄密”“惹祸精”“克夫破产”标签的人。猎头电话一个都没了,之前还有点意向的几家公司,也委婉地回复“职位已招满”或者“领导觉得您的经历和我们不太匹配”。更狠的,是她的家人。林薇薇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她有个妈,还有个弟弟,都靠着她跟了张凯后沾光过上了好日子。弟弟新换的iPhone,妈妈手上那个沉甸甸的金镯子,都是“姐姐姐夫”的恩赐。

当张家破产、林薇薇被扫地出门的消息传回老家,林妈的反应不是心疼女儿,而是恐慌——恐慌断了财路。电话几乎是追命一样打过来。“薇薇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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