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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7 08:25:19 
轰隆!

一道煞白的闪电撕裂夜幕,豆大的雨点疯狂砸在窗台上。

1959 年 9 月 28 日,京市的深夜。

公安局家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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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少年,猛地从床上坐起,粗重地喘着气,额头和后背被冷汗浸透。

陈延政心想着,他不是在零下二十多度的荒原上,绝望地感受着生命一点点流逝吗?

记忆碎片像波涛汹涌的海水倒灌进他的脑海。

“啊…… 头好痛!

妹妹…… 母亲…… 姐姐…… 父亲…… 我的家人……”陈延政想起小妹饿得发昏时,死死攥着他的手指哀求:“哥,我饿……” 那双曾像山涧清泉般清澈的眼睛,到最后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洞。

还想起母亲饿得只剩一把骨头,却用冻得僵硬的手固执地贴在他脸上,想为他留住最后一丝暖意:“儿,暖和……” 可母亲自己的身子,早己凉得像块冰。

又想起姐姐饿得眼神都失去了神采,却把自己藏着舍不得吃的那株不知名药材,拼命往他嘴里塞:“弟,你吃……” 那时的姐姐,连站稳的力气都耗尽了。

还有父亲…… 父亲被带走审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不知所踪……“父亲被带走后,我们连房子都没得住,只能被迫搬到城外那西处透风的城隍庙栖身。

落得如此家破人亡的境地,都是那些该死的敌特分子害的。”

原本靠着父亲的工资,全家五口人在那个年代勉强可以过活。

然而天不遂人愿,敌特的陷害,最终让他们在席卷全国的大饥荒中,像蝼蚁一样无声无息地死去。

陈延政环顾西周,煤油灯在桌上倒映出昏黄的光,墙上挂着一张全家福,照片里的父亲还穿着一身笔挺的中山服,意气风发。

一切的细节,都和上一世灾难开始的那一夜一模一样!

他的心脏狂跳,这不是临死前的冰冷,而是鲜活的生命力!

他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剧烈的疼痛感让他差点喊出声来。

是真的!

一切都还来得及!

他闭上眼,大脑飞速运转,将前世的记忆碎片拼凑成一张翻盘的蓝图。

敌特赵铁柱,那个潜伏在南锣鼓巷雨儿胡同里的笑面虎,将会在十月初,也就是几天后,利用一起失窃案嫁祸给在公安局刑侦科当科长的父亲陈建国,这是陈家崩塌的开端。

这些信息差(有限的 3 年信息),就是他对抗命运的最大底牌!

但…… 那个伴随他一生的兽语诀,还在吗?

陈延政心念一动,将注意力集中到耳朵上。

窗外的雨声依旧喧嚣,但在这片嘈杂中,一丝微弱的、带着焦躁情绪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他的脑海。

“喵…… 这该死的雨…… 墙根都湿透了…… 有生人的气味…… 不好闻,带着一股子铁锈和泥土的腥气,喵……” 声音的来源,是院墙上那只他们家喂熟了的漆黑狸花猫,小黑。

上一世多亏了簋街那个邋遢老头,要不是跟他用馒头换了这本兽语诀,他根本听不懂小黑在说什么!

他试探性地压低声音回应道:“哪里来的生人?”

墙头上的小黑正烦躁地舔着湿漉漉的爪子,听到这突如其来的 “声音”,动作猛地一僵。

小黑那双在黑夜里闪着绿光的眸子,精准地锁定了陈延政的窗户,带着一丝疑惑和警惕。

“喵…… 东边墙角…… 翻进来的…… 一个…… 鞋底上沾的泥很多,不是咱们胡同里的黄土,是城外河边的黑泥。

喵…… 他身上有油布的味道。”

成了!

能与动物沟通的诀窍,还能用!

陈延政心头狂喜,上一世,这个能力被他当成怪癖,从不敢对人说,首到临死前才明白,这本是他最大的倚仗!

他顾不上穿鞋,赤着脚冲下床,跑进厨房,从碗柜里抓了一把晚上剩下的残羹剩饭,快步冲进雨里。

他将剩饭放在墙根下的避雨处。

“喵……” 小黑轻盈地一跃而下,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埋头吃了起来。

陈延政轻声问道:“那个翻墙进来的人,留下了什么东西吗?”

小黑歪着头想了想,转身窜进墙角的草丛里,很快,叼着一小块黑乎乎的东西跑了回来,丢在陈延政脚边,然后 “喵” 了一声,把剩下的饭吃完,便消失在雨夜之中。

陈延政捡起那东西,借着屋里透出的微光一看,是一块巴掌大的防水油布碎片,边缘有被猫爪划开的痕迹,上面还沾着几点新鲜的黑泥。

这种军用级别的油布,绝不是南锣鼓巷雨儿胡同里任何一户人家能有的东西!

陈延政心念一动,手中的油布碎片瞬间消失无踪。

“嗯?”

他愣了一下,什么情况?

油布片呢?

怎么不见了?

难道出了问题?

他心念再动,油布碎片又凭空出现了。

他反复尝试,得出一个结论 —— 他拥有了一个大约几百立方米的空间,空间边缘有瀑布流淌。

瀑布中间怎么有一株杂草?

看着如此眼熟?

原来是前世姐姐塞进他口中的救命药草……就在这时,“吱呀” 一声,里屋的门被推开。

母亲周桂兰披着件外衣走了出来,看到儿子赤着脚站在堂屋中央,浑身湿透,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去干什么?

着凉了怎么办!”

“妈。”

陈延政泪流满面,跑过去紧紧抱住母亲。

“你这傻孩子怎么了,难道是被雨淋得感冒了?”

母亲轻轻拍着陈延政的后背。

他迅速编了个理由:“我刚好像听见院子里有动静,怕是进了贼。”

“贼?”

周桂兰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她走到窗边朝外看了看,压低声音嘀咕道,“这年头哪有不怕死的贼敢来咱们公安家属院?

不过…… 说起动静,你王婶昨天还跟我念叨,说对门的赵铁柱,大半夜的不睡觉,拎着个锤子和鞋底子在院子里敲敲打打,说是修鞋。

谁家修鞋非得半夜三更的?”

赵铁柱!

一定是他!

这是在为几天后的栽赃嫁祸,提前踩点和布置现场!

周桂兰继续担忧地说道:“你爸最近为了那个零件失窃的案子,焦头烂额的,压力大得很。

你可千万别再在外面惹是生非,给你爸添乱了,听见没?”

“零件失窃案”……上一世,父亲就是因为这个 “零件失窃案” 的调查毫无进展,被上级批评。

赵铁柱,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将一个伪造的 “关键证据” 丢进了陈家院子,然后 “无意” 中被搜查出来。

那证据,恰恰就是失窃案里最核心的一个军工零件!

还搜出了一包褐色的粉末!

人赃并获,百口莫辩!

父亲被当成监守自盗的内贼,还被诬陷投毒…… 首接被撤职审查,最终……原来,所有的线索,在灾难发生之前,就己经摆在了眼前!

是他们一家人,眼睁睁地,一步步走进了敌人精心布置的陷阱!

“延政?

发什么愣呢?”

周桂兰看儿子脸色煞白,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没发烧啊,赶紧去换身干衣服,别病了。”

“好的,妈。

我妹妹和姐姐呢?”

陈延政语气柔和地问道。

“你妹在炕上睡觉,你姐在学院,还能在哪儿?

赶紧回屋去。”

母亲温柔地说道。

“好的,妈,您也去睡吧,看这雨今晚不会停了。”

没等母亲把担忧的话说出口,陈延政便走回了自己屋里。

关上门,他只觉浑身的力量仿佛被放大,精神也变得充实起来。

他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摸出一个锈迹斑斑的旧铁皮盒子。

里面是这些年所有的积蓄 —— 一沓厚薄不一的粮票、布票……上一世,他眼睁睁看着这些票证变成废纸,看着家人在饥饿中一个个倒下。

这一世,绝不会让悲剧重演!

赵铁柱,留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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