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重生万界行林沐辰陌曦完结版小说阅读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一念重生万界行(林沐辰陌曦)
警笛声刺破黑夜。公寓门被撞开的瞬间,温雅的尖叫被闪烁的红蓝警灯撕得粉碎。
她昂贵的礼服被扯烂,脸上混着泪水、血痕和融化的妆,狼狈得像条被打断了脊梁的狗。
而那个几分钟前还把她当成女王的男人,顾琛,正像一滩烂泥般在电击的余波中抽搐。
我抱着暖暖,站在门口,像个旁观者。温雅看到我,瞳孔骤缩,满是难以置信。我低下头,用只有我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女儿耳边轻语,目光却死死钉在温雅那张惊恐绝望的脸上:“暖暖,看。妈妈变成丧家之犬了。
”第一章:锁链下的背叛“咔哒。”门锁转动的声音,是我每天拖着一身疲惫回家时,唯一的仪式感。屋里很安静,暖暖应该已经睡了。客厅的灯开着,空气里飘着一股昂贵香水和廉价外卖混合的古怪味道。温雅坐在梳妆台前,正仔细地描着眼线。镜子里的她,妆容精致,一袭酒红色的吊带裙包裹着玲珑的曲线,那是我从未在她为我打扮时见过的,惊心动魄的美。“回来了?”她头也没回,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仿佛我的归来打扰了她精心营造的氛围。我嗯了一声,换下鞋子,习惯性地走向女儿的房间。刚推开一条门缝,里面就传来一阵压抑的、小猫似的喘息声。
我的心瞬间揪紧了。“咳……咳咳……爸爸……”暖暖的小脸憋得通红,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正难受地抓着自己的小领口。哮喘!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立刻冲到客厅的药箱旁,疯狂翻找。“喷雾剂呢?暖暖的急救喷雾剂放哪了?
”我冲着还在描眉的温雅嘶吼,声音因为恐慌而变了调。她终于舍得从镜子里挪开视线,漫不经心地朝茶几角落一指,“哦,那个啊,下午不小心碰倒了,好像……都洒了。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一滩干涸的药渍,和一个空空如也的药瓶。不小心?
这个借口她用过太多次了。暖暖的退烧药“不小心”过期了,暖暖的防过敏药膏“不小心”找不到了,每一次,都发生在她要出门“和闺蜜逛街”之前。
一股混杂着失望和愤怒的寒意从我脚底直冲天灵盖。我死死攥着那个空药瓶,转身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问:“温雅,那是女儿的救命药!你就一点都不在乎吗?”“你吼什么?
”她猛地站起来,精心描画的眉眼吊了起来,满脸的刻薄与鄙夷,“我怎么知道她今天就会发作?再说了,有你这个当爹的在,你管不就行了?
一天到晚就知道下班回家,你看看你这个窝囊样!你看看顾琛给我买的包!你买得起吗?
你连个像样的生活都给不了我,还指望我像个保姆一样伺机你跟你女儿?”顾琛。
这个名字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我的心脏。那个张扬跋扈的富二代,那个用金钱和奢侈品把我妻子的魂都勾走的男人。就在这时,她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屏幕上跳动着刺眼的两个字——“亲爱的”。温雅接起电话,声音瞬间变得甜腻发嗲:“哎呀琛哥,人家马上就好了嘛……别催啦……嗯嗯,知道啦,马上就来!”挂断电话,她看我的眼神更加厌恶,仿佛我是一件亟待处理的垃圾。
女儿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夹杂着恐惧的哭泣:“妈妈……抱……难受……”暖暖伸出小手,想去拉温雅的裙角。然后,我毕生难忘的一幕发生了。
温雅为了不让女儿的眼泪弄脏她昂贵的裙子,竟然一把推开暖暖。眼看赴约的时间就要到了,她被女儿的哭闹彻底激怒,眼神里迸发出一股疯狂的狠厉。她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了阳台角落——那个我们搬家时,前租客留下来的,一个闲置的、冰冷坚硬的金属狗笼。“别吵了!烦死了!”她尖叫着,像拎小鸡一样粗暴地拎起只有五岁的暖暖,不顾女儿的惊恐挣扎,几步冲到阳台,拉开笼门,把她狠狠塞了进去!“咔哒!”冰冷的锁舌扣上的声音,像一道天雷,劈碎了我所有的理智。
“妈妈!不要!怕!爸爸!救我!”暖暖惊恐地尖叫,小脸憋得发紫,小手死死抓着金属笼条,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绝望的哨音,哮喘似乎在极度的恐惧中被加重了。
那一刻,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整个世界一片血红。我想要冲上去,撕碎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砸烂那个囚禁我女儿的铁笼。我的拳头已经握紧,骨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咯咯”的声响,青筋在额角和手臂上疯狂地跳动。
就在我即将爆发的瞬间,温雅转过头,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警告地盯着我。
她的手机还握在手里,屏幕上是和顾琛的通话界面,电话根本没挂。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听筒里传来顾琛那轻佻的、带着淫笑的声音:“宝贝儿,搞定没?
快点下来,我都等不及了……”我僵住了。理智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弦,在崩断的边缘疯狂颤抖。我不能硬来。暖暖还在她手上,还在那个随时可能让她窒息的笼子里。如果我动手,这个疯女人会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事情?
顾琛就在楼下,他会立刻冲上来。到那时,我寡不敌众,只会让暖暖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滔天的怒火被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压回胸腔。那股灼热的岩浆在我五脏六腑里翻滚、灼烧,几乎要将我焚化。我深吸一口气,再吸一口气,直到肺部传来刺痛。
我松开几乎要嵌进肉里的拳头,一点一点地,逼着自己换上一副近乎卑微和妥协的表情。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砂纸在摩擦生锈的铁皮。“……好,你去吧。
暖暖……我来哄。”温雅轻蔑地冷笑一声,那笑容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
她以为我再次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她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被她随意拿捏的窝囊废。
她对着电话那头的顾琛娇笑一声:“搞定了,我马上下来!”然后,她踩着高跟鞋,扭着腰,像个得胜的女王,头也不回地走了。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我用最快的速度冲到阳台,手指颤抖着,好几次都对不准锁孔。终于,笼门打开了。
我一把将瑟瑟发抖、呼吸困难的女儿紧紧抱在怀里。暖暖的小身体冰凉,像一片风中的落叶,在我怀里剧烈地哆嗦着,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我一边用最熟练的手法轻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一边用脸颊蹭着她冰冷的额头,用最低沉、最温柔的声音安抚她:“暖暖不怕……爸爸在……爸爸在……”过了许久,暖暖的呼吸才渐渐平复下来,在我怀里沉沉睡去。我抱着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看着那扇空荡荡的大门,眼神从刚才的痛苦、绝望、愤怒,一点一点地冷却、凝固,最后变成了一片死寂的冰海。在这片冰海的最深处,一丝疯狂的、带着毁灭气息的计划雏形,正破冰而出,缓缓升起。我轻抚暖暖后背的手,稳定得可怕。温雅。顾琛。
你们的游戏结束了。现在,轮到我了。第二章:暗影中的棋局复仇,不是一时冲动的血腥暴力。那是艺术。是需要耐心、精准和绝对冷静的布局。
我要的不是简单的皮肉之苦,我要的是从精神到社会层面的,彻底的、无法挽回的毁灭。
从那天起,我变了。在温雅眼里,我变得更加“顺从”,甚至到了卑微的地步。
她和顾琛的约会越来越频繁,有时甚至彻夜不归。我不再质问,不再争吵。她早上宿醉归来,我会递上一杯温好的蜂蜜水;她要出门约会,我会“体贴”地帮她熨烫好衣服,甚至“真诚”地建议哪条项链更配她今天的妆容。我的“窝囊”让温雅越发得意忘形,甚至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她开始把顾琛带回家里来。第一次,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
我正在厨房给暖暖做辅食,他们两人就那么挽着手,说说笑笑地走了进来,仿佛顾琛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顾琛斜靠在沙发上,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打量着我,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温雅则像个女主人一样,对我呼来喝去。“沈砚,去,给琛哥倒杯水。”“沈砚,地有点脏,拖一下。”“沈砚,你能不能别在客厅晃来晃去,碍眼。”我低着头,一一照做。每一次弯腰,每一次“是”的回应,都像是在磨刀石上磨砺我心中那把复仇的刀。他们看不到我低垂眼帘下,那冰冷如寒潭的目光。他们享受着这种将我踩在脚下的快感,却不知道,他们每多一分傲慢,我为他们准备的地狱就多深一层。我的顺从,是最好的伪装。在这层伪装之下,我的另一张大网,正在暗中悄无声息地张开。我的职业是一名IT工程师,精通网络安全和数据分析。这些曾经用来养家糊口的技能,如今成了我最锋利的武器。
夜深人静,当温雅在别的男人的床上酣睡时,我正坐在电脑前,化身为暗影中的猎手。
我没费多大劲,就攻破了她的手机云端。
通话记录、短信、微信聊天、照片、视频……她和顾琛之间那些恶心露骨的证据,像垃圾一样堆在我的秘密硬盘里。但这还不够,这些只能证明她出轨,顶多让她在离婚时身败名裂,太便宜她了。我需要更致命的武器。
我编写了一个小小的木马程序,伪装成一个美妆APP的更新包,通过一个“闺蜜”分享链接发给了温雅。她毫不怀疑地点了下去。从那一刻起,她的手机成了我全天候的监控器。
实时定位、环境录音、摄像头访问权限……我掌握了他们每一次约会的地点、时长,甚至能听到他们在酒店房间里的污言秽语。通过对他们行踪规律和消费记录的分析,我很快锁定了我的第一个目标:顾琛。这个男人,张扬、暴戾、极度自负。
通过环境录音和一些交易记录,我发现了一个关键信息:顾琛有长期服用某种“助兴”药物的习惯。不是毒品,而是一种在富人圈子里很流行的,能让人精神高度亢奋的处方药。更重要的是,我通过追踪他的一些社交媒体小号和匿名论坛的发言发现,这种药物的副作用之一,就是会让服用者情绪极不稳定,尤其是在酒精的催化下,会变得极度暴躁易怒,甚至产生攻击性。一个完美的突破口。我的计划,需要一把“刀”,一把能失控、会伤人、并且最终会自取灭亡的刀。顾琛,就是我选中的刀。而温雅,我需要找到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然后,亲手将那份恐惧放大一万倍,让她在无尽的恐慌中溺亡。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找到了。那天我整理储藏室,在一个布满灰尘的旧纸箱里,看到了温雅婚前的一些杂物。其中,一张泛黄的宠物诊所收据吸引了我的注意。上面写着:温雅,22岁,被宠物犬抓伤,注射狂犬疫苗。备注栏里,医生龙飞凤舞地写了一行字:患者对犬类产生严重心理应激,有极度恐惧反应,建议心理疏导。我拿着那张收据,久久无言。原来如此。她那么怕狗。
所以,她才会选择用那个她内心最恐惧的象征物——狗笼,来惩罚、囚禁我们的女儿。
这是一种病态的心理投射,她将自己的恐惧,转移到了更弱小的暖暖身上。一瞬间,我对她最后那点残存的、关于“人”的认知,也彻底崩塌了。她不是人,是披着人皮的怪物。
而对付怪物,就要用怪物的方式。那段时间,暖暖的情况很不好。她变得沉默寡言,不再像以前那样爱笑。她害怕所有狭小封闭的空间,连躲猫猫藏进衣柜里都会尖叫着跑出来。
每个深夜,她都会从噩梦中哭醒,小手死死抓着我的胳膊,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妈妈坏……笼子……怕……爸爸,怕……”每一次,我都心如刀绞。
我抱着她小小的、颤抖的身体,一遍遍地在她耳边承诺:“暖暖不怕,爸爸在。很快,很快一切都会结束。爸爸保证,再也没有人能把你关进笼子里。”这不仅仅是对女儿的承诺。
更是对温雅和顾琛的,死亡判决。复仇的火焰在我胸中越烧越旺,将我的心脏淬炼得坚硬如铁。布局的最后一块拼图,也是最关键的一块,我需要一种东西。
一种能让顾琛那本就不稳定的精神,彻底崩溃的东西。
我动用了一个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联系的人脉。那是我过去的一段灰色经历,一个游走在法律边缘的“朋友”。电话接通时,对方沉默了很久。“砚台?你居然会找我。
”“我需要一样东西。”我没有寒暄,直奔主题,“一种强效的致幻剂。无色无味,可以混在食物或胶囊里。剂量可控,能让人产生严重的被害妄想和暴力倾向。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随即传来一声轻笑:“砚台,你这是要杀人啊。”“不,”我平静地回答,“我只是想看一场戏。”三天后,一个不起眼的快递包裹送到了我的手上。
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装着白色粉末的药瓶。没有犹豫,没有迟疑。
我买来了顾琛常吃的那款昂贵的复合维生素,小心翼翼地撬开胶囊,倒出里面的粉末,再用微量天平精准地称量、替换。我的手稳得没有一丝颤抖。做完这一切,我将伪装好的维生素放回瓶中,摇了摇,声音清脆。我凝视着手中这个小小的药瓶,眼神幽深如不见底的深渊。这瓶药,是送给顾琛的毒药,也是压垮温雅的最后一根稻草。
现在,万事俱备。我只需要等待一个最合适的时机,一个能让他们淋漓尽致地表演、让温雅无处可逃的,盛大的“舞台”。而我知道,那个时刻,就快来了。第三章:珠宝与毒药贪婪,是压垮骆驼的不是最后一根,而是每一根稻草。
温雅的贪婪,就是我递给她,让她亲手为自己编织绞索的绳子。那个“舞台”的搭建,比我预想的还要快。导火索,是一条钻石项链。那天,温雅回来时,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刺眼的光芒。她脖子上戴着一条我从未见过的项链,细密的碎钻在灯光下闪烁着,中央一颗鸽子蛋大小的主钻,亮得晃眼。“好看吗?
”她像只开屏的孔雀,在我面前转了一圈,刻意挺起胸膛,让那颗钻石正对着我的眼睛,“顾琛送我的,卡地亚最新款。他说,只有这个才配得上我的脖子。”我低下头,掩去眼中的讥讽,用一种混合着羡慕和自卑的语气说:“好看……你喜欢就好。
”“我当然喜欢!”她得意地抚摸着项链,随即话锋一转,眼神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不过,琛哥都这么表示了,你这个做丈夫的,是不是也该有点表示?”我心里冷笑,脸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雅雅,你知道的,我这个月的工资都……”“我不要你的钱!”她不耐烦地打断我,“我要那个!”她的手指,指向了我书房里,那个我用丝绒盒子小心翼翼珍藏着的,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一件温润通透的翡翠吊坠。那是我母亲的传家宝,是她临终前亲手交到我手上的。她说,以后要给我未来的妻子。我曾以为,那个人会是温雅。
现在想来,真是天大的笑话。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被侵犯到最后底线的暴怒几乎要冲破我的伪装。但我硬生生忍住了。我知道,她要的不是翡翠,而是要通过夺走我最珍贵的东西,来证明她的胜利,来满足她那病态的虚荣心。这正是我想要的。我开始“表演”。我表现出极度的不舍和挣扎,我告诉她这是我母亲唯一的遗物,对我意义非凡。我越是“痛苦”,温雅就越是兴奋,征服的快感让她双眼放光。她软硬兼施,先是撒娇,说只是戴戴,借给她撑场面。
见我油盐不进,她终于撕下了伪装。“沈砚!你别给脸不要脸!那破玩意儿值几个钱?
能跟琛哥送我的钻石比吗?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给我,我现在就去法院起诉离婚!
暖暖的抚养权,你一根毛都别想拿到!我会告诉法官,你这个窝囊废根本养不起孩子!
”暖暖。她又一次,用我唯一的软肋来威胁我。我“痛苦”地闭上眼睛,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过了许久,我才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颓然地走进书房,拿出那个丝绒盒子。当我把吊坠交到她手上时,我的手指都在“颤抖”。
温雅欣喜若狂,一把抢了过去,迫不及待地戴在脖子上,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她对我的“窝囊”和最终的“屈服”,更加鄙夷。就在她最得意忘形的时候,我布下了我的陷阱。我看着她,状似无意,用一种带着讨好和关切的语气,轻声说:“雅雅,你这么漂亮,顾总一定很爱你。不过……我看他最近好像有点精力不济的样子,眼圈都有点黑。你可得好好关心一下他的身体啊。”女人的虚荣心,让她最听不得情人的半点不好。温雅果然皱起了眉:“有吗?我怎么没觉得。”“有的,”我“诚恳”地说,“像顾总那样做大生意的人,压力肯定大。我听说啊,男人到了这个年纪,得补补。你不是说他平时都吃维生素吗?你可得提醒他按时吃,别落下。
他的身体好了,才能更好地疼你,对不对?”我这番话,句句都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讨好顾琛,巩固自己的地位,这才是她最在心的事情。她立刻喜笑颜开,甚至难得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像是在安抚一条听话的狗:“行了,算你还有点眼力见。
我知道了。”钩子,已经放下。接下来,只需要等待鱼儿上钩。果然,没过几天,我就从温雅偶尔的抱怨中,听到了我想要的结果。“真是的,顾琛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脾气越来越怪,老是疑神疑鬼的,说我翻他东西。昨天晚上还说看到窗外有人影,吓我一跳!
”我“关切”地问:“那他有没有按时吃维生素啊?”“吃了吃了!我天天盯着他吃呢!
”温雅不耐烦地挥挥手,“不说他了,烦!”我低下头,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致幻剂开始起作用了。微量的积累,正在悄悄地侵蚀他那本就脆弱的神经。
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温雅也亲手为我送上了。那天,她因为顾琛挂了她一个电话,心情极度恶劣。回到家,暖暖不小心把水洒在了地上,她瞬间爆发了。她又一次,像抓小鸡一样拎起暖暖,把她关进了阳台的狗笼。这一次,我“恰好”从房间里出来,撞了个正着。我没有像上次那样隐忍,而是冲上去,带着“惊慌”和“愤怒”,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姿态,拉住温雅的胳膊。“温雅!你干什么!快把暖暖放出来!
她会害怕的!”我的“激烈反应”似乎取悦了她。她就是要看我这副愤怒的样子。
她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我在笼子外“卑微”地求情,足足过了五分钟,才像施舍一样,慢悠悠地打开了笼门。暖暖哭着扑进我怀里,对温雅的恐惧又加深了一层。而温雅,在发泄完情绪后,心情舒畅地拿着顾琛送她的新包,又出门了。她不知道,就在她第二次将女儿关进狗笼的那一刻,她已经为自己预定了地狱最深处的位置。
她更不知道,在我“卑微”求情的背后,我的眼睛,正冷静地扫视着整个客厅。我的大脑,像一台精密的计算机,迅速规划着摄像头的最佳安装位置。路由器的指示灯后面。
客厅那副巨大的装饰油画的画框阴影里。甚至,温雅梳妆台上一件很少被挪动的摆件底部。
我需要全方位,无死角的监控。当晚,趁着温雅彻夜不归,我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微型高清摄像头和录音设备。这些都是专业级别的,针孔大小,自带电池和无线联网功能。我冷静而高效地将它们一一安装在预定位置。连接网络,调试角度,设置云端存储的加密通道。一切,神不知鬼鬼不觉。午夜,我坐在黑暗的客厅里,打开手机上的监控软件。屏幕被分割成几个格子,清晰地显示着家中每一个角落的实时画面。
幽蓝的手机屏幕光,照亮了我毫无表情的脸。舞台已经搭好。所有的演员——贪婪的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