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不乖,萌宝助力谈恋爱陈今李挽舟全本免费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推荐爸妈不乖,萌宝助力谈恋爱陈今李挽舟
我妈的六十大寿,更像是我姐林月的加冕典礼。水晶吊灯下,衣香鬓影,每个人都围着她,像行星拱卫着月亮。而我,是那颗被遗忘在角落,连光都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星星。
他们不知道,那轮他们争相追捧的“月亮”,其实需要借我的光才能发亮。他们更不知道,今晚过后,这片夜空,将不再由他们说了算。我捏紧了口袋里那份准备了三个月的礼物,它不是价值连城的珠宝,却是我逆转这一切的唯一筹码。1“小伟,来,坐妈这儿。
”我妈的声音穿过喧闹的人群,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威严。我低着头,尽量让身上这件一百多块的连衣裙显得不那么寒酸,慢慢挪了过去。主桌上,我姐林月正挽着我妈的胳膊,笑得像朵盛放的牡丹。她身上那件高定礼服,据说是我未来姐夫托人从法国空运回来的,价格是我年薪的总和。“妈,生日快乐。
”我从一个不起眼的布袋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长条锦盒,递了过去。
我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有心了。”她客气地接过,甚至没有打开看一眼,就随手放在了旁边的空位上,那姿态,仿佛是接收一件无关紧要的杂物。林月瞥了一眼那个锦盒,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妈,妹妹她一个月工资就那么点,要养活自己也不容易,你可别为难她了。”她说着,从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里,拿出一条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亲手为我妈戴上,“妈,这是我和阿杰的一点心意,卡地亚的新款,祝您永远像钻石一样闪耀。
”周围立刻响起一片惊叹和赞美。“哎呀,林月真是太孝顺了!”“这女婿也找得好,真是我们陈家的福气。”“这下林总监可真是事业爱情双丰收了。”我妈被奉承得心花怒放,她抚摸着颈间的钻石,眼角的皱纹都笑开了。“还是我的月月有出息。”她拉着林月的手,骄傲地向亲戚们展示。我像个局外人,安静地坐在那里,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桌上的山珍海味,在我嘴里却味同嚼蜡。我知道,我的礼物和姐姐的比起来,确实不值一提。
那是一幅我亲手画的《松鹤延年图》,为了画好它,我连续熬了三个月的夜,光是练习笔法就用掉了上百张宣纸。可这份心意,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席间,林月谈起了她最近负责的一个大项目,是为市里最顶级的豪宅“云顶天阙”做室内总设计。
这是她冲击行业设计大奖的关键作品。“就是有点麻烦,”她故作苦恼地皱了皱眉,“业主方点名,希望客厅能挂一幅‘辛西娅’大师的画作为点睛之笔。你们是不知道,这个辛西娅有多神秘,从不露面,作品千金难求,我的团队联系了快半年了,连她助理的影子都没摸到。”一个亲戚附和道:“辛西娅?
就是那个一幅画能在拍卖行拍出八位数,被誉为‘光影魔术师’的神秘画家?”“可不是嘛!
”林月眼中闪着向往的光,“她就是我们设计界的月亮,遥不可及。
我要是能得到她的一幅画,这个项目就稳了。”我妈疼爱地拍拍她的手:“我女儿这么优秀,一定能行的。”我低头喝着果汁,听着他们热烈地讨论着那个遥不可及的“辛西娅”,讨论着她的才华与神秘,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嘴角,正缓缓勾起一抹无人能懂的弧度。
他们永远不会知道,他们口中那个遥不可及的月亮,此刻正穿着一百块的廉价连衣裙,被他们当成饭桌上的透明人。辛西娅,是我的笔名。2三年前,我从美术学院毕业,满怀憧憬地进入了一家设计公司。可现实很快给了我一记耳光。我姐林月,凭着她八面玲珑的交际手腕和名校光环,一路平步青云,很快就做到了设计总监。而我,不善言辞,只会埋头画图,成了办公室里最不起眼的“便利贴女孩”。我的设计稿,一次次被她以“缺乏市场性”为由驳回,然后稍作修改,就成了她惊艳全公司的作品。
我去找她理论,她只是轻飘飘地一句:“林伟,职场不是画室,光有才华没用。你还太嫩了。
”我妈也总劝我:“你姐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她是为了你好,你就多听听她的。
”在他们眼里,林月是光芒万丈的太阳,而我,只是需要依附她生存的尘埃。心灰意冷之下,我辞了职,找了一份清闲的文员工作糊口,然后用所有的业余时间,开始以“辛西娅”的笔名在网上发布我的画作。我没想过要出名,那只是我给自己保留的一片精神自留地,一个可以自由呼吸的角落。我画我心中的山川湖海,画城市深夜的孤独灯火,画那些不被理解的情绪。我的画风独特,光影运用大胆,没想到,竟然在网上火了。先是一些艺术博主转发,后来被一个知名的收藏家看中,高价买走了我的一幅电子版权。“辛西娅”这个名字,像一颗新星,迅速在艺术圈和设计界升起。邀约像雪片一样飞来,但我全部拒绝了。我害怕,一旦我走到台前,现在这份宁静就会被打破。我妈会说我不务正业,我姐会觉得我抢了她的风头。那种被家庭审视的压力,比面对全世界的聚光灯更让我恐惧。
我只通过一个匿名的邮箱和外界联系,我的代理人甚至都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我享受这种感觉,在现实世界里,我是卑微渺小的林伟;但在那个虚拟的世界里,我是被万人追捧的辛西娅。这种巨大的信息差,成了我保护自己的硬壳。林月做梦也想不到,她费尽心机想要巴结的“辛西娅大师”,就是被她踩在脚下,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的亲妹妹。
她更不会知道,她那个“云顶天阙”的项目,业主方之所以会点名要我的画,是因为那位身价百亿的业主——盛源集团的陈总,是我作品最早的一批粉丝,也是我最大的收藏家。他曾通过代理人向我表示,只要我愿意,他可以为我举办全球巡回画展。而今天,我妈的寿宴,这位陈总,也在邀请名单上。
这是我姐夫的公司好不容易才攀上的关系。我看着林月还在为如何联系上“辛西娅”而发愁,内心毫无波澜。她想要的月亮,一直就在她身边,只是她被自己的傲慢蒙蔽了双眼,从未低头看过。3晚宴进行到一半,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身穿深灰色手工西装,气场沉稳的中年男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他就是盛源集团的董事长,陈启源。
我姐夫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我妈和我姐也赶紧站起身,脸上是掩不住的激动和紧张。
整个宴会厅的宾客,目光几乎都聚焦在了这位大佬身上。“陈总,您能来真是蓬荜生辉啊!
”姐夫的腰几乎弯成了九十度。陈启源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目光在全场扫视了一圈,礼貌而疏离。他的气场太强了,即使什么都不说,也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周围的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林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礼服,端着酒杯,优雅地走上前去。“陈总您好,我是天宇设计的林月,也是‘云顶天阙’项目的设计总监,久仰您的大名。”陈启源看了她一眼,客气地回应:“林总监,幸会。”语气平淡,没有丝毫波澜。林月并没有气馁,她继续找着话题:“听说陈总也是‘辛西娅’大师的忠实爱好者,真巧,我也是她的粉丝。
我一直觉得,她的作品充满了生命力,尤其是对光影的运用,简直是出神入化。
”她试图通过共同的爱好来拉近关系,这招她屡试不爽。然而,陈启源只是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眼神甚至没有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
林月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我妈见状,急忙推了我一把,压低声音说:“小伟,发什么呆?
还不快去跟陈总打个招呼,这么好的机会,让你姐夫给你介绍一下,以后找工作也方便。
”在她眼里,我永远是那个需要被提携,需要靠别人才能活下去的废物。我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陈启源的目光在主桌上扫过,当他看到那条卡地亚项链时,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他的视线被我妈随手丢在旁边的那个长条锦盒吸引了。
那个被所有人忽视,甚至被主人嫌弃的锦盒。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绕过我姐和我姐夫,径直朝着我们的座位走了过来。林月和她丈夫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精彩,他们以为陈总是要过来主桌就坐,连忙想替他拉开椅子。可陈启源却目不斜视,径直走到了我妈身边,或者说,是走到了那个锦盒旁边。他的目光没有看任何人,只是专注地盯着那个锦盒,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激动?全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位大人物究竟要做什么。我妈也愣住了,结结巴巴地问:“陈……陈总,您这是?”陈启源没有回答她,他弯下腰,伸出手,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小心翼翼地,拿起了那个被我妈弃如敝履的锦盒。4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陈启源和他手里的那个廉价锦盒上,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解。
我妈的表情最为复杂,她张着嘴,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想不通,这位身价百亿的大人物,为什么会对自己女儿送的这件“不值钱”的礼物感兴趣。
林月也愣在原地,她引以为傲的钻石项链,在这一刻仿佛失去了所有光彩。
陈启源甚至没有多看那项链一眼,却对我送出的、被她鄙夷的礼物如此郑重。
陈启源没有理会周围的目光,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锦盒的表面,那动作,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然后,他缓缓地打开了盒子。
一幅卷轴静静地躺在明黄色的绸缎里。他没有立刻展开,而是先看向了卷轴的轴头。
那是我用最普通的木料,亲手打磨的,为了不显得突兀,我在轴头的末端,用刻刀烙上了一个极小、极不显眼的印记——一个 艺术化 的字母‘C’。
这是“辛西娅”的专属印记,只有真正懂我作品的人,才能认出来。陈启源的呼吸,在那一刻,明显急促了一瞬。他抬起头,锐利的目光第一次,也是真正意义上地,落在了我们这一桌。他没有看我妈,也没有看我姐,他的视线越过所有人,精准地、牢牢地锁在了我的脸上。那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探寻,以及一种找到同类的狂喜。
“这幅画……”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打破了死寂,“是哪位送的?”我妈这才反应过来,她下意识地指了指我,语气里还带着一丝难以置信:“是……是我的小女儿,林伟送的。
”陈启源的目光更深了。他没有和我说话,而是小心翼翼地,将画卷在桌上缓缓展开。
《松鹤延年图》。当苍劲的古松和栩栩如生的仙鹤呈现在众人面前时,即使是不懂画的亲戚,也发出了一阵低低的惊呼。那画上的光影,仿佛是活的,松针上的露珠,仙鹤的羽毛,都像是要从画里走出来一般。更重要的是,在画卷的右下角,一个朱红色的印章,清晰地烙印在那里。不是我的本名“林伟”,而是两个飘逸的篆体字——辛西娅。
“轰”的一声,林月的脑子像是炸开了一样。她死死地盯着那个印章,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身体摇摇欲坠。她不是傻子。陈启源的反应,那个专属的印记,还有这个她梦寐以求的签名……所有的线索串联在一起,指向了一个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的答案。陈启源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这一次,他的语气里带上了十分的恭敬与激动。“辛西娅……大师,原来是您。”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整个宴会厅炸响。我妈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5“大师?”我妈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字,仿佛在听一个天方夜谭。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那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和审视,好像我是个突然闯入她家的外人。
而我姐林月,她的反应最为激烈。她一个箭步冲上来,死死地盯着那幅画,又猛地抬头看我,眼中布满了血丝。“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林伟,你从哪里偷来的这幅画?
你竟然敢冒充辛西娅大师!”她的声音尖利,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疯狂。这是她最后的挣扎,是她无法接受现实的丑陋咆哮。周围的亲戚们也开始窃窃私语。“是啊,小伟平时看着闷声不响的,怎么可能是那个大画家?”“说不定是搞错了,同名同姓?
”面对林月的指控和众人的质疑,我没有动怒,甚至连心跳都没有加快一分。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不等我开口,陈启源已经冷下了脸。
他虽然没有看林月,但话却是对她说的:“林总监,请注意你的言辞。辛西娅大师的画,每一笔都有她独特的灵魂印记,这是任何人都模仿不了的。更何况,”他顿了顿,将画卷微微倾斜,指着仙鹤眼睛的位置,“大师在创作时,习惯用一种混合了云母粉的特制朱砂为灵物点睛,在特定角度下会泛起七彩流光。这个细节,除了她本人,从不对外公布。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来看。”陈启源的话掷地有声,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林月的心上。她的身体晃了晃,脸色惨白如纸。
她当然知道这个细节,因为她曾经对着辛西娅作品的高仿图研究了无数个日夜,却始终搞不明白那画中灵动的神采究竟从何而来。原来,秘密就在这里。
一个她永远不可能知道的秘密。我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安静的宴会厅。“姐,三年前,我画了一幅《星空下的灯塔》给你,想作为你晋升的贺礼。你说我画得匠气太重,不值一提,随手就把它丢进了储物间。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她僵硬的脸。“那幅画,后来被我拿了回来,换了个名字叫《守望》。
上个月,它在苏富比秋拍上,被一位欧洲的收藏家,用三百万欧元的价格买走了。
”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精准地扎进林月和我妈的心里。我妈的嘴唇哆嗦着,显然是想起了那件被她和我姐一起嘲笑为“学生作业”的旧事。而林月,她眼中的最后一丝侥幸和疯狂,终于被彻底击碎,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灰败和恐惧。
整个世界,在这一刻,颠倒了过来。6宴会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之前围着我姐和我妈转的亲戚们,此刻都用一种探究和谄媚的目光,悄悄地打量着我。
他们开始三三两两地端着酒杯,试图朝我这边靠近。“小伟……不,辛西娅大师,真是没想到啊,我们家出了个大艺术家!”一个平时对我爱答不理的舅舅,此刻笑得脸上褶子都开了花。“是啊是啊,深藏不露,这才是真正的大师风范!
”我懒得应付这些虚伪的面孔,只是低头喝着面前的柠檬水。
林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蒙了,她呆立在原地,像一尊失了魂的雕像。片刻之后,她仿佛才回过神来,不顾一切地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她的手冰冷,还在微微颤抖。“小伟,妹妹……”她的声音放得极低,带着一丝哀求和讨好,与刚才判若两人,“我们是亲姐妹,对不对?你不能见死不救。
‘云顶天阙’那个项目对我太重要了,只要你能把画给我,以后……以后公司里的资源,我都分你一半!”她还在用她那套逻辑跟我谈条件,以为一切都可以明码标价。
我轻轻地抽回自己的手,看着她,平静地问:“姐,你还记得吗?我刚毕业的时候,有个小项目的设计稿,我熬了三个通宵才画出来。你拿去看了一眼,说不行,然后第二天,就在部门会议上,把它当成了你自己的作品。我去找你,你是怎么说的?
”林月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我替她回答:“你说,‘林伟,你的东西太学生气,上不了台面,我这是帮你完善它,你应该感谢我’。”我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温度。“所以,姐,我的东西,不是一直都上不了台面吗?怎么现在,又能配得上你那个顶级的‘云顶天阙’项目了?”我的话,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地割着她的自尊。她语塞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转向我妈:“妈!你快说句话啊!让小伟帮帮我,我们是一家人啊!”我妈的脸色也很难看,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震惊,有懊悔,但更多的,是一种长期以来的掌控欲被打乱后的不知所措。她张了张嘴,习惯性地想用长辈的身份来压我:“小伟,你姐姐她……”“陈总,”我没有理会她们,而是直接站起身,看向一直在一旁静静观察的陈启源,微微颔首,“让您见笑了。
关于‘云顶天阙’项目用画的事,我们可以约个时间详谈。今天是我母亲的寿宴,我不想因为我的私事,扰了大家的兴致。”我主动掌握了话语权,将这件事从“家事”,定义为了“公事”。一句话,就堵死了我妈和我姐所有想用亲情来绑架我的路。
7陈启源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他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烫金的名片,双手递给我:“当然,辛西娅大师,这是我的私人号码,随时等候您的时间。”这个称呼,这个姿态,无疑是给了我最高的尊重和肯定。我姐夫眼都看直了,他费尽心思,搭上无数人情,可能都拿不到这张名片。而现在,它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到了我手上。
我接过名片,放进口袋:“谢谢。”做完这一切,我才重新看向我妈,她的脸上写满了尴尬和下不来台。她想教育我,却发现我已经不是那个任她拿捏的小女儿了;她想命令我,却发现我身边的陈启源是她和整个家族都需要仰望的存在。“妈,”我拿起那个装着画的锦盒,重新放回她手里,语气平淡,“这幅画,还是送给您的生日礼物,代表我的心意,跟我是谁没有关系。您要是喜欢,就收下。
要是不喜欢,也别像以前一样,随手丢在哪个角落积灰了。”我的话不重,却字字诛心。
我妈的脸涨得通红,抱着那个锦盒,手足无措,像捧着一块滚烫的烙铁。“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我说着,拿起我的布包,转身就准备离开。这个地方,我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小伟!”我妈急了,她追上来一步,“你去哪?话还没说清楚呢!
你……你什么时候成的画家?你怎么能瞒着家里这么大的事?”她的语气里,带着质问和责备,仿佛我做错了什么。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画画的事,你们不是一直都知道吗?”“我指的是……”她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