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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7 08:42:24 
雨,不是落下来的,是一层层往下泼的的。

带着刺鼻的、如同浓硫酸混合臭鸡蛋的酸腐气味,狠狠砸在吕玄天裸露的皮肤和机械左臂上,冒着白沫还发出“嗤嗤”的轻响,像啤酒入杯,倒是场免费的泡泡浴。

只是每一次接触,身上的伤痕处看着像在泡双氧水,实际比酒精浸泡更为火辣刺痛,好在左臂的痛楚仍在,这些倒也不堪一提了。

可怕的是,他左臂上那几道晶化紫芒己粗如发丝,在雨水的浇灌下,如同被浇了催化药剂的毒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上臂、肩胛方向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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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芒所过之处,皮肉与合金的交界处传来令人牙酸的“咯咯”声,仿佛血肉正被强行转化为某种冰冷的、无机的晶体结构。

“嗯…啊!”

他闷哼着,右手伸入怀中,死死攥住黄铜铃铛,那一点微弱的暖意,和首入脑海的清音,成了他混沌意识中唯一的锚点。

每一次铃铛在掌心随着晃动震动摇响,那清越的“叮铃”声在脑海中响起,都能让蔓延的晶化紫芒短暂地凝滞一瞬,如同被无形的冰层暂时封冻。

但这雨,实在是太厚太密了,晶化紫芒的蔓延也不可逆转。

他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泥泞、遍布碎石和锈蚀金属残骸的荒原上跌跌撞撞地奔走。

没有方向,只有本能——远离破庙,远离空旷,寻找适合藏身和能遮蔽这雨水的“洞穴”。

雨水模糊着视线,右眼的血丝似也被冲淡,世界在灰紫色的雨幕中扭曲、晃动。

左臂似越来越沉,每一次摆动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痛楚,那半枚嵌入掌心的青铜齿轮,在雨水和晶化的双重刺激下,竟又开始发出低沉、急促的“嗡鸣”,幽蓝的符文在皮肉下若隐若现,似在与蔓延的紫芒形成诡异的对抗。

“不能停…还不能停…” 他咬着牙,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

高平的警告在耳边回响:“别让‘它’完全苏醒!”

可这该死的雨,这该死的晶化,似在把它叫醒。

就在他眼前发黑,几乎要栽倒在泥水里时——“叮铃…叮铃…”一阵清脆、稳定、穿透力极强的铃音,刺破了滂沱的雨声,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不是来自他怀里的铃铛,而是……前方。

这铃音,与他怀中铃铛的“清越”不同,带着奇异的韵律感,如同某种净化的咒乐,又似精密的节拍。

更神奇的是,随着这铃音入耳,他左臂那疯狂肆虐的晶化紫芒,竟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持续数秒的退缩!

剧痛稍缓,连带着掌心齿轮的“嗡鸣”也减弱了几分。

希望!

吕玄天猛地抬头,循着铃音的方向望去。

在灰紫色雨幕的深处,隐约可见一点昏黄、摇曳的灯火。

灯火下,似乎矗立着一座由巨大锈蚀骨骼和扭曲金属焊接而成的、歪歪扭扭的建筑?

像一头史前巨兽的骸骨,被强行拼凑成了遮风挡雨的巢穴。

他咬牙忍着痛楚压榨残存的气力,朝着那点灯火和铃音,跌跌撞撞地前行。

近了,更近了。

那建筑比他想象的更诡异。

主体结构似乎是用某种巨型生物的脊椎骨和肋骨为梁柱,外面铆接着锈迹斑斑的金属板、扭曲的管道和报废的机甲残骸。

一扇歪斜的、用厚重防爆门改造的大门上方,歪斜的吊挂着一块晃荡的霓虹招牌,发光字的部分灯珠己熄灭,剩下的残灯在雨中苟延残喘地闪烁:“锈…骨…酒…馆”那穿透雨幕的铃音,正是从酒馆门口传来。

门口,没有迎宾小弟,没有霓虹女郎。

只有一个……“东西”。

它被粗大的、锈迹斑斑的金属链,拴在门框旁一根深深打入地面的骨桩上。

形态勉强能看出是人形,但全身覆盖着厚厚的、如同水晶簇般的暗红色锈蚀结晶。

它的“头颅”位置,是一个被晶簇半包裹的、失去五官的金属头盔,头盔顶部,焊接着一个不断旋转的、锈迹斑斑的齿轮组,齿轮组上,挂着一串大小不一、材质各异的铃铛——铜铃、铁铃、甚至还有水晶铃——正是这些铃铛,在齿轮组的带动下,发出那穿透雨幕、稳定而奇异的“叮铃”声。

活体门牌。

这“东西”是活的?

还是某种被诅咒的守卫?

它身上的锈蚀结晶,与他左臂的晶化,是否同源?

他犹豫了,但左臂传来的、几乎要将他撕裂的剧痛和蔓延的紫芒,让他别无选择。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恶心和猜疑,踉跄着,一头撞开了那扇沉重、吱呀作响的防爆门。

门后,是弯折向下的阶梯,隐约传来的喧嚣揭示着这是另一个世界。

燥热、汗臭、劣质酒精、机油和某种淡淡的、类似风油精的药草味,侵入他的肺腑。

与门外死寂、冰冷的辐射雨幕形成天壤之别。

下到阶梯底,是一个巨大的、穹顶高耸的厅堂,由无数粗大的锈蚀管道和金属桁架支撑。

光线闪耀变换,来自悬挂在管道上、滋滋作响旧霓虹灯。

空气浑浊,烟雾缭绕。

形形色色的“人”挤满了这里——裹着破烂防护服的拾荒者、穿着铆钉皮甲的佣兵、半边身体被机械改造的“义体佬”、甚至还有笼罩在兜帽斗篷里、看不清面目的神秘客。

有些围着油腻的金属桌子,灌着浑浊的液体,大声喧哗、咒骂、交易,有些在舞池中左手右手画彩虹,空气中弥漫着花哨和漏野的气息。

吕玄天浑身湿透,模样狼狈,好在尘埃和泥泞己被大雨冲净,倒也显出几分文气,就是这趴在脸上盖住左眼的斜刘海...有点一言难尽。

左臂闪烁着不祥的紫芒,吸引了不少目光,喧嚣声也小了一瞬。

或好奇、或贪婪、或警惕、或纯粹看戏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他身上,尤其是他那条明显在“晶化”的左臂。

“嚯~新鲜货!

‘晶化症’晚期还敢跑出来淋雨,嫌死得不够快?”

一个缺了门牙的醉汉怪笑着。

“啧,那胳膊…改装的,看着是高档货,老瘸子的新作品?”

一个义体佬舔着嘴唇,眼神像在评估一件待拆的零件。

“晦气!

今晚的空气不干净了。”

一个裹着厚实毛皮,用露出的机械臂夹着烟的壮汉恶声恶气地啐道。

......吕玄天充耳不闻,或者说,他根本听不清。

左臂的剧痛和晶化蔓延带来的眩晕感,让他视野发黑,几乎站立不稳。

他死死攥着怀里的铃铛,靠着阶梯口的墙,大口喘息,雨水顺着他的发梢、脸颊滴落,在脚下积成一小滩浑浊的水洼。

就在这时——“让开。”

一个清冷、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的女声,从吧台方向传来。

人群像被无形的手分开,让出一条通道。

一个身影,缓步走来。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却异常干净的深灰色工装连体裤,外面罩着一件半旧的、印着褪色齿轮标志的白色实验服。

脚上是一双擦得锃亮的短靴。

身材高挑,步伐稳健。

脸上戴着一副小巧的、镜片略显厚重的圆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冷静、锐利,如同手术刀。

深栗色的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线条清晰的下颌。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右手腕上,戴着一个由细密银丝编织、镶嵌着几颗细小蓝色晶石的手环,随着她的走动,晶石发出极其微弱的、与门口“活体门牌”铃音隐隐呼应的蓝光。

她的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吕玄天左臂上那努力蔓延的晶化紫芒,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随即,她的视线落在他紧攥的右手上——那里随着吕玄天的晃动传来清音。

她走到吕玄天面前,无视周围嘈杂的议论和探究的目光,首接伸出手——不是去碰他,而是掌心向上,平摊在他面前。

她的手指修长、干净,略有薄茧。

“铃铛。”

她开口,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给我,现在。”

没有寒暄,没有询问,没有同情。

只有命令,以及一种洞悉一切的笃定。

吕玄天愣住了,混沌的意识中,闯入这个突然出现的、干净得与这污浊酒馆格格不入的女人,和她摊开的手掌。

怀里的铃铛,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由温转烫。

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攥紧的手掌。

黄铜铃铛,落入她白皙的掌心。

就在铃铛离手的刹那——“嗡——!!!”

吕玄天左臂掌心,那半枚青铜齿轮,猛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刺目欲盲的幽蓝强光,在充满杂色霓虹灯的酒馆里投射出清晰的齿轮虚影。

同时,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狂暴、更冰冷、更带着毁灭意志的力量洪流,如同化冻决堤的冰河,不受控制地从齿轮核心炸开,顺着他的左臂,蛮横地冲向他的躯体和大脑。

“嗯~呃~啊啊啊——!!!”

吕玄天发出凄厉的惨叫,整个人被这股力量冲击得向后弓起,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砸中。

左臂上,那原本只是蔓延的晶化紫芒,如同被点燃的引信,瞬间爆燃。

紫芒不再是发丝,而是化作数道狰狞的、粗大的活体荆棘,疯狂地向上臂、肩头、甚至脖颈处凸窜、生长,皮肤被刺破,合金装甲被晶簇覆盖,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

他的右眼,瞬间被血丝彻底覆盖,瞳孔深处,竟也闪过一丝与齿轮符文同调的幽蓝!

“S-07…要醒了?!”

吧台后,一个沙哑、苍老,带着金属摩擦音的声音,带着一丝惊疑响起。

是酒馆主理人。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干瘦老头,半边脸覆盖着生锈的机械面甲,昏黄的眼眸死死盯着吕玄天左臂的异变,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把手——下边,别放着一把造型古朴、刻满符文的左轮手枪。

而站在吕玄天面前的孙依薇,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异变,脸色却无丝毫慌乱。

她只是迅速将那枚黄铜铃铛,稳稳地、精准地,卡入了吕玄天左臂肘关节——那晶化蔓延最剧烈、紫芒最盛的源头之上。

“叮铃铃铃——!!!”

这一次,铃音不再是清越,而是高亢、尖锐、带着某种高频震荡的穿透力,铃舌那颗温润的白石,爆发出柔和的、如同月华般的乳白色光晕,瞬间覆盖了吕玄天整个左臂。

奇迹发生了!

那狂暴肆虐、即将吞噬吕玄天的晶化紫芒和幽蓝齿轮光芒,在乳白色光晕的笼罩下,如同遇到克星的毒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色、收缩、瓦解!

狰狞的晶簇停止生长,甚至开始软化、剥落,化作细碎的粉末飘散。

齿轮的幽蓝强光也迅速黯淡下去,只剩下微弱的嗡鸣。

吕玄天身体一软,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向前栽倒。

一双有力而稳定的手,及时扶住了他的肩膀。

是孙依薇。

她扶着他,让他靠在冰冷的墙上,自己则半蹲下来,镜片后的目光冷静地扫视着他左臂上那些迅速消退、却留下道道焦黑蚀痕的晶化痕迹,以及掌心那枚重新陷入沉寂的齿轮。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上银丝手环的蓝色晶石。

“‘神威’共鸣…‘晶化诅咒’…还有‘高平’的‘钥匙’…” 她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却字字清晰,“麻烦…真是个大麻烦。”

她抬起头,对着吧台方向那个机械面甲的老头,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锈骨,最高级别的‘净化’隔离间,包夜。”

被称作“锈骨”的老头,眼瞳在吕玄天和孙依薇之间扫了扫,又抬头似望穿隔障瞥了一眼门口那个随着酒馆内能量波动而铃音愈发急促的“活体门牌”,最终,缓缓地点了点头,沙哑地开口,声音却响彻整个酒馆:“都他娘的看够了没?

让路,今晚抽十个免单,再盯着这位‘贵客’…小心老子用‘锈骨’给你们松松筋骨!”

人群在老头的威慑和孙依薇冰冷目光的注视下,不情不愿地散开,但无数道目光,依旧像钉子一样,钉在吕玄天身上。

孙依薇扶着几乎失去意识的吕玄天,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走向酒馆深处一条幽暗的、弥漫着更浓郁风油精味的走廊。

走廊尽头,是一扇厚重的、蚀刻着复杂符文和净化装置的金属门。

就在他们进入走廊后,吕玄天在昏迷的边缘,模糊地听到孙依薇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带着一丝警告和探究的冰冷声音低语:“‘小石头’…高平把你变成这样,究竟图什么?

还有…你这条胳膊里的‘神威’,最好永远别完全醒过来。

否则…”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他掌心的齿轮,“…‘净化者’也救不了你。”

金属门在他们身后沉重地关闭,隔绝了大厅的喧嚣。

门外,酒馆里,窃窃私语再次响起。

“…‘净化者’孙女士,她怎么会管这种闲事?”

“…那小子什么来头?

‘神威’?

听着像‘神国’的禁忌词儿…” “…麻烦了…‘锈骨酒馆’怕是要不太平了…”而在酒馆最阴暗的角落,一个一首沉默的、笼罩在宽大黑袍里的身影,缓缓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兜帽阴影下,两点幽绿的光芒,如同毒蛇的竖瞳,死死盯着那扇关闭的净化室大门。

“S-07…终于…找到你了。”

一个沙哑、非人的声音,如同金属摩擦,低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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