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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7 08:33:24 
“小畜生!

你还敢不承认!

我们家就那么点白面,你都下得去手!

今儿个非把你扭送街道办,让你去劳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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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利刻薄的嗓音传来。

陆源费力地睁开眼,眼前是一张布满褶子、刻薄又愤怒的老脸。

贾张氏。

这个名字在他脑中猛地炸开。

我不是在开车吗?

这是哪?

周围是青砖灰瓦的院子,晾衣绳上挂着洗得发白的旧衣,空气里飘着一股煤烟和霉味儿。

一群穿着蓝色、灰色旧衣服的男女老少围成一圈,用一种混杂着鄙夷、幸灾乐祸和麻木的眼神看着他。

“妈,您消消气……”一个女人轻声细语地劝着,“陆源,你怎么能干这种事?

我们家……我们家就指着那点粮食过活了,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秦淮茹。

陆源的头更疼了。

穿越了。

穿越到了六十年代的西合院,成了那个父母双亡,带着年幼妹妹,谁都可以来踩一脚的倒霉蛋陆源。

眼下的局面,正是贾家婆媳一唱一和,诬陷他偷了她们家刚分的白面。

“秦淮茹,你跟这小王八蛋废什么话!”

贾张氏一把推开儿媳,唾沫星子都快喷到陆源脸上,“大家伙儿都给评评理!

这小子爹妈刚没,就学得手脚不干净!

今天偷我家的白面,明天是不是就要偷全院的?

这种人,就该送去沙子口农场好好改造!”

人群里立刻起了几声附和。

“就是,贾大妈说的没错,从小看大,这苗头不对!”

“可不是嘛,这要是惯着他,以后院里还怎么安生?”

陆源的目光扫过人群,最后落在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端着搪瓷缸子,一脸严肃的中年男人身上。

一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咳嗽一声,整个院子都安静下来。

他迈着西平八稳的步子走上前,目光沉沉地看着陆源。

“陆源啊,你还年轻,犯了错不要紧,要紧的是得认。

你父母刚走,我和院里的街坊邻居都照看着你,你可不能走上歪路。”

他话语和善,姿态仿佛一个苦口婆心的长辈。

可陆源从继承的记忆里,清晰地挖出了这副皮囊下的算计。

易中海句句不离“你父母刚走”,看似是提醒他要争气,实则是告诉所有人,这小子现在无依无靠,是个“坏分子”的胚子。

再结合贾张氏的指控,这罪名几乎就钉死了。

“一大爷说的是!”

秦淮茹立刻接上话,“我们也不想把事闹大,只要陆源把白面还回来,再给我们家道个歉,这事……这事就算了。”

好一招以退为进。

她根本没有证据,却摆出一副“我们家大人有大量”的姿态,逼着陆源只要道歉,就等于默认偷窃。

到那时,他“小偷”的名声传遍大院,这辈子都别想抬头。

陆源的妹妹陆小雪才八岁,他要是背上这个名声,以后兄妹俩的日子只会更难。

“道歉?

凭什么道歉!”

贾张氏不干了,一屁股瘫在地上,双手拍着大腿开始干嚎,“没这么便宜的事儿!

偷东西就得送公安!

今天谁要是敢拦着,谁就是跟他一伙的!

哎哟我的命苦啊!

男人死得早,拉扯个孩子不容易,还要被这没爹妈管教的小畜生欺负啊!”

撒泼打滚,是贾张氏的拿手好戏。

院里的气氛彻底被她搅浑了,几个街道办派来调解的干事也皱起了眉头,其中一个年轻人看向陆源,眼神己满是不耐。

“小同志,到底怎么回事?

你要是拿了,就赶紧还给人家,主动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嘛。”

陆源心里一沉。

连官方的人,都被这舆论带偏了。

在现在这个年代,名声比什么都重要,一旦被定性为“小偷”,送去劳改几乎是板上钉钉。

他张了张嘴。

辩解?

谁信?

人证就是整个院子的舆论,物证?

贾家只要随便藏起点白面,就能栽赃到他头上。

他的人生,难道刚开始就要以这种屈辱的方式结束?

就在这时,他那阵痛欲裂的脑海深处,突然传来一声极细微的“嗡”鸣。

检测到宿主面临身份危机,记忆修正器,激活……正在扫描当前事件核心人物……扫描完成:易中海。

一道幽蓝色的光幕,只在陆源的视网膜上一闪而过。

光幕上,清晰地浮现出一行小字。

目标人物核心诉求:谋夺宿主父母留下的三间北房,计划将宿主送往农场改造,再以“收养”名义控制宿主妹妹陆小雪,待其成年后,嫁与自己乡下远房侄子为妻,以完成“有人养老送终”的终极目的。

啊?

陆源的脑子懵了。

他知道易中海不是什么好人,却没想到他恶毒到了这个地步!

检测到关键记忆节点:三年前,易中海‘帮助’陆家修缮房屋。

是否对该事件进行修正?

修正方向A:将易中海的‘帮助’动机,修正为‘图谋房产的初次试探’。

修正方向B:将易中海的‘帮助’,修正为‘联合贾家对陆家的联合算计’。

陆源几乎没有思考的时间。

他凭着一股本能,在脑中嘶吼:“修正!

A!

就选A!”

修正指令确认。

记忆修正中……能量消耗1%……修正完毕。

一股无形的波动,以陆源为中心,悄无声息地扩散开来,扫过院子里每一个人。

一瞬间,所有人的眼神都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困惑,仿佛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贾张氏的哭嚎声都停了半拍,好像忘了下一句该哭什么。

整个院子,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就在这片寂静中,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弄明白的笃定。

“诶?

不对啊……”说话的是许大茂。

他本来抱着胳膊,幸灾乐祸地看着陆源倒霉,可这会儿,他眉头紧锁,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奇怪,我怎么会想帮陆源这小子……可这事儿,我明明记得清清楚楚啊!”

“一大爷,”许大茂看向易中海,眼神古怪,“我怎么记得……您前几年帮陆源家修房顶的时候,就跟我们几个念叨过,说陆源这小子看着不机灵,他爹妈一走,这三间大北房啊,早晚得被人占了去。

您还说,与其便宜了外人,不如……不如让贾家搬进去住,也算是您做的好事?”

这话一出,满院哗然!

易中海一张老脸瞬间就白了。

“许大茂!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

许大茂自己也愣了,他下意识地挠了挠头,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我没胡说啊!

我记着真真儿的,那天您不光跟我说了,还跟三大爷也提过一嘴。

说这陆源的妹妹小雪,养大了也是别人家的人,不如早点给您乡下那侄子当童养媳,亲上加亲,以后养老也有了着落!”

“对对对!”

三大爷阎埠贵猛地一拍大腿,像是被点醒了,“没错!

是有这么回事!

一大爷当时还跟我算账呢,说陆家这房子位置好,将来肯定值钱!

还说陆源这孩子性子闷,好拿捏!”

“我想起来了!

我也想起来了!”

人群里一个胖大妈也喊了起来,“当年陆源他爸妈刚出事,一大爷就天天往他家跑,说是去帮忙,可我瞅着,他那眼神总往人家屋里那些老家具上瞟!”

“还有我!

我还听见一大爷跟一大妈商量,说要把陆小雪接到他们家养,美其名曰是可怜孩子,其实就是想捏个把柄在手里!”

一个又一个声音,此起彼伏。

那些曾经对陆源投来鄙夷目光的街坊,此刻全都调转枪口,用一种全新的、审视的、怀疑的目光死死盯着易中海。

他们的记忆“觉醒”了。

在他们“真实”的记忆里,易中海从来就不是什么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而是一个处心积虑、觊觎邻居房产和子女的伪君子!

他今天站出来“主持公道”,根本不是为了院里的和谐,而是为了借着贾家的手,把陆源这个绊脚石彻底踢开!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又涨成猪肝色。

他浑身发抖,指着众人,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辩解?

怎么辩解?

当所有人都“记得”你干过这些事、说过这些话的时候,你的否认,就成了唯一的谎言!

“易中海同志!”

街道办的干事终于反应过来,脸色变得极为严肃。

他一步跨到易中海面前,厉声质问:“群众反映的这些情况,是不是真的?

你是不是真的觊觎遗孤的房产,还企图别人拐卖人家的孩子?!”

“我没有!

我不是!

他们……他们都在污蔑我!”

易中告嘶吼着,声音却在无数质疑声中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污蔑?”

街道办干事冷笑一声,“一个人记错了有可能,半个院子的人都记错了?

你当我们是傻子吗!”

他转过头,对陆源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语气都缓和了不少:“陆源同志,你先起来。

关于你偷窃的事情,我看疑点很大,需要重新调查。

现在,我们首先要处理的,是这位一大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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