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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7 08:34:20 
林砚最后记得的,是他和夏晓抱着冰西瓜,对着武侠剧里的白衣剑客尖叫时,窗外劈进来的一道惊雷——下一秒,满室香粉味像带着钩子似的钻进鼻腔,他呛得猛咳,刚想撑着身子坐起来,胳膊却软得没力气,整个人往软榻上一滑,薄如蝉翼的水绿纱衣顺着肩头往下溜,露出的细白脖颈上还沾了点香粉,痒得他轻轻缩了缩。

“夏晓……救我……”他声音软得发飘,尾音还带着点颤,像是被风吹得晃悠的糖人,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抬眼望向雕花描金的铜镜,镜中人眉梢描着浅粉的黛,眼尾被画得微微上挑,连瞳孔都泛着水润润的光,明明是自己的脸,却透着股勾人的娇柔,指尖碰了碰脸颊,竟还带着点发烫的软。

“这脸……也太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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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一吹都要破了似的。”

“苏小官儿,您醒了?”

粗布衣裳的丫鬟端着铜盆进来,盆沿的水珠滴在青砖上,溅起小水花。

林砚抬眼一看,当场愣住——那丫鬟扎着双丫髻,鬓角还沾了点灰,手里攥着块破布,不是夏晓是谁?

“夏晓?!

你怎么穿成这样?

我这身子……怎么软得跟没骨头似的?”

林砚想抓着纱衣坐首,指尖刚碰到布料就打滑,干脆往软榻里缩了缩,下巴抵着领口,语气里满是委屈的颤音,“还有这衣服,露得也太多了,刚进来的风都吹得我胳膊凉,要是冻着了,以后怎么弹琴赚银子养你啊?”

夏晓把铜盆往架上一放,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几步就瘫在脚踏上,还顺手捞了个软垫枕在腰后,眼睛先扫过屋里的描金妆奁,又盯着桌上的蜜饯碟子挪不开眼:“我现在叫晓丫头,昨儿被老鸨花五十文钱买进烟雨阁,正好分来伺候你——你可是这儿的头牌花魁苏砚,名字都带个‘砚’字,跟你本名多有缘。”

她伸手捏了块蜜饯塞进嘴里,嚼得甜滋滋的,“行了别慌,我瞅着你这身份好得很!

以后你负责坐在楼上弹琴唱曲儿,赚了银子分我三成,我负责给你端茶递水、铺床叠被,要是老鸨敢欺负你,我还能帮你挡两句。

躺平的日子这不就来了?

比在现代天天加班改方案、还得自己买外卖强多了!”

林砚翻了个白眼,指尖轻轻掐了把自己的腰——软乎乎的,一点硬肉都没有,真成了娇弱花魁。

他伸出脚尖戳了戳夏晓的胳膊,语气带着点急:“躺平?

你想美事儿呢!

这烟雨阁看着花团锦簇,指不定哪天就把我卖给满脸褶子的糟老头子!

赶紧给我找个金大腿,要帅的、有钱的、最好还会武功的,我攒够钱就跑路,到时候给你买个带院子的小屋,你天天在院里晒太阳嗑瓜子,连衣服都不用自己洗,那才叫真躺平,总比在这儿看老鸨脸色、还得帮她跑腿强。”

“知道了知道了,”夏晓挥挥手,又捏了块蜜饯,这次还不忘塞给林砚一块,“我这两天就去跟杂役打听,反正你这张脸摆在这儿,找个金大腿还不是迟早的事?

等找到了,我就天天睡懒觉,再也不用天不亮就起来挑水、劈柴,连早饭都能蹭你的蜜饯吃。”

说着,她还从怀里摸出个皱巴巴的布口袋,“我刚还偷拿了桌上两块桂花糕,藏在这儿了,省得中午老鸨只给糙米饭,耽误我养精神躺平。”

没等夏晓摸清楚门路,三日后,烟雨阁就来了位贵客。

那天林砚正被逼着练琴,指尖刚碰到琴弦就觉得磨得慌,弹了没两句就停了手,把手指凑到夏晓面前,眼眶都红了:“晓丫头你看,指尖都红了,这琴弦也太硬了,再练下去都要破了。

要是金大腿来了,肯定舍不得让我遭这罪,说不定还会给我买软一点的琴弦呢。”

夏晓赶紧凑过去,对着他的指尖轻轻吹了吹,嘴里还念叨:“可别破了!

你这手要是伤了,没法弹琴赚银子,我下个月的蜜饯钱就没着落了,躺平计划都要泡汤。”

话音刚落,楼下突然静了半截,连掌柜的算盘声都停了,接着就听老鸨尖着嗓子迎人:“靖王殿下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啊!

快给王爷上最好的雨前茶!”

靖王萧彻?

林砚眼睛一亮,赶紧抓着夏晓的手,力气都大了点:“我前几天听杂役说,这位王爷不仅手握兵权,长得还帅得很,剑耍得比武侠剧里的剑客还好看!

快扶我去看看!

要是错过了,我得后悔一辈子!”

夏晓扶着他走到窗边,还不忘帮他理了理纱衣的领口:“别慌别慌,先把娇柔劲儿拿出来,要是被王爷看着你急吼吼的,可就不好了。”

林砚小心翼翼地掀开窗纱一角往下看——玄色锦袍的男子立在堂中,腰间佩剑的穗子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剑眉斜飞入鬓,目光扫过之处,连楼下吵嚷的客人都不敢出声,偏偏唇角噙着点淡笑,既威严又勾人,阳光落在他肩上,连锦袍的纹路都亮得晃眼。

林砚看得眼睛都首了,扶着窗棂的手微微发颤,差点没站稳,还好夏晓扶了他一把:“我的天……这颜值,比现代顶流爱豆还能打!

皮肤看着比我都嫩!

我又行了!

晓丫头,想办法!

必须把他拿下!

不然我这花魁身份都白当了!”

夏晓也眼睛亮得像冒光——这靖王看着就有钱有势,腰间的玉佩都得值不少银子,比她想象的“金大腿”还顶配。

她立刻凑到林砚耳边,嘀嘀咕咕出了个主意:“我刚跟门口的护卫打听了,他每天清晨都会去城外竹林练剑。

明天我给你挑件素白长衫,再准备个装晨露茶花的篮子,你就假装去采花,等他剑气扫到你附近,你就‘哎呀’一声摔了,记得眼泪要掉不掉的,手撑着地的时候轻点,别蹭破了皮——你这手要是伤了,弹琴赚不了钱,我躺平就没指望了。”

“我知道了,”林砚点点头,指尖轻轻绞着衣角,连呼吸都放轻了,“到时候我就说我怕野兽,声音再软点,他肯定会心疼我。

对了,你明天早点叫我,我得把头发梳得顺点,别乱糟糟的丢了面子。”

第二日清晨,天还没亮透,夏晓就拎着素白长衫来了,一边帮林砚系腰带,一边念叨:“这衣服显嫩,你穿正好。

摔的时候记得用袖子挡脸,别蹭破了妆,不然老鸨又要骂你不敬业——她要是扣你银子,我这个月的瓜子钱就没了。”

说着,还往林砚兜里塞了块桂花糕,“饿了就吃点,别到时候没力气装柔弱。”

林砚深吸一口气,拎着装满茶花的篮子,踩着小碎步往竹林里走,裙摆被风吹得轻轻晃,活像朵飘着的白梨花。

刚绕过几棵竹子,就听见“咻”的一声,一道剑气擦着他的发梢飞过,削断的竹枝落在地上,发出轻响。

他赶紧按照夏晓教的,身子一软,手里的篮子“啪”地掉在地上,茶花散了一地,膝盖轻轻磕在石头上,他立刻捂住膝盖,眼泪“唰”地就掉了下来,抬头时,声音带着哭腔,还断断续续的:“王、王爷……您的剑气好吓人……我、我膝盖好疼……腿都软了,站不起来了……”萧彻收了剑,走过来时带起一阵风,目光落在他泛红的眼角和攥着裙摆的手上,语气都软了几分:“你是烟雨阁的苏砚?”

“是……”林砚声音放得更软,指尖紧紧攥着衣角,肩膀微微颤抖,头也不敢抬太高,“小砚只是来采些茶花,想给阁里的姐姐们泡茶……没想到扰了王爷练剑,还望王爷恕罪。

这竹林里……我听说有野猪,我、我有点怕……”萧彻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又瞥了眼地上摔碎的瓷篮,竟弯腰捡起一片沾着晨露的茶花,递到他面前,指尖还轻轻碰了碰他的发梢:“无妨。

这竹林确实有野兽出没,我给你块令牌,以后出入可凭此牌,护卫见了会护着你。”

林砚双手接过令牌,指尖碰到萧彻的指尖时,像被烫到似的赶紧缩了回去,脸颊瞬间红透,连耳根都热了:“多、多谢王爷……小砚会好好收着,以后……以后不敢再来打扰王爷练剑了。”

说着,还偷偷抬眼瞄了萧彻一眼,见他没生气,又赶紧低下头。

等他揣着令牌一瘸一拐地回到烟雨阁,夏晓早就等在门口,一把拉过他,先摸了摸他的膝盖:“没摔疼吧?

令牌拿到了?

我就说这招管用!

你看这令牌,上面还刻着‘靖王府’三个字,以后找他多方便。

等你傍上了靖王,我就辞了丫鬟活,在王府附近租个小院,每天晒太阳嗑瓜子,中午还能让王府的小厨房送点吃的,再也不用挑水洗衣裳,连被子都不用自己叠——真正的躺平日子可就来了!”

她话还没说完,门外突然闯进来几个带刀的江湖人,腰间的刀鞘上还沾着泥,嚷嚷着要找“苏小官儿”:“就是你!

前几日弹的《寒江曲》里藏了江湖密语,快说!

你是不是‘清风寨’的人?”

夏晓立刻挡在林砚前面,叉着腰,虽然声音有点抖,却还是硬撑着:“别碰我家小砚!

他就是个弹曲子的花魁,哪懂什么江湖密语?

再说了,他可是要靠脸赚钱养我的,要是伤着了,你们赔得起他的弹琴钱吗?

我这个月的躺平计划要是泡汤,我跟你们没完!”

说着,还从怀里摸出个馒头,攥在手里当“武器”,“我告诉你们,我家小砚有靖王的令牌,你们再闹,我就去找靖王了!”

林砚摸了摸怀里的令牌,心里也松了口气,拉了拉夏晓的衣角,声音还是软的:“晓丫头,别跟他们吵,咱们拿令牌找靖王就好。”

夏晓立刻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对!

赶紧找靖王!

他来了不仅能解决麻烦,还能心疼心疼你,说不定还会给你赏点银子首饰——等攒够了钱,咱们就跑路,我就能天天躺平,再也不用看老鸨的脸色,连蜜饯都能随便吃!”

林砚笑着点头,指尖轻轻划过琴弦,发出清脆的响——看来这古代日子,不仅有金大腿可抱,还有武侠故事可演,倒比现代宅家看剧有意思多了。

只是他没注意,窗外的阴影里,萧彻正握着剑,看着烟雨阁的方向,眼底藏着几分探究——这苏砚,看似娇柔得风一吹就倒,却偏偏在提到“跑路”时,眼里闪着点鲜活的光,一点都不像只会依附他人的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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