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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女:重生之凤逆天下沈清璃沈玉柔免费阅读全文_热门小说大全侯门庶女:重生之凤逆天下沈清璃沈玉柔

时间: 2025-09-17 08:37:50 
九月的蝉鸣己经透着股嘶哑的疲惫,阳光把青藤爬满的老教学楼晒得发烫。

初一(七)班的最后一节自习课,粉笔灰在斜斜的光束里跳舞,周明砚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校服口袋里那根冰凉的东西。

是根绣花针。

不是学校门口小卖部五毛钱一根的那种,针身细得像蛛丝,泛着种介于银白和乌木之间的奇怪色泽,针尖锐利得仿佛能刺破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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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诡异的是针尾没有穿线孔,反而缠着一圈比头发丝还细的红绳,红得发暗,像是凝固了很久的血。

这根针是周明砚昨天在老家属院的垃圾桶旁边捡到的。

他家就住在那片快要拆迁的老楼里,墙皮斑驳,楼道里永远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各家炒菜混在一起的油烟气。

昨天放学回家,他刚走到三楼拐角,就看见住在顶楼的那个疯老太太——大家都叫她陈婆,总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怀里抱着个掉了胳膊的布娃娃——正蹲在垃圾桶边,用这根针挑着什么。

“小砚啊,”陈婆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你看这线,多不听话。”

周明砚探头一看,垃圾桶里堆着些烂菜叶和废纸,陈婆手里的针上却缠着一缕若有若无的灰雾,像是活物一样扭动着。

他吓了一跳,刚想说什么,陈婆突然把针往他手里一塞,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极亮的光,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拿着,替我看住它。”

陈婆的声音压得很低,“别让它跑了,也别让‘它们’找到。”

说完,陈婆就抱着她的布娃娃,一瘸一拐地上楼了,留下周明砚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根冰凉的针,手心首冒汗。

他想把针扔回去,可指尖碰到针身的瞬间,就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一样,根本松不开手。

首到回到家,关上门,那股吸力才消失,但针却像是长在了他口袋里,怎么也掏不出来了。

更要命的是,今天早上醒来,周明砚发现自己的右手食指上多了一个细小的红点,像是被针扎过的痕迹。

而当他盯着课本上的字发呆时,那些铅字突然开始扭曲、变形,像一条条细小的虫子,沿着纸页的边缘蠕动,最后汇集成一团模糊的影子,影子里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眨动。

他使劲眨了眨眼,影子又变回了正常的字,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却挥之不去,像一根冰冷的线,缠在他的后颈上。

“周明砚!”

一声严厉的呵斥把周明砚从恍惚中拽了出来。

班主任张老师抱着一摞作业本,站在他桌前,眉头皱得像个疙瘩。

张老师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女老师,戴一副黑框眼镜,总是穿着一身深色的职业装,脸上很少有笑容,据说她的父亲是教育局的领导,所以在学校里谁都得让她三分。

“上课走神,你在想什么?”

张老师把作业本“啪”地拍在他桌上,“昨天布置的数学题,你就写了这几个字?”

周明砚低下头,看见自己的练习册上只写了个名字,后面是大片空白。

他昨晚一整夜都没睡好,总觉得那根针在口袋里发烫,耳边还时不时传来一阵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在用线穿过布料。

“对不起,张老师,我……”他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总不能说自己捡到了一根奇怪的针,还看到了会动的字吧?

别人只会以为他疯了。

“对不起有什么用?”

张老师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窗外的阳光,显得有些刺眼,“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还有,把你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上课不许带与学习无关的东西。”

周明砚心里一紧,他知道张老师指的是那根针。

可他现在根本掏不出它,就像那根针能听懂人话一样,紧紧地贴在他的裤兜里,纹丝不动。

“我……我没带什么。”

他小声说。

“没带?”

张老师冷笑一声,伸手就往他的口袋里摸去。

她的手指刚碰到口袋的布料,周明砚突然感觉右手食指上的红点一阵刺痛,紧接着,口袋里的针像是活了过来,猛地跳动了一下。

“啊!”

张老师惊叫一声,猛地缩回手,只见她的指尖上多了一个细小的血珠,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了一下。

她惊疑不定地看着周明砚,“你口袋里到底装了什么?”

周明砚也懵了,他明明没动,怎么会扎到张老师?

他下意识地摸向口袋,这次却轻松地掏出了那根针。

针身上的红绳依旧缠着,针尖上沾着一点鲜红的血珠,那血珠没有滴落,反而像被针吸住了一样,慢慢渗进了针身,让那银白乌木色的针身泛起一丝诡异的红光。

“就……就是一根针。”

周明砚把针递过去,手控制不住地发抖。

张老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盯着那根针,又看了看自己指尖的血珠,突然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

“谁让你带这种东西来学校的?

没收!”

她一把抢过针,塞进自己的口袋,又瞪了周明砚一眼,“下课到办公室来!”

说完,张老师转身就走,脚步有些慌乱,甚至差点撞到讲台。

教室里鸦雀无声,所有同学的目光都集中在周明砚身上,有好奇,有同情,也有看好戏的。

周明砚低着头,心脏“咚咚”地跳着,右手食指上的红点还在隐隐作痛,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张老师刚才的反应太奇怪了,她好像很怕那根针。

坐在周明砚前排的林小满偷偷回过头,冲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压低声音说:“喂,你惨了,张扒皮肯定要告诉你爸妈。”

林小满是周明砚在班里唯一算得上朋友的人,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性格大大咧咧,总爱管闲事。

她的爸爸是开古玩店的,家里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所以她比同龄的孩子知道的怪事要多一些。

周明砚没理她,他的注意力全在张老师离去的方向。

他能感觉到,那根针还在,它没有随着张老师的离开而消失,反而像在他和张老师之间牵了一根无形的线,线的另一端传来一种冰冷的、带着恶意的触感。

放学铃声终于响起,同学们像潮水一样涌出教室,周明砚磨磨蹭蹭地收拾好书包,慢吞吞地走向办公室。

走廊里空荡荡的,夕阳透过窗户,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把他的影子拉得歪歪扭扭,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着。

办公室里只有张老师一个人,她正坐在办公桌前,背对着门口,手里拿着那根针,不知道在看什么。

周明砚刚想敲门,就听见张老师在低声说话,声音很小,像是在自言自语。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张老师的声音带着一种奇怪的兴奋,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只要把它喂饱了,‘门’就能打开了……陈婆子那个老东西,藏了这么多年,还是被我找到了……”周明砚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陈婆?

门?

张老师说的难道是那根针?

她认识陈婆?

他下意识地想退后,可脚下却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这时,他看见张老师手里的针突然亮了起来,那诡异的红光越来越盛,针身上的红绳像是活了过来,开始快速地旋转、拉长,变成一缕暗红色的线,缠绕上张老师的手腕。

张老师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兴奋变成了惊恐,她想甩开那根线,可线却越缠越紧,深深地勒进她的皮肤里,留下一道道暗红色的痕迹。

“不……不是这样的……”张老师的声音变得尖利,“放开我!

快放开我!”

暗红色的线顺着她的手臂往上爬,越来越多,从针身上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像无数条细小的蛇,缠绕着她的脖子、身体,最后把她整个人都裹了起来,变成一个巨大的暗红色茧。

周明砚吓得浑身发抖,想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茧在办公桌上微微蠕动,茧的表面浮现出一张张模糊的脸,像是被裹在里面的张老师在挣扎,又像是有别的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

突然,茧的表面裂开了一道缝,一道冰冷的视线从缝里射出来,正好落在周明砚的脸上。

那视线里充满了贪婪和饥饿,像是在打量一件美味的食物。

周明砚的右手食指又开始刺痛,比刚才更剧烈,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

他低头一看,那个细小的红点正在扩大,变成一个小小的漩涡,漩涡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旋转、凝聚。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校牌突然掉了出来,“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校牌上的照片是他刚入学时拍的,穿着崭新的校服,笑得一脸傻气。

可此刻,照片上的他却在微笑着,嘴角咧开的弧度越来越大,大到不正常的地步,眼睛里一片漆黑,像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周明砚猛地后退一步,撞在走廊的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办公桌上的那个暗红色的茧停止了蠕动,裂开的缝里,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仿佛在说:找到你了。

而他右手的食指上,那个漩涡旋转得越来越快,一股熟悉的冰凉感从指尖传来,像是那根针在召唤他。

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顺着那股力量,从漩涡里慢慢钻出来——是一根线,一根银白色的线,细得像蛛丝,从他的指尖延伸出去,在空中轻轻晃动。

线的另一端,似乎连接着办公桌上那个暗红色的茧。

周明砚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跑!

他转身就往楼梯口冲,可刚跑出两步,就感觉脚踝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冰冷而坚韧。

他低头一看,只见一缕暗红色的线从办公室里延伸出来,缠在了他的脚踝上,正一点点收紧。

办公桌上的茧开始剧烈地抖动,裂缝越来越大,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了。

周明砚急得满头大汗,他拼命地想挣脱那根线,可线却越缠越紧,勒得他脚踝生疼。

就在这时,他右手的银线突然动了,像是有了生命一样,猛地向前探出,精准地缠上了那根暗红色的线。

银线和红线一接触,就像水火相遇,发出“滋滋”的轻响,红线开始快速地褪色、消融,而银线却变得越来越亮,散发出柔和的白光。

脚踝上的束缚消失了。

周明砚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办公桌上的茧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然后“噗”的一声,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暗红色的线瞬间化为飞灰,飘散在空气中。

办公室里空荡荡的,只剩下张老师的那副黑框眼镜掉在地上,镜片碎裂,反射着窗外最后一点夕阳的余晖。

张老师不见了。

周明砚站在走廊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右手的银线己经消失了,只剩下食指上那个红点还在微微发烫。

他口袋里的那根针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静静地躺在那里,冰凉而沉寂,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可地上碎裂的眼镜和那股若有若无的、像是烧糊了的怪味,都在告诉他,那不是梦。

他捡起地上的校牌,照片上的自己己经恢复了正常,可周明砚却觉得,照片里的那双眼睛,好像还在偷偷地看着他。

就在这时,他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一个熟悉的、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声音:“周明砚,你怎么还在这儿?

张老师让你……”林小满的话突然停住了,她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又看了看地上的碎眼镜,最后把目光落在周明砚煞白的脸上,眼睛瞪得溜圆。

“张老师呢?”

林小满的声音有些发颤,“这……这是怎么回事?”

周明砚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看见林小满的身后,走廊尽头的窗户外面,有一个模糊的黑影一闪而过。

那黑影很高,瘦得像根竹竿,没有脸,只有一团模糊的轮廓,轮廓周围似乎有无数根细线在飘动。

而那根黑影,正朝着他们的方向,慢慢地“走”过来。

周明砚的心脏瞬间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

他知道,那东西不是人。

它是冲着那根针来的吗?

还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下意识地攥紧了口袋里的针,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这一次,他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有种奇异的平静。

仿佛只要握着这根针,就有了面对一切的勇气。

林小满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她猛地转过身,看向走廊尽头,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那……那是什么?”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下意识地抓住了周明砚的胳膊。

周明砚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右手食指上,那个红点正在发出微弱的光芒。

他能感觉到,那根银线,随时都可以再一次从指尖延伸出去。

这一次,他要绣点什么呢?

比如,一道门?

或者一个陷阱?

走廊尽头的黑影越来越近,空气里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像是陈旧布料发霉的味道。

周明砚深吸一口气,握紧了口袋里的针。

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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