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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娶平妻后,尹大人后悔了云娆尹弘锦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免费小说迎娶平妻后,尹大人后悔了(云娆尹弘锦)

时间: 2025-09-17 08:43:54 
夜色如墨,王府内一片寂静,唯有檐角铜铃在微风中发出细碎的声响,像谁在暗处呵气如兰。

苏晚倚在雕花窗边,指尖轻轻拨弄着案几上的青瓷茶盏,杯沿凝结的水珠顺着指缝滑落,在紫檀木桌面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像朵没开透的墨梅。

月光透过窗棂的菱花纹样,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衬得那双杏眼愈发幽深。

翠果跪在一旁的织锦蒲团上,手中的羊角玉梳小心翼翼地穿过苏晚如瀑的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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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中映出一张憔悴却异常清醒的脸,额角那道淡去的青紫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王妃,明日宫宴……”翠果的声音发颤,手上的玉梳在碰到一个发结时差点滑落,“您身子还未好全,太医说气血两亏最忌劳神,真的要赴宴吗?”

苏晚唇角微勾,指尖抚过茶盏边缘凝结的水珠。

那水珠顺着她纤细的手指滑落,在案几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这茶盏是前儿萧绝赏的,据说是贡品,可她摸着跟杂货铺里五文钱一个的粗瓷碗没什么两样,除了凉得快。

“去,为什么不去?”

她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柳侧妃‘精心准备的戏码,我若缺席,岂不辜负?”

窗外,一阵裹挟着桂花香气的微风拂过,带来若有若无的草木清香。

苏晚的指尖微微一顿——这香气她再熟悉不过,是柳寒烟惯用的安神香。

那香里总掺着几味特殊的药材,闻着清冽,却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放松警惕。

她不动声色地瞥向窗外,只见一抹月白色衣角悄然隐入回廊的阴影处,那衣角上绣着的银色缠枝纹在月光下一闪而逝。

“翠果,去小厨房看看我的药煎好了没有。”

苏晚将茶盏轻轻放回案几,瓷底与紫檀木相触,发出清脆的“嗒”声,“记得看着火候,要文火慢熬。”

待翠果的脚步声消失在回廊尽头,窗棂发出极轻的“咔嗒”声。

一只素白的手从雕花窗格的缝隙间递进一个靛蓝色锦囊,那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指尖却带着常年配药留下的淡淡药渍,像沾了点化开的靛蓝染料。

苏晚接过锦囊,指尖触及的瞬间便察觉到里面装着三个小巧的瓷瓶,瓶身冰凉,贴着掌心像三块小冰块。

锦囊上绣着几株不起眼的草药纹样,正是柳寒烟独有的标记。

“红瓶解毒,白瓶致痒,青瓶……”窗外传来柳寒烟轻柔如风的声音,那声音压得极低,却每个字都清晰可闻,“……会让人说真话。

记住,青瓶只能用一滴。”

苏晚将锦囊藏入袖中的暗袋,再抬头时窗外己空无一人,只有一缕若有若无的药香萦绕在鼻尖,证明方才并非幻觉。

她望向庭院中那株开得正盛的桂花树,月光为花瓣镀上一层银边,恍惚间仿佛又看见柳寒烟站在树下教导年幼的自己辨认毒草的场景,那时候她还以为继母是真的疼她,现在想来,怕是早就在培养接班人了。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的锦囊,苏晚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

明日这场鸿门宴,她不仅要全身而退,还要让柳如烟自食恶果,让她知道谁才是王府里真正的“废物”——废物也有废物的杀人招。

---皇宫金銮殿内,百盏鎏金宫灯将大殿照得如同白昼。

乐师们在殿角奏着舒缓的《霓裳羽衣曲》,听得苏晚想打瞌睡。

身着彩衣的宫娥手捧鎏金食案穿梭其间,裙摆扫过地砖的声音像春蚕啃桑叶。

苏晚一袭月白色绣银丝芙蓉纹宫装,安静地坐在王妃席位上,与周遭珠光宝气的贵妇人们格格不入。

她的脸色仍有些苍白,却比前几日好了许多,至少能坐稳了不晃悠。

发间只簪一支银累丝嵌珍珠步摇,随着她微微侧首的动作轻轻晃动,在烛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

“姐姐今日气色真好。”

一道甜腻得能滴出蜜来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柳如烟今日特意穿了一袭与苏晚同色的月白纱裙,发间却簪了一支与柳寒烟惯用款式极为相似的青玉簪,妆容素净得近乎刻意。

她手中捧着一盏精致的青瓷酒盏,笑意盈盈地凑近,“这是妹妹特意为姐姐准备的血燕,用天山雪莲炖了三个时辰,最是滋补……”苏晚抬眸,对上柳如烟那双看似清澈实则暗藏毒芒的眼睛。

她注意到柳如烟右手小指上那枚不起眼的银戒——戒面暗藏机关,只需轻轻一按,里面的毒药就会混入酒中。

这是京城最有名的暗器匠人“鬼手张”的杰作,原主曾在柳如烟的妆奁中见过图纸,当时还傻乎乎地以为是别致的装饰品。

“多谢妹妹美意。”

苏晚虚弱地笑了笑,伸手去接酒盏。

她的指尖在触及杯壁时几不可察地颤了颤,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病人的无力。

就在两人手指相触的瞬间,她手腕以练了整晚的角度一转——这角度是她对着镜子练了几十遍才找准的,确保“意外”得自然。

“哎呀!”

酒盏“意外”倾倒,甜腻的液体泼洒在柳如烟精致的裙摆上,顿时洇开一片暗色。

“妹妹恕罪!”

苏晚慌忙起身,宽大的袖摆“不小心”带倒了面前的茶盏。

在一片混乱中,袖中暗藏的红色瓷瓶滑入掌心。

借着为柳如烟擦拭裙摆的动作,她将瓶中药粉悄悄撒在对方袖口的褶皱处。

柳如烟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涂着丹蔻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但很快她又换上那副委屈的神色,眼尾甚至适时地泛起微红:“无妨……这裙子不值什么……妹妹再去为姐姐取一盏来……”苏晚望着柳如烟离去的背影,目光落在她袖口那处不起眼的湿痕上。

那药粉遇水即溶,却能让人在半个时辰后皮肤敏感发痒。

这是柳寒烟早年研制的“朱颜改”¹,无色无味,专治那些喜欢在脂粉里下毒的人,半个时辰后就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痒到灵魂出窍”。

宴席中央,一座精雕细琢的紫檀木转盘缓缓转动。

这“祥瑞转盘”是工部耗时三个月打造的奇巧之物,盘面镶嵌着螺钿拼成的二十西节气图案,边缘暗藏机关,只需轻触特定位置就能无声转动。

柳如烟端着新取来的酒盏回来时,苏晚正虚弱地靠在椅背上,脸色越发苍白。

她故意将呼吸放得急促,额角甚至渗出细密的汗珠,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位王妃随时可能昏厥,再不去抢救就要就地发丧了。

“姐姐快用些血燕……”柳如烟将酒盏放在苏晚面前的转盘上,青瓷盏底与紫檀木相触,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她眼中闪过一丝嘚瑟,涂着口脂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苏晚虚弱地点头,手指状似无意地轻触转盘边缘的“立春”图案,这是她昨儿贿赂了内务府的小太监才打听来的机关点,说是按这个能转得又快又稳。

就在柳如烟低头整理被弄脏的裙摆时,她的指尖在那个特定位置轻轻一按——转盘无声地转动了半圈,两盏看似相同的酒盏悄然调换了位置。

“妹妹也请用茶。”

苏晚端起转盘另一侧原本为柳如烟准备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茶水温热,带着上等龙井特有的清香,完美掩盖了她提前服下的解药味道。

柳如烟不疑有他,端起“自己”的酒盏一饮而尽。

酒液入喉的瞬间,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甜腻得过分的味道里,分明混着一丝她再熟悉不过的苦涩——是她亲手调制的“醉芙蓉”²。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宫宴的祥和。

乐师的琴弦‘铮’地断了一根,满座宾客齐刷刷地转头。

柳如烟突然疯狂撕扯自己的衣领,原本白皙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诡异的潮红。

她华美的宫装被自己扯开数道口子,露出里面杏色的主腰。

精心梳理的发髻散乱开来,那支青玉簪“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两截。

“热……好热……”她的声音变得嘶哑,眼神涣散,竟当众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镶着珍珠的腰封落在地上,滚出老远。

萧绝猛地站起,案几上的酒盏被带翻,琼浆玉液泼洒在织金地毯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污渍。

“柳侧妃!”

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怒。

“王爷……救我……”柳如烟踉跄着向萧绝扑去,却在半路摔倒在地。

她的脸上、脖子上迅速冒出密密麻麻的红疹,在脂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骇人,跟起了疹子的癞蛤蟆一般无二。

苏晚“惊慌”地起身,袖中的白色瓷瓶悄然滑入掌心。

“快传太医!”

她踉跄着上前搀扶,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瓶中药粉精准地落在柳如烟裸露的肌肤上。

这是“朱颜改”的加强版,保证让她痒到怀疑人生。

“啊!!!”

片刻柳如烟的惨叫更加凄厉,她疯狂抓挠着自己的脸和脖子,很快抓出道道血痕。

那精心描绘的妆容糊成一团,混合着血水,活像个从地狱爬出的恶鬼,吓得周围的贵妇们纷纷捂眼。

---混乱中,柳寒烟“恰好”路过。

她今日穿了一袭湖水蓝的衫裙,发间只簪一支银簪,朴素得与周遭贵妇人格格不入,却莫名让人移不开眼。

“让妾身看看……”她蹲下身,葱白的手指搭上柳如烟青筋暴起的手腕。

指尖在脉门上一按,藏在戒指里的药粉悄无声息地渗入皮肤。

“柳侧妃怕是误食了相克之物。”

柳寒烟温声细语,从袖中取出一个缠枝纹银盒,“这是家传的玉容膏,可暂缓症状……”柳如烟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把抢过银盒就往脸上抹。

殊不知,这“解药”中掺了柳寒烟特制的“千蚁噬”³,只会让症状变本加厉—— 原本只是红疹发痒,此刻竟生出细密的水疱,碰一下就钻心地疼。

宫宴在一片混乱中草草结束。

回府的马车上,苏晚靠在软垫上,终于卸下伪装,长长舒了口气,感觉骨头都松了。

她将车窗的锦帘掀起一角,让夜风拂过发烫的脸颊。

月光如水,照着她唇角那一丝疲惫而释然的笑容。

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音规律而沉闷,苏晚从袖中取出那个己经空了的红色瓷瓶,指腹摩挲着瓶身上柳寒烟亲手刻的缠枝纹。

这药瓶看似普通,实则内壁暗藏夹层,连最精明的太医也查不出端倪。

“王妃……”翠果欲言又止,手指绞着帕子,眼睛还红肿着。

苏晚将瓷瓶收回袖中:“今日之事,你什么都没看见。”

她可不想这傻丫头出去乱嚼舌根,到时候把她卖了都不知道。

车窗外,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掠过屋脊。

苏承武身着夜行衣,如鬼魅般穿行在京城连绵的屋顶上。

他腰间别着的不是惯用的长剑,而是一把看似普通的柴刀——那是他二十年前第一次执行暗卫任务时用的兵器。

柳府的后墙在他眼中形同虚设。

几个纵跃间,他己落在内院一株老槐树的阴影里。

树影婆娑,恰好遮住他高大的身形。

不远处,三个丫鬟正聚在井边窃窃私语,时不时发出压抑的笑声。

“你们看见小姐那个样子了吗……像条发情的母狗……活该!

平日里动不动就打骂……”苏承武的眼神比手中的刀锋更冷。

他想起晨起时看见苏晚喉咙处还未消退的红痕,想起柳寒烟熬药时微微发抖的手。

这些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手上的动作却干净利落。

三声闷响,三具尸体被依次抛入井中。

最后一具落水前,他特意将一枚柳叶镖塞进那丫鬟手中——那是柳家暗卫的标记,栽赃嫁祸这招,他玩了二十年,比谁都熟练。

当更夫敲响三更的梆子时,苏承武己经离开王府后院。

他站在阴影里,看着柳寒烟将染血的帕子投入火盆。

火光映照下,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敢动我的女儿……这痒疹,不过是个开始。”

翌日清晨,翠果慌慌张张跑进内室时,苏晚正在梳妆。

铜镜中映出她气色红润的脸,哪有半分病容?

看来柳寒烟给的补药效果不错,比人参还管用。

“王妃!

柳侧妃她……她的脸……”苏晚慢条斯理地抿着茶,看着翠果手忙脚乱地比划:“太医说……说怕是会留疤!

今早柳侧妃院中的下人说侧妃高热不退,浑身溃烂……”她压低声音,“还有……后巷井里发现了三具女尸,都是柳侧妃的贴身丫鬟……”"是吗?

"苏晚放下茶盏,指尖轻轻抚过喉咙处己经淡去的红痕。

阳光透过窗棂,在她素白的衣袍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翠果探头去看,吓得差点咬到舌头:“王、王爷来了!”

萧绝一身墨色锦袍,腰间玉带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

他站在院中的桂花树下,目光复杂地望着窗内的苏晚。

苏晚微微一笑,将梳妆台上那支青玉簪随手扔进妆奁。

“咯嗒”一声轻响,像是为这场闹剧画上句点。

“真是……”她望着窗外明媚的秋光,轻声叹道:“遗憾呢。”

遗憾没能让柳如烟痒得更久点。

萧绝的脚步顿在院门口,那声 “遗憾” 轻飘飘的,却像根针,刺破了他连日来的疑虑。

他看着窗内女子素净的侧脸,阳光落在她发间的银簪上,折射出细碎的光,竟让他想起多年前,那个蹲在街头啃包子、被他斥为 “毫无规矩” 的小姑娘。

那时她也是这样,明明眼里藏着倔强,偏要装出懵懂的样子,手里的包子油汁蹭在衣襟上,却笑得比谁都灿烂。

“王爷?”

贴身侍卫低声提醒,打断了他的怔忪。

萧绝走进来,目光落在她脸上,又扫过妆奁里的青玉簪,最终定格在她平静的眼神上。

“你就这么开心?”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苏晚无辜地眨眨眼:“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柳侧妃遭此不幸,我心疼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开心?”

她演得一脸真诚,差点自己都信了。

萧绝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苏晚,你真是越来越让本王看不懂了。”

“王爷说笑了,我还是那个我,只是想通了些事情而己。”

苏晚站起身,福了福身,“王爷若是没别的事,我还要去准备今日的点心,就不陪您了。”

她可不想跟这尊大佛多待,免得被看出破绽。

萧绝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墨色的袍角扫过阶前的桂花,落下几片残瓣。

“备车,去柳府。”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只有紧握的拳,泄露了几分不平静。

苏晚看着他的背影,松了口气,才缓缓转过身,看向铜镜里自己的眼睛。

那里没有半分怯懦,只有一丝冷冽的清明。

她走到窗边,望着萧绝远去的方向,眼神渐渐变得凝重。

这场宫宴只是个开始,柳如烟不会善罢甘休,萧绝也对她起了疑心,以后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了。

苏晚看着窗外的阳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柳如烟,萧绝,还有那些藏在暗处的人,尽管放马过来吧。

她苏晚,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翠果捧着新沏的茶进来,见她对着窗外发呆,忍不住问:“小姐,您刚才那声‘遗憾’,是真觉得可惜吗?”

“可惜?”

苏晚拿起眉笔,细细描着眉峰,“我是可惜那支青玉簪,成色不错,碎了怪浪费的。”

翠果:“……” 她家小姐,果然和寻常闺阁女子不一样。

苏晚放下眉笔,指尖在妆奁上轻轻一叩。

那支被扔进角落的青玉簪,其实暗藏玄机 —— 簪头的翡翠里,藏着柳如烟与二皇子私通的密信。

昨夜苏承武处理丫鬟尸体时,特意从柳如烟的妆盒里取了这簪子,借着 “意外摔碎” 的由头,让她顺势收进府中。

“翠果,” 她忽然开口,“去把那支碎簪拾起来收好。”

注文中编造毒物解释:①朱颜改:无色无味,基础特性(核心功效)是 “让人在半个时辰后皮肤敏感发痒,引发了过敏反应。

②醉芙蓉:药性包含类似烈性迷药或致幻毒物的成分。

进入体内后,率先引发了中枢神经的紊乱,表现为 眼神涣散、燥热与意识模糊。

③千蚁噬:千蚁噬与 朱颜改”产生化学反应:原本的皮肤瘙痒升级为 “细密水疱”,触碰即痛;同时,“千蚁噬” 的毒性会刺激机体产生强烈的炎症反应,导致体温升高 —— 这是身体对毒性入侵的应激表现,最终形成 “高热不退” 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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