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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2007:我的代练是我自己(王浩李秀兰)热门完本小说_最新小说重回2007:我的代练是我自己王浩李秀兰

时间: 2025-09-17 08:50:37 

“陛下,取臣妾的心头血吧。”金銮殿上,我平静地吐出这句话,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满室的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惊愕,有鄙夷,有难以置信。我,沈知微,大夏朝开国以来第一个被废黜的皇后,被新帝萧策亲手打入冷宫三年的囚徒。此刻,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囚服,赤着双足,一步步踏上冰冷的金阶。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三年前那段被碾碎的过往上。金阶之上,龙榻旁边,躺着他心尖尖上的白月光,林婉儿。她面色青紫,气息奄奄,太医院所有人都束手无策。他们说,贵妃娘娘身中南疆奇毒“刹那枯”,普天之下,唯有一解。

那便是我——传说中拥有南疆圣女血脉的女人,心口的那一捧心头血。1、萧策,那个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那个曾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却又亲手将我从后位上拽下,只为给他的青梅竹马腾位的男人,此刻正用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这三天三夜,他守在林婉儿床前,也派人来我的长信宫前跪了三天三夜。他的人说,只要我肯救贵妃,陛下许我黄金万两,许我恢复废后尊荣,许我沈家满门平安。我只是隔着宫门,冷笑。如今,他终于亲自来了。不是来求我,是来“请”我。两个粗壮的太监一左一右地架着我,与其说是“请”,不如说是押解。我看着他因焦灼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他因担忧而紧抿的薄唇,心中那潭死水,竟泛起一丝扭曲的快意。“沈知微,朕只问你最后一次,救,还是不救?”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帝王的威压与一个男人的绝望。我没有回答,只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缓缓抬起手,用力撕开了自己破旧的领口。“嘶啦”一声,布帛碎裂。我苍白如纸的胸口,赫然出现了一朵妖艳的朱砂痣,像一滴凝固的血,烙印在心口最柔软的地方。传说,拥有此痣的南疆圣女,心头血可解世间百毒。这是我的天赋,也是我的诅咒。

萧策在看到那朵朱砂痣的瞬间,呼吸猛地一滞。他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逼迫与憎恶,而是掺杂了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复杂情绪。“陛下不是想要吗?”我微微扬起下巴,惨白的脸上勾起一抹凄艳的笑,“拿去便是。”我以为他会欣喜若狂,会立刻命令太医上前。

可他没有。萧策,那个杀伐果决、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帝王,在听到我这句话后,竟像是被无形的巨手猛地推了一把,踉跄着后退了一步。他的眼中,没有即将得救的狂喜,反而迸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恐惧。他死死地盯着我,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双曾执我之手、为我描眉的眼眸里,此刻翻涌着我完全看不懂的惊涛骇浪。整个金銮殿,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这诡异的一幕震慑住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戏码,为何会演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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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为什么恐惧。因为三年前,册封我为后的那晚,他曾抚着我心口这颗朱砂痣,听我讲过一个关于南疆圣女的,真正的秘密。我当时笑着说:“拥有这颗痣的女人,一生只能用一次心头血救人。这血,救的不是命,是情。若所救之人,是施救者此生至爱,便能起死回生。可若那人并非至爱,这血,便会成为世间最毒的穿肠之物。”那时,他拥我入怀,信誓旦旦:“知微,朕永远不会让你有用到它的那一天。”誓言犹在耳,可如今,他却要我用这捧血,去救另一个女人。他怕了。他怕这血到了林婉儿口中,会变成催命的毒药。因为他比谁都清楚,我恨她入骨。我看着他苍白的脸,心中最后一点温度也随之散去。原来他还记得,原来他也会怕。可惜,他只记得一半。

他不知道,我们南疆圣女的血脉中,还藏着另一个,也是最恶毒的一个秘密。

一个足以让他生不如死的秘密。这,才是我今天主动站在这里的真正原因。

2、三年的冷宫生涯,足以将一个人的所有棱角和天真磨得一干二净。长信宫,名字倒是好听,可宫墙之内,却是京城最阴冷、最破败的角落。夏日潮湿,墙角长满青苔;冬日酷寒,四处漏风,地上的积雪能没过脚踝。我刚被打入冷宫时,也曾哭过,闹过,不甘过。我质问他,为何一夜之间,所有情爱都化为泡影?

为何“南疆妖女,祸乱朝纲”这八个字,能如此轻易地将我从中宫凤位上拽下来?

他只是冷漠地看着我,眼中再无半分往日的柔情。“婉儿回来了。”仅仅五个字,就宣判了我的死刑。林婉儿,他的青梅竹马,他口中那抹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当年他为巩固皇权,不得不迎娶手握南疆兵权的我。而林婉儿,则被他“保护”性地送出宫外。如今他皇权稳固,便迫不及待地要接他的婉儿回来,给她这世间最尊贵的皇后之位。而我,就成了那块碍眼的绊脚石。他废后的圣旨下得那样快,那样决绝。沈家因我而获罪,父亲被削去兵权,软禁在京,名为荣养,实为阶下囚。

整个南疆,都因我而蒙上了一层阴影。我成了天下人的笑柄,成了那个善妒、恶毒的南疆妖女。而他,则与他的林婉儿在宫中上演着情深不悔的戏码,夜夜笙歌,羡煞旁人。恨吗?恨意早已融入我的骨血,成了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信念。所以,当太监总管王德全带着御医,第一次跪在长信宫外,声泪俱下地求我“为陛下分忧,救贵妃娘娘一命”时,我只是隔着门缝,看着他们,笑了。那笑声在寂静的冷宫里回荡,像鬼魅的私语,让门外的人不寒而栗。“滚。”我只说了一个字。他们不滚。萧策的耐心,比我想象中要好。第二天,他派人送来了数不清的金银珠宝,堆在长信宫门口,在灰败的宫墙映衬下,显得格外讽刺。“沈姑娘,陛下说了,只要您点头,这些都是您的。

您想出宫,想回南疆,都可以。”王德全的声音里满是谄媚。我将一盆洗脸的冷水,毫不留情地泼了出去,浇了王德全一头一脸。“告诉萧策,想要我的血,除非我死。

”第三天,来的不是王德全,是萧策亲自押着我的父亲。父亲老了许多,鬓角斑白,曾经挺直的脊梁也微微佝偻。他看着我,眼中满是心疼与无奈。“知微,”萧策的声音从父亲身后传来,冰冷刺骨,“朕的耐心是有限的。你父亲,你沈家上上下下百余口人,还有整个南疆的安危,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我看着父亲浑浊的眼睛,看着他微微颤抖的嘴唇,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我扶着门框,指甲深深嵌入腐朽的木头里。“萧策,”我一字一顿地喊出他的名字,“你用我的家人威胁我?你还是不是人?”他面无表情,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为了婉儿,朕什么都可以做。”好一个“什么都可以做”。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好,我答应你。”父亲愣住了,萧策也愣住了。他大概没想到,前一刻还宁死不从的我,会突然松口。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很快就被救林婉儿的急切所覆盖。“你……当真?

”“当真。”我点点头,脸上的笑容诡异而平静,“但我有一个条件。”“说。

”“取血可以,但必须在金銮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我看着他,缓缓说道,“我要让天下人都看看,你萧策,是如何为了一个女人,亲手剖开你曾经发誓要守护一生的结发妻的心。”我要他颜面尽失,要他被钉在史书的耻辱柱上!萧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拳头在袖中握得咯咯作响。

在金銮殿上行此等“巫蛊”之事,还要当着百官的面,这无异于将他的脸皮狠狠踩在脚下。

但他看着我决绝的眼神,又看了看身后奄奄一息的林婉儿,最终,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准。”他转身离去,背影决绝。他以为我只是想羞辱他,以为我是在用最后的力气报复。他不知道,我族圣女血脉中真正的秘密。心头血救一人,必以施救者至亲至爱之人的阳寿为祭。我同意,我主动,我站在金銮殿上,不是为了用我的命去换林婉儿的命。我是要用林婉儿的命,换他萧策永失所爱,痛不欲生!

我就是要让他亲手将匕首递给我,再由我亲手,了结他所有的希望!3、当我答应的那一刻,整个皇宫都运转了起来。冷宫的大门时隔三年,终于被彻底打开。阳光争先恐后地涌进来,刺得我睁不开眼。一群宫女鱼贯而入,她们端着热水、捧着华服,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她们为我沐浴,为我熏香,为我换上了一身繁复的宫装。那是一件正红色的凤袍,金线绣着展翅的凤凰,裙摆上缀满了明珠。这是我当年被册封为后时穿过的礼服。萧策,你好狠的心。你是要提醒我,我曾经拥有过什么,又是如何失去的吗?镜子里的人,面色苍白,眼神空洞,唯有那一身刺目的红,像是在行一场盛大的祭奠。我被簇拥着,一步步走向金銮殿。沿途的宫人、侍卫纷纷跪地,不敢抬头。他们或许在想,这个被打入冷宫的废后,竟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他们不懂,今日不是我的新生,而是我的献祭。金銮殿内,百官分列两侧,鸦雀无声。他们的眼神复杂,有同情,有幸灾乐祸,但更多的是对这闻所未闻的“取血救人”仪式的惊惧。萧策坐在龙椅上,脸色比我还难看。他换上了一身玄色龙袍,更衬得他面如金纸。看到我穿着这身凤袍出现,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放在龙椅扶手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我没有看他,径直走向殿中央。

那里设了一个小小的祭台,祭台旁,就是躺在软榻上的林婉儿。她双目紧闭,若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几乎与死人无异。一个托盘被端了上来,上面放着一把通体晶莹剔落的玉匕。据说,这是南疆圣物,唯有它,才能在不伤及性命的情况下,取出圣女的心头血。可笑。我一步步走上祭台,拿起那把泛着寒光的玉匕。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直抵心脏。我转过身,面向龙椅上的萧策。整个大殿的目光,都随着我的动作,聚焦在他身上。我举起玉匕,对准了自己心口那朵朱砂痣的位置。“陛下,”我的声音清冷,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臣妾说过,这血,救的不是命,是情。”萧策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剧烈地波动起来。

我凄然一笑,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那泪水滚烫,灼烧着我冰冷的皮肤。“臣妾斗胆,想问陛下一个问题。”我望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字一顿地问道:“你我夫妻一场……陛下对我,可曾有过半分真心?”这个问题,像一把无形的利剑,直直刺向他。也刺向我自己。我曾无数次在冷宫的深夜里问自己,他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只有一丝,一毫。如果他点头,哪怕是骗我的,或许我心中那最后一丝执念也能放下。可我知道,他不会。萧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如何回答?说有?那他废我后位,囚我三年的行径,便成了天大的笑话。说没有?那他当年迎娶我时,在南疆神庙前许下的“一生一爱,永不相负”的誓言,又算什么?他被我逼到了悬崖边上,进退维谷。

我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看来,是臣妾自作多情了。

”我惨笑着,摇了摇头,“也罢。既然无情,那便好办了。”我举着玉匕的手,猛地用力,准备刺下!“陛下可知,我族血脉的献祭咒?”我望着他,眼中是化不开的决绝与疯狂,“以血救人,需以情为引。你对我可曾有过半分真心?若无,这血,便是穿-肠-毒-药!

”最后四个字,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萧策浑身剧震,猛地从龙椅上站起,失声喊道:“不要!

”他想冲过来,但已经晚了。就在此刻,异变陡生!一直昏迷不醒的林婉儿,竟忽然睁开了眼睛!她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抓住了萧策的衣袖。

她的声音虚弱得像风中残烛,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策哥哥,……”“我只是想看看……看看你到底……会不会为了我……杀了她……”4、林婉儿的话,如同一道九天玄雷,在金銮殿上空轰然炸响!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百官们瞠目结舌,一个个张大了嘴,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他们听到了什么?贵妃娘娘是自己给自己下的毒?

就为了试探陛下的心意?这……这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我的手停在离心口一寸的地方,玉匕的寒气已经刺痛了皮肤。我也愣住了,完完全全地愣住了。我设想过无数种可能。

我想过萧策会不顾一切地冲上来抢走匕首,想过他会痛苦地承认从未爱过我,甚至想过他会眼睁睁看着我自戕,然后去救他的心上人。但我唯独没有想到,这场从一开始就将我卷入的生死局,竟然是林婉儿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我猛地转头,看向那个躺在软榻上的女人。林婉儿的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濒死的青紫?

她眼中闪烁着一丝计谋得逞的微光,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抹虚弱而扭曲的笑意。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和对失败者的怜悯。原来,她根本就没中什么“刹那枯”。

她所中的,或许只是一种能造成假死之相的药物。她算准了御医们查不出所以然,算准了他们会联想到南疆奇毒,算准了最后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我!她更算准了,萧策为了她,会不惜一切代价来逼我就范!好一招一石三鸟!既试探了萧策对她的情深,又可以借萧策的手,名正言顺地除掉我这个前朝废后,还能将“弑君”的罪名如果我真的用毒血害了她永远地钉死在我身上!毒!

实在是太毒了!我一直以为,她只是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受宠的白莲花,却没想到,她的心机竟深沉至此!而我,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还煞有介事地准备了那场同归于尽的献祭!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屈辱感席卷而来,让我几欲作呕。我的目光,缓缓移向了萧策。他如遭雷击,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先是难以置信地看着抓住他衣袖的林婉儿,然后又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向手持玉匕、决绝赴死的我。他的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死一般的苍白。

恐惧、震惊、愤怒、悔恨……无数种情绪在他眼中交织,最终,都化为一片空洞的茫然。

他终于明白了。他终于明白自己陷入了一个怎样可笑又可悲的骗局。

他以为的忠贞不渝的爱情,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测试和绑架。他以为的恶毒狠辣的妖女,却是在被他伤得体无完肤之后,还愿意或者说,被迫愿意为他去死的女人。

他为了一个虚假的爱意,逼死了一个可能曾真心待他的人。

“策哥哥……”林婉儿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仿佛在为自己的恶作剧寻求原谅,“你……你不会怪婉儿的,对不对?

婉儿只是……太爱你了……”爱?这个字从她口中说出,简直是对这个字最大的侮辱!

萧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缓缓地,一寸寸地,掰开了林婉儿抓住他衣袖的手。

他的动作很慢,慢到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看着林婉儿,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宠溺和心疼,只剩下冰冷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失望。

“呵……”一声极轻的、破碎的笑声从我喉间溢出。我放下了手中的玉匕。闹剧,该收场了。

我看着萧策那张失魂落魄的脸,心中没有半分报复的快感,只剩下无尽的悲凉与疲惫。

“陛下,”我平静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现在,你还要取我的心头血吗?

”5、我的问题,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萧策的脸上。他猛地抬头看我,嘴唇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取?如何取?这满殿的文武百官都听得清清楚楚,林婉儿是自己下的毒。他若再动我分毫,便是坐实了自己是个为博美人一笑而滥杀无辜的昏君。不取?他为了逼我,软禁我父亲,威胁我全家,将我从冷宫押解至此,闹得人尽皆知。如今一句不取,他帝王的颜面何存?

他被架在火上,烤得里外都不是人。而始作俑者林婉儿,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或许在她看来,这不过是情侣间无伤大雅的玩笑。她挣扎着想从软榻上坐起来,用她那惯用的、娇弱无力的语调唤道:“策哥哥,婉儿错了……你扶我起来好不好?

我头好晕……”她以为,只要她撒个娇,服个软,萧策就会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原谅她的一切。然而,萧策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陌生得让她浑身一颤。他没有理会她,而是踉跄着,一步步向我走来。他每走一步,我就感觉心头的寒意更重一分。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玉匕,警惕地看着他。

“沈知微……”他终于走到了我面前,离我只有三步之遥。他低低地唤着我的名字,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朕……”他想说什么?想道歉?想解释?我不想听。三年的折磨,满身的伤痕,不是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能抹平的。就在我们对峙的瞬间,殿下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娘娘!贵妃娘娘!”我们闻声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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