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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剑遇道【糊糊x逆水寒抽象作】林奈栖舟完本小说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琴剑遇道【糊糊x逆水寒抽象作】(林奈栖舟)

时间: 2025-09-17 08:45:21 

我死于一场蓄意的车祸。主谋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温薇,帮凶是我的丈夫江驰。

他为了救只受了轻伤的温薇,亲手拔掉了我的氧气管。临死前,我对他许下诅咒:“江驰,我愿你余生,感我所感,痛我所痛。”我死后,诅咒应验了。他胃疼到痉挛,是因为我想起他曾逼我喝下一整瓶冰酒。他心脏像被撕裂,是因为我想起他当着我的面,亲吻我妹妹。他半夜被噩梦惊醒,浑身冷汗,是因为我想起被他关在小黑屋的那个夜晚。

我生前所受的一切苦楚,都在他身上重演了一遍。他终于,活成了我的样子。

1.葬礼结束的第三天,江驰的胃开始疼。不是隐痛,是痉挛。

一根烧红的铁棍在他胃里疯狂搅动,剧痛让他瞬间弓下了身子。“江驰哥,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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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薇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她快步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是不是胃病又犯了?都怪我,这几天光顾着姐姐的后事,都忘了提醒你按时吃饭。

”她眼圈一红,泪水就滚了下来。“姐姐要是在,肯定会把我骂死的……她那么爱你,肯定会把你照顾得很好。”江驰额头全是冷汗,他摆摆手,想说“不关你的事”。

可胃里的绞痛让他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冰冷的、刺骨的液体感,顺着食道一路烧到胃里。是酒。是一整瓶冰到骨子里的烈酒。“温言,给薇薇道歉。

”“为什么?”“我让你道歉!”“就因为她觉得我抢了她的设计稿?江驰,那是我的作品!

”“她是你妹妹,你让让她怎么了?喝了这瓶酒,这事就当没发生过。”那瓶酒,我喝了。

胃出血的诊断书,被我扔进了垃圾桶。现在,这张“体验卡”送到了他手上。“江驰哥,你别吓我啊!”温薇哭得梨花带雨,掏出手机就要叫救护车。

“我、我没事……”江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推开温薇,跌跌撞撞地冲向洗手间。

镜子里,他面色惨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陌生的熟悉感。他想起那天我从洗手间出来,也是这副鬼样子。当时他是怎么说的?“温言,别在这装死,给薇薇准备醒酒汤。

”“砰——”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江驰再也撑不住,跪倒在地。他不懂。

他的胃病从没这么疼过。更诡异的是,疼痛中,他清晰地闻到了一股廉价香水味。

是温薇那天洒在我身上的。她说:“姐姐,你这种人,只配用这种廉价货,连带着江驰哥的品味都拉低了。”“江驰哥,你别把自己锁在里面,开门啊!

”温薇的敲门声执着又焦急。江驰扶着冰冷的墙壁,勉强站起来。他打开门,温薇立刻扑进他怀里。“江驰哥,你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要随姐姐去了……”她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又软又黏。“我只剩下你了,你不能有事。”江驰的疼痛在慢慢消退,他拍了拍温薇的背,声音还有些虚弱。“傻瓜,胡说什么。”他没看到,怀里的温薇,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姐姐,看到了吗?

江驰哥现在是我的了。”江驰的身体突然僵住。一股剧烈的、撕裂般的疼痛从他心脏处炸开。

不是比喻。是真的炸开。他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然后狠狠撕成两半。他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温薇尖叫起来:“江驰哥!”2.“医生,他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会突然晕倒?”病房外,温薇抓着医生的白大褂,哭得几乎喘不上气。

“江驰哥他不能有事,他要是有事,我也不活了!”医生推了推眼镜,一脸困惑。“江太太,你冷静一点。江先生的检查报告我们都看了,心电图、心脏彩超、血液检测,所有指标都正常,身体比很多同龄人都要健康。”“那他为什么会说心脏疼?

”“这个……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劳累过度导致的神经性疼痛。让他好好休息就行。

”医生也解释不通,只能归结于玄学。温薇咬着唇,泪眼婆娑地看着紧闭的病房门,一副快要碎掉的模样。只有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温言,你这个没用的废物,死了还要给江驰哥添麻烦。”江驰醒来时,心脏的剧痛已经消失,只剩下一种空落落的余悸。

他记得那种痛。痛到无法呼吸,痛到觉得下一秒就会死去。“江驰哥,你醒了?

”温薇端着水杯凑过来,眼眶还是红的。“医生说你没事,就是太累了。你吓死我了。

”江驰看着她,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另一张脸。是我。

那天是我和他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我订了餐厅,准备了礼物,等了他一晚上。他来了,带着温薇。温薇穿着我设计的那条裙子,挽着他的手臂,笑得灿烂又无辜。“姐姐,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江驰哥说要给我庆祝找到新工作,我太开心就……”她话没说完,江驰就打断了她。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钻石项链。不是给我的。他亲手给温薇戴上,然后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薇薇,恭喜。”那一刻,我的心脏就是这么疼的。被他亲手撕裂,再扔在地上,狠狠踩进泥里。“江驰哥?你在想什么?”温薇的声音将江驰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他看着眼前这张与我有七分相似,却更显柔弱的脸,忽然觉得有些烦躁。“没什么。

”他坐起身,“公司还有事,我得出院。”“不行!”温薇立刻按住他,“医生让你好好休息!工作哪有身体重要?姐姐刚走,你再出事,我怎么办?”她又哭了。

好像从我死后,她的眼泪就没断过。江驰心里一软。是啊,温薇从小就依赖我,现在我不在了,她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他了。“我不走,你别哭了。”他叹了口气,重新躺下。温薇这才破涕为笑,殷勤地给他削苹果。“江驰哥,你放心,以后我会替姐姐好好照顾你的。”她把一小块苹果喂到他嘴边,姿态亲昵。江驰张开嘴,正要接过来。突然,一股强烈的窒息感扼住了他的喉咙。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抽干,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水。咕噜咕噜的水声在他耳边响起,死亡的阴影将他笼罩。

他双手在空中乱抓,脸色涨得青紫。“救……救命……”温薇手里的苹果掉在地上,吓得连连后退。“江驰哥!你怎么了?医生!医生!”她尖叫着跑出病房,没有一丝想要上前的意思。江驰的意识渐渐模糊。他想起来了。那年夏天,在江家的泳池派对上。温薇“不小心”落水,我跳下去救她。结果,她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缠住我,把我往水下按。而我的丈夫,江驰,站在岸边,对我伸出了手。

然后,在我即将抓住他的时候,他把我推了回去。“温言,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薇薇不会游泳,你先让她上来!”冰冷的水,灌进我的口鼻,绝望,铺天盖地。

3.窒息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当医生和温薇冲进病房时,江驰正靠在床头大口喘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江先生,你感觉怎么样?”医生拿着听诊器在他胸口听了半天,眉头皱得更紧了。“一切正常。”江驰摆摆手,声音嘶哑:“你们出去,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温薇还想说什么,被医生用眼神制止了。病房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

江驰盯着天花板,第一次感到了恐惧。胃痛,心痛,窒息……这些症状来得毫无征兆,医院却查不出任何问题。他想起了我临死前的诅咒。“江驰,我愿你余生,感我所感,痛我所痛。”荒谬。他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从不信这些鬼神之说。这一定是巧合。

是他因为我的死,太过悲伤,产生了幻觉。对,一定是这样。江驰试图用理智说服自己,但那种濒死的体验太过真实,让他无法忽视。他烦躁地掀开被子,下了床。他需要回家,回到那个熟悉的环境,摆脱医院里这种诡异的气氛。他不顾温薇的阻拦,强行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我和他的婚房,一切都还是我生前的样子。玄关处摆着我的拖鞋,沙发上搭着我没织完的围巾,阳台上还晾着他换下的衬衫。这个家里,到处都是我的痕迹。

江驰的心口闷得发慌。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这个家,也从来没有关心过我在这里是怎么生活的。他只知道,每次他带着一身疲惫和酒气回来,这里总有一盏灯为他亮着,有一碗热汤在等他。而现在,灯不会再亮了。“江驰哥,你别站着了,快坐下歇歇。”温薇跟了进来,殷勤地给他倒了杯热水。“你看你,脸色还是这么差。今晚我留下来照顾你吧?”她试探地问,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

江驰看着她,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另一件事。那天,也是在这个客厅。我发着高烧,浑身滚烫。

温薇哭着跑来,说她被房东赶出来了,无家可归。我让她先住下,她却非要住主卧,说客房的窗户对着墓地,她害怕。我说:“那是我的房间。”她立刻就哭了:“姐姐,你怎么这么小气?我就住一晚,明天就走还不行吗?你是不是觉得我抢了江驰哥,在报复我?

”江驰当时是怎么做的?他把我从床上拽起来,扔进了旁边的储物间。“温言,你的心是什么做的?薇薇都这么可怜了,你还容不下她?”“就在这里给我好好反省!

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那个储物间,不到三平米,没有窗户,密不透风。

我在里面待了一整晚。黑暗、寒冷、恐惧,一点点吞噬我的理智。

“不……”江驰猛地后退一步,撞翻了身后的花瓶。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江驰哥,你怎么了?”温薇被他吓了一跳。江驰没有回答她。

他眼前的一切都在扭曲、变暗。墙壁向他挤压过来,天花板在不断下沉。

他被关进了一个狭小的、密不透风的盒子里。呼吸变得困难,心脏疯狂地跳动,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无边的黑暗和恐惧将他淹没。“啊——!”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双手抱住头,痛苦地蹲了下去。“滚!都给我滚出去!”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对谁喊。

是对眼前纠缠不休的温薇,还是对脑海里那些挥之不去的,我的记忆。

温薇被他狰狞的样子吓坏了,她从没见过江驰如此失控。

“江驰哥……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这样……”她还想演戏,但江驰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只想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他猛地推开温薇,踉踉跄跄地冲出了家门。夜风很冷,吹在他脸上,却无法让他冷静分毫。那个小黑屋的记忆,成了他新的噩梦。4.江驰逃了。

他像个疯子一样在街上狂奔,直到肺里传来火辣辣的疼,才停下来扶着路灯喘息。

小黑屋的幻觉消失了,但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还残留在他四肢百骸。他掏出手机,颤抖着拨通了助理的电话。“给我订最早一班去纽约的机票,现在,立刻!”他要离开这里。

离开这座城市,离开所有和我有关的一切。他以为,只要距离够远,就能摆脱这个恶毒的诅咒。他错了。飞机进入平流层,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他靠在椅背上,试图入睡。可刚闭上眼,一股剧痛就从膝盖处传来。不是幻觉。他低头,看到自己西装裤的膝盖处,渗出了点点血迹。空姐注意到他的异样,关切地走过来。“先生,您需要帮助吗?”江驰摇摇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当然记得这痛楚的来源。

那是他父亲的寿宴。温薇当着所有宾客的面,“不小心”摔碎了老爷子最心爱的一只古董花瓶。所有人都知道,那个花瓶价值千万。

温薇吓得脸色惨白,跪在地上哭个不停。“对不起,爷爷,我不是故意的……我愿意赔,我把我自己卖了都赔给您……”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柔弱的样子让所有人都心生不忍。

江驰的父亲脸色铁青,正要发作。江驰却把我推了出去。“爸,是温言没拿稳,不关薇薇的事。”我当时是什么反应?我震惊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他能如此颠倒黑白。

“江驰,你在胡说什么?”他没有理我,而是按着我的肩膀,强迫我跪下。“给爸道歉。

”他的声音很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没跪。我只是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江驰,你的心呢?”他被我问得恼羞成怒,一脚踹在我的膝盖上。

我重重地跪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膝盖骨碎裂的声音,我自己都听见了。现在,这声音在他脑子里回响。“先生?先生您还好吗?”空姐的声音带着急切。江驰回过神,他感觉自己的裤腿湿了一片。他缓缓卷起裤腿。膝盖处一片血肉模糊,白色的碎骨甚至刺穿了皮肉,暴露在空气中。“啊!”邻座的乘客发出了惊呼。

整个头等舱瞬间骚动起来。“快!快联系地面!有乘客重伤!”空姐慌乱地按着呼叫铃。

江驰却感觉不到疼痛。他只是麻木地看着自己的膝盖。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原来,那天,我就是这么疼的。飞机紧急返航,救护车在停机坪上待命。江驰被抬下飞机时,整个人都处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他被送进了最近的医院,巧的是,还是上次那家。

给他做检查的,还是上次那个医生。医生拿着X光片,脸上的表情比见了鬼还精彩。

“江先生……你的膝盖……粉碎性骨折。”医生顿了顿,扶了扶眼镜,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可问题是,十五分钟前,你助理传来的你在机场的监控视频里,你还好端端地走着路,健步如飞。”江驰没说话。

“江驰!”一个愤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是他的父亲,江正国。他身后跟着一脸担忧的温薇。

“你这个逆子!我的寿宴你敢缺席,现在还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江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江正国气得吹胡子瞪眼。温薇连忙上前安抚:“伯父您别生气,江驰哥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想姐姐了。”她说着,又红了眼眶,转向江驰。“江驰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摔得这么重?你看你,跟那天姐姐跪下时摔的样子,一模一样……”她声音很轻,带着哭腔,却一字不差地落入江驰耳中。江驰猛地抬起头,死死盯住她。他看见了。

在她那张纯真无辜、泫然欲泣的脸庞下,一闪而过的,是毫不掩饰的、得意的、恶毒的冷笑。

5.温薇的笑容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快到让江驰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她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悲伤又担忧的神情。“江驰哥,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她怯生生地问,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江驰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她,脑子里乱成一团。巧合。一切都是巧合吗?他胃痛,是因为我想起了那瓶冰酒。他心痛,是因为我想起了那个吻。他窒息,是因为我想起了那片泳池。他恐惧,是因为我想起了那个小黑屋。他断了腿,是因为我想起了那一跪。每一次,都和温薇有关。

每一次,她都在场,用最无辜的言语,精准地踩在他的痛点上。“江驰!

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江正国见他半天不吭声,火气更大了。“为了一个死人,你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值得吗?你别忘了,当初是你自己说的,娶温言只是为了报复她妈!

”“爸!”江驰猛地吼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江正国的声音戛然而止,他错愕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江驰从未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过话。病房里的空气凝固了。“伯父,您别说了……”温薇哭着出来打圆场,“江驰哥心里难受,您就别刺激他了。姐姐已经走了,我们活着的人,要好好活着啊。”她这话听起来是在劝解,却像一把刀子,再次捅进江驰的心里。是啊,我死了。被他和她联手逼死的。现在,她却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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