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以为嫁给林墨城是爱情，直到发现他为"死去"三年的白月光宋雨薇在别墅地下室建了一整个纪念馆。 "墨城哥，我回来了。" 门口，那个应该死去的女人笑靥如花。 而林墨城看她的眼神，苏晚晚三年来从未见过。第1章苏晚晚推开别墅地下室的门，彻底愣住了。

整个地下室被布置成了一个女人的专属空间。墙上挂满了照片，全是同一张脸——宋雨薇。

书桌上摆着鲜花，衣柜里挂着各种尺码的女装，甚至连化妆台都一应俱全。她的手微微颤抖。

三年了，整整三年，她以为林墨城已经走出了白月光的阴霾。"夫人，您怎么下来了？

"管家王嫂匆忙走进来，脸色有些慌张。"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摆的？

"苏晚晚的声音很轻，但王嫂听出了其中的寒意。王嫂支吾着不敢回答。

苏晚晚走到化妆台前，拿起一支口红。管家标签还在，购买日期是上周。

她想起那天林墨城说要出差，回来的时候提着购物袋，说是给公司女员工买的福利。

原来如此。"夫人..."王嫂想解释什么。"出去。"苏晚晚打断了她。王嫂走后，苏晚晚独自站在这个充满宋雨薇痕迹的房间里。墙上最大的那张照片里，宋雨薇笑得甜美，身边站着年轻时的林墨城，两人十指相扣，眼中都是对方。

那是她从未在林墨城眼中看到过的光芒。苏晚晚缓缓坐在沙发上，想起三年前他们的结婚仪式。那天林墨城很帅，西装笔挺，可是他的眼睛里没有光。

主持人问他是否愿意娶她为妻时，他停顿了足足五秒才说"我愿意"。当时她以为是紧张，现在才明白，那是不甘心。手机响了。"晚晚，晚饭做好了，你在哪？

"林墨城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还是那样温和。"马上上去。"苏晚晚压下心中的波澜，语气如常。"对了，明天我可能要晚点回来，公司有个项目需要加班。"又是这样的借口。

苏晚晚挂断电话，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房间，转身离开。楼上，林墨城正在摆放餐具，看到她上来立刻露出笑容："今天做了你喜欢的糖醋里脊。""嗯。"苏晚晚在他对面坐下。

"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林墨城关切地问。苏晚晚抬起头看着他，这张她凝视了三年的脸，英俊依旧，可是她忽然觉得陌生。"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

"林墨城伸手想要摸她的额头，苏晚晚下意识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中，片刻后自然地收回去。"对了，雨薇回国了。"林墨城突然开口，语气试探性的。

苏晚晚夹菜的动作一顿，"宋雨薇？她不是...已经...""死了？"林墨城苦笑，"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三年前那场车祸，我以为失去了她。但是她只是受伤很重，被人救了，一直在国外治疗，失忆了，所以才没有联系我们。"苏晚晚放下筷子，"所以，她现在恢复记忆了？""嗯，她想见见我，毕竟我们曾经..."林墨城说不下去了。

"曾经相爱。"苏晚晚替他说完。林墨城没有否认。"那你打算怎么办？"苏晚晚问。

"我...我已经是你的丈夫了。"林墨城说得很勉强。苏晚晚点点头，"我知道了。

"她起身准备上楼，林墨城拉住她的手，"晚晚，我...""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明白。

"苏晚晚挣脱他的手，"我先上楼休息了。"回到卧室，苏晚晚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她想起和林墨城结婚的原因。苏氏集团需要强援，林墨城的墨城集团正在崛起，两家联姻是最好的选择。她以为嫁给他后，时间会培养出感情，可是三年过去了，她爱上了他，他却还在爱着一个"死去"的人。现在那个人回来了。

手机微信响了，是林墨城发来的消息："晚晚，不管怎样，我都不会伤害你。

"苏晚晚看着这条消息，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不会伤害她？

那地下室里的那些东西算什么？那些新买的衣服、化妆品、鲜花算什么？

她三年来的真心付出，在他心里难道连一个"死去"的前女友都比不上？

苏晚晚删掉了想要回复的话，关掉手机。明天，她要去见见那个传说中的宋雨薇，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林墨城念念不忘三年。也让她看看，自己这三年的婚姻到底算什么。第2章第二天早上，苏晚晚起床时林墨城已经出门了，只在餐桌上留了一张纸条："公司有急事，早饭在保温盒里。"她没有吃早饭，直接开车去了宋雨薇住的酒店。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苏晚晚按响门铃，开门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即使戴着墨镜，苏晚晚也能认出这就是宋雨薇。

她见过她太多照片了，不仅在地下室，林墨城的钱包里、书房里、甚至车里都有她的照片。

"你是？"宋雨薇打量着她。"我是苏晚晚，林墨城的妻子。"苏晚晚说得很直接。

宋雨薇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然后摘掉墨镜，露出一张精致的脸。"进来坐吧。

"套房里很安静，宋雨薇给她倒了一杯水。"没想到墨城结婚了。"宋雨薇坐在她对面，"还是苏氏的千金。""三年前结的。"苏晚晚观察着她的表情，"就在你出车祸后半年。

"宋雨薇的眼中闪过一丝什么，"那一定很匆忙。""确实很匆忙。"苏晚晚承认，"当时他很消沉，我父亲担心他，所以...""所以就把女儿嫁给了他？"宋雨薇笑了，但笑容很冷，"苏叔叔还真是疼女儿。"这话听着不太对味。苏晚晚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宋雨薇站起来走到窗边，"没什么意思。

只是觉得墨城这些年一定过得很痛苦吧，娶一个不爱的女人。""你怎么知道他不爱我？

"宋雨薇转身看她，眼中带着同情，"因为他爱的人是我。从十八岁开始，七年了，这种感情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苏晚晚感觉胸口一阵闷痛，"可是你已经’死’了三年。

""但我现在回来了。"宋雨薇走到她面前，"而且我想你也看出来了，他并没有忘记我。

"苏晚晚想到地下室的那个房间，心脏像被人狠狠撞击了一下。"你昨天去过地下室了吧？

"宋雨薇笑了，"那些东西是他这三年一直在买的，每个月都会去，就像我还活着一样。

""他告诉我了。"宋雨薇继续说，"他说每次买的时候都在想，如果我没死，会不会喜欢这个颜色的口红，会不会喜欢这个款式的裙子。

"苏晚晚感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原来她以为的深情，不过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思念。

"苏小姐，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宋雨薇的语气变得温和，"但是我觉得你有权利知道真相。墨城从来没有爱过你，这三年他都活在对我的愧疚和思念中。""你想说什么？"苏晚晚问。"我想说，放过他吧，也放过你自己。"宋雨薇坐到她旁边，"一个男人如果不爱你，你再怎么努力也没用。

而且现在我回来了，你觉得他还会安心跟你过日子吗？"苏晚晚沉默了很久，最后问："如果我不同意呢？"宋雨薇笑了，"那我也不会勉强。毕竟墨城现在是有妇之夫，我不会做小三的。但是...""但是什么？""但是你能忍受他每天晚上抱着你，想的却是我吗？你能忍受他叫你名字的时候，心里念的是我的名字吗？"苏晚晚猛地站起来，"够了！"宋雨薇看着她，眼中没有任何愧疚，"苏小姐，我只是实话实说。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什么对你最好。"苏晚晚深吸一口气，"我会考虑的。

"走出酒店，苏晚晚在车里坐了很久。她想到三年来的点点滴滴。林墨城确实对她很好，但那种好更像是一种责任，一种义务。他从来没有主动拥抱过她，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失控过，甚至连床上都很克制，像是在履行夫妻义务。她以为是他性格使然，现在才明白，是因为他的心不在她身上。手机响了，是林墨城的电话。"晚晚，你在哪？""外面，有点事。""那你小心点，晚上想吃什么，我去买菜。"还是那样温和的语气，可是苏晚晚现在听来却觉得讽刺。"随便吧。"她挂断了电话。回到家，苏晚晚直接去了地下室。她要把这些东西都清理掉。但是当她站在那些照片前时，却发现自己下不了手。照片里的宋雨薇笑得那样美好，而林墨城看她的眼神那样深情。

这是她从未拥有过的。"晚晚！"林墨城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你在地下室吗？

"脚步声越来越近。苏晚晚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即将到来的摊牌。

第3章林墨城出现在地下室门口时，看到苏晚晚站在照片墙前，脸色瞬间变了。"晚晚，我可以解释...""解释什么？"苏晚晚转身看着他，"解释你这三年来一直在给一个’死去’的女人买衣服买化妆品？

还是解释你为什么要在我们家的地下室给她建一个纪念馆？"林墨城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我今天去见了宋雨薇。"苏晚晚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人害怕。林墨城的脸色瞬间苍白，"你去见她了？她...她跟你说什么了？""她说你爱的人是她，从十八岁开始，七年了。

"苏晚晚一字一句地说，"她说你这三年每个月都会来这里，想象着如果她还活着会喜欢什么。"林墨城痛苦地闭上眼睛，"晚晚...""她说得对吗？

"苏晚晚直视着他。沉默，长久的沉默。林墨城终于睁开眼睛，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痛苦，"对，她说得对。"苏晚晚感觉自己的心彻底碎了。即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这个答案从他嘴里说出来时，还是如利刃一般刺穿了她的心脏。"那你为什么要娶我？

"她问。"因为我以为她死了，因为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她了。"林墨城的声音很轻，"你父亲说你喜欢我，说也许时间能够治愈一切...""所以我就是一个替代品？

一个用来帮你忘记白月光的工具？""不是的！"林墨城激动地上前一步，"晚晚，这三年来我真的很努力地想要爱你，我以为我能够做到的...""但是你做不到。

"苏晚晚打断了他，"因为你的心里从来没有我的位置。"林墨城垂下头，"对不起。

"苏晚晚笑了，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墨城，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

"她走到沙发前坐下，声音有些飘忽，"我每天早上六点起床给你做早饭，你喜欢喝什么咖啡，喜欢几分熟的牛排，喜欢什么口味的汤，我全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学会了你爱吃的所有菜，学会了打领带，学会了熨烫衣服。我以为只要我做得足够好，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林墨城的手紧握成拳，"晚晚，我...""我甚至去学了钢琴，因为你说过你喜欢听钢琴曲。我练到手指都起泡了，就想着有一天能为你弹一首曲子，看到你眼中的光芒。"苏晚晚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可是我从来没有在你眼中看到过那种光芒。""现在我知道了，因为那种光芒你只给过宋雨薇一个人。"林墨城痛苦地闭上眼睛，"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墨城，我不需要你的道歉。"苏晚晚擦掉眼泪，"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说。""如果宋雨薇想要你回到她身边，你会去吗？

"林墨城沉默了。这个沉默就是答案。苏晚晚站起来，"我明白了。""晚晚，我们可以好好谈谈...""没什么可谈的。"苏晚晚走向楼梯，"明天我会搬出去。

""你要去哪？"林墨城追上来。"回苏家，或者住酒店，随便哪里都好。

"苏晚晚头也不回地说，"反正不会再住在这里了。""晚晚，你冷静一点，我们可以...""可以什么？可以继续这样虚假的婚姻？

"苏晚晚在楼梯上停下来回头看他，"墨城，我们都累了。既然你心里还有她，既然她也回来了，何必继续折磨彼此？"林墨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苏晚晚回到卧室，开始收拾东西。衣柜里的衣服，梳妆台上的化妆品，书桌上的照片，她一样样地整理着。这些东西见证了她三年来的付出，现在却要跟着她离开这个曾经以为是家的地方。收拾到一半，她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启动的声音。从窗户看下去，林墨城开车离开了。去找宋雨薇了吧。

苏晚晚继续收拾着东西，眼泪一滴滴掉在行李箱里。手机响了，是小宝的电话。"妈妈，你什么时候来接我？我好想你。"小宝是她两年前在孤儿院领养的孩子，今年六岁，聪明可爱，是她生活中唯一的慰藉。"妈妈马上就来接你，我们换个地方住好不好？

""好呀，只要跟妈妈在一起就好。"听到小宝稚嫩的声音，苏晚晚的心稍微温暖了一些。

至少她还有小宝，她不是一个人。收拾完东西，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苏晚晚拖着行李箱下楼，林墨城还没有回来。她在茶几上留了一张纸条："东西我都拿走了，房子还你。

"走出别墅的那一刻，苏晚晚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住了三年的地方。她以为这里会是她的归宿，没想到只是人生中的一个驿站。不过也好，至少她现在可以重新开始了。

第4章苏晚晚带着小宝搬进了市中心的一套公寓。这是她名下的房产之一，虽然没有别墅大，但温馨舒适，最重要的是，这里没有任何关于林墨城的回忆。"妈妈，我们真的不回家了吗？

"小宝抱着他的玩具熊问。"这里就是我们的家。"苏晚晚摸着他的头，"你喜欢吗？

"小宝点点头，"只要跟妈妈在一起，哪里都是家。"第二天早上，苏晚晚送小宝去幼儿园，意外地遇到了林墨城。他站在幼儿园门口，脸色憔悴，眼睛里布满血丝，显然一夜没睡。

"晚晚。"他走上前来。小宝看到他，高兴地跑过去，"爸爸！你怎么在这里？

"林墨城蹲下来抱住小宝，"我来看看你。""爸爸，你昨晚为什么没回家？

我和妈妈等了你很久。"小宝天真地问。林墨城看向苏晚晚，苏晚晚淡淡地说："小宝，快进去吧，要迟到了。"送走小宝后，林墨城走到苏晚晚面前，"我们能谈谈吗？

""有什么可谈的？""关于小宝，关于我们的未来。"苏晚晚看着他，"我们没有未来，至于小宝，他的领养手续是我办的，法律上他是我的孩子。""晚晚，我知道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对你冲击很大，但是我们可以慢慢解决...""解决什么？

解决你心里有另一个女人的事实？"苏晚晚打断他，"墨城，有些事情是无法解决的。

"林墨城痛苦地说："那你就这样放弃我们三年的感情？""什么感情？"苏晚晚笑了，"三年来一直在付出感情的只有我一个人，你有吗？"林墨城哑口无言。

"而且现在你的白月光回来了，你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要来找我？""因为我们是夫妻，因为我们有小宝，因为..."林墨城说不下去了。"因为宋雨薇拒绝了你？

"苏晚晚一语中的。林墨城的脸色瞬间变了，"你怎么知道？""猜的。"苏晚晚冷笑，"如果她同意和你在一起，你现在应该在她身边，而不是来找我。"林墨城沉默了。

苏晚晚继续说："让我猜猜，她是不是说，她不能破坏你的家庭，不能做小三？

她是不是表现得很伟大很善解人意？"林墨城的表情告诉了她答案。"墨城，你真的很幼稚。

"苏晚晚摇头，"她这是在钓你。一个女人如果真的爱你，绝不会让你在她和另一个女人之间纠结。她要么争取，要么放手，绝不会暧昧不清。

""但是宋雨薇不一样，她要的是你主动选择她，主动抛弃我。这样她不仅得到了你，还保持了自己高尚的形象。"林墨城被她说得脸色发白。"所以现在你来找我，是想让我主动提离婚，这样你就能理直气壮地去找她了，对吗？""不是的，我...""够了。"苏晚晚看着他，眼中满是失望，"墨城，我们离婚吧。""什么？

""我说，我们离婚。"苏晚晚重复了一遍，"反正你也不爱我，我也累了，何必继续折磨彼此？"林墨城震惊地看着她，"晚晚，你不能这样...""为什么不能？

难道你想一辈子这样下去？表面上跟我过日子，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林墨城想反驳，但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因为苏晚晚说的是事实。这三年来，他确实是这样过来的。

表面上尽着丈夫的义务，心里却始终忘不了宋雨薇。"我会让律师联系你。

"苏晚晚转身要走。"等等。"林墨城叫住她，"小宝怎么办？他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

"苏晚晚停下脚步，"一个没有爱的家庭，还算完整吗？"她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林墨城一个人站在幼儿园门口。下午，苏晚晚去律师事务所咨询离婚的事情。

律师告诉她，以她的条件，离婚对她没有任何损失，反而能够分到林墨城不少财产。

"不过苏小姐，我建议你再考虑一下。毕竟离婚对孩子的影响...""律师，请你准备离婚协议书。"苏晚晚打断了他，"我已经决定了。"从律师事务所出来，苏晚晚的手机响了。是宋雨薇打来的。"苏小姐，我想我们需要见面谈谈。

""我们没什么可谈的。""关于墨城，关于你们的离婚，我想你会有兴趣的。

"苏晚晚想了想，"好，在哪里见？"一小时后，两个女人在咖啡厅里相对而坐。

宋雨薇还是那样美丽，但苏晚晚发现她的眼中有一种算计的光芒。"苏小姐，我听说你要和墨城离婚？""是的，这应该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吧？"宋雨薇笑了，"确实，我不否认我想要和墨城在一起。但是我希望能够体面一些。""什么意思？

""我希望你能在离婚协议上少分一些财产，毕竟你们苏家也不缺钱。

"宋雨薇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这样对墨城的事业发展比较好。

"苏晚晚被她的厚颜无耻震惊了。"宋小姐，你是在命令我？""当然不是，只是一个建议。

"宋雅薇笑得很甜，"毕竟你很快就不是墨城的妻子了，而我会是他的女朋友，我们总要为他的未来着想。"苏晚晚被她的话气笑了。这个女人，真的把自己当成林墨城的女主人了。第5章"宋雨薇，我看你是搞错了什么。

"苏晚晚放下咖啡杯，直视着她，"我和墨城离婚，不代表我会便宜你们。

"宋雨薇的笑容有些僵硬，"苏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该我的钱，我一分都不会少要。"苏晚晚站起来，"至于你们的未来，关我什么事？""苏晚晚！

"宋雨薇也站了起来，脸色有些难看，"你别太过分！""过分？"苏晚晚笑了，"宋小姐，我觉得过分的是你。抢别人的老公还要求原配让利，这是什么道理？""我没有抢！

是你们之间没有感情！"宋雨薇辩解道。"那又怎样？法律上他还是我丈夫，我有权利要求属于我的那一份。"苏晚晚收拾包包，"另外，墨城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我的嫁妆，这个你知道吗？"宋雨薇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看来林墨城没告诉你。"苏晚晚讽刺地笑了，"三年前我们结婚时，苏氏给墨城集团注资五个亿，换取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现在墨城集团市值二十亿，这些股份价值六个亿。""这...这不可能..."宋雨薇颤抖着说。"没什么不可能的，合同还在苏氏的保险柜里。"苏晚晚走到她面前，"宋小姐，你以为林墨城这几年的成功都是靠他自己？没有苏氏的资金支持，没有苏氏的人脉关系，他能有今天？"宋雨薇说不出话来。"所以，想要和他在一起，先想想能不能承担失去这些的后果。"苏晚晚拿起包，"我先走了，祝你们幸福。

"走出咖啡厅，苏晚晚心情复杂。她说那些话不是为了挽回什么，而是不想让这个女人以为自己好欺负。林墨城可以不爱她，可以选择宋雨薇，但不能把她踩在脚下。手机响了，是林墨城的电话。"晚晚，雨薇说你们见面了？""是的，她要求我在离婚时少分财产。"苏晚晚直接说道。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她不应该跟你说这些。""墨城，你知道苏氏在墨城集团的股份占比吗？"又是沉默。

显然他知道，但他从来没有跟宋雨薇提过。"晚晚，那些股份...""那些股份按照法律程序，我会要回来的。"苏晚晚打断他，"除非你能一次性给我六个亿现金。""六个亿？"林墨城震惊了，"股份现在值这么多了？

""墨城，你真的以为这三年公司的发展全靠你一个人？"苏晚晚有些疲惫，"苏氏的订单，苏氏的人脉，苏氏的资源，这些价值你算过吗？"林墨城哑口无言。"律师明天会联系你，好好考虑一下吧。"苏晚晚挂断了电话。晚上，苏晚晚陪小宝吃饭时，小宝问："妈妈，爸爸今天为什么那么难过？""难过？""嗯，他抱我的时候眼睛红红的，还说对不起。

"小宝天真地说，"妈妈，爸爸是不是犯错误了？"苏晚晚心里一阵酸涩，"小宝，如果妈妈告诉你，以后我们可能见不到爸爸了，你会难过吗？"小宝想了想，"妈妈，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爸爸如果不要我们，那就算了。"听到这话，苏晚晚的眼泪差点掉下来。这么小的孩子，居然已经能够感受到大人之间的情感变化。

"小宝，妈妈永远不会离开你。"她抱住小宝，"我们两个人也能过得很好。""我知道，妈妈最好了。"小宝在她怀里蹭了蹭。第二天，律师传来消息，林墨城同意离婚，但希望能够分期付清股份回购款。苏晚晚拒绝了。"要么一次性付清现金，要么我保留股份。

"她对律师说，"没有第三种选择。"律师转达了她的意思后，林墨城请求面谈。

见面地点在墨城集团的会议室里。林墨城坐在主位上，脸色憔悴，整个人看起来瘦了不少。

"晚晚，六个亿现金，我一时拿不出来。"他开门见山地说，"能不能宽限一些时间？

""不能。"苏晚晚坐在他对面，"墨城，我们既然要分开，就彻底一些。

我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瓜葛。""那你保留股份的话，我们还是有瓜葛的。

""那是商业上的关系，和私人感情无关。"苏晚晚说，"而且我会委托苏氏的人代为行使股东权利，你不用担心我会干涉公司经营。

"林墨城沉默了很久，"晚晚，我知道这三年委屈你了，但是你也不能这样...""我怎样了？"苏晚晚打断他，"要回属于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