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霸总,情节你敢动我的女人(霸总宋嘉言)无弹窗小说免费阅读_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我是霸总,情节你敢动我的女人霸总宋嘉言
沈亦舟醒了。在他睁开眼的第三秒,他吻了床边的女人。那个女人不是我。我提着保温桶,站在ICU的探视窗外,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桶里是他昏迷前最想喝的鱼汤,我炖了五个小时。汤的温度,好像还留在我指尖。可我的心,比停尸房的铁床还冷。
那个女人,林晚晚,哭得梨花带雨。趴在沈亦舟的胸口,肩膀一抽一抽的,演得跟真的一样。
“亦舟,你吓死我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沈亦舟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茫然和珍视。他抬起手,有些笨拙地擦掉林晚晚的眼泪,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你是……?”他的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林晚晚猛地抬起头,那双画着精致眼线的眼睛里,蓄满了恰到好处的震惊和委屈。“亦舟,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晚晚啊,我是你的妻子,许念啊。”许念。我的名字。
从她嘴里吐出来,真脏。医生说,车祸撞击到了沈亦舟的脑部,造成了记忆缺失。
他谁都不记得了。像一张白纸。林晚晚,他藏在心底的白月光,他年少时爱而不得的女人,就这样,拿着一块叫“许念”的橡皮擦,堂而皇之地,要抹掉我存在的痕迹。她要取代我。
我的丈夫,沈亦舟,看着这个冒牌货,眼神从迷茫,一点点变得清澈,最后,只剩下满满的心疼。“抱歉,”他说,“我忘了。”他忘了。他忘了我们三年的婚姻,忘了我在无数个深夜等他回家的灯,忘了他曾在我耳边说过的每一句情话。他忘了所有。
所以他信了。他信了眼前这个哭泣的女人,是他的妻子。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律师发来的消息。沈太,林晚晚正在办理沈总的财产委托手续,一旦办成,她有权处理沈总名下所有资产。看吧。她的眼泪不是白流的。每一滴,都明码标价。
我没有冲进去,没有像个疯子一样撕扯她的头发,告诉沈亦舟她是个骗子。没用的。
在一个失忆的男人面前,真相,是最苍白无力的东西。我只是转身,将那桶滚烫的鱼汤,倒进了走廊尽头的垃圾桶。雾气升腾,模糊了我的视线。心死了,就不会痛了。从今天起,我不是沈太太许念。我只是一个,来讨债的魔鬼。2我以护工的身份,走进了我的家。哦不,现在应该叫沈宅。一个我住了三年,如今却需要靠伪装才能踏足的地方。林晚晚给我开的门。
她穿着我最喜欢的那件真丝睡袍,头发松松地挽着,一副女主人的姿态。看到我时,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是你啊。”她的语气,像在打量一只流浪狗。
“沈先生需要专业的康复护理。”我递上伪造的简历,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是许护工。”她接过简历,手指上那枚硕大的粉钻,刺痛了我的眼睛。那本该是我的。
沈亦舟在一个拍卖会上,花天价拍下,说要当作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礼物。现在,它戴在另一个女人的手上。“许护工?”林晚晚玩味地念着这个姓,像是故意在羞辱我,“行吧。工资一万,二十四小时待命。但是,有规矩。”她走近我,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别说。不然,我不知道你会在这座城市怎么消失。”我点点头。“明白。”沈亦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看财经新闻。他瘦了些,脸色还有些苍白,但侧脸的轮廓依旧完美得像一尊雕塑。
听到动静,他回头。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没有任何情绪。像在看一个花瓶,一把椅子,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亦舟,这是新来的护工,姓许。”林晚晚亲昵地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头靠在他肩上。“嗯。”沈亦舟淡淡地应了一声,视线又回到了电视上。
我站在原地,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曾经,那个位置是我的。
他会在我看电视时,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的头顶,呼吸温热。现在,他对我,只有全然的陌生。林晚晚很享受这种感觉。她故意支使我去做这做那,打扫卫生,整理花园,甚至,让我去给她洗贴身的衣物。她就是要看我卑微,看我痛苦。我照做了。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留下来。夜深人静,他们都睡了。我悄悄走进沈亦舟的书房。这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我熟练地打开他电脑的隐藏文件。密码是我的生日。他没忘。
或者说,他的身体,还记得这个习惯。文件里,是他为我们公司下一步做的并购计划,还有一些私密的财产信托。我笑了。林晚晚,你以为你赢了?你拿走的,只是你看得见的那些。而沈亦舟真正的商业帝国,藏在我脑子里。你享受着他此刻的温柔。
而我,要的是你的地狱。3林晚晚花钱,像流水。她用我的钱,买沈亦舟的笑。短短一周,她刷掉了沈亦舟副卡上近三百万。爱马仕的新款包,一买就是三个颜色。卡地亚的珠宝,堆满了梳妆台。她把这些战利品,一件件地,展示给沈亦舟看。“亦舟,你看这个手镯好看吗?是我以前最想要的。”沈亦舟的记忆虽然没了,但品味还在。
他看着那些浮夸的设计,眉头微皱,却还是耐着性子说:“你喜欢就好。”“我当然喜欢啦。
”林晚晚咯咯地笑,把账单随手丢在茶几上,“只要是你买的,我都喜欢。
”她故意让我看到。我正在擦地。抹布,擦过光洁的地板,也擦过我那颗,早已麻木的心。
沈亦舟对钱,没什么概念。他忘了自己多有钱,也忘了赚钱多辛苦。林晚晚说什么,他都信。
她说,他们以前就是这样生活的。她说,他是把她宠在心尖尖上的。沈亦舟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愧疚。仿佛在为自己忘记了这一切而自责。“以后,你想买什么,就买。”他说。
林晚晚要的,就是这句话。我看着她得意洋洋的脸,心里,却在冷笑。刷吧。你刷得越多,证据就越多。我开始,有意识地,收集她挥霍的证据。每一张账单,每一次的大额转账,我都偷偷拍了照,加密,上传到云端。我还发现,她背着沈亦舟,在偷偷转移资产。
她用沈亦舟的身份,注册了一家空壳公司。然后,以项目投资的名义,将大笔资金,转入这家公司。做得,很隐秘。可惜,她不知道,沈亦舟公司的财务总监,是我父亲一手提拔起来的。我一个电话过去。“王叔,帮我个忙。”王叔在那头,叹了口气。
“念念,你这又是何苦。”“苦?”我笑了,“等我把他身边那只蛀虫揪出来,就不苦了。
”王叔没再劝我。他答应,会把林晚晚做的每一笔账,都原封不动地,发给我。挂了电话,我看到沈亦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你刚才,在和谁打电话?”我的心,漏跳了一拍。“一个……朋友。”我低下头,掩饰住眼里的情绪。他“哦”了一声,没再追问。“晚晚说,她想吃城西那家的蟹黄包,你去买一下。”他用一种,吩咐陌生人的口吻说。“好。”我转身,准备出门。“等一下。
”他又叫住我。我回头。他看着我,眉头,又皱了起来。那是一种,很困惑的表情。
“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4“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沈亦舟的问题,像一颗石子,投入我死水般的心湖。我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映着我的倒影。一个穿着廉价护工服,面无表情的女人。“没有。”我摇摇头,声音,轻得像一阵风,“沈先生记错了。”他眼里的困惑,更深了。他想说什么,林晚晚的声音,却从楼上飘了下来。“亦舟,你在跟一个下人聊什么呢?快让她去买早饭呀,我饿了。
”沈亦舟眼里的那点微光,瞬间,就熄灭了。他“嗯”了一声,转身,上了楼。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对我,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也许,是刻在骨子里的熟悉感。这让我,在无边的黑暗里,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光。我去买了蟹黄包。
回来的时候,路过书房,听到里面,传来林晚晚打电话的声音。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耐烦和贪婪。“妈,你别催了。沈亦舟现在就是个傻子,我说什么他信什么。
公司的钱,我已经转出来一部分了。”“还不够!再给我点时间,等我把他彻底掏空,我们就去国外,再也不回来了。”“行了行了,不说了,他快下来了。”她挂了电话,走了出来。看到我,吓了一跳。“你……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她眼神慌乱。“我刚回来。
”我说,晃了晃手里的早餐。她松了口气,随即,又恶狠狠地警告我:“不该听的,别乱听。
不然,我割了你的舌头。”我没理她,径直,走向了厨房。深夜。我等他们都睡熟了,再次,潜进了书房。这一次,我的目标,不是电脑。是那个,上了锁的,保险柜。我知道密码。
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日子。打开保险柜,里面,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一沓,厚厚的,股权转让协议。沈亦舟,把他名下,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都转让给了我。协议的签署日期,是车祸的前一天。也就是说,我现在,才是沈氏集团,最大的个人股东。而这件事,除了我和沈亦舟,以及他的律师,再无第三人知道。我的眼眶,瞬间,就湿了。这个傻子。
他总是这样,默默地,为我,做好了一切。我拿出手机,将每一页协议,都拍了下来。
就在我准备,把协议放回去的时候,我发现,在协议的最下面,压着一张,陈旧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笑得,灿烂又明媚。是林晚晚。是十八岁的,林晚晚。
而在照片的背后,用钢笔,写着一行小字。“我的光。”我的心,像是被针,狠狠地扎了一下。原来,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她。我自嘲地笑了笑。许念啊许念。
你赢了官司,又能怎么样呢?他的心,你从来,都没有,得到过。5我把那张照片,放回了原处。连同我那颗,刚刚燃起一丝希望的心,一起,锁进了冰冷的保险柜。从那天起,我变得更加沉默。我不再去观察沈亦舟的反应,不再去期待他能记起什么。我只有一个目标。
送林晚晚进监狱。为了这个目标,我可以,不择手段。我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我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买了一套,最先进的,微型监控设备。一个,装在了书房的吊灯上。一个,装在了客厅的相框里。还有一个,我趁林晚晚不注意,偷偷,粘在了她最喜欢的那个爱马仕包的内衬里。做完这一切,我开始,静静地等待。等待她,露出獠牙。林晚晚,没有让我等太久。她越来越大胆了。她开始,把她的家人,接到这个家里来。她的母亲,一个,满脸横肉,尖酸刻薄的女人。她的弟弟,一个,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混子。他们一来,这个家,就彻底,变成了菜市场。他们穿着,上万块的拖鞋,在名贵的地毯上,吐着瓜子壳。他们用,我从景德镇,亲手淘回来的茶具,喝着廉价的茶叶。他们甚至,想把我赶到,院子里的储物间去住。“一个下人,住那么好的房间,浪费了。”林晚晚的母亲,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我没说话。
林晚晚,却开口了。“妈,算了。”她说,“一个护工而已,别跟她计较。亦舟看着呢。
”她总是在沈亦舟面前,扮演着,善良大度的女主人。沈亦舟,对这一切,似乎,毫无察觉。
他对林晚晚的家人,很客气。甚至,在林晚晚的弟弟,向他借一百万,去“创业”时,他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看着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心里,一片冰冷。晚上,我戴上耳机,点开了,白天的监控录像。客厅里。沈亦舟上楼后,林晚晚的母亲,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晚晚,你对那个小护工,也太好了吧?还让她住那么好的房间。”林晚晚,靠在沙发上,一边修着指甲,一边,冷笑着说:“妈,你懂什么。”“这个许念,就是沈亦舟原来的那个老婆。”她的母亲,大吃一惊。“什么?!那……那她留在这里,不是很危险?”“危险?”林晚晚笑了,笑得,阴森又得意,“她现在,能有什么危险?
一个,被丈夫忘了,被我踩在脚下的,可怜虫而已。”“我就是要,让她亲眼看着,我是怎么,取代她的。让她亲眼看着,沈亦舟,是怎么,把我宠上天的。”“我要让她,生不如死。”我摘下耳机,关掉了视频。窗外,月色如水。我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生不如死吗?林晚晚。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6沈亦舟最近,总是在皱眉。尤其,是在看到我的时候。他会盯着我的侧脸,或者是我做家务时的背影,陷入长久的沉思。那种眼神,不再是全然的陌生。多了一丝,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熟悉和困惑。这天,我在花园里修剪玫瑰。那是沈亦舟,亲手为我种的。他说,我的名字里,有“念”,而玫瑰,代表着,永恒的思念。林晚晚,很讨厌这些花。她让花匠,把它们,全都拔了,换上她喜欢的,香槟色玫瑰。但我没让。
我说,沈先生对这些花的粉尘过敏。林晚晚,将信将疑。但为了沈亦舟的健康,她还是,暂时,放过了它们。沈亦舟,走了过来。他站在我身后,看了很久。“这些花,”他终于开口,“很特别。”“嗯。”我没有回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说。
我的手,顿了一下。“许护工。”他叫我的姓,声音,有些迟疑,“我们以前,真的,不认识吗?”又是这个问题。我转过身,看着他。他的眼里,不再是困惑。而是一种,近乎……肯定的探究。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林晚晚,就像一只受惊的猫,从屋里冲了出来。
“亦舟!”她夸张地叫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医生说,你要多休息的。”她说着,就去挽他的胳膊。沈亦舟,却下意识地,躲开了。林晚晚的手,僵在了半空。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沈亦舟,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
”他解释道。“那也不能跟一个下人,靠那么近啊。”林晚晚的语气,酸溜溜的,“你忘了,医生说,你不能情绪激动。”她一边说,一边,用怨毒的眼神,剜了我一眼。仿佛,我是一个,会移动的病毒。沈亦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不是下人。”他说,“她是护工。”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为我说话。虽然,只是,一个称谓的纠正。但,也足够,让林晚晚,气得脸色发白。“好了好了,”她强颜欢笑,“护工就护工嘛。
我们快进去吧,外面风大。”她再次,去拉他的手。这一次,沈亦舟没有再躲。他任由她,把他,拉进了屋子。只是,在转身的瞬间,他又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很复杂。有歉意,有探究,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依赖。我的心,又开始,不争气地,狂跳起来。许念。你不能动摇。你要记住,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复仇。
不是为了,重新,得到他的爱。7林晚晚怀孕了。她拿着一张,B超单,冲到我面前,脸上的得意,像是要溢出来。“许念,你看清楚了。”她把那张薄薄的纸,甩在我脸上,“我怀了亦舟的孩子。一个,真真正正,属于我们俩的孩子。”我的目光,落在B超单上。
孕八周。推算一下时间,正好,是沈亦舟出院后不久。“从此以后,”林晚晚凑到我耳边,声音,像毒蛇的信子,“这个家,再也没有你说话的份了。”“我会让亦舟,风风光光地,娶我过门。而你,只能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滚出这里。”我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以为我怕了。她错了。我只是觉得,恶心。沈亦舟,知道这个消息后,愣了很久。
我看不出,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的脸上,是一种,很复杂的表情。有为人父的责任感,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但,林晚晚,不会给他,抗拒的机会。她开始,以孩子为筹码,向沈亦舟,索要更多。她要办一场,全城最盛大的婚礼。她要沈亦舟,把他名下,那栋,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的写字楼,转到她的名下,作为,给孩子的礼物。
她甚至,开始,插手公司的事务。沈亦舟,都答应了。也许,是因为,对孩子的愧疚。也许,是因为,他那该死的,责任感。林晚晚的母亲和弟弟,更是,得意忘形。他们在这个家里,作威作福,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主人。而我,成了他们,最主要的,欺凌对象。
他们会故意,把汤,洒在我身上。他们会,在我打扫卫生时,把垃圾,扔得满地都是。
他们甚至,背着沈亦舟,不给我饭吃。我不在乎。我每天,只吃一点,自己带的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