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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带着全家在七零年代吃饱饭王桂花兔子小说免费完结_最新章节列表重生后,我带着全家在七零年代吃饱饭(王桂花兔子)

时间: 2025-09-17 08:48:01 

签下天价合约那天,我偷偷去做了结扎手术。经纪人夸我是最听话的商品。他们不知道,我十六岁那年就被资本送上过大佬的床。庆功宴上灯光璀璨,我举起酒杯对着摄像头微笑:直播开始了哦,各位人渣。---纸页摩擦的触感冰凉,带着一股复印机特有的焦糊味。“恭喜你,婉宁。”李总的声音像是浸了蜜,肥硕的手指将合约又往我面前推了半寸,“星辰娱乐未来三年的S+资源,全在这儿了。

签下它,你就是下一个顶流。”烫金的字体在会议室的冷光灯下晃得人眼晕。A4纸很厚,厚得像一堵墙,隔开了我的过去和未来。周围坐着的人,律师、高管、我的经纪人赵姐,每一张脸上都焊着恰到好处的、属于胜利者的微笑。他们看着我,像欣赏一件即将被推上天价拍卖台的古董花瓶,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贪婪与评估。我拿起笔,指尖是冷的。“谢谢李总,谢谢公司。”我的声音听起来一定很甜,带着受宠若惊的微颤,这是练了无数遍的。笔尖落下,划过纸面,发出沙沙的轻响。林婉宁。三个字,工工整整,卖掉了我的又一个三年。掌声响起来,并不热烈,但足够公式化地表达喜悦。赵姐走过来,亲昵地揽住我的肩膀,香水味浓得发腻:“婉宁啊,我就知道没看错你!

真是公司最听话、最争气的宝贝!”“宝贝”。嗯,一件称手的商品。我垂下眼,笑得腼腆又感恩:“都是赵姐栽培得好。”庆祝的香槟被起开,泡沫溢出来,有人欢呼。

我端着那杯金黄剔透的液体,小口抿着,任由那点虚假的热闹裹挟着我。

胃里像是塞了一团冰,沉甸甸地往下坠。借口去洗手间,我脱离了那片喧哗。走廊尽头,冰冷的白光能照透每一个毛孔。我拿出手机,预约界面简单直接。手指没有抖,甚至没有迟疑。屏幕上跳转出“预约成功”的字样时,我对着光可鉴人的金属墙壁笑了笑,那里面的倒影,妆容精致,无懈可击,眼神却空得像口枯井。第二天,我独自去了那家私立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无孔不入。躺上手术台,无影灯打开,视野里一片惨白。金属器械碰撞的声音很轻,却尖锐地刮着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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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感觉到冰冷的器具侵入身体,一种钝重的、剥离什么的痛楚细细密密地蔓延开。我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一眨不眨。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夜晚。也是这么亮得刺眼的灯,不过是酒店房间的。十六岁的我,穿着廉价的、却努力洗干净的白裙子,像只被剥光了羽毛的雏鸟,瑟瑟发抖地站在巨大的床边。那个脑满肠肥的男人,身上散发着烟酒和令人作呕的古龙水混合的味道,笑着朝我伸出手。门在身后关上,落锁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赵姐当时在门外,她说什么来着?哦,她说:“婉宁,听话,进去陪王总说说话。机会难得,要把握住。”那晚我流了很多血,眼泪却一滴都没有。

好像从那个晚上起,有什么东西就彻底死在我身体里了。现在,不过是把那个死了的、腐烂的、可能还会孕育出另一个悲剧的东西,彻底清理掉。

医生动作很快,麻药让我感觉有些飘忽。结束时,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种职业性的怜悯,但更多的是漠然。“好了。注意休息。”我坐起身,下地,腿有些软,但站得住。付了现金,厚厚的信封,换回一张轻飘飘的、没有任何署名的单据。我把它折好,塞进钱包最里面的夹层,和几张皱巴巴的旧纸币放在一起。赵姐的电话来得恰到好处,我刚走出医院大门。“婉宁呐,晚上有个饭局,星空文化的刘董点名要见你,好好准备一下,机会难得!”我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车流,声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好的赵姐,我这就回去准备。”电话那头满意地挂了。晚宴,酒会,颁奖礼,进组,拍戏,代言站台……我的生活被无限填充,光鲜亮丽,步履不停。我对着镜头笑,接受粉丝的尖叫,说着背得滚瓜烂熟的获奖感言。我是这个名利场最新鲜热辣的那道菜,人人都想尝一口,人人都在夸我“懂事”、“敬业”、“前途无量”。赵姐对我越来越满意,她的摇钱树正以惊人的速度茁壮成长。她偶尔会拍着我的脸,半真半假地玩笑:“我们婉宁真是脱胎换骨了,现在多省心啊。”我垂下眼睛,笑而不语。

省心。是啊,一件没有自我、没有麻烦、只会创造价值的商品,当然省心。他们需要我完美,我就完美得无懈可击。他们需要我干净,我就把自己刷洗得洁白无瑕。他们需要我沉默,我就把所有的声音都咽进肚子里,烂在肠胃中。但他们不知道,沉默之下,是什么在滋生。

我比任何时候都更“配合”。陪笑,陪酒,陪那些衣冠楚楚的“大佬”们打高尔夫,听他们吹嘘自己的权势和财富,偶尔伸出带着钻戒的手,状似无意地拂过我的手腕或后背。

我一一受着,笑得眉眼弯弯,眼底却冷得像冰。每一次“配合”,都是一次收集。

他们酒酣耳热时的吹嘘,包厢里压低声音谈及的隐秘交易,手机屏幕偶然亮起时瞥见的暧昧讯息或不堪入目的照片……我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悄无声息地布下我的网。我的助理小杨,一个刚毕业、眼神还清澈的小姑娘,是我唯一能稍微用一下的人。她替我跑腿,送我回家,有时会帮我拿着外套或手包。

她不会知道,那支品牌方送的、她觉得好看常别在我衣领上的玫瑰金麦克风,收音效果那么好。她更不会知道,我递给她让她“暂时保管”的手机,摄像头一直开着,对准了某个方向。一点一滴,一字一句。

在饭桌上喷着酒气炫耀怎么用角色“点拨”新人的猖狂笑声;某个投资方在私密会所包厢里,用手机播放的、不堪入目的“私人收藏”视频……还有更多,更多。数字,账户,代号,隐秘的会所地址,甚至某些特殊“派对”的邀请函碎片。它们变成音频,变成视频,变成加密的文件,沉睡在多个云端硬盘的最深处。钥匙只有我有。庆功宴的日子到了。

为了庆祝我主演的电影票房破十亿,以及,我正式登顶年度最具商业价值女艺人榜首。

场地面积极大,水晶灯如同倾泻的银河,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几乎半个娱乐圈和资本圈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空气里弥漫着香槟、香水与成功混合在一起的,令人迷醉的味道。赵姐穿着紧身的礼服裙,穿梭在人群中,笑得比我还像主角,不断接受着恭维。李总端着酒杯,正和几位大佬谈笑风生,目光偶尔扫过我,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与得意。

我穿着量身定制的高级礼服,佩戴着价值千万的珠宝,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得像一件艺术品。

我周旋在人群中,碰杯,寒暄,微笑,接受所有人的祝贺。像个最标准的提线木偶。

司仪在台上慷慨激昂地细数我的“辉煌成就”,大屏幕上滚动着我光彩照人的剧照和广告片段。台下掌声雷动。“下面,有请我们今天的绝对主角——林婉宁,上台为大家说几句!”追光灯打在我身上,炙热得能烤化皮肤。我保持着无懈可击的笑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步步走上舞台中央。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也像踩在那些沉睡的证据上。赵姐在台下对我鼓励地点头,用口型无声地说:乖,说漂亮点。我接过沉甸甸的奖杯状话筒,入手冰凉。

目光缓缓扫过台下那一张张面孔,那些曾经在我身体和尊严上留下印记的脸,那些视规则为玩物、视他人为蝼蚁的脸,此刻都沐浴在虚伪的赞美和恭维里,志得意满。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话筒,声音通过音响传遍会场每一个角落,甜美依旧:“谢谢,谢谢大家今天能来。”标准的开场白,台下响起礼貌的掌声。“能走到今天,我真的……非常感谢很多人。”我顿了顿,目光似乎有些激动地闪烁,恰到好处地停顿,引来更多鼓励的眼神。“感谢李总,给了我很多……‘宝贵’的机会。”我看向李总,他矜持地举了举杯。“感谢赵姐,一路‘悉心’栽培,‘无微不至’。”赵姐笑靥如花。

“感谢所有……所有曾经‘帮助’过我、‘提点’过我、‘磨砺’过我的人。

”我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演技从未如此刻般精湛。台下的人微笑着,等待着又一个感恩戴德、符合预期的发言。我脸上的笑容,在那一刻,像脆弱的玻璃一样缓缓碎裂、剥落,露出底下冰冷的金属内核。眼神里的光瞬间变了,从温顺感恩,变成赤裸裸的嘲讽和恨意。整个会场安静了一瞬,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我举起了我一直握在左手里的手机,屏幕正对着台下,前置摄像头冰冷的镜头,像一只突然睁开的黑色眼睛,贪婪地捕捉着台下每一张错愕的脸。我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笑意,炸响在死寂的宴会厅:“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来参加这场最终的盛宴。

”“忘了告诉你们——”我的目光一一掠过那些骤然变色的面孔,李总的,赵姐的,王导的,刘董的……每一个,都没有错过。嘴角勾起一个残酷而美丽的弧度。

“直播——”“开始了哦。”微微停顿,然后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调,轻轻吐出那两个字:“各位人渣。”死寂。时间像是被冻住了,空气凝固成沉重的冰块,砸在每一个人头顶。台下那一张张刚刚还洋溢着笑容和得意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血色,变得惨白、僵硬、扭曲。酒杯从颤抖的手指间滑落,摔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接二连三地响起,像一场突兀的、绝望的协奏。

李总肥胖的身体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手指着我,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只有嗬嗬的倒气声,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他脸上的肌肉痉挛着,那表情混杂着极致的震惊、不信,以及迅速涌上的、灭顶的恐惧。

赵姐脸上的笑容彻底碎裂了,粉底都盖不住她瞬间灰败的脸色。她像是被人迎面捅了一刀,眼睛瞪得几乎裂开,里面全是疯狂的惊骇和“你怎么敢”的绝望。

她下意识地想朝舞台扑过来,却被身边同样吓傻的人下意识地拦住,高跟鞋崴了一下,狼狈地跌坐回去,昂贵的礼服裙摆沾上了泼洒的酒液,像一滩肮脏的血。那位刘董,猛地起身试图离席,却撞翻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巨大的噪音。

他周围的人像躲避瘟疫一样惊惶地散开。角落里,已经有人开始疯狂地拨打手机,但很快,他们发现信号被屏蔽了,脸上的绝望更深了一层。有人试图冲向出口,却发现大门早已被从外面锁死——我提前安排好的“小惊喜”。

骚动、低吼、压抑的尖叫、混乱的推搡……刚刚还秩序井然的庆功宴现场,转眼变成了一个华丽的囚笼,里面困着一群骤然暴露在聚光灯下、无所遁形的丑陋野兽。

而我,站在舞台中央,站在所有混乱、恐惧、恶毒目光的漩涡中心。追光灯还打在我身上,炙热,明亮,如同审判的炬火。我慢慢放下举着直播手机的手,看着屏幕上疯狂滚过的、来自无数匿名观众的评论——那些惊呼、质问、愤怒的声讨,如同海啸般席卷了直播平台。再抬起头,看向台下那些崩溃扭曲的面孔。我忽然笑了起来。

不是林婉宁那种练习了千万次的、乖巧的、甜美的、模式化的笑。是一个真正属于我的,冰冷、快意、甚至带着一丝疯狂和解脱的笑容。眼泪终于涌了出来,滚烫的,冲刷着脸上精致的妆容。但我的背脊挺得笔直,迎着台下那些恨不得将我撕碎的目光。

手里的奖杯话筒很沉,但我握得很稳。我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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