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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帮我测试女友,没让你绿我!张昊林晚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让你帮我测试女友,没让你绿我!全集免费阅读

时间: 2025-09-17 08:48:03 

我们村西头有座老戏台,木头都朽得快散架了,苔藓爬满了台柱子,据说清朝那会儿就有了。

戏台对面,是秦家老宅,更是邪性,黑瓦白墙,荒废了不知道多少年,窗户眼全堵死了,像個瞎了的老人,阴森森地杵在那儿。村里老人嘴严,但小孩间流传着话:那戏台,晚上不能靠近,尤其月头好的晚上,能听见上面咿咿呀呀唱戏,看不见人影。

唱的也不是现在的戏文,是早没人听的某种老调子,悲悲切切,听得人头皮发麻。

而对面秦家老宅那扇永远锁死的正门,一到这种时候,会悄摸儿地开一条缝,里面黑得吓人,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头听戏。我叫秦帅,名字挺帅,人长得就有点抱歉,还有点神经质,在城里搞直播,专探各种鬼屋凶宅,粉丝就爱看我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怂样。最近流量不行了,愁得我头发一把把掉。直到我二叔公,村里最老的老寿星,哆哆嗦嗦给我打了个电话:“小帅啊……最近……最近村里不太平,那老戏台……唉,你没事别回来……”他越这么说,我眼睛越亮!不太平?那就是有料啊!我立马收拾装备,杀回了这个我小时候恨不得插翅飞走的破村子。回村第一天,我就扛着设备溜达到了老戏台边上。夕阳西下,把那破木头台子染得一片血红,风吹过台板缝隙,发出呜呜的响声,跟哭似的。对面秦家老宅那扇黑漆大门紧闭着,门环锈得看不出模样,门口的石阶缝里野草长得老高。我架好手机,开了直播,标题起得贼唬人:“直击百年凶戏台!夜半歌声真相究竟如何?!

”一开始直播间稀稀拉拉几十个人,都是老粉。 “哟,主播又找哪儿作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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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地方看着真够破的,能有什么劲?” “散了散了,一看就是剧本。

”我舔着脸跟弹幕插科打诨,心里也嘀咕,这破地方除了蚊子多点,好像也没啥特别的。

难道二叔公骗我?眼看天色彻底黑透,月亮挂上天,惨白惨白的。直播间人数不增反降,我有点泄气,准备扯呼。就在这时—— “咿~~~~~”一声极细微、极飘忽的唱腔,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像根冰冷的针,一下子扎进我耳朵里!我浑身一激灵,汗毛倒竖!

“卧槽!什么声音?!”我猛地扭头,四下张望。戏台上空荡荡的,除了月光照出的斑驳影子,啥也没有。对面老宅的门,也依旧紧闭着。直播间也静了一秒,然后弹幕滚了起来: “啥?啥声音?我咋没听见?” “主播别装神弄鬼啊!

” “好像是有点声音……像是唱戏?”“咿~~呀~~~”又一声!更清晰了点!

是个女声,幽怨得不行,拖得长长的尾音,带着一股子难以形容的阴冷气,绕着那破戏台打转,根本听不出声源在哪儿!我头皮彻底麻了,手机差点拿不稳:“你们听见没?!真他妈有声音!唱戏的!

”弹幕疯了: “听见了听见了!我录下来了!” “妈呀!真有的!好瘆人啊!

” “主播快跑吧!别真是那啥……” “镜头对准戏台!别动!”人数开始飙升,礼物提示音叮叮当当响了起来。我又是怕又是兴奋,肾上腺素狂飙,哆哆嗦嗦地把镜头死死对准戏台:“老铁们看到了吗?台上没人!但就是有声音!

真不是我搞的鬼!”那唱戏声断断续续,时有时无,有时候像是在耳边哼唱,有时候又像是从极远的地方飘来,唱的调子古怪得很,我一句词都听不懂,但那悲悲切切的味儿,直往人骨头缝里钻。我吓得腿肚子转筋,但看着直播间火箭一个个起飞,硬是咬着牙没跑:“家人们!礼物走一波!

主播今晚就搁这儿给你们探个明白!”正嚎着呢,眼角的余光猛地瞥见对面秦家老宅那扇黑门——它……它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悄无声息地开了一条窄缝!里面黑黢黢的,一点光都没有,那缝也就一指宽,但在那一片死寂的白墙上,显得格外扎眼!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刚刚打开门,正在那门缝后面,静静地听着外面的戏文!我后颈窝的寒毛唰一下全立起来了,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门!门开了!老铁们看对面那门!”我声音都变调了,镜头猛地甩过去。弹幕瞬间爆炸: “我日!真开了!” “刚才镜头扫过还是关着的!

” “里面有没有东西?!” “主播我害怕!要不还是走吧!” “别走!再看看!

礼物刷了!”礼物特效糊满了屏幕。人数像坐了火箭一样往上窜。

我被金钱和恐惧同时冲击着,脑子一片混乱,指着那门缝,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突然!

我口袋里另一台专门看弹幕的手机,发出最高级别的打赏提示音!

一个ID叫“青衣”的新用户,直接刷了十个价值一万块的“灵符”!紧接着,“青衣”发了一条弹幕,金色的字体,置顶飘过:“唱《寻梦·离魂》,杜丽娘那段。

”这条弹幕一出,直播间都静了片刻。“???” “这土豪谁啊?还点播?

” “点播鬼戏?牛逼!” “主播快!唱一个!

狗头”我懵了:“不是……大哥……这……这我怎么唱啊?我也不会啊!

”就在我话音刚落的瞬间——戏台上,那幽怨飘忽的唱腔,猛地停了。万籁俱寂。

只有风吹过破木头的呜呜声。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攥紧了我的心脏。然后,一个完全不同的、更加哀婉凄楚、幽冷入骨的女声,毫无征兆地从戏台方向响了起来,字正腔圆,调子正是那什么《寻梦·离魂》!“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声音清晰得可怕,仿佛真有一个看不见的青衣花旦,正在那月光惨白的戏台上,甩着水袖,幽幽泣诉!我吓得“嗷”一嗓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手机都差点扔了!弹幕彻底疯了!礼物刷得屏幕卡顿!而对面的秦家老宅,那扇门缝,似乎……又开大了一点点。里面的黑暗,浓得像墨,仿佛有什么东西,听得更加专注了。

那个“青衣”又刷了十个“灵符”。新的金色弹幕置顶:“ next。《活捉》,张文远。

”戏台上的女声戛然而止。一阵阴风猛地刮过,戏台角落的破布幔子疯狂舞动。

一个尖细、油滑、带着鬼气的男声,突兀地接上了调,阴森森地唱了起来,仿佛真有个看不见的白脸丑角,在台上扭动着:“哎呀呀……小娘子……你且慢走……”我头皮炸裂,连滚带爬地往后缩,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别唱了!别唱了!我不播了!我不听了!”但没用!

那男女对唱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缠绕在夜风里,往耳朵里钻!一个哀怨,一个阴邪,根本不像人嗓子能发出来的!对面老宅的门缝,已经开了巴掌宽!

里面那股子陈腐的、阴冷的气息,甚至飘到了我这边!

“青衣”的打赏提示音像索命咒一样再次响起!又是十个“灵符”!

金色弹幕冰冷地弹出:“最后一段。《钟馗嫁妹》,全体。”轰——!!!戏台上,毫无征兆地,猛地炸起一片锣鼓铙钹的声响!激烈、喧闹,却冰冷彻骨,没有一丝喜庆,只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生旦净末丑,各种各样的唱腔、念白、嬉笑声同时爆发出来!

密密麻麻,层层叠叠,仿佛有一整个看不见的戏班子,在那破台子上敲锣打鼓,咿咿呀呀地唱起了阴间的大戏!整个荒废的戏台区域,瞬间被这种恐怖到极点的“热闹”填满!“啊——!!!!”我彻底崩溃了,发出凄厉的惨叫,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转身就想跑!可我的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

根本动不了!不是吓软的,是真的像被无数只冰冷的手死死抓住了脚踝!

直播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镜头恰好对着对面秦家老宅那扇越开越大的门。

弹幕已经彻底疯了,各种惊恐的尖叫和礼物特效混杂在一起。透过晃动的镜头,那扇门后的黑暗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然后,一只极其苍白、干枯、指甲尖长的手,缓缓地、缓缓地从那门内的黑暗中伸了出来,搭在了门板上。似乎……正要推门而出。来看这场,它亲自点播的,午夜鬼戏。

手机屏幕摔在地上,画面疯狂晃动、旋转,最后卡在一个诡异的角度,恰好对准了秦家老宅那扇越开越大的门。直播没断,弹幕以爆炸的速度滚动,密密麻麻的白色文字和礼物特效几乎完全覆盖了画面,但依然能透过缝隙,看到那扇门后的浓稠黑暗。那只苍白、干枯、指甲尖长的手,完全从门内的黑暗中伸了出来,五指箕张,牢牢地扣在陈旧的黑漆门板上。它的皮肤紧贴着骨头,几乎没有肉感,像蒙了一层死气的蜡,指甲缝里似乎还嵌着某种暗红色的、干涸的污垢。它只是搭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戏台上,那场看不见的、喧闹冰冷的“钟馗嫁妹”却骤然拔高了一个调门!

锣鼓铙钹敲得震天响,各种唱腔嘶吼着、嬉笑着、哭嚎着,交织成一片令人头皮发麻的声浪,疯狂地冲击着我的耳膜。这声音不再飘忽,而是有了明确的来源——就是那座空荡荡的破戏台!仿佛真的有一整个隐形的戏班子,在上面卖力地表演,取悦着唯一的“观众”。而我,就是那个被强行按在最佳“观赏”位置的倒霉蛋!

我的脚踝被无数只看不见的冰冷手掌死死箍着,那寒意刺骨,像铁钳一样嵌入皮肉,冻得我骨头都在发疼。我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气声,却连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极致的恐惧像水泥一样灌满了我的胸腔,挤压得我几乎无法呼吸。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和冷汗、鼻涕糊了满脸。“救命……救……”我徒劳地嘶喊着,声音却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完全被那恐怖的鬼戏噪音淹没。掉在地上的手机屏幕里,弹幕已经彻底疯了。 “手!!!门里有手!!!” “主播你还好吗?!说话啊!

” “报警!快报警啊!” “这是什么特效?!太真了吧!” “楼上傻逼吗?

这他妈像是特效?!” “‘青衣’还在刷礼物!!”是的,“青衣”的打赏提示音还在疯狂响起,像催命的号角,一声接一声,毫不停歇!

金色的置顶弹幕一条条冷酷地飘过,内容却不再是点戏,而是:“好听。” “唱得好。

” “再大声些。” “门要开了。”每一条弹幕出现,戏台上的喧嚣就更加猛烈一分,那只搭在门板上的苍白鬼手,就似乎更加用力一分!那扇沉重的、本该腐朽的黑漆木门,竟然真的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中,被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推开了更大的缝隙!

门后的黑暗涌动起来,仿佛有什么巨大无比的东西,正要从那宅子里挤出来!

“不……不要……”我绝望地看着那越来越大的门缝,全身的血液都凉透了。就在这时,戏台上的锣鼓点和唱腔猛地一收!整个世界骤然陷入一种极其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只有风吹过荒草的细微沙沙声。我的心脏几乎停跳。然后,一个极其清晰、冰冷、带着某种古老腔调的老妪声音,不是从戏台,而是直接从……从那扇越开越大的门缝后面,飘了出来:“外面的郎君……”那声音干涩得像磨砂纸擦过骨头,慢悠悠地,一字一顿:“戏,好听么?”它是在问我?!我吓得魂飞魄散,牙齿咯咯作响,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那老妪的声音似乎低低地笑了一下,阴冷刺骨。

“既然听了戏……”“……那就得付……赏钱……”赏钱?又是赏钱?!和那口井一样?!

我猛地想起兜里那些没来得及花掉的、印着“天地银行”的冥币!

它们仿佛在我口袋里燃烧起来!

几乎就在“赏钱”两个字落下的瞬间——箍住我脚踝的那些冰冷手掌猛地发力!

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拖着我,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朝着那扇正在缓缓洞开的、散发着陈腐和死亡气息的老宅大门滑去!“不!不要!放开我!

”我惊恐地尖叫起来,手指死死抠着地面的泥土和草根,指甲翻裂开来,留下十道血痕,却根本无法阻止被拖拽的趋势!地上的手机镜头记录着我被拖行的惨状,弹幕里一片惊恐的尖叫和混乱。距离那扇门越来越近!

——灰尘、霉斑、某种草药腐朽的气味、以及一种难以形容的、类似于老旧棺木的沉郁死气。

那只苍白的鬼手还搭在门板上,指尖似乎微微动了动。

门缝已经开得足够容纳一个人侧身进入了。里面的黑暗浓得化不开,但在那绝对的漆黑深处,我仿佛看到了一点微弱至极的、幽绿色的光晕,像是一只……或者无数只……正在缓缓睁开的眼睛!

“赏钱……给我……”那老妪的声音再次从门内深处传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贪婪和急切。

我猛地想起口袋里的东西,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手忙脚乱地掏着,一把将那些皱巴巴的冥币全都抓了出来,看也不看地朝着那扇门、朝着那只苍白的手狠狠扔了过去!“给你!都给你!赏钱!拿去!

”我歇斯底里地哭喊着。花花绿绿的冥币散落开来,有的打在门板上,有的飘进了门内的黑暗里。拖拽我的力量猛地一停!戏台方向,那喧闹的鬼戏声音也突兀地消失了。那只苍白的鬼手,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缩回了门内的黑暗之中。抓住我脚踝的冰冷触感,也瞬间消失不见。

我连一秒钟都不敢耽搁,甚至顾不上捡手机,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手脚并用地从地上弹起来,转身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疯狂逃窜!

我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那扇门关没关!我一路嚎叫着冲回二叔公家,一头撞开门,瘫倒在地,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后来是村里人被惊动,打着电筒去找到的我那部手机。直播早就断了,最后的画面定格在那扇开了一条大口子的、幽深恐怖的老宅大门上。手机捡回来时,电量耗尽,黑屏了。我大病了一场,高烧不退,胡话连篇,梦里全是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和那只苍白干枯的手。病稍微好点后,我颤抖着给手机充上电,开机。第一件事就是点开那个直播APP。我想看看回放,想确认那晚的一切是不是我的噩梦。APP正常打开,界面却空空荡荡。

没有那天的直播记录。没有“青衣”这个用户的任何打赏记录。后台的收益明细里,也完全没有那晚收到过任何贵重礼物的痕迹。一切,都像从未发生过。

只有我脚踝上那一圈清晰的、乌青色的手指印,和口袋里消失不见的冥币,无声地证明着那个夜晚的真实。我瘫坐在床上,浑身发冷。几天后,村里传来消息。

秦家老宅那扇几十年没人能动过的黑漆大门,被人发现……自己关上了。关得严丝合缝,仿佛从未开启过。只是门口的石阶上,散落着几张纸钱。崭新的。印着“天地银行”。面额,一亿。风一吹,那些纸钱滴溜溜地打着转,像是在等待着,下一场好戏的开锣。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空荡荡的直播记录和收益列表,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上来,比高烧时的冷颤更甚。没有记录。什么都没有。

仿佛那个被鬼戏环绕、被无形之手拖向老宅大门的恐怖夜晚,只是我病中一场荒诞离奇的噩梦。可脚踝上那一圈乌青发黑、隐隐作痛的手指印,又冰冷地提醒着我——那都是真的。还有我空空如也的口袋,那些曾经塞得鼓鼓囊囊的“天地银行”钞票,也确确实实被我扔向了那扇鬼门。

它们被收下了。当做“赏钱”。这个认知让我胃里一阵翻搅。我付了“账”,所以那东西……暂时放过了我?侥幸逃生的后怕和一种更深沉的不安交织在一起,像藤蔓一样勒得我喘不过气。我把自己关在二叔公家的偏房里,拉上窗帘,拒绝见任何人,尤其是村里那些眼神浑浊、欲言又止的老人。他们肯定知道什么,但他们绝不会说。

日子在一种极致的惊惧和疑神疑鬼中缓慢爬行。

任何一点声响——风声、虫鸣、甚至二叔公的咳嗽声——都能让我像惊弓之鸟一样弹起来。

晚上根本不敢合眼,一闭眼就是咿咿呀呀的唱腔和那只苍白干枯的手。直到那天下午,村支书领着几个面生的人敲开了二叔公的门。一个是戴眼镜的文化局干部,另外两个穿着某网红直播平台的工作服,脸上带着程式化的热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老书记,这位是城里来的王干事,还有直播平台的李经理和小张。”村支书搓着手,介绍着,“他们是为了咱村西头那个老戏台来的。”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文化局的王干事推了推眼镜,文绉绉地开口:“我们查阅地方志,发现你们村这座戏台是很有价值的清代古建筑,只是年代久远,破损严重。平台这边呢,有意向做一个‘非遗焕新’的公益直播项目,出资修复戏台,恢复演出,传播传统文化……”平台的那个李经理接过话头,笑容满面:“对对对!

我们计划找专业剧团来唱一场,同时邀请几位头部主播联动直播,打造一个文化热点!

秦先生,我们看过你之前……呃……比较另类的直播内容,热度很高啊!

虽然那次信号故障中断了,但话题度爆表!我们希望你也能参与这次公益直播,就从你上次中断的地方开始,形成一个‘悬念揭开’的效果,怎么样?报酬丰厚!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里闪烁着精明算计的光,显然看中的不是我,而是我上次意外带来的恐怖流量和那个“青衣”神豪引发的争议。我听得头皮发麻,浑身冰冷。修复戏台?恢复演出?在那上面唱戏?!还要直播?!

他们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不知道那下面坐着什么样的“观众”!“不行!绝对不行!

”我猛地站起来,声音嘶哑尖利,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能修!更不能在那上面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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