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盼尹唯开局网恋奔现美女,怎么是个邪修完结版在线阅读_开局网恋奔现美女,怎么是个邪修全集免费在线阅读
如果知道小说会变成现实,我一定不会把暗恋写进番茄小说里。
现在我正对着和女神一模一样的千金大小姐,背诵自己写的肉麻台词。
你的眼眸像碎钻洒进银河…台下宾客感动鼓掌,而我脚趾抠出了梦幻城堡。
直到反派按剧本出现威胁时,我突然挣脱情节护住她:别怕,我在。
她突然挣脱人设吻了我,烟花在天幕炸开的瞬间,系统提示音响起:情节崩坏度100%
醒来后知乎文章已爆火。而她的私信亮在屏幕顶端: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知道我右腰有颗痣?1凌晨三点,我瘫在电脑前,颤抖着敲下《星光下的告白》最终章。
文档里写满了我暗恋三年却从未敢对苏晓棠说出口的话——她低头时睫毛在脸颊投下的阴影,她路过我课桌时飘来的栀子花香,还有那次体育课我偷偷捡起她发绳时的心跳如鼓。
全文完三个字在屏幕上闪烁,我虚弱地点击上传,最后的意识停留在键盘冰凉的触感上。
直到——林少爷,该您上场了。刺眼的聚光灯猛地照亮我的瞳孔。
奢华的水晶吊灯在头顶摇曳,香槟塔折射出迷离的光晕。我……在做梦?“林少爷,您怎么还在这儿发呆?该您上场了!”一个穿着马甲、打着领结,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边,语气焦急,却依旧保持着恭敬。林少爷?
我猛地低头,倒抽一口冷气。我身上根本不是那件穿到起球的旧T恤,而是一套剪裁极致合体的黑色西装,手腕上沉甸甸的,是一块我只在时尚杂志上见过的、价格足以买下我那辆二手小破车的机械腕表。
我僵硬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感真实。
我又狠狠掐了一下大腿——“嘶——”剧烈的痛感让我瞬间清醒。不是梦!“林少爷!快!
苏小姐已经在等了!”管家催促着,轻轻推了我一把。我像个提线木偶,被他引着走向宴会厅中央的旋转楼梯下方。所有宾客的目光,或好奇、或期待、或带着审视的笑意,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跳出来。然后,我看见了站在楼梯顶端的那个人。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她穿着一身珍珠白色的露肩长裙,裙摆缀着细碎的水晶,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如同星河倾泻而下。微卷的长发挽起,露出优美脆弱的脖颈线条,鬓边别着一枚钻石发卡,熠熠生辉。她的妆容精致,眉眼如画,唇瓣是娇嫩的蔷薇色。
…我每天在教室里偷偷窥看、在手机相册里反复摩挲、在梦里描绘过无数次的脸——苏晓棠。
不,不对。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气质截然不同。我认识的苏晓棠,是清澈温和的邻家女孩,会穿着干净的校服,骑着单车穿过林荫道,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带着一丝羞涩。
而眼前这位“苏晚”,我小说里的女主角,她眼神更加明亮张扬,下颌微抬,带着一种被从小宠到大的骄纵和贵气,仿佛天生就该站在聚光灯下,接受众人的仰望。
她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视线轻飘飘地落下来,嘴角牵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淡淡的弧度。
那一瞬间,我清楚地意识到:我穿越了。穿进了我自己写的番茄小说里,成了男主林辰。
而现在,正是原著中最重要的高潮情节——男主在盛大宴会上,当着所有名流宾客的面,向女主苏晚公开告白!巨大的恐慌如同冰水,瞬间淹没了我。现实里,我连跟苏晓棠说一句“早上好”都要在心里排练三遍,上课传纸条手都会抖。现在,却要我在上百人的注视下,完成那段我为了追求“极致浪漫”而写下的、肉麻到令人发指的告白?“现在,让我们有请林辰先生,为我们尊贵的苏晚小姐,献上他最真挚的心意!
”司仪慷慨激昂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宴会厅,随之响起的还有热烈的掌声和起哄声。
聚光灯“啪”地打在我身上,灼热得让我几乎蒸发。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四肢冰冷僵硬。
管家适时地将一张对折的精致卡片塞进我手里,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少爷,您准备的致辞。”我颤抖着手打开卡片。上面是我无比熟悉的、属于我自己的笔迹,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开篇第一句就是:苏晚,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的宇宙开始了新的坍缩与重生。你是银河馈赠给我的糖果,是神明遗落在我贫瘠世界的唯一玫瑰……我的脸颊瞬间爆红,体温急剧飙升,耳朵里嗡嗡作响,几乎能听见血液沸腾的声音。太羞耻了!我当时到底是怎么写下这些的?!
这简直是在公开处刑!台下已经传来几声压抑不住的轻笑。显然,这个世界的宾客们,审美似乎也比我高一点。我硬着头皮,像个被赶上架子的鸭子,张了张嘴,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苏…苏晚……从…从我第一次见到你…你那一刻起……”结结巴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我看到几位宾客已经忍不住别过头,肩膀微微耸动。站在楼梯上的苏晚,却忽然动了。她并没有像我写的那样,羞涩地低下头,指尖紧张地绞着裙摆。而是提起裙摆,一步步,从容不迫地从旋转楼梯上走了下来。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清晰得像是在为我倒计时的丧钟。她停在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闻到她身上清冷的、带着一丝空灵山泉气息的香水味。
她微微仰头看着我我这才发现“林辰”比她高半个头,然后,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她突然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轻轻点了点我的胸口。
鎏金手包冰凉的触感隔着昂贵的西装面料传来,让我猛地一颤。“林同学,”她开口了,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戏谑,“你上周在图书馆,不是还说我的眼睛像你养死的那条小金鱼吗?怎么今天就变成银河和糖果了?”全场寂静。
我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这根本不是我写的情节!
2我被这位不按剧本出牌的大小姐拽着逃离了宴会厅,一头扎进了后巷弥漫着孜然香味的烟火气里。“老板!老规矩,微辣多加葱!
”她熟门熟路地冲着烧烤摊老板喊,然后把我按在塑料小凳上。
那身价值不菲的高定礼服裙摆,就这么毫不在意地拖在了略有些油腻的地面上。
我看着她无比自然地把装着烤串的铁盘往我这边推了推,脑子还是懵的:“你…你真的吃这个?”“不然呢?”她咬下一口烤得滋滋冒油的五花肉,满足地眯起眼,“你以为我这种千金大小姐每天喝露水吗?”她咽下食物,忽然凑近,盯着我几乎要冒烟的脸,“倒是你,林大学霸,优等生,也吃这种‘垃圾食品’?
”“我…我以前打工的店就在这边,下班常吃。”我老实交代,下意识拿起一串烤土豆。
“打工?”她眼睛瞬间亮了,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你一个大少爷还会去打工!快说说,你都打过什么工?发传单?洗盘子?还是那种穿着玩偶服在街边蹦蹦跳跳的?
”她的语气活像在听什么传奇故事。我被她逗得有点想笑,紧张感消散了不少:“都干过。
最累的是在火锅店后厨洗碗,暑假一个月,手都泡皱了。”“哇…”她托着腮,听得津津有味,“然后呢然后呢?有没有被泼辣的客人欺负?”“有啊。
有一次……”我不知不觉讲了下去,讲打工的趣事和糗事,讲我们那个嘴硬心软的老板娘。
她听得咯咯直笑,时不时插嘴问些古灵精怪的问题,比如“那玩偶服里面臭不臭?”。
气氛莫名变得轻松又自在。直到她突然放下竹签,抽了张纸巾,非常自然地伸过手来。
我下意识往后一缩。。“别动,”她命令道,语气带着点娇蛮,然后轻轻用纸巾擦过我的嘴角,“沾到辣椒粉了,笨蛋。”她的指尖隔着纸巾碰到我的皮肤,有点痒。我的脸“腾”地一下又烧了起来,刚刚降温的努力全部白费。她看着我爆红的脸,得逞似的弯起眼睛,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走吧,”她站起身,再次向我伸出手,这次是直接拉住了我的手腕,“带你去个好地方醒醒酒,虽然你也没喝。
”她所谓的“好地方”,是附近公园里那个巨大的儿童滑梯组合设施。深夜的公园空无一人,只有几盏路灯孤零零地亮着。“这…不太好吧?”我看着那个明显属于儿童尺寸的入口,犹豫了。“怕什么?又没人看见。”她已经利落地踢掉了高跟鞋,赤着脚,双手一撑,灵巧地钻进了隧道口,然后从滑梯顶端探出脑袋,冲我招手,“快来!可好玩了!
”我看着她亮晶晶的、充满期待的眼睛,鬼使神差地也脱了鞋,笨拙地跟着爬了进去。
狭窄的隧道里,我们几乎挤在一起,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滑下去的那一刻,失重感让我差点叫出来,她却在我身边开心地大笑。我们像两个逃学的小孩,把那些宴会、西装、告白稿全抛在了脑后,在那个五彩斑斓的儿童乐园里玩了整整一个小时。
爬滑梯、坐跷跷板、甚至还在秋千上比赛谁荡得更高。她白色的礼服裙摆在夜风里荡开,笑声清脆地洒了一路。我看着她毫无形象、开心大笑的样子,心脏像是被泡在温热的糖水里,软得一塌糊涂。这个苏晚,好像……比我想象中可爱一万倍。
直到我们累得并排坐在秋千上轻轻摇晃时,她忽然晃着小腿,哼起了一段有点耳熟的调子。
是我写在小说里,设定为“只有男女主知道的秘密旋律”。她停下哼唱,侧过头看我,眼睛在路灯下闪着狡黠的光:“作者先生,这段旋律,你是根据什么‘虚构’出来的呀?
我记得……我们高中的下课铃声好像就是这样哦?”我惊讶地看向她,心脏猛地一跳:“你……你知道?”3“我知道的可多了。”她跳下秋千,背着手,绕到我面前,微微俯身,脸凑得极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眼里闪烁着恶作剧得逞般的的光芒。“我知道你叫林辰,现实世界里是个偷偷写小说的怂包学霸。我知道你暗恋同桌苏晓棠三年,连人家喝水用的杯子是什么颜色都记在了第二章第七段。”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直起身,像个掌握了全世界秘密的小精灵,在原地轻盈地转了个圈,裙摆划出优美的弧线。“我还知道,这里是《星光下的告白》的小说世界,而你,”她停下旋转,手指精准地指向我的鼻尖,“是那个把我创造出来,却又笨手笨脚闯进来的倒霉作者。”夜风拂过,带起一阵凉意,我却觉得头皮发麻。“你……你什么时候……”我艰难地组织着语言,“怎么发现的?
”“从你念错自己写的台词开始?”她歪着头,故作思考状,“或者更早?
当你盯着我的脸红得像个番茄,却死活不敢看我眼睛的时候?拜托,我的人设是‘骄纵任性但洞察力惊人’的大小姐诶,你写的嘛,忘啦?
”她模仿着我小说里的语气,惟妙惟肖。“那你……你不觉得……这很可怕吗?
发现自己的人生只是一本书?”我声音干涩,无法想象她是以怎样的心情面对这个真相。
“可怕?”她重复了一遍,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开始是有点懵啦。
就像正在看一场沉浸式电影,突然发现不但有弹幕,编剧还就坐在你旁边磕巴念稿子。
”她走到我面前,双手按住我僵硬的肩膀,眼神亮得惊人:“但后来我觉得——这简直太有趣了!
比按部就班演完你那个腻死人的剧本有趣一万倍!”“有趣?”“当然!
”她兴奋地掰着手指头数,“我知道所有情节走向!我知道陈宇表哥下一步要放什么狠话!
我知道舞会烟花什么时候绽放!我甚至知道……”她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你给我衣柜里塞了多少件丑到爆但我‘必须喜欢’的裙子!”我:“……” 对不起,我的直男审美。“所以,”她总结道,拍了拍我的肩,语气像个拿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从现在开始,这本书,由我们俩一起改写!我受够那种‘娇羞低头’的戏码了!我要加戏!
加那种能开着挖掘机救男主于水火之中的戏!”我看着她因为兴奋而泛红的脸颊,那双眼睛里没有恐惧,没有愤怒,只有发现了新游戏般的勃勃生机和无限期待。
我那颗因为被戳穿而惊慌失措的心,竟然奇异地慢慢落回了实处。“那……合作愉快?
”我迟疑地伸出手。她没有握我的手,而是突然跳起来,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响亮地“啵”了一下。“盖章生效!编剧先生,”她松开我,眼睛弯成了小月牙,“第一个修改建议:把男主被亲之后傻掉的表情写生动一点,就像你现在这样。
”我捂着发烫的脸颊,彻底傻在原地。
自从苏晚“觉醒”并单方面宣布与我结成“改稿同盟”后,整个小说世界的画风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跑偏。4反派陈宇的登场也充满了戏剧性。
他没能像原著里那样在高级咖啡馆里为难我,因为他根本没想到我会和苏晚在——电玩城。
当时苏晚正坐在跳舞机上,裙角飞扬,精准地踩中每一个箭头,吸引了全场目光,旁边已经堆满了她赢来的游戏券。而我,正抱着一只巨大的、她刚刚射气球赢来的丑萌章鱼玩偶,站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陈宇穿着三件套西装,黑着脸出现在这充满了“滴滴嘟嘟”背景音和孩子们尖叫的地方,显得格格不入。“晚晚!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他痛心疾首。苏晚刚好跳完一曲,额角带着细汗,喘着气回过头,一脸无辜:“表哥?你来啦?要不要一起玩?
林辰夹娃娃可厉害了!”她指了指我怀里那个奇丑无比的章鱼。
陈宇的表情像是生吞了一只苍蝇。他看向我,试图拿出反派的气场:“林辰,我警告你……”话没说完,苏晚突然把一个游戏币塞进他手里,指着旁边一个“拳击测力机”:“表哥,帮个忙,林辰说他最高记录是850分,我不信,你帮他证明一下?”陈宇:“???”我:“……”我什么时候说过?最后,陈宇在那台机器上砸出了可能是他人生中最憋屈的一拳,然后因为用力过猛差点扯坏西装袖子,在周围小孩的哄笑声中,铁青着脸走了。
走之前甚至没忘撂下那句经典台词:“林辰,你给我等着!”苏晚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背影,笑得直接挂在了我胳膊上。我抱着丑章鱼,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5反派陈宇的每次刁难都变得像是撞上了鬼。他刚在商业晚宴上暗示我不懂红酒,准备让我出丑。苏晚立刻“哎呀”一声“不小心”碰倒了酒杯,红酒全洒在了陈宇昂贵的西装上。“对不起表哥!”她语气惊慌,眼神却冲我飞快地眨了一下,“我只是突然想起林辰一篇关于红酒单宁的论文写得可好了,一激动就……”陈宇:“……” 他看着自己湿透的前襟,脸色比红酒还深。
他找来商业间谍,想窃取我临时抱佛脚做出的“完美方案”。结果间谍刚摸进公司,就被“恰好”在加班吃宵夜的苏晚用防狼电击器放倒了。“咦?这不是表哥家的保安叔叔吗?
”苏晚举着滋滋作响的电击器,一脸“惊讶”,“走错门了?
还是来帮我试吃新口味的螺蛳粉?”被电得口吐白沫的间谍:“……”苏宇气得差点心梗,完全想不通为什么每次计划都会以这种离谱的方式失败。只有我知道,每次“意外”发生前,苏晚都会偷偷给我发短信,内容诸如:三分钟后,表哥要开始装X,准备泼酒!
今晚有惊喜快递,记得给我留门带上电击器。
我们甚至开发出了一套完整的作弊暗号。舞会排练时,我紧张得同手同脚。她在舞池中央,借着旋转的姿势凑到我耳边,快速低语:“左脚,第七段,第三行,比喻句!
”我瞬间想起原文描写男主舞步“如优雅的猎豹”,虽然比喻扯淡,但好歹想起了先迈左脚,勉强躲过了踩她第二十次脚。她冲我飞了个“算你聪明”的眼神。
这种明目张胆的“作弊”行为,让系统警告响了好几次,但每次都被苏晚胡搅蛮缠地糊弄过去。这个世界仿佛真的成了我们两个人的游乐场。
6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系统情节彻底崩坏,导致反派好像也在觉醒的路上。
陈宇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份我“那个世界”的简历,打印出来甩到了苏晚面前。
苏晚拿着那张纸,看得无比认真。
嗯……‘2015年度校级三好学生’……‘高中数学竞赛二等奖’……”她一条条念出来,然后抬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所以你简历上最拿得出手的,就是八年前的三好学生?
”我尴尬得脚趾抠地:“那…那时候比较单纯……”她憋着笑,继续念:“‘熟练掌握Office办公软件操作’……‘拥有C1驾驶证,实际驾龄三年,无重大交通事故记录’……”她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天呐,林辰,你们那个世界的反派,调查人的方式都这么……朴实无华吗?”她笑着把那张简历揉成一团,精准地投进了远处的垃圾桶,然后拍拍手:“放心吧,编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