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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的名义:开局丁义珍我要回国》刘生丁义珍_(人民的名义:开局丁义珍我要回国)全集在线阅读

时间: 2025-09-17 09:46:42 
刘福带着仆役骂骂咧咧地离开,西跨院的空气还残留着方才的紧绷。

小安子弯腰收拾着地上的茶杯碎片,碎瓷碴子硌得指尖发疼,他抬头看了眼苏清欢,忍不住叹道:“侧妃,您也别往心里去,刘管家就是这样,仗着是老王爷的人,在府里横惯了。

您往后尽量躲着他些,别跟他硬碰硬。”

苏清欢走到廊下,捡起一片被风吹落的桂花叶,指尖捏着那片干黄的叶子转了圈:“躲是躲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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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来给我下马威,就是觉得我是个软柿子,好拿捏。

我要是真躲了,往后府里的仆役都会跟着看轻我,到时候别说安稳度日,怕是连口热饭都吃不安生。”

她这话不是危言耸听。

原著里,刘福后来就是靠着“老资历”的名头,联合府里的刁奴克扣过原主(若原主没早死)的份例,还故意在萧景渊面前说她的坏话,让她在王府里过得举步维艰。

现在她提前撞破了刘福的心思,绝不能重蹈覆辙。

小安子首起身,手里捧着一堆碎片,眉头皱得更紧:“可刘管家在府里经营了十多年,府里的采买、洒扫都是他的人,连厨房的王厨头都得让他三分。

您刚进府,没根基,跟他斗太吃亏了。”

“没根基,就自己立根基。”

苏清欢把桂花叶丢在廊下,转身往屋里走,“他不是觉得我来历不明吗?

那我就让他知道,我就算来历不明,也是王爷亲自点头留下的人,不是他能随意拿捏的。

对了,小安子,府里的份例是怎么定的?

侧妃每月能领多少月钱,多少米粮?”

小安子愣了愣,跟着她走进屋:“侧妃的月钱是二十两,米粮十斗,还有两匹绸缎、五斤棉花,这些都是按规矩来的。

不过……”他压低声音,“刘管家管着采买,每次发份例,都会扣下三成,说是‘府里用度紧张’,其实都被他私吞了。

之前有个丫鬟不服气,去找他理论,结果被他安了个‘偷盗’的罪名,杖打二十大板后赶出去了。”

“扣三成?”

苏清欢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二十两月钱扣三成,就是六两,一年下来就是七十二两,再加上米粮、绸缎,刘福私吞的数目可不小。

这哪里是管家,分明就是个披着体面外衣的地痞流氓,仗着职权敲诈勒索。

她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小安子,你帮我个忙。

你去账房查一下近三年的份例账本,看看刘管家每月扣下的份例都用在了什么地方。

另外,你再去问问厨房的丫鬟,刘福是不是经常让王厨头给他家里送菜送肉,还有他儿子在外面赌钱欠的债,是不是用府里的钱还的。”

小安子吓了一跳:“侧妃,您这是要……查刘管家?

这可不行啊,账房的先生是刘管家的远房表亲,肯定不会给您看账本的。

而且刘福的儿子赌钱的事,府里没人敢提,怕被他报复。”

“账房先生是他表亲,总有怕事的小吏。”

苏清欢喝了口温水,语气平静却透着笃定,“你不用明着查,就找账房里最年轻的那个小吏,悄悄跟他说,刘管家私吞份例的事,王爷早就知道了,只是没点破,现在让你去核实。

他要是聪明,肯定会把账本给你看。

至于刘福儿子赌钱的事,你去府门口的杂货铺问问,铺子里的李掌柜跟王府的老门房是拜把子兄弟,什么事都知道。”

她记得原著里,账房那个年轻小吏因为不肯帮刘福做假账,被处处排挤,心里早就憋着火;而府门口的李掌柜,因为刘福的儿子欠了他的钱没还,一首记恨着刘福。

这些细节,都是她“觉醒”后记住的剧情,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小安子看着苏清欢胸有成竹的样子,犹豫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好,奴婢听您的。

不过您可得小心,要是被刘福发现了,他肯定会大闹的。”

“他闹才好。”

苏清欢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他闹得越大,王爷就越容易看清他的真面目。

你快去快回,天黑之前把消息带回来。”

小安子应声离开,苏清欢独自坐在屋里,翻出那份契约仔细看了一遍。

萧景渊在契约里写了“庇护她不受伤害”,却没说“庇护她不受府里仆役的刁难”。

这说明,萧景渊是想让她自己解决府里的麻烦——他要的是一个能帮他收集情报、能独当一面的“盟友”,不是一个需要他事事操心的菟丝花。

想通这一点,苏清欢心里更有数了。

她必须尽快在王府里站稳脚跟,不仅要让刘福不敢再欺负她,还要让府里的人都知道,她苏清欢不是好惹的。

傍晚时分,小安子终于回来了,脸上又惊又喜,手里还拿着一张写满字的纸。

他快步走到苏清欢面前,压低声音说:“侧妃,您猜对了!

账房的小吏果然把账本给我看了,近三年,刘管家每月都私吞份例,光月钱就吞了两千多两!

还有,他儿子在外面赌钱欠了五百多两,都是用府里的钱还的!

厨房的王厨头,每个月都要给他家送十斤肉、五斤鱼,这些都记在王府的账上!”

他把手里的纸递给苏清欢:“这是小吏偷偷抄下来的账目,还有李掌柜说的,刘福儿子欠他三十两银子,至今没还,还威胁他敢要账就砸了他的铺子。”

苏清欢接过纸,上面的字迹虽然潦草,却写得清清楚楚,每一笔私吞的钱财、每一次挪用的物资,都记得明明白白。

她看完后,把纸折好藏进内袋,眼神冷了下来:“两千多两,加上其他的,刘福私吞的钱财不下三千两。

王府每年的用度才一万两,他一个管家,竟然吞了这么多,真是胆大包天。”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刘福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苏侧妃!

你给我出来!

我听说你让小安子去查我的账?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查我?!”

苏清欢和小安子对视一眼,都知道是刘福发现了。

小安子紧张地说:“侧妃,怎么办?

他带人来了!”

“慌什么。”

苏清欢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襦裙,“他既然来了,正好,我也该跟他好好算算这笔账。”

她走到院门口,打开门。

刘福带着五六个仆役站在门外,个个都凶神恶煞的,手里还拿着木棍。

刘福的儿子刘虎也在里面,穿着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脸上带着横肉,眼神轻蔑地看着苏清欢。

“苏侧妃,你可真能耐啊。”

刘福叉着腰,唾沫星子飞溅,“刚进府就敢查我的账,你是不是觉得王爷护着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我告诉你,这王府还是我说了算!

今天我要是不教训教训你,你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刘虎也跟着起哄:“爹,别跟她废话!

一个从冷宫里逃出来的贱货,也敢在我们面前装主子,看我今天不揍得她满地找牙!”

说着,刘虎就举起木棍,朝着苏清欢冲了过来。

小安子吓得赶紧挡在苏清欢面前,却被刘虎一把推开,摔在地上。

苏清欢脸色一沉,侧身躲过刘虎的木棍,顺势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

刘虎“嗷”的一声惨叫,木棍掉在地上,手腕被拧得生疼,疼得他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你敢打我儿子?!”

刘福气得跳脚,指挥着仆役,“给我上!

把这个贱人抓起来,往死里打!”

仆役们拿着木棍冲上来,苏清欢却丝毫不慌。

她以前在现代练过几年女子防身术,对付几个只会耍横的仆役还是绰绰有余。

她拉着刘虎的手腕,把他挡在身前,仆役们怕打到刘虎,不敢上前。

“刘管家,你好大的胆子。”

苏清欢的声音冰冷,“你私吞王府份例三千多两,挪用公款给你儿子还赌债,还让厨房给你家送东西,这些事,你以为王爷不知道吗?”

刘福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慌乱起来:“你……你胡说八道!

我什么时候私吞份例了?

你别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里清楚。”

苏清欢从怀里掏出那张抄录的账目,扬了扬,“这是账房小吏抄下来的账本,上面每一笔都记着你私吞的钱财。

还有,你儿子欠李掌柜三十两银子,威胁李掌柜不许要账,这些事,府里的人都知道!”

周围渐渐围过来一些王府的仆役和丫鬟,听到苏清欢的话,都窃窃私语起来。

“原来刘管家真的私吞份例啊,怪不得我们的月钱总是不够用。”

“他儿子赌钱欠了那么多,竟然用我们的钱还,太过分了!”

“以前那个被赶出去的丫鬟,肯定是因为发现了他的事,才被他冤枉的。”

刘福听到周围的议论声,脸色越来越白。

他没想到苏清欢竟然真的查到了这么多事,还把账房小吏和李掌柜都拉了出来。

他知道,要是这些事传到萧景渊耳朵里,他肯定没好果子吃。

“你……你别以为你有这些东西就能奈何得了我!”

刘福强装镇定,“我是老王爷的人,王爷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你要是敢把这些事告诉王爷,我就说你诬陷我,让王爷把你赶出王府!”

“诬陷你?”

苏清欢冷笑一声,“账房小吏可以作证,李掌柜可以作证,还有厨房的王厨头,他每个月给你家送东西,难道也能诬陷你?

刘管家,你还是别自欺欺人了。

你现在最好乖乖把私吞的钱财交出来,给府里的人道歉,或许王爷还能饶你一命。

不然,你不仅会被赶出王府,还会被送官查办,你儿子欠的赌债,也得你自己还!”

刘虎一听要送官查办,吓得腿都软了:“爹,我不要被送官!

你快把钱交出来,给她道歉啊!”

“你闭嘴!”

刘福瞪了儿子一眼,心里却越来越慌。

他知道苏清欢说的是实话,要是真的闹到萧景渊面前,他肯定讨不到好。

萧景渊虽然看着温和,可手段狠着呢,当年有个欺负他生母的老太监,就是被他不动声色地送进了大牢,一辈子都没出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萧景渊的声音清清淡淡地传来:“这么热闹,是在做什么?”

众人回头一看,萧景渊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袍,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他身后跟着秦风,秦风的手里还拿着一个账本。

刘福看到萧景渊,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连磕头:“王爷!

您可来了!

苏侧妃她诬陷奴才,说奴才私吞份例,还让小安子去查奴才的账,您可一定要为奴才做主啊!”

苏清欢也跟着躬身行礼:“王爷,臣妾没有诬陷刘管家,他私吞份例、挪用公款的事,都有账目和人证,臣妾可以作证。”

萧景渊走到刘福面前,停下脚步,折扇轻轻敲了敲手心:“刘福,你跟着老王爷几十年,本王一首敬你是老臣,对你多有容忍。

可你却仗着老王爷的情面,在府里作威作福,私吞份例,挪用公款,甚至纵容儿子在外面为非作歹,你说,本王该怎么处置你?”

刘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抬起头,看到秦风手里拿着的账本,知道萧景渊早就知道了一切。

他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地说:“王爷,奴才错了!

奴才一时糊涂,才会私吞份例,求王爷饶奴才一命!

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

萧景渊冷哼一声,语气冰冷:“一时糊涂?

你私吞了三年,吞了三千多两,这叫一时糊涂?

你儿子欠的赌债,用府里的钱还了五百多两,这也叫一时糊涂?

刘福,你太让本王失望了。”

他转身对秦风说:“秦风,把刘福私吞的钱财全部追回,充入王府国库。

刘福免去管家之职,杖打二十大板,贬为杂役,去后院挑水砍柴,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得离开后院半步。

他儿子刘虎,欠的赌债自己还,要是再敢在外面为非作歹,就送官查办。”

“是,王爷!”

秦风领命,立刻让人把刘福拉下去。

刘福一边被拉走,一边哭着喊:“王爷,奴才知道错了!

求您再给奴才一次机会啊!”

刘虎也吓得赶紧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王爷饶命!

奴才再也不敢赌钱了,求您饶了奴才!”

萧景渊没有理会他们,转身看向苏清欢,浅褐色的眸子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你做得很好。”

苏清欢心里一暖,躬身道:“多谢王爷信任。

臣妾只是不想让这些蛀虫在王府里为非作歹,坏了王府的规矩。”

“王府的规矩,就是本王的话。”

萧景渊的折扇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以后府里再有这样的事,不用跟本王报备,你自己处置就好。”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西跨院,月白色的长袍在暮色中渐渐远去。

苏清欢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萧景渊看似阴柔,却有着雷霆手段,他早就知道刘福的事,却一首没有动手,就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让她自己解决。

而他今天亲自过来,就是为了给她撑腰,让府里的人知道,她这个“侧妃”,不是好欺负的。

小安子走到苏清欢身边,兴奋地说:“侧妃,您太厉害了!

这下刘福再也不敢欺负您了,府里的人也不敢看不起您了!”

苏清欢笑了笑,看向围在周围的仆役和丫鬟:“大家都散了吧。

以后府里的规矩,该怎么来就怎么来,谁要是再敢私吞份例、欺负同伴,刘福就是你们的下场。”

仆役和丫鬟们赶紧点头,纷纷散去。

回到屋里,苏清欢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暮色。

解决了刘福,她在王府里算是站稳了第一步。

但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刘福虽然被处置了,可他在府里还有不少旧部,肯定会暗中给她使绊子。

而且,华贵妃的人还在外面虎视眈眈,随时可能找上门来。

不过,她己经不再是那个走投无路的冷宫逃妃了。

她有萧景渊的庇护,有自己的智慧和勇气,还有“剧情”这个秘密武器。

她相信,只要她步步为营,就一定能在这波诡云谲的王府和皇宫里,好好活下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秦风的声音响起:“侧妃,王爷让属下给您送些东西过来。”

苏清欢打开门,秦风手里拿着一个锦盒,递给她:“王爷说,您刚进府,府里的东西可能不太合心意,让您自己挑些喜欢的。

另外,王爷还说,三日后有个宫宴,让您准备一下,到时候跟他一起入宫。”

苏清欢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支金步摇,还有一对玉镯,都是成色极好的首饰。

她心里一暖,对着秦风躬身道:“替我多谢王爷。”

秦风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苏清欢拿着锦盒,走到桌边坐下。

三日后的宫宴,原著里是华贵妃第一次公开针对贤妃的场合,也是萧景渊为数不多参加的宫宴。

到时候,朝堂上那些对萧景渊有偏见的官员,肯定会借机刁难他。

而她,作为萧景渊的侧妃,也会被卷入这场风波。

她必须提前做好准备,不仅要帮萧景渊应对那些偏见官员的刁难,还要收集华贵妃陷害贤妃的证据。

这是她和萧景渊的第一次合作,也是她在宫宴上站稳脚跟的关键。

苏清欢握紧手里的金步摇,眼神坚定。

宫宴也好,偏见官员也罢,还有华贵妃的阴谋,她都不会害怕。

她会用自己的反套路,一一化解这些危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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